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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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还告诉我,在坞城的八年就是偷来的,因为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我捂着脸:“刘律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他。”
我想这就是因果循环吧,骆安歌的爷爷害死了我们汤家那么多人,他自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芒康害死了我爷爷和小姨,他自己却用了八年的时间来弥补。那八年要不是他,我估计早死了,因此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八年里,兜兜转转,我们谁也逃不开命运的安排。
回到酒店我大哭一场,我知道生活不可能把一切都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但是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用另一个八年来换取芒康的平安。
刘律师送我回酒店的时候说,芒康其实可以逃之夭夭的,八年前他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以他的智商和情商,绝对能躲过去。可是为了我,他没躲,只是带着我跑到相对闭塞的坞城,却也奇迹般安顿了下来。
我觉得心里要裂开般的疼痛,芒康为了我,可谓是豁出去了他的身家性命。
我是哭着睡着的,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一下子是芒康被枪毙,一枪正中心脏,一秒钟他就死掉了;一下子是汤川秀被抓起来,和芒康一样要枪毙;一下子是小鱼儿大着肚子站在监狱外面,被几个人拽走了
我从梦里醒过来,哭得控制不住,下一秒就感觉有人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做恶梦了,嗯?”
我恍惚把这声音当成了芒康,蓦地捧起这个人的脸仔细看,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并不是他,然后我又哭起来。
骆安歌以为是容沐让我受委屈了,大喊着管家的名字,然后用被子把我裹起来。
管家很快过来,站在门口等候指示。
骆安歌扶额叹气:“少奶奶怎么了?”
管家摸头不着脑,犹犹豫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不清楚。
骆安歌越发生气:“不知道?来北京之前我不是交代你一定要看好她么。现在你给我说不知道。”
管家嗫嚅着,估计也是知道这位公子的脾气,所以也就没说什么。
我拽了拽骆安歌的袖子,抽抽噎噎的:“不关管家的事,我就是做恶梦梦见了旧人。”
骆安歌烦躁地挥挥手,管家赶紧出去了,生怕再不走会出什么事。
骆安歌揽着我的肩膀,语气全是宠溺:“梦到谁了,吓成这样?还好我来了,我要是没来,你得哭成什么样?”
我躺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老公。我梦见康哥哥了,你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骆安歌打断,他蓦地擒住我的肩膀,语气急促:“阿忧,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怎么突然提起他,他一直活在我脑海里,我从来未曾忘记过。
他已经和我的血肉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骆安歌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他抱了抱我,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被我看到他的眼神,他说:“好了好了,梦见了就梦见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我找关系,我们去看他一眼好不好?”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提出来,我还以为需要我大费周章或者需要瞒着他的。
我呆呆地任由他抱着,脑子里一下子接受不了,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我有点蒙圈。
哭了很久有些累了,骆安歌抱着我哄着我再睡一会儿,我问他容沐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有点不愿意谈起这件事。要我不要担心,他会全权处理。
有他在我自然是不担心的,可是再也睡不着了,想要起来给刘律师打个电话。
骆安歌摁着我:“不想睡,咱们做点别的,嗯?”
我咯咯笑起来:“骆安歌,你大老远跑来北京,就是为了这件事,丢不丢人?”
他脸色一变,覆在我身上,坏坏一笑:“等我折腾得你下不了床,你就知道什么叫丢人了。”
没办法。男人就是这样,床上这件事你得由着他。等他高兴了,你才有机会提要求。
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骆安歌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变态,一直到中午还不尽兴,到了卫生间又胡来了一遍,抱着我出来的时候又要胡来,我是腰都断了,哀求他能不能先休息。
他抱着我翻个身,我就整个的压在他身上,我有点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摁住。
“别动,宝贝,我抱着你。”
我们都是未着寸缕的,这么抱在一起,他的身体早就苏醒了,叫嚣着,特别恐怖的。
我还有要事在身,自然是不能在床上跟他胡闹,毕竟大白天的了,那么多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可是骆安歌就是不依,说来就来,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
完事后我却没有力气起床了,刘律师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是骆安歌帮我接的。
当他把电话递给我的时候,我蓦地惊醒过来,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把电话接起来。
刘律师并没有问我是不是骆安歌,他就是告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就可以跟芒康见面,时间大约是半小时,要我提前想好要说的话,可别进去光顾着激动了。
我满口答应下来,又看了骆安歌一眼,问:“刘律师。那个,我老公来了,可以带他一起去吗?”
刘律师迟疑了一下:“这个我还不能确定,因为你现在才通知我,而会面是早上就安排好的了。”
我知道是我唐突了,忍不住白骆安歌几眼,要不是他急吼吼的不知疲倦的折腾我,哪能像这样?
骆安歌浑然未觉似的,整个人凑过来,在我锁骨上吮吸一口,惹得我战栗起来的时候,他又辗转到了别的地。
我嘤咛一声。怕刘律师听出来什么,只好快速说晚上一起吃饭,然后挂了。
电话一挂,骂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骆安歌已经堵住我的唇,我骂人的话全被他吃掉。
就在我们吻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是容沐的声音:“安歌,安歌,我知道你来看我了,你开门啊,我很想你。”
骆安歌顿住。我趁机一把掀开他,下床赤脚去卫生间洗漱。
等我洗漱完毕出来,就看见骆安歌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地上,而容沐抱着他啜泣着:“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安歌,我一定听话,你别不管我,好吗?”
我咳嗽了一声,骆安歌推开她,冲着我无奈地耸肩。
我擦着脸走过去,容沐哭得花容失色,也不知道为了这一刻她在自己房间里酝酿了多久。
骆安歌走到我身边。接过毛巾帮我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温柔地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看也没看容沐一眼,只是向着梳妆台走去:“不吃了,我得出去一趟,我出去吃。”
他跟过来:“跟谁?”
他吃醋的样子向来都是养眼的,我捏了捏他的下巴:“跟刘律师呗,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他有点不自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能跟他跑了不成?”
我点点头:“放心就好,你在酒店里好好陪陪容沐。”
我凑到他耳边,呵呵笑着,“她可是告诉我了,好几年前你们就上过床了。”
他蓦地瞪大眼睛:“谁说的,不可能,我可是八年没碰过女人。”
其实我是相信他的,就是看他的样子就想逗一逗他,就想看他着急。
我耸耸肩表示怀疑,他就不淡定了,要去找容沐理论,被我拽住。
刘律师开车来接我,北京我不是很熟悉,因此全凭他做主去了一家私房菜馆。点了菜之后他就告诉我已经重新安排过了。明天早上骆安歌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然后他问我:“你想好了吗,你丈夫跟芒康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你确定要带着他去。”
我给他解释为什么要带着骆安歌去,两个人虽然是仇人,但是都是彼此心里的一根刺。我得让骆安歌知道,不管芒康做了什么坏事,在我心里,他一直是这世界上为我牺牲最多也对我最好的男人;我也得让芒康知道,有骆安歌在,他不必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最后我得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不管是失忆还是恢复。
刘律师想了想,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这才问他有没有小鱼儿的消息,我之所以这么执着的要她的消息,并不是要她去救芒康,她肯定没有那个能力。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是真的饿,那就是芒康在这世界上最后一点血脉,我是绝对有义务帮他好好照顾好的。
刘律师点点头:“查到了一些,只是不确定真伪。”
我要他给我说一说,我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总觉得这件事要是再拖下去,肯定是凶多吉少。
“那位一开始逼着小鱼儿把孩子拿掉,逼着她吃堕胎药,可是那姑娘也是倔强,以死相逼,那位没办法了,只好把她送出国,叫人看着她,不许她离开视线范围。小鱼儿也是烈女子一个,为了保住孩子,居然告诉她母亲那位常年在外包养情人的事结果她母亲就把她接到了身边,并且跟那位提出了离婚。”
我点点头。怪不得上次见面冷月会说那位最近不常去找她,想来那位是闹离婚呢。
刘律师又说:“小鱼儿的母亲在国外华人圈很有威望,他们都是接受西方教育的人,孩子的父亲是谁,没人在意。所以你放心,孩子孩子。至于你提到的孩子生下来后想拿来抚养,估计可能性不大。小鱼儿对芒康的爱很深,不可能把孩子给你的。”
我松口气,只要孩子还在就行。小鱼儿不给我也无所谓,只要她善待孩子就行。
因为刘律师说了这些,我心情很好,多吃了一碗饭。
骆安歌来接我的时候我杵着腰站在门口。像一个孕妇似的,她扶着我上车,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
第三百三十章 就当我不在这世界上了()
骆安歌来接我的时候我杵着腰站在门口,像一个孕妇似的,她扶着我上车,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
难道是因为刚才看见我跟刘律师站在门口聊得很开心所以吃醋?
男人吃起醋来那真是不要不要的,我赶忙握住他的手,撒娇着问:“哥哥你怎么了,生什么气?”
他握紧我的瞬间,我就知道不关我的事,应该是容沐的事情。
我赶忙趁热打铁,跟哄孩子似的:“不管怎样,我爱你,只爱你,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立马好了些,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腔滑调了?”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配得上你嘛。”
我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他眉头舒展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跟奶奶聊了些事情,闹了点不愉快。”
“因为容沐?”
他点点头:“奶奶认为,对于对骆家有恩的人,我们不能太绝情。还说,还说”
他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莫萦怀一定是提了什么要求,让骆安歌觉得无理。
“奶奶说,容沐挺可怜的,要我爸认她做干女儿。你说说,这不是胡闹么?”
我心里隐隐沉下去,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慰道:“没事没事,认就认呗,又不影响我们什么。”
骆安歌捏了捏我的脸:“你知道什么,傻里傻气的,奶奶可说了,回到康城后要让容沐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笑起来:“那很好啊,我们一定会愉快相处的。”
他诧异地看我几眼,那感觉仿佛我说的是玩笑话:“宝贝,你可想清楚了,容沐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很清楚。”
我歪着头看他:“骆安歌,我们都知道她打的主意,那你告诉我,你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他脱口而出:“当然不会。永远不会。”
我笑了笑:“那不就得了,爷爷的事情让奶奶很受打击,我们顺着她点,没什么损失。刚好也可以告诉容沐,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插不进来的。”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一口,他立马就不说话了。
回到酒店我就被吓一跳,容沐竟然躺在我们房间的床上,优哉游哉喝着红酒,一副美人出浴的样子。
骆安歌立马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拽住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我也不想去找服务员了,估计容沐也不是通过服务员那里进来的,以她的智商,根本不屑于用那种方法。
她仿佛看不见我似的,从床上下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竟然是吊带式的睡裙,酥胸半露裙摆只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