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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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怎样的命运。
黄昏的时候朱邦送我回四合院,一路上我都扭头看窗外,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不回应。
到了四合院他又一次喊我:“姑娘,公子说了,让您远离束从轩。”
我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
他的眉眼冷了冷,不知道是不是长久跟在骆安歌身边的缘故,我觉得他的眼神跟骆安歌很像。
“姑娘,束从轩的姐姐嫁给了公子的父亲,而公子的母亲,当年正是因为这个才自杀的。”
我心里震惊,虽然知晓骆安歌的父亲娶了束从轩的姐姐还生下了骆安心,可是这里面的曲折,我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骆安歌用那样的方法侮辱了我,我还要为了这个原因原谅他?
看我不说话,朱邦又说:“姑娘是通透明白人,应该也察觉到公子这么对您的原因。”
我冷笑:“原因,朱先生,你们家公子,该不会是喜欢我了吧?那我可真是庆幸,舅甥两个都喜欢我,三生有幸啊。哎你知道吗,前几天束从轩也向我表白了,说我是他见了一面就念念不忘的姑娘。他父亲是省委书记,你说,我要是嫁给束从轩,你家公子是不是要喊我舅妈?”
朱邦的脸色立马变了:“姑娘,我就当您是逗我玩了。但是我奉劝您一句,您要是真的嫁给束从轩,那就类似于第三次世界大战。”
我强按住心里的震惊,面上一笑:“朱先生,您这么说,我都要有一种错觉,我对你家公子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了。”
他笑了笑点头:“确实很重要。”
说完他拿出一个全新的电话给我,很认真说:“姑娘,这是公子新给您准备的,里面有两张卡,一张留给您跟家人朋友联系,另外一张跟公子联系。”
我接过来看两眼,讥诮笑了笑:“自从认识你家公子,我都换了好几回电话了。”
我突然想起那一次在立春私房菜馆,好像有人提起来骆安歌喜欢过一个姑娘,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要是……
我问朱邦:“你跟在你家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了,说实话,他有没有特别特别喜欢的姑娘。比方说他去北京或者别的地方,是不是看上谁了?”
我仔细观察他的脸色,当我提到北京的时候,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那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第八十六章 江城幻的小三()
我仔细观察他的脸色,当我提到北京的时候,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那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我趁热打铁:“朱邦,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你告诉我骆安歌喜欢的那姑娘在哪里,我去帮他找,叫他别为难我了成吗?我还没好好谈过一次恋爱,还没结婚生孩子,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呢,不能浪费在死变态身上。”
他眉眼闪了闪:“姑娘道听途说,真是有趣。”
无论我怎么抛砖引玉,朱邦都不肯告诉我有没有这样一个姑娘的存在,我泄气了,骂骂咧咧下车,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抱着阿酒坐在沙发上哭了一会儿,心里漂浮着很多念头,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想到死。我可以逃,逃到一个骆安歌找不到我的地方,我可以报警,我可以……
哭够了,还是要采取补救措施。看着那一盒快要被我消灭干净的避孕药,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接下来的几天骆安歌都没有来找我,我知道他不是好心放过我,而是在静处看着我如何反抗。
我没有那么多心思细想接下该怎么办,眼下夏琪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得找李万秋商量商量对策。
接下来我们又跟踪了江城幻好几次,许是夏琪远在北京,没有太多时间跟江城幻在一起,这家伙居然明目张胆带着小三跟朋友出来泡吧。
这个酒吧是康城有名的高消费,据说人均消费不下五千块,为了哄小情人开心,江城幻也真是大手笔。
我跟李万秋躲在角落里,看江城幻搂着小情人跟朋友碰杯,然后在大家的起哄声里热吻。
李万秋倒是把小三调查得一清二楚,小三名叫汪可盈,父母双亡,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汪可盈今年刚满十八岁,是康城艺术学院的新生。
我满腹心事无从诉说,只是端起那杯彩虹色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问李万秋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是真的等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江城幻刚跟这个水嫩水嫩的小三缠绵一番,只要一想到夏琪还被蒙在鼓里,我就一秒钟也忍不下去了。
李万秋倒是优哉游哉,她的兴趣全放在舞台上的钢管舞上,对于我的问题闪烁其词。
钢管舞女郎身材火辣,我很怀疑是不是泰国来的人妖。
慌神的瞬间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讪,我的视线要时刻盯紧江城幻那边,根本没时间再来应付这两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于是端起酒杯起身,让李万秋应付他们。
这时候突然看见江城幻带着小三和友人一起出门,我扯了一把李万秋,要她赶紧出门。
她率先冲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跟博尔特似的,只是一眨眼,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赶忙追,走了两步有人抓住我,嘴里不三不四喊着:“小妹妹,这么快就走,不陪哥哥喝两杯?”
我一把推开他,然后我就傻眼了,这不是上次在康大校庆后吃饭时对我动手动脚,被我卸了下巴的男人么?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帮闺蜜出来抓个奸都能遇到仇人。
他身边站了三两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都是一脸流里流气,淫笑的看我,其中一人问:“吴哥,这妞真漂亮,你上过没有?”
那人一只手放在我腰上,脸凑到我耳边:“小师妹,我不喝酒,我要上你。”
我笑起来:“是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潇洒地把酒杯放下,双手环住我的腰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是吗,那哥哥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的本事怎么样?”
其他人起哄,钻心的疼痛传来,我捂着耳朵叫了一声,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有人吹口哨,他要来拿我,我没动,等他的手臂伸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稳准狠地抓住。
只听见咔嚓一声,他垂着手臂倒在那些人身上。
第八十七章 你喜欢来硬的()
有人吹口哨,他要来拿我,我没动,等他的手臂伸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稳准狠地抓住。
只听见咔嚓一声,他垂着手臂倒在那些人身上。
那些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臂脱臼了,然后他们要来抓我,其中有一人亮出了刀子。
那人像是练过,我还没有动,他的刀子已经抵在了我的腰上。
他们人多,我肯定来不及一个一个卸掉他们的手臂或者下巴,酒吧地势复杂,我寻找着脱身的办法。
大部分人的都被钢管舞女郎吸引了去,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那吴哥被人扶着坐在了沙发上。
他满头大汗看着我,哼哼两声:“小师妹,你喜欢来硬的,是吗?”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点了点头,立刻有人把我的手脚捆绑起来,堵住了我的嘴,扛着我上了二楼,把我丢在一个包间的大床上。
我听到有一个人问:“吴哥手臂都脱臼了,还能行吗,要不我们先享受享受?”
另一人呵斥道:“你想死是不是,吴哥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
“不是哥,你看这小妞细皮嫩肉凹凸有致的,你就不想?咱们多久没玩过女人了?”
就在两人犹豫间,门被人推开了,吴哥被人扶着摇摇晃晃走进来。
他的手已经好了,他走到我面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粉红色票子,丢给那几个人:“去去去,别挡着爷享受。”
扛我进来那人嬉皮笑脸:“吴哥,这小妞真火辣。你要是爽完了,能不能给兄弟们也爽一爽?”
吴哥呵呵笑起来:“兄弟们可是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想老二脱臼的话,等我爽完了,我让给你们。”
那几个人嘻嘻哈哈出去了,我挣扎着靠在墙上,嗯嗯嗯了几声。
吴哥坐在床边,一开始看着我笑,笑得我心里阴森森的。
我知道自己今晚遇到变态了,果不其然,他很快揪着我的头发,拉着我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好疼啊,可是我喊不出来。
他又拽着我,把我拖下地,他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甩我耳光。
我只听过马善被人骑,还没听过人善被人骑的。
他显然不满足于这么折磨我,很快他彰显出了他更加变态的一面。
他把他的手机打开放在电视机前,然后他走过来,解开我的衣服。
我稍微一挣扎,他就打我的脸。
很快他就脱了我的裙子,当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当他要来解我的内衣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扬起我的头,撞在他脸上。
他被我撞得往后仰去,鼻血流了一脸。
我拼命往后退,拼命挣扎着想要逃。
可是他反应过来之后很快又揪着我,这一次他残暴地撕开了我的内衣,拉着我对着镜头,一脸淫笑:“小师妹,我劝你呢,别挣扎了,越挣扎,师兄我就越有兴致。”
他抓起我的裙子,把我绑在茶几边,然后他脱了他的衣服裤子,抓了手机,整个人赤条条站在我面前。
我听到自己的电话在响,我无声地哭泣着,那一刻我在想,为什么命运从来不肯眷顾我,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十秒?
命运为什么总是高冷地站在角落里,看我挣扎看我哭泣?
他整个人贴在我身上,举起手机拍照,然后咬着我的耳垂问我:“小师妹,你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你是喜欢前进式呢,还是后进式?”
我不断摇头不断颤抖,不断哀求,可是只有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认命是什么滋味。
第八十八章 跟你这样的人讲什么道理()
我不断摇头不断颤抖,不断哀求,可是只有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认命是什么滋味。
许是发现没有声音的我并不好玩,吴哥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布,在我开口求饶之前,他的食指摁在我喉咙上,微微笑着。
我流着泪,默默摇头,哀求他不要。
可是,他居然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胯间探去,嘴里说着淫荡的词汇:“小师妹,你摸摸,我是不是很兴奋。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你有这本事让我兴奋。”
我突然觉得恶心,骆安歌做的事情让我觉得最恶心,却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恶心的人和事。
我终于喊出来:“不要,求你,求你……”
话音刚落,放在我喉咙上的食指突然加重了按压的力道,我突然失去了声音。
我蜷缩着倒在地上,张大嘴巴大喊着什么,可是没有声音。
也许是这个样子刺激了他,让他想出更变态的一招来,他拉着我跪在地上,然后他站在我面前,抓着他那肮脏丑陋的东西,硬是要塞在我嘴里。
我张嘴就吐出来,刚好吐在他身上。
他嫌恶地推开我,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他揪着我,把我拖进卫生间,把我摁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我一阵狂喷。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任由他对着我做任何动作,而没有反应。
我做好了被他折磨到死的准备,可是身上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来,也没有水再喷我。
我不敢置信地睁眼,就看见骆安歌的脸,而吴哥,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早已昏了过去。
我终于哇一声哭起来,整个人缩在浴缸里,像是乌龟缩在自己的壳里。
阿穆目不斜视走进来,拖着吴哥出去了。
骆安歌点起一支烟,却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指尖看我:“伊阑珊,我以为那天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有别的男人碰你。”
我到现在还拿不准他的脾气,因此没有接话,只是哭。
他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么?”
我停止了哭泣,一字一句:“骆安歌,你凭什么要求我做这做那的?”
他笑了两声,眉眼在灯光下有些冷峻:“就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凭我现在还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就凭我刚才救了你。”
我抹一把泪:“你可以不救我。”
骆安歌恶狠狠把眼摁灭在马桶上,然后他拎着我出了卫生间,把我丢在沙发上。
我的手脚还被绑着,根本动弹不了,也没有挣扎,只是问他要干什么。
他让我跪在沙发上,然后他解开了他的皮带,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