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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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得心惊胆战,明明知道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免不了胡乱猜测。尤其是汤川秀不说话的时候,一种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撕扯着全身的神经,我蜷缩在角落里,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
那边叹息了一声:“阿忧,有些事是哥哥错了,是哥哥太一意孤行。坞城这边的事你就别管了,骆安歌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你,更会保你平安。你是汤家最后一点希望,汤家再经不起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了。”
这已经算是给了我解释,解释了为何这几天明明知道我在骆安歌这里却不来接我。
我忍不住哭起来,八年来我们三个同甘共苦风雨同舟一起走过来,我病危的时候我难过的时候我高兴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我。
没想到到了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却要把我推开,美其名曰为我好。
“汤川秀,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能跟你们吃苦,不就是死么,死有什么好怕的?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把我推开,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阿忧,你听哥哥说”
外面传来敲门声,然后是骆安歌的声音:“阿忧,阿忧,你在里面吗?”
我快速挂了电话,然后抄起冷水下把脸,摁了冲水键,这才拉开门。
下一秒就被人抱住,骆安歌身上的味道强烈的冲刷着我的鼻息,他的声音夹杂着焦急:“出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关在里面?”
我微微有些愣怔,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抬起手,抱住他的腰。
骆安歌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我在哭,他松开我,抬起我的头,就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周帆?”
我摇头,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原来背着我他跟汤川秀之间是有协议的,他保我平安,代价就是我必须待在他身边。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因为他一直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最主要的是,我完全不知道,在捅向我最爱的两个男人的那些刀子里,有没有骆安歌刺出去的,他又刺出去了几刀?
我发现现在的我必须胆小,什么都不敢想,而且学会了自我安慰,像一个傻瓜似的,总觉得一切都会按着我预期的方向去发展。
骆安歌叹口气,帮我擦了擦眼泪,可是我哭得根本止不住。
他无奈极了,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干我的泪,最后他的唇辗转到了我唇上。不过却不是以前那种撕心裂肺的撕扯,而是很温柔的吮吸。好像怕弄疼我似的。
我有点懵,环着他的脖子,像是缺氧的那条鱼,他就是我的氧气。
这个吻有点缠绵,我不再抗拒他的激情,甚至学着回应他,当他要撬开我的嘴的时候,我像蚂蝗一样死死吸附着他。
骆安歌自然是欣喜的,一把抱起我,迈进卫生间把我放在洗漱台上,捧起我的头吻我,呢喃着我的名字:“阿忧,阿忧,我爱你,我只爱你。”
我承受着他的热情,等到他松开我,我才喘着问:“骆安歌,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他看着我,看了几秒钟,最后点点头。
我深深吸口气,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如果你是真的爱我,可不可以为了我,就当时为了我,帮一帮芒康?”
他的目光瞬间就变了,我赶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这八年来我怎么过来的,要是他出了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我会死的,你愿意看着我死吗?你要是愿意,那我就去死。”
说着我就挣脱开他要往外走,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要是真枪实战,骆安歌这伙人绝对不是汤川秀和芒康的对手,绝对不是。
但是来阴的,我们就输了。
我只能再赌一次,每次在骆安歌身上下注我都输,但是这一次我真是没办法了。
骆安歌一把拽住我,把我抵在墙上,我被他禁锢着动不了,而他的呼吸就像小刷子一样刺激着我的耳膜:“阿忧,你是不是拿准了我爱你,就会纵容你。容许你提任何无理要求?”
第三百二十二章 卧底吗?()
骆安歌一把拽住我,把我抵在墙上,我被他禁锢着动不了,而他的呼吸就像小刷子一样刺激着我的耳膜:“阿忧,你是不是拿准了我爱你,就会纵容你,容许你提任何无理要求?”
我惊诧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微微有些愠色,我心一沉,莫非她不打算答应我,那我该怎么办?
他的指腹摁在我脸上,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我要是不答应你,你就打算逃跑是不是?”
我浑身战栗着,学着他的语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理直气壮:“骆安歌,你不就是拿捏好了我只能求你么?你说我失忆了,你说我们是夫妻,你说我们以前如何如何恩爱,你说要我什么都别管真是可笑,更他们要是出了事,我会什么都别管么,除非你一辈子关着我别让我出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后悔。”
也许是我的话说的太那个,他被我逗得笑起来,捏了捏我的脸:“怪不得会回吻我,我倒是很想听一听,你打算如何要我后悔?”
我冷笑一声:“骆安歌,你不是最爱我吗,那我算不算你最重要的人?”
他目光深邃,毫不犹豫点头。
我说:“那我就让你失去你最重要的人,别人我是没有办法了,但是自杀我还是会的。任你看官再严厉,我总能找到机会。”
你要让我失去最重要的人,那我也让你失去你最重要的人,反正我不亏。
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公子,伊局长他们要走了。”
骆安歌答应了一声,松开我,目光却锁在我脸上:“汤无忧,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最好别逃跑,否则在你让我后悔之前,我一定先让你后悔。”
他率先走了出去,等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我才虚脱一般坐在地上,笑着笑着就哭起来。
我出来后伊局长他们三个人就告辞离开了,没再提请骆安歌回去协助调查这样的话,临走很客气跟骆安歌握手。
伊局长抱了抱我,语气伤感:“阑珊,爸爸在家里等你,做你爱吃的菜。”
他们走了我就想,不能面对骆安歌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情来,谁知道我还没有开口,他就走过来揽着我往楼上走。
卧室门还来不及关上就被他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我承受着他给与的狂风暴雨,很快迷失了自己。
因为太累了,我没起来吃中午饭,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下楼就看见骆安歌坐在沙发上,他的助手站在旁边给他汇报工作:“公子,最新的新闻就是这样的,您看,咱们要插手吗?”
骆安歌合起文件,摇摇头:“新闻我们不用管。只是有一条,不能叫阿忧看见。”
“是,我这就去处理。”
不能叫我看见,是什么新闻呢?
一定是和芒康有关,这几天他们一直没来找我,他们明明知道我就在骆安歌这里,却没有来找我,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们自顾不暇,根本顾不了我?还是说明他们放弃我了?
我过了一会儿才下楼,骆安歌抱着我坐在他腿上,问我饿不饿睡饱了没有之类的。
我白他一眼,要不是他禽兽不如,我会累到连吃饭都起不来么?
他嬉皮笑脸的:“阿忧,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折磨的你下不了床。”
我点点头:“骆安歌,我由着你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芒康和汤川秀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电视新闻里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没说话,于是我的心沉下去,沉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我看着他,莫非坞城出事了,莫非刚才他说的不能叫我知道真的和芒康有关?
我尽量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可是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骆安歌终于开口:“刚才你提的条件我会考虑,也请你考虑我提的条件。”
我沉默,过了十秒钟说:“骆安歌,等事情全部结束了,好吗?”
下午我们去接孩子,学校门口聚集了太多的人,但是我觉得很奇怪。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我们似的。可是等我回过头去看,又都是些陌生面孔。
骆安歌好像很害怕我走丢似的,一直揽着我,帮我阻挡着周围人的拥挤,我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他很满意我的样子,低下头凑到我耳边,轻声问:“没满足你是不是,晚上包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永远都是这样,前一秒还跟你客客气气,下一秒就可以死皮赖脸说一些下流的话出来,关键是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张妖孽的脸,竟然也那么和谐。
我恶作剧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他果然不淡定了,跳将起来摁着我的头,压低了声音威胁我:“敢撩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我自然是有恃无恐的,这里是学校,那么多学生家长,骆公子就算只手遮天,还能用强不成?
谁知道这厮还真的不要脸到家了,突然捂着肚子,直呼肚子疼。
我自然知道他是骗我的,就甩开他,要他去卫生间我去接孩子。
他拽住我,贼兮兮的:“阿忧,你陪我去。”
我还没傻到送羊入虎口,去了卫生间,谁知道这衣冠禽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骆安歌不管不顾拖着我就走,我挣扎着不让他得逞,谁知道他凑到我耳边:“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着啊?”
我看过去,果然发现很多人都看着我们,我就有点脸热起来,挣扎也变得有些装模作样。
到了卫生间骆安歌想也没想就把我推进去,康小的卫生间都是格子间那样的,而且是密封的,当骆安歌抱着我进了一间的时候,我完全相信他可以在这里做出更禽兽的事情来,我完全后悔了,不该撩他的啊,这不是找死么?
他的动作很快,我骂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已经被他摁在墙壁上。
我大骂了一句你大爷的,骆安歌已经掀开我的裙子,然后我听见金属扣解开的声音,然后他就贴过来:“阿忧,你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有安全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掐着他的手臂,本来是想要他放开我,谁知道却让他变本加厉起来,正在这当口,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在里面?”
我推搡着要骆安歌起来,可是他摁着我,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低声喊了一句:“别管”
他还觉得不满足,死死贴在我背上,呢喃着:“阿忧,阿忧,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向来时间绵长,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场合都不对,他很快结束了,却并没有松开我,贴在我耳边问,一只手在我小腹上打圈:“阿忧,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宝宝里?”
我吓得跳起来,刚才的迷乱也全部清醒了,蓦地推开他。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八年来每次跟芒康亲近我都会呕吐会浑身痉挛会昏迷,为什么跟骆安歌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芒康那么爱我,他现在风雨飘摇,我凭什么心安理得在骆安歌身边享受这一切,我跟残花败柳有什么区别?
骆安歌并没有发现我的情绪变化,他以为我是因为害羞,只见他温柔的帮我拉上裙子,又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拭,确定没有什么痕迹了,才牵着我出来。
到了教室齐光和琉璃正背着书包站在门口,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站在他们身边,齐光倒是没显示出什么来,琉璃有点不高兴,大约是以为我们不会来接他们。
看见我的瞬间她哇一声哭起来,我以为她要跑过来扑在我怀里哭,谁知道她推开我一溜烟往外跑,嘴里说着:“哼,妈妈是坏蛋,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也不要爸爸了。”
我愣了一下,骆安歌无奈地一把抱住奔跑的小姑娘,轻声细语哄着。
那老师走上前来,跟我握手:“骆太太您好。琉璃今天一直挺高兴的,放学还跟我说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她。谁知道你们一直没来,她就不高兴。”
我有点尴尬,骆安歌这个王八蛋,都是他干的好事。
我礼貌地跟老师了解两个孩子的情况,知道他们从进学校的一天起都是全面发展出类拔萃的,稳坐年纪第一二名。
我觉得挺欣慰的,连我都不知道这种情绪从哪里来。
老师离开后,琉璃还在哭,齐光有点无奈,悄悄跟我说:“妈妈你别管妹妹,她完全被太奶奶惯坏了。”
上了车琉璃还是不跟我说话,骆安歌哄了好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