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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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堪堪躲过了,甚至还抓住了我的脚,随着他用力一扯,我的身子就往前倾撞在他怀里。
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阿忧,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一直对上次的事情很怀念。”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哭起来,已经错过一次了,要是再错一次。那我真的可以撞墙了。
骆安歌抱着我翻个身,他从后面死死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你还跟以前一样敏感,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别哭,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我浑身颤抖着:“骆安歌,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他笑起来,往我耳朵里吹气:“阿忧,我知道你为什么去康城,你要去找冷月,你要帮芒康是不是?”
我蓦地瞪大眼睛,他怎么会知道呢?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我和朱思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会知道,连冷月的名字都说出来了默
我觉得不寒而栗,骆安歌真是老狐狸。他难道在我身边安排了人,莫非朱思就是他的人?
“很吃惊是不是?其实没那么麻烦,阿忧,你要帮忙康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你。”
我抖得像是筛糠似的:“求你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厚重的**:“你知道我要什么的,是不是?”
我木然站在那里,这就是骆安歌给我的屈辱吗?
他知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芒康,他知道我愿意为了芒康做任何事情,所以他来跟我谈条件。我要是答应,他就会高抬贵手,我要是不答应,他就借刀杀人。
是的,我知道他要什么。
我冷笑起来:“骆安歌,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但是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为难康哥哥。”
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开始解裙子纽扣裙子,当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里浓的化不开的情、欲,我看见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其实骆安歌,我还应该感谢你,因为那晚你让我八年来一直没办法的心理疾病彻底好了。从那以后,我跟芒康享受这鱼水之欢,不知道多幸福。”
其实我在赌,我故意把自己说得很不堪,就是赌骆安歌会有一点点慈悲之心。如果他真的爱我,哪怕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他也应该不愿意看到我那么难堪。
但是我高估了他的善良,或者对他这样的老狐狸来说,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趴在台子上
可是这还不够,他掰着我的头,要我以一个别扭的难堪的姿势看着他,他眼睛里面喷得出火来,像是要把我烧死。
“鱼水之欢是不是,你跟他做是不是?那我就让你看一看,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我恶狠狠看着他,他受不了我的眼神,低下头来吻我。
我突然咬住他的舌头狠狠往外撕扯,颇有一种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意味。
他吃痛,并没有放开我,反而越发变态起来。
突然,他松开我的嘴,唇就落在我脖子上吮吸着,然后又到了锁骨。然后又回到脖子。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两个部位最明显,我遮挡不住,必定会引起芒康的怀疑。
外面响起敲门声,可是骆安歌不管不顾,继续着他的动作,最后闷哼着趴在我身上。
我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呜哭起来。
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我,刚才还禽兽一般对待我的人,此刻抱着我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没轻没重,弄疼你了。我保证,下次我一定温柔一点。”
我使劲推开他,从地上捡起已经残破不堪的裙子穿上,冷冷看着他:“希望骆先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说完我就要走,谁知道他挡着我。一脸无辜:“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答应。”
我气得抡起拳头就要打他,他嬉皮笑脸抱住我,用他的风衣把我裸露在外的肩膀包起来,亲了亲我的头发:“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要挣脱开,他凑到我耳边:“别动,否则我就再要你一次。”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我就不敢动了,任由他揽着我回到座位那里。
默光看到我们亲密的样子挺开心的,问我:“妈妈,会到康城我们是不是就再也不分开了。上次你说不走,但是骗了我们。”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倒是骆安歌好脾气的解释:“以后妈妈自然是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白他两眼,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就这样自作主张。
接下来我就是睡觉,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脑子却是高度紧张,一会儿想到了康城怎么摆脱骆安歌,一会儿想找到冷月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她帮我们,一会儿又想一出机场我就要去药店买避孕药,一会儿又想骆安歌会不会骗我云云,想的累了,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我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不在飞机上,确切说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
我吓得坐起来,然后尖叫起来。
骆安歌合起杂志,看着我:“就这么不想看见我,鬼吼鬼叫的,别吓到孩子。”
我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好像连内裤都没穿,我抓起枕头就狠狠砸在骆安歌身上:“死变态,你敢欺负我。”
他挡住我的进攻,跳上床一把抱住我:“傻瓜,我们是夫妻,做那最亲密的事是理所应当,你害羞什么?”
我一脚踹过去,姑奶奶跟你才不是夫妻呢。
他抓住我的脚,嘻嘻笑着:“帮你洗了澡,快起来换衣服。”
他松开我,可是看见我白花花的大腿时,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我看见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目光氤氲着**。
我吓得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这家伙是种马呢,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要他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他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来,摁着我的手不准我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浴袍,带子扯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这一下就成了真正的**相呈。
被子里面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压在我身上,导致我的声音有点沙哑:“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黑暗中我只看得见他墨玉般的眼睛闪啊闪:“不好,我向来喜欢用做的。阿忧,我素了八年了,你怎么补偿我?”
等我意识到他是现在就要开始做那禽兽之事,已经为时已晚。
被子里太热,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喊叫再到不可抑制的低喘,到最后昏过去。
混混沌沌的梦境里,有人牵着我往前跑,那人喊我宝贝,喊我不要松开他的手。
后面有人在追,那人大喊阿忧。
我们跑得越来越快,就跟私奔似的,朝着未知的世界跑去。
后面的呼喊还在继续,我好奇地回过头去,就看见芒康推着轮椅在追我,追得满头大汗。
我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裤腿空落落的,随风飘荡着。
“阿忧,别走。不是说好了死也不分开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哭喊着醒过来,才觉得双眼像是被粘起来一样,根本睁不开。
我大喊了一声康哥哥,然后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我哇一声哭起来,死死抱着他。
还好还好,康哥哥还在。
可是,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康哥哥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
我使劲睁开眼睛,看见我抱着的人是骆安歌的时候,我吓得从床上摔下来。
他无奈地把我抱起来,帮我拉了拉被子,跟我额头相抵:“你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导致。”
我无力地别开脸:“骆安歌,你这算是囚禁我么?”
他看着我:“你认为是,那就是吧。阿忧,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不看他,微微侧过身:“那你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他扳过我的身子,手放在我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上次你吃了避孕药,这次你可没吃。”
我突然被这样一种比炸弹还要恐怖的可能性镇住了,是啊,骆安歌软禁了我,我是绝对找不到避孕药的。
我坐起身子,抡起拳头砸在自己小腹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孽种”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默:“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第三百二十章 照片()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默:“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了骆安歌给我的消息。
我每次都是这样,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以为可以帮芒康做点什么,其实每次都坏事。不止没能帮他做一丁半点的事情,还把自己搭进去。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芒康的脸,我不敢往下想,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哭出来。
要是哭有用的话估计我现在早就哭瞎了,尤其对骆安歌这样的人,眼泪完全就是浪费。
看我不挣扎了,骆安歌很满意地在我唇上啄一下,指腹在我脸上摩挲着:“这样才怪,阿忧,我告诉芒康,我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我蓦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听见五脏六腑碎裂的声音,原本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就算我跟骆安歌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芒康不知道,那我就可以死皮赖脸的守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
可是现在,骆安歌用一句话就把我那些幻想全敲碎了,把我从自欺欺人的幻境里拉回肮脏的现实里。
眼睛好胀,眼泪太多积蓄在里面,我觉得我的眼球快要爆炸了。
骆安歌看着我,他的身体虚撑在我上方,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把他的吻落在我眼睛上。
我的眼泪哗啦啦就流出来,坚持了许久的东西瞬间坍塌,我哇一声哭起来。
骆安歌抱着我翻个身,天旋地转之际,我已经趴在他身上,他捧起我的脸,语气轻柔:“好了好了,不哭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别哭了,嗯?”
我挣扎着要起来,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一定咬住好到冷月,我还一定要跟朱思一起完成一件事,我要救芒康。
可是骆安歌拽着我不许我动,我去打他的肩膀,他抓住我的手,翻个身把我压在身下,恶狠狠威胁我:“别忤逆我。阿忧,你知道的,我可以吃的你骨头都不剩。”
我不知道面对骆安歌的时候可以用什么方法来跟他斗,硬的不行,软的不行,软硬平衡的也不行,他好像知道我的套路,并且早就想好了刚好能遏制住我的套路的方法,每一次都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也懒得问他怎么才能放过我了,以前问过。他怎么回答我的:上天堂下地狱我都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真的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啊,那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怎么能被人软禁在这里呢?
在飞机上的时候骆安歌答应过会放过芒康的,看来是他食言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气。
可是我要怎么不客气呢,打一架肯定是不用想了,我绝对打不过他;绝食也不用想了,没有个三五天的也见不到成效;那就只能逃跑了,对逃跑。
骆安歌看我不说话,就问我:“想什么呢,想着怎么逃跑是吗?”
我别过脸不说话,虽然每次都被他猜到我的想法,但是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抓住我。
他在我脸上咬一口,力气很大,疼得我叫起来:“骆安歌,你是狗啊?”
他笑起来:“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没好气地说:“是啊,被你气死了。”
他呵呵笑着:“傻阿忧,我怎么舍得气死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比方说现在,我爱你,好不好?”
我自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床事这方面,男人要是疯狂起来,那简直比禽兽还不如,我怎么会让自己一次又一次陷入那样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