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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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还知道如果他吻我我会是什么反应,他强势撬开我的嘴,在我反击之前。狠狠咬住我的舌头。
疼痛传来,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撕扯着我的唇和舌头,然后呢喃着我的名字:“阿忧,阿忧,我想你,我爱你”
我知道他喊的阿忧不是我,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就算推不开我也应该撞墙,我是芒康的人,却被另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非礼,芒康一定会嫌弃我脏,他一定会不要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力气被掏空了,许是浑身都被固定起来了,许是我脑子缺氧了,我竟然放弃了抵抗,像濒临死亡的鱼一样,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口。
眼泪很快落下来,我觉得羞耻,为什么我会对一个仅见过一次的男人的吻没办法抗拒呢,难道我不爱芒康了吗,难道我
我不敢想下去
男人突然停住了掠夺的动作,他痴痴地看着我,像是一个傻子。
然后他叹息了一声,抬起袖子帮我擦眼泪,可是我哭得越发厉害,他轻声细语哄我:“好了好了,我的傻姑娘,不哭了,我们不哭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啜泣着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干我脸上的眼泪,看我还是停不下来,就威胁我:“别再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第三百零四章 狭路相逢()
我啜泣着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干我脸上的眼泪,看我还是停不下来,就威胁我:“别再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对这个男人不是那么讨厌呢,我记得去年元旦的时候芒康跟哥哥带着我去丽江,当时太乱了,我们被人群冲散,混乱中有一个喝醉的人抱住了我,要来亲我。
虽然他并没有亲到,但是我恶心了好久,看到任何东西都想吐,弄得芒康满世界找那个人,要把人家碎尸万段。
可是现在,面对这个男人,为什么我并没有那么厌恶?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长得比一般男人好看,还是因为我很喜欢他的两个孩子,还是因为他喊我阿忧的时候声音很好听?
我仔细盯着他,突然发现他的睫毛真好看,那么厚那么密,比我的还好看。
看我看着他,他微微笑起来,却还是保持着把我禁锢在臂弯里的动作,问我:“好看吗?”
我微微脸红,别开一些:“骆先生,你可以放开我吗?我好歹帮你照顾孩子,你就这么对我?”
他松开一只手,却并不是要松开我,而是捏起我的下巴,坏笑着问我:“你是他们的妈妈,照顾他们理所当然。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他突然不说了,只是深深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他才叹息了一声:“阿忧,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呢?”
我有点尴尬:“骆先生,我再说一遍,我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虽然我也叫阿忧,但是我有老公的”
他笑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打开给我看。
这东西我认识,我跟芒康也有,红色的结婚证。
我看了两眼,然后笑起来,这骆先生想来是太想念自己的妻子。又因为他妻子跟我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把我当成了她。
可是,可是,他妻子明明叫伊阑珊啊,那个眉目间全是温婉风情,如同一支白莲花的妙人儿,明明就叫伊阑珊啊。
看他们的结婚照,脑袋微微碰在一起,特别特别恩爱。
怪不得他会那么四年,怪不得他会这样,那么好的女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舍不得。
我突然想。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或者我死了,芒康也会这么想念我吗,也会把别的女人当成我吗?
“笑什么?”
有呼吸像小刷子一样滑过我的脸,我仰起头,突然顿住,因为我的唇正好碰到了他的唇。
电击一般的感觉快速窜过全身,我吓得一把推开他,怕他又要对我怎么样,我指着他:“你你别过来,我喊人了啊。”
他笑起来,脸上全是迷人的风采,流光四溢:“宝贝。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迷人。不用叫了,这里现在全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进来。”
我吃了一惊,却还是强装镇定:“你我哥哥快来了。”
他越发笑,握住我的手:“宝贝,我使了点小计谋,哥哥现在被困在路上。”
我蓦地明白过来什么,突然扬起拳头打在他胸口:“芒康之所以突然离开,是不是也是你使的坏?”
他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我就倒在他怀里。
我挣扎着,他摁住我:“别动,宝贝,我抱一抱。八年了,八年了,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被他抱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我那些引以为傲的咏春拳和格斗技巧,好像一到了他这里,就完全用不上。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快喘不过气来,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味道跟芒康的不一样,芒康不爱抽烟,不爱用香水,原本他自己有一系列的护肤品,包括须后水。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用起我的沐浴露,晚上又爱抱着我睡,搞得我们俩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连朱思都说,芒康这完全是中了我的毒。
可是,面前这男人,他身上有淡淡的雪塔花的味道,好像他的口腔里也是这跟我味道,莫非这就是我不讨厌他的原因?
我不敢往下想,我害怕芒康突然回来,我害怕他看到这一幕会以为我爱上了别人,我害怕他会不要我。
这种想法使我浑身颤抖着,以前芒康看了哪个女人一眼我就难受半天,要是他看到我被一个男人抱着,他会多难受?
想到这里我一把推开抱着我的男人,我跑到床边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身上,我看到什么就抓起什么砸向他,我大喊大叫,最后不知怎么地抓到了一把水果刀。
我想也没想就对着他的胸口,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氛,我浑身颤抖着,几乎拿不住刀子。
“骆先生,你别逼我”
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全是惊讶,也就是一两秒钟的时间,他就了然地笑起来,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捂住我的手,把刀子朝他心口的方向推近了一些,然后他微微笑着:“宝贝,十年前,你杀过我一次。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有一天你想我死的话,我一定给你递刀子。我毫无怨言,对你,我从来都是毫无怨言。阿忧,我也说过,要是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会疯,我会杀人。”
类似的话芒康也说过,我相信的。
我相信芒康说的,可是面前这个男人,这个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强吻我的男人,我怎么能相信他呢?
他嘴里面喊的心里面想的阿忧,都不是我。
我摇着头步步后退:“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我大喜过望,以为是哥哥或者芒康。
可是并不是,是一个挺年轻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声音很好听:“三哥,汤川秀带着孩子们来了,咱们的人要撤吗?”
男人看了看我,对着那人微微摇头:“不用,他来了更好,八年没见,咱们该好好叙叙旧。”
那人点点头。看了看我,挥挥手:“嗨,三嫂,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
有人咳嗽了一声,他立马改口:“三嫂,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三哥自杀好几次。你诶诶诶,当我没说,三哥你别瞪我,我出去还不成吗?”
门又被关上,我却后背一阵阵发冷,坞城是我们的地盘,可是这个骆先生却能神不知鬼不觉控制了医院,调虎离山让芒康赶往夜总会,不着痕迹解决了两个保镖,他得有多大的势力,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肆无忌惮?
他要真的是我们的敌人,那这个敌人也太恐怖了。
我握着刀子的手越发颤抖,他略微松开一些,开始解纽扣。
我吓得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他笑起来:“虽然想吃你想疯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阿忧,别怕。我就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拿掉我手里的刀子,然后解开衬衣,指着胸口的位置给我看。
我仔细看了两眼,好像真有一处伤疤,虽然愈合不错,但是还是有很深很深的痕迹。
以我的经验看来,并不是刀痕,而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刺伤的痕迹。
心突然突突突疼了起来,我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可是下一秒我就恼怒地咬了舌头,我这是干什么,怎么着了魔一样?
手还来不及缩回去,已经被他握住,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位置,轻声问我:“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阿忧,我的心死了八年,现在又活过来了。”
我用力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无奈有点心慌:“骆先生,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他逼过来:“阿忧,你不爱我了吗?”
我摇着头:“我爱的人是康哥哥,我只爱他。”
他的眼睛里迅速染上一层猩红。不过很快褪去,他笑了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爱的人都只有我。”
外面传来琉璃奶声奶气的声音:“舅舅,你说,你真是我舅舅吗?”
汤川秀没有说话,倒是默光有点无奈:“琉璃,你能自己走吗,为什么一直要舅舅抱。”
“要你管,我就要舅舅抱。”
汤川秀这时候开口:“没事,舅舅抱得动。”
默光说话向来像个大人:“舅舅跟爸爸和叔叔们一样,妹妹的臭脾气,都是你们惯出来的。”
我大喊了一声哥哥,然后推开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快速朝着门口跑去。
我拉开门的瞬间,一大两小出现在我视野里,默光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焦急地问我:“妈妈,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然后他就看见了里面的男人,他惊喜地跑进去,扑进那人怀里:“爸爸。你怎么来了?”
汤川秀把琉璃放下来,看了我两眼,我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全被抽走了,双腿一软,倒在他怀里。
他大喊了我一声,快速抱着我进病房,可是才走了两步就有人把我接了过去,把我放在床上。
汤川秀一把拽开他:“你别碰她,你给我滚。”
男人好看的眉眼皱了皱:“大哥,咱们八年未见,怎么,一见面就想跟我打架?”
汤川秀厉声道:“谁是你大哥。你给我出去,这辈子不许再出现。”
男人微微一笑:“大哥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这八年的努力功亏一篑,还是害怕阿忧知道真相?”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汤川秀,拳头捏着咬牙切默的要是随时可以杀人。
反观骆先生,则一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样子。
琉璃也看出来气氛不对了,她扯了扯爸爸的袖子,低声问:“爸爸,你跟舅舅怎么了?”
男人把孩子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跟妈妈在一起,开不开心?”
“开心,我喜欢妈妈,我也喜欢舅舅。”
男人点点头:“五叔在外面,哥哥带着你去外面找五叔。”
琉璃眉开眼笑:“六叔他们在吗?”
“在,全都在。”
琉璃笑起来,看了看汤川秀,突然问:“爸爸,我也喜欢舅舅,你跟舅舅别打架好吗?”
男人噗嗤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不打,我们是一家人,不打架。”
默光牵着琉璃出去了,汤川秀敛一敛戾气。低声问我要不要叫医生。
我摇摇头,心里摇晃着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我觉得头晕目眩,我觉得眼睛鼻子都是酸酸的。
听我说没事,他点点头,然后看着骆先生,自嘲地笑了笑:“骆安歌,八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原来,她叫骆安歌。
骆安歌有点感慨似的:“是啊,大哥,八年了。我几乎不敢相信,阿忧还活着。”
汤川秀看了我两眼,帮我掖了掖被子,他握住我的手,叹息了一声:“阿忧听话,哥哥很快回来。”
他起身,看着骆安歌:“我们出去说。”
我突然害怕起来,一把拽住要走的他:“哥哥,为什么要出去说,我也想知道。”
我也先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纠缠我,为什么我对他的感觉那么奇怪?
汤川秀拍了拍我:“阿忧,相信哥哥,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但是现在,你乖乖睡一觉,睡醒了,阿康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