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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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心越发不耐起来,没接那礼物,反而拉着我往楼上走:“姐姐我们走,别理他们,束从轩你也上来。”
雷之仪快要哭的看着骆安歌,可是死变态当没看见,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翻杂志。
回到房间骆安心跳上床,我问他为什么不给雷之仪面子,保不准人家将来可是他嫂子。
他撇撇嘴:“想当我嫂子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几?”
束从轩推门进来,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摸了摸骆安心的头:“臭小子,那可是你哥的女朋友,你也敢得罪?”
骆安心一脸不在乎:“哼,又不是我女朋友。”
我失笑,这时候莫萦怀和雷之仪走进来,我赶忙站起来,打了一声招呼。
莫萦怀打量我两眼,又去看束从轩:“看来姑娘跟从轩很聊得来。”
冷不丁看见跟在她们后面的人,我笑了笑:“是啊,相逢恨晚。”
骆安歌走过来,一只手搭在雷之仪肩膀上,语气很宠溺:“饿不饿?”
雷之仪脸红着摇头,整个人依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不饿。”
他对着她的耳畔说了什么,她越发脸红,娇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讨厌。”
这么一看,觉得两人还真是男才女貌呢。
骆安心左看右看,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居然说:“奶奶,舅舅不是没有女朋友吗,我们把姐姐介绍给舅舅吧,以后我就有舅妈啦。”
莫萦怀微笑着:“那也要你舅舅和姐姐愿意啊。”
骆安心问我:“姐姐你愿意吗?”
我骑虎难下,看着束从轩,他对着我一笑:“你们别吓坏人家姑娘了,先去吃饭吧。”
可是骆安心不依不饶,一手一个抓着我们:“舅舅,姐姐,你们就结婚嘛。”
第六十四章 想起一条狗()
我骑虎难下,看着束从轩,他对着我一笑:“你们别吓坏人家姑娘了,先去吃饭吧。”
可是骆安心不依不饶,一手一个抓着我们:“舅舅,姐姐,你们就结婚嘛。”
束从轩宠溺地抱起他,捏了捏他的鼻尖:“不许胡闹。”
骆安心越发撒娇:“我不嘛我不嘛,我就要你们结婚。”
束从轩看了我一眼:“好,那我就跟这位姐姐交换一下电话号码,总可以了吧?”
说着就对我伸手,我愣了愣不知道他要干嘛,他提示我给他电话。
我掏出电话递给他,他摁了几下,递还给我。
我看了一下,号码已经存进去了,姓名就是他的名字。
骆安心满意地拍手叫起来:“走咯走咯,下楼吃饭咯。”
他一手一个牵着我们,经过骆安歌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我的心突然一沉,不过来不及思考,就被骆安心拉出去了。
坐下来后,骆安歌带着雷之仪下楼来,坐在我们对面。
本来也没有什么,大家很自然而轻松的吃饭,既然雷之仪要装作不认识我,那我也乐于装作不认识她。
可是束从轩夹了一些菜在我碟子里,可算是一层激起千层浪。
首先是骆安心拍手叫:“舅舅,你为什么只给舅妈,我也要。”
束从轩无奈给他夹了一些,然后摸摸他的头,最后看着我笑了笑。
莫萦怀看着这一幕也笑:“心儿从小黏他舅舅,没办法的事。”
骆安心冲我笑:“以后我黏舅妈。”
这时候有人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发现骆安歌正看着我,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我想也没想,抬脚踹过去,可是,我的脚被他的脚缠住。
最最变态的是,他居然顺着我的小腿往上,撩起了我的裤腿,还有更往上的趋势。
我脸红起来,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双手死死抓住筷子。
身边的束从轩看到了我的反应,放下筷子问我:“怎么了?”
我颤抖了一下,摇摇头,声音都不自然了:“没什么,想起一条狗,有点好笑。”
他微微笑起来:“你怕狗啊?”
我看着骆安歌:“没有啊,我挺喜欢狗的,但是有一条狗特别特别讨厌。”
束从轩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又给我夹了一些菜,缓缓道:“下次再遇到,你叫我。”
骆安心添油加醋:“还有我,我打死它。”
我忍住笑点点头,可是骆安歌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从桌子底下抓住我的小腿。
当他的手在我脚底板摩挲的时候,当我意识到他是在写字,而且写的居然是“我要你”的时候,我很没有出息的轻轻叫了一声,脊背不由自主抵着椅子,想要挣脱又没办法。
骆安心看着我:“舅妈你怎么了?”
我的脸红的烧起来,注意到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看着我,我尴尬一笑:“对不起,我嗓子有些不舒服。”
莫萦怀笑着招呼大家吃饭,骆安歌的动作还在继续,我怒从心起,蕴蓄了全身的力气,然后狠狠踹过去。
我以为接下来他总该放开我了,谁知道坐在他旁边的雷之仪突然捂着嘴叫起来。
骆安歌看着她:“怎么了?”
雷之仪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拉开她的手,看了一眼,满是心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吃个饭还能咬到舌头,疼不疼啊,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这么一安慰,雷之仪落下泪来:“呜呜呜,好疼哦。”
“好了好了,我看看,吹吹就不疼了,乖乖的啊。”
第六十五章 你拿什么求我?()
这么一安慰,雷之仪落下泪来:“呜呜呜,好疼哦。”
“好了好了,我看看,吹吹就不疼了,乖乖的啊。”
骆安歌对着她的嘴巴吹气,两个人看起来恩爱无比,大家都配合着笑。
我长长松口气的同时,额头上全是汗,本来就没有胃口,这下食欲全无。
骆安歌带着梨花带雨的雷之仪上楼去,说是去擦药膏。
束从轩看我发愣,低声问我怎么吃那么少。
我心不在焉说吃饱了,他没再多问,给人的感觉温暖而有安全感。
我非常非常想回去,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胃疼。
其实我也真的是胃疼,被死变态气得胃疼。
莫萦怀看我的样子不像装出来的,就让束从轩送我回去。
我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礼貌地告别之后背着包包跟束从轩一起出来。
出了骆家大宅束从轩很随意跟我聊天,原来他是软件工程师,他姐姐就是骆安歌的继母束艾卿,也就是“卿卿如吾”的设计师。
在康城束这个姓比较特殊,我突然想起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某位高官,好像也是姓束,该不会……
束从轩淡淡地点头:“对,是我父亲。”
我尖叫起来:“原来那就是你爸爸啊。”
他一笑:“一般我都不愿意承认,怕有人说我是靠关系走到这一步。”
肯定会有人这样说,就像去年和前年我拿了奖学金,就有人说是因为我跟夏琪关系好,夏校长给我的。
一路上我们聊得很愉快,真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到了四合院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才慢悠悠回家。
阿酒扑上来,小家伙是饿坏了,瞪着哀怨的小眼神看我。
我给它做了晚饭,又帮它洗了澡,抱着它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夏琪打电话问我旅游的事情,这是我们一早就约好的,她和李万秋的意思是去青岛吃海鲜,我的意思是去丽江或者大理。
正在商议,突然听见她叫了一声,然后是细微的喘息。
我知道她是跟江城幻在一起,小情侣天天如胶似漆的,抓着机会就腻歪,我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呢。
挂了电话我回卧室睡觉,累了一天很快进入梦乡,半夜突然惊坐而起。
床边坐了一个人,我吓得尖叫,下意识就去摸枕头底下的匕首。
那人钳制住我,我被扑得倒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张口咬着我的下巴。
我吃痛大喊了一声:“骆安歌,死变态。”
啪一声,床头灯被打开,一脸愠怒钳制着我的,果然是他。
我睡觉习惯穿睡裙,此刻被子被他扯掉在地上,而我的睡裙被他撩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吓得推开他,指着门要他滚。
他这完全是私闯民宅,我完全可以报警。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怎么阴魂不散呢?
骆安歌理了理衣服,俯身过来盯着我,讥诮地笑了笑:“怎么,没留束从轩,在等我是不是?”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没躲,硬生生承受下来。
下一秒他扑过来,一只手伸到我睡裙里面,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面去,我吓得弓起身子。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第六十六章 一碰你就控制不住()
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面去,我吓得弓起身子。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很多歌敏感点,但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应该就是脐下三寸之地了。
骆安歌是老手,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才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他的手指像小蛇一样灵活,他的舌头也像小蛇一样,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上下失守的感觉真是要命,很快我就气息不稳,发出呼喊,却被他吞掉。
他像被魔鬼附体一样,撕开我的睡裙。
我弓起膝盖抵着不让他靠近,他不着急,摁着我的腰,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在床上。
这么屈辱的姿势,总让我想起去年我和夏琪还有李万秋选修了康大历史上最热门的性健康教育课,那个长发飘飘的男教授说,人类喜欢这个姿势,完全是一种兽性的表现。
骆安歌就是野兽,说他是猪还高估他的善良了。
小时候我爸教我近身格斗,我妈很反对,觉得我应该像伊华阳一样学习芭蕾啊民族舞啊什么的,我爸说我的骨头硬,去学舞还不得天天骨折。
但是现在,我被骆安歌掰成各种造型,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可以很柔软的。
黏黏腻腻出了很多汗,骆安歌不知疲倦趴在我身上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的额头上细细密密也出了一层汗。
我觉得自己的腿都被他掰折了,我像是一团泥巴,被他随心所欲捏成各种造型,觉得满意了就继续下一个造型,要是不满意,那就拆开重来。
他拆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哭起来,抵着他的胸膛哀求不要了。
这期间我无数次挣扎无数次打他踢他,可是他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对付我,在我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痕迹,像蚂蝗一样吸附在我身上。
我一次次不顾羞耻求他不要了,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很久很久之后,他嘶吼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哭起来。
骆安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当禽兽,外面有的是姑娘排着队等你祸害,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
我哭得停不下来,我这哪里是被猪拱了,欺负我的明明是衣冠禽兽。
骆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着我的肩膀,我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哭。
很久很久之后,他起身,抱着我进浴室洗澡。
回到床上,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看我缩在一边,他贴过来,搂着我,磨蹭着我的背:“还生气呢?”
我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流。
他翻过我的身子,看见我的眼泪叹息了一声,低下头来,火热的双唇辗转在我脸上,一点点吸干我的眼泪。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我盯着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魔鬼怪,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神经,蚕食着我。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空气都快要凝固了,我张张嘴:“骆安歌,你为什么啊?”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可是我完全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第六十七章 气消了没?()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