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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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一下,骆安歌示意我别动,然后才对着那端说:“你是决策者,你说了算。还有,忘了恭喜你,什么时候结婚?”
元笙棋嘿嘿笑起来:“嗨,我可没你那好运气,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我现在是一脚踏进爱情的坟墓里了,什么时候结婚都无所谓。”
骆安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别有深意:“你应该放心啊,没有人会成为你的阻碍。你看。仅仅一个月,元氏就在你手里起死回生。”
两个人说了半天,我听得心烦,索性推开骆安歌,起身去摘莲蓬,剥了嘴对嘴喂他。
当我喂到第二颗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很快结束通话,揽着我的腰把我摁倒在船板上:“小妖精,敢撩我,昨晚还没把你折磨够是吗?”
我咯咯笑起来:“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
骆安歌深深地看着我,我也满是深情凝视他,当他低下头吻我的时候,我主动张大嘴巴回应他,呢喃着:“老公,我爱你。”
后来的一个月,元笙棋频频登上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元氏在他的主持下慢慢有了起色,他跟元笙箫的婚礼也不断被提及。
不过每每被问及婚期,他总是打太极。要么沉默着笑,要么转换话题谈别的,慢慢地有了传闻:他并不爱元笙箫。
于是,鲍嘉又一次被提及,因为有人拍到元笙棋出现在日本,他一手抱着云天,一手牵着一个戴口罩的女人,明眼人都认得出来,那女人就是鲍嘉。
自从上次跟骆安歌闹了别扭以后,鲍嘉几乎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连谈话里都没有。我没问骆安歌把鲍嘉送去了哪里。也没问她的病是真是假。
我什么都没问,我只是相信他不会再让我伤心。
康城好久没有八卦狗血新闻了,那些记者闻风而动,纷纷做了一期专刊,捋了捋元公子的感情债,纷纷得出一个结论:他最爱的,还是鲍嘉。
那天我在学校图书馆看书,汤川秀坐在一边陪我,看完那些新闻我觉得无聊,就丢在一边,他看了一眼,问我:“不高兴?”
我点点头:“爱情不就是一对一吗,为何搞那么复杂?”
他嘿嘿笑起来:“在很多人眼里,爱情就是爱情,你爱我我爱你,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可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爱情是演戏,是不见硝烟的战争,是口蜜腹剑指鹿为马。”
我低声问:“哥哥,我的爱情,也会是不见硝烟的战争吗?”
“你对骆安歌没信心?”
“我有信心啊,但是我害怕别的女人不怀好意。”
他笑起来:“既然你选择了他,就应该相信他跟那些污浊男子,是不一样的。”
我盯着鲍嘉戴了口罩的照片,叹息了一声:“也许,鲍嘉在遇见元笙棋的时候,也是觉得他就是自己举世无双的意中人,是驾着七彩祥云赢娶自己的至尊宝可是呢,男人都是善变的。”
汤川秀把报纸放到原处,牵着我出来,到了外面他扶着我的肩膀,跟我对视:“阿忧。我观察过了,骆安歌对你是真的。他是很有分寸很有自制力的人,你可以放心。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我噗嗤笑起来:“谁让我爱他呢,我认了。”
消停了两天之后,又有新闻出来,竟然是元笙棋和鲍嘉在意大利某小岛的教堂里结婚的照片。
从拍摄日期看,就在两个月前,也就是元笙棋向元笙箫求婚的时候。
新闻出来的时候,我正跟白雪还有江别忆喝咖啡,白雪一看就说:“一定是元笙棋惹了什么人。人家这是揪着他不放呢。”
我突然问:“是不是骆安歌啊?”
白雪白我两眼:“我说伊阑珊,你怎么对你男人一点自信也没有,你怎么把他想得那么龌龊呢?”
我嘿嘿笑起来,江别忆摇头:“不是三哥,应该是别人。”
我又问:“天哪,不会是元笙箫自己吧?”
这豪门撕逼大战,真是狗血精彩啊。
白雪的眼睛亮起来:“说不定哦,咱们拭目以待。”
喝完咖啡我们去逛街,没成想就遇到了私家侦探,我正奇怪他这个大忙人怎么会来逛街,他就认出我来,很热情跟我打招呼。
我灵机一动,就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有那么多元笙棋的新闻。
他有点为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好几次,问我:“我不想对你说谎,但是我可以保持沉默吗?”
果然有内幕,我惋惜地点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这也不算泄密。咱们那么好的关系,是不是?”
他又是一番权衡,无奈地点头,我抓住时机赶忙问:“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元小姐有关?”
他沉默了几秒钟,微微摇头,生怕我再问什么问题,赶忙作揖走了。
晚上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骆安歌,他正帮我吹头发,有点不高兴问我:“不是让你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又不听话是不是?”
我讨好地趴在他胸口:“骆安歌,你给我说一说,鲍嘉到底怎么回事?”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他躺下来,长臂一挥揽着我,慢慢开口:“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鲍嘉的病是误诊元笙棋不让她见孩子,她就只能想尽办法破坏别人的感情了。”
我突然叫起来:“是她把照片泄露出去的?”
怪不得私家侦探会摇头,原来元笙箫只是又一个炮灰。
原来鲍嘉这女人,才是真正的心机婊加绿茶婊和白莲花。
我有点气不过,就问骆安歌:“你说,鲍嘉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元笙棋啊?之前破坏我们不成,现在又来破坏别人,真真是龌龊。”
骆安歌笑起来:“管她喜欢谁,反正我只喜欢你。”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整个人趴在我胸前:“宝贝,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我们别浪费了。”
我一听立马高度紧张,自从没有采取措施到现在,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上次从香港拿回来的药全吃完了,月经周期也比以前好了,但是就是没反应。
骆安歌随便一撩拨,我就忘记了鲍嘉的事情,晕乎乎的去了。
不过鲍嘉终究还是失算了。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后,元笙箫因为不慎摔倒进了医院差点流产以后,元笙棋就一改往日打太极的作风,说起了两人的婚期。
据他介绍,两个人的婚期定在农历八月份,他正在定制礼服和婚纱照还有拟宾客名单,届时会一一向大家公布。
有记者拍到他没日没夜守在病床前,虽然孩子保住了,但是医生说需要留在医院保胎,元笙棋负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一旦有记者去采访,就好言好语说几句,态度诚恳,把那些花痴女记者迷得晕头转向,纷纷发文力挺他。
其实我在心里还是祝福他们的,不管他们是不是彼此相爱,但是孩子都有了,也在大庭广众之下求婚了,我真的不希望是悲剧。
后来元笙箫的身体好了一些,还看到她在元笙棋的陪同下去看婚纱,从橱窗外面看过去,还真是郎才女貌。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了。谁知道有一天睡到半夜,听见骆安歌电话响。
我睡在外面,就推了推他,他纵欲过度,抱着我不想动:“宝贝,你帮我接。”
我也是劳累过度了,看也没看就接起来,喂字还没有出口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吗?”
我立马惊醒过来,惊坐而起,竟然是元笙箫。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别恐怖,我冲着那边大喊:“元笙箫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大半夜的找死啊?”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一直在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不能自乱阵脚()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一直在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砸在骆安歌身上,掀开被子就下床。
骆安歌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接起来,语气不太好:“元笙箫,你是不是有病,胡说八道什么?”
元笙箫不知道说了什么,骆安歌气哼哼把电话挂了,跳下床就来抱我。
我躲闪着,指着他:“你别碰我,你跟元笙箫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说过爱她?”
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宝贝,这个世界,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爱你。元笙箫完全是发疯,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其实我是相信他的。只是这半夜三更的电话我,未免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信息被我忽略了。
就在我恍惚的瞬间,骆安歌已经冲过来抱住我:“宝贝。你相信我,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当初利用她来气你的时候我可是三令五申的,我不爱她。”
“那她爱你吗?”
他傻笑起来:“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我气得不轻:“骆安歌,你无赖。”
他好脾气哄着我:“好好好。我无赖,好了吧?别生气了,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
我知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元笙箫那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谁知道内心到底是黑是白。万一她要是看不得我跟骆安歌那么恩爱,借机捣乱也不一定。
骆安歌好说歹说我终于同意睡觉,躺在他怀抱里却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他也一样没睡,我们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捏了捏问我:“还在想那件事?”
我如实点头,承认这一点不丢人,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思乱想,我不能随便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缴械投降,我更不能自乱阵脚,我得宣誓自己的主权。
于是我往骆安歌怀里缩了缩,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老公,改天我们约元笙棋兄妹二人吃顿饭哪。”
骆安歌嗯了一声:“好,时间地点你来定。”
我故意装得可怜巴巴的:“老公,我好爱你哦。”
骆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样跟他讲话。他捧起我的脸,很温柔地吻我:“宝贝,我真高兴。这一次你没跟我闹,我真高兴。”
我回应着他的热情。突然为自己的勇敢感到骄傲。
这件事我很快就忘记了,因为夏琪和何俊熙带着小何夏回来看我,那几天我高兴疯了,天天抢着带孩子,搞得夏琪老大不满意,问骆安歌有没有带我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骆安歌很宠溺地捏了捏何夏的小手,笑了笑:“身体肯定是没问题的,孩子的事随缘吧。我们先享受二人世界。”
夏琪翻白眼:“你倒是爽快。”
骆安歌点点头:“只要她高兴,比什么都强。”
我爷爷知道夏琪一家回来,特地请他们到家里吃饭,那天骆安歌陪我一起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我妈的声音:“伊广山,你闺女该不会是身体出问题了吧,为何还没有孩子,这么久了。我都急死了。”
我爸呵呵笑着:“皇帝不急太监急,咱闺女洪福齐天儿孙满堂。”
我无奈地看着骆安歌,低声问:“我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他笑起来:“晚上试试就知道了。”
我脸红起来,锤他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胡说。
进去的时候我爷爷抱着豆豆在念唐诗,看见我们他笑得合不拢嘴,把豆豆塞给我。然后就去抱何夏,夸张的语气:“哎哟,这小帅哥,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夏琪笑起来:“爷爷。我儿子是风流倜傥身骑白马。”
我抱着豆豆坐在一边,他现在跟我熟悉得不行,抱着我的脸就啃,好像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骆安歌把他接过去,威胁他:“敢欺负我老婆,信不信我揍你。”
豆豆好像听懂了,扁着嘴突然哇一声哭起来。
然后骆安歌突然不淡定地把他举起来,同时站了起来。然后我就看见他裤子上湿了一滩。
原来是豆豆尿了,我们全都笑起来。
骆安歌那人洁癖犯起来特恐怖,这里又没有他的换洗衣服,让他穿我爸或者我爷爷的也不现实。我爸就说:“反正吃饭还早,你们回去换了又来。”
我跟骆安歌出来,快要进电梯的时候我爸追出来,说有话要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