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老夫人无限怜爱地看了我两眼:“安歌啊,我们对这丫头完全没意见。我们关家的人,不会听风就是雨。当然你也别怪你爷爷奶奶,他们也是为你好,毕竟这件事传出去真是不好听。”
骆安歌点点头,看玺宝还在哭,就开口:“别哭了,先回家再说。”
玺宝止住眼泪,关尔颂就老大不高兴:“什么回家再说,就要在这里说,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想不通。玺宝怎么就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了呢?”
骆安歌明显是不想再留在这里,他好像是这时候才发现束文安的存在,有点不明意味地笑起来:“哟,束书记好雅兴啊,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束文安皮笑肉不笑:“安歌,我是被你爷爷他们叫来的。我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但是我作为长辈,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是公众人物,是康城的青年才俊,可别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名誉扫地。”
骆安歌笑起来:“多谢束书记提醒,我一定会注意,绝对不会让您失望。你们随意。我先带我老婆和玺宝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关老司令就在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我们也走了,这看戏看得我这小心肝颤啊颤的,得回去吃颗速效救心丸压压惊。老伴儿哪,叫上孩儿们,咱走吧。”
刚才莫萦怀那一下打得我很疼,我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昏过去,就拽了拽骆安歌,朝他使眼色。
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走到骆家老宅的院子里,到车子旁边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整个人虚脱一般靠在骆安歌身上。
他吓了一跳,赶忙把我扶上车,掀开我的衣服一看,眼睛就红起来:“你傻呀,刚才怎么不说?”
我咬着牙:“没事,比起上次我爸打我,这已经是轻量级的了。”
关老夫人一看:“你这丫头也真是,怎么就不解释呢?”
骆安歌语气不太好:“解释什么?说了你们会信吗?”
他帮我拉好衣服,看着关老夫人:“说吧,怎么回事,我不就是去公司开个会,你们都有本事逼着我老婆签离婚协议。”
关太太走近了,皱着眉头:“是啊,妈,爸爸为什么拦着不许出手啊?那个束艾卿,我看她不顺眼好久了。”
关老夫人叹口气:“你们还没看出来吗?今天这件事完全就是束家父女一手策划,离婚是假,要逼着安歌跟骆家闹翻是真。我们关家的人要是出手,那就是中了那对父女的奸计。”
关太太想了想,点点头:“是啊,今天这件事太奇怪了,你听束文安那语气,完全就是……”
正在不远处跟骆连慈说着什么的关老司令走过来,问我伤得重不重。
我摇摇头,他就叹口气:“丫头啊,这条路艰难险阻。没有最多,只有更多。今天你也看出来了,束家的人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你们以后要注意。”
骆安歌握住我的手:“我知道,束艾卿就是想要回骆艾,想要重新掌权……没那么容易,要是把我逼急了……”
关老司令打断他:“你可别,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百四十三章 那些伤痛()
骆安歌握住我的手:“我知道,束艾卿就是想要回骆艾,想要重新掌权……没那么容易,要是把我逼急了……”
关老司令打断他:“你可别,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算是在这一出离婚闹剧里全身而退,我虽然受了伤,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应该加快脚步了,否则我就会陷入被动。
我甚至有点怀疑,我被绑架的这件事,会不会也有束艾卿的份儿?
骆安歌应该也想到了这一层,他看着我:“你也怀疑是吗?”
我点点头:“这一切太巧合了,我不得不怀疑。”
他点点头:“我叫人去查,你再等等。”
我趴在他怀里:“骆安歌,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他们借我来对付你,所以,你要小心。”
他嗯了一声,问一旁红肿着眼睛的玺宝:“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玺宝躲闪着他的目光:“没什么,我瞎说的。”
骆安歌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件事:“骆安玺,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想好了,你真是瞎说吗?”
玺宝怯生生看我一眼:“嫂子,哥哥吼我……”
我在心里拿捏了一下,问:“玺宝,当年妈妈自杀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
玺宝这一次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喊起来:“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和骆安歌对望一眼,这哪里是没看见,这分明是知道什么,却不敢告诉我们。
也许刚才在骆家老宅的时候。玺宝是心疼我,一时情急说出了那些话,但是她不是捕风捉影的人,她不会诬赖一个人,哪怕她恨死了那个人。
骆安歌有点不高兴,我赶忙摁住他,问玺宝:“你连嫂子也不相信了吗?你不想帮妈妈讨回公道吗?”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不敢看我们。
我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玺宝,哥哥嫂子是你最亲的人,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告诉我们,不要怕。就像当初嫂子被人绑架,回来之后也什么都告诉你一样。”
她微微抬头看了骆安歌一眼,迅速别过脸去,然后我就看见她的眼泪落在手背上。
我艰难地直起身子,一把抱住她:“好了好了,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等你想说了再告诉嫂子也不迟。”
她呜呜呜哭起来:“那个女人说,我要是敢说出来,她就……她就……”
骆安歌不耐烦问:“她就什么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我?”
玺宝哇一声哭起来:“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那女人经常带我去游乐场玩,然后有一个男人跟我玩……他带着我到一个房间。然后他……他说给我糖吃,然后他开始脱我的裤子……”
虽然玺宝说的断断续续,但是我跟骆安歌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骆安歌一拳砸在前面的座椅上,生生砸出一个洞出来,吓得玺宝抱着我大喊嫂子。
我瞬间落下泪来,怪不得玺宝一听说要去骆家老宅就害怕,怪不得她总是发呆,原来她才是最可怜那人。
阿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捏成拳,哽咽着问:“小姐,您还记得那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玺宝捂着脸缩在我怀里,这是她的伤疤,要是有可能,她肯定是宁愿一辈子都埋在心里的。
骆安歌别过脸看着窗外,但是我看到他默默的流泪,我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一切过不去,永远不可能过去。
这个噩梦会一辈子出现在玺宝的生活里,纠缠着她撕扯着她,不会放过她。
回到家里以后玺宝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我害怕她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就去敲门。
骆安歌一脸疲惫,摇头示意我别敲了:“她需要时间消化,你放心,她不会做傻事的。”
我忍着痛问:“接下来怎么办?”
他轻轻抱住我:“宝贝,上一场战争还没有结束,这一场战争就要开始了,你害怕吗?”
我摇摇头:“骆安歌,我不害怕,上天堂下地狱,我都陪你。”
第二天看新闻才知道政府部门某官员在家吃安眠药自杀,遗书里提到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多年来被内疚困扰,唯有一死了之。
我也没有在意,现在官员自杀的新闻多如牛毛,可是当我看到新闻里提到死者曾经在束文安担任b市市委书记期间任他的机要秘书,我就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骆安歌正在看财经晨报,我低声问他:“是你做的吗?”
他点点头:“阿穆做的。”
我有点担心:“不会被查出来吗?”
一直没开口的阿穆此刻说:“姑娘放心,那家伙恶贯满盈,挪用公款行贿受贿,早该死了。”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骆安歌接下来还会有更多行动。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知道这样的事就会劝骆安歌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现在,我再不会有那样的想法,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骆安歌去公司后我给周帆打了一个电话。要他把之前我给他的照片全部放到网上去。
半小时后夏琪打电话给我,激动得大喊:“哎哟喂,赶紧上网,看雷之仪的裸照。再晚就没有这福利了。”
我装作很惊讶:“什么裸照?”
“你还不知道?网上都传疯了,点击量下载量都空前绝后。雷之仪也算在裸照界火了一把。”
下午的时候,整个娱乐圈都沸腾了,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谈论雷之仪裸照的事。
到了傍晚一些,新一波裸照全新出炉。这一次更劲爆,全是雷之仪和脸上打了马赛克的男人的床照。
不得不说周帆的ps技术挺不错,连我都被蒙蔽了。
网络又一次沸腾了,雷之仪现在本来就是过街老齐,裸照风波一出,她连家也不敢出,就躲在酒店。
我耐心地在家里陪着玺宝,怕她情绪有波动。
她不大说话。就是发呆,看着一个虚无的点可以看上半天。
我知道要走出那个阴影需要很多很多时间,我不强求她,只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
她突然问我:“嫂子,你说,束艾卿要是死了,爸爸会不会伤心?”
我想起无意间看见过的骆明泽和束艾卿之间的郎情妾意,如实回答:“肯定会。”
“可是当初妈妈自杀的时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嫂子,束艾卿该死……”
我安慰了她许久许久,终于哄得她吃了点东西睡下。
而我也刚好接到雷之仪的电话,约我见面。
鱼儿终于上钩,我并没有满口答应,而是找借口:“这几天我不方便出门,你找我什么事。咱们电话里说。”
她冷笑:“伊阑珊,我知道是你。下午三点半,我住的酒店,房号809,不见不散。”
我好好收拾打扮一番,让阿穆送我出门。
雷之仪所住的酒店门口蹲满了狗仔,我抬起头看向她所在的房间,厚厚的窗帘捂得严严实实。
好在酒店安保严密。对客人的隐私给予了足够的保护,因此狗仔只能守在外面,进入不了酒店。
雷之仪瘦得不成样子,眼睛凹下去,像吸毒的人。
我走进去,打量着这个房间,看来她已经自乱阵脚了,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衣服鞋子包包满地都是。
她抽着烟走过来,看了我几眼,问:“为什么?”
我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伊阑珊,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我冷笑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她:“雷之仪,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们之间真是无冤无仇吗?”
她站在那里看我,手里的烟燃尽了,她才丢开,走到我面前:“伊阑珊,逼得我走投无路,对你有什么好处?”
“雷之仪,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被绑架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相信不用我提醒你。”
她瞬间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突然指着我尖锐地喊起来:“伊阑珊,你血口喷人,你无赖我。”
我非常非常不想留在这里,于是起身,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比我清楚。雷之仪,人在做天在看。我有一千种方法弄得你生不如死,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一种,是我最喜闻乐见的。”
说完这一句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伊阑珊,你给我说清楚,你被绑架的事与我何干?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告你毁坏我的名誉。”
我反手钳制住她。一把撩开她的头发,指着她后脖颈上的纹身问:“雷之仪,你这个纹身哪里来的?”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蓦地甩开我,然后她扑过来,要来掐我的脖子:“贱人,你就是贱人,你诬赖我。你血口喷人。”
我摁住她:“需要我说出来你这个纹身是在哪里做的吗,跟谁一起去做的吗?”
她嘴里边嘶嘶吐着气,突然呵呵呵冷笑起来:“伊阑珊,你想知道什么?是,我是认识芒康,那又怎么样呢?你碍着我的路,我只好除去你,刚好他也想要你,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咯。他可真是大方啊,给了我一千万……”
我愣在那里,虽然早知道雷之仪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是真的听见她承认,我又觉得接受不了。
趁我愣神的间隙,她一把推开我,笑得越发阴森恐怖:“你去告诉骆安歌啊,让他想办法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