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 狱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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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垂金,恢弘壮丽,米良紧扣着印昊的左手,望着西边的夕阳,“老大,你以后经常带我出来走走,好吗?”
印昊沉默。。
米良挪了挪屁股凑得更近,一只手放在印昊的膝盖上,西面的云彩被霞光染成万紫千红,米良看着西边,嘴角含笑,突然她侧头凑到印昊嘴角吻了一下,像偷腥的小猫一样快速离开,脑袋放在印昊的肩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喃喃细语,“夕阳无限好。”
印昊的嘴角还有一星温热,彻底地消融了他心底的最后防线,算了,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既然觉得挺喜欢跟米良呆在一起,又何必故意避开?反正这都是她的女人,肉都炖好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缓缓伸出手搂住她的肩头。
过了一会,他拍了怕米良的肩,“饭堂开饭了,中午的时候我说了跟铁不归他们一起吃饭,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心里老想着待会的事,印昊吃饭吃得心不在焉,恨不得几口扒完饭去找米良,不过今天饭堂的师傅准备了几道大菜,还上了点酒,饭桌上几个人喝得极为热闹,不断跟印昊敬酒。这顿饭印昊觉得极为漫长,好不容易散席,洗过澡他就去米良的房间。
他过去的时候米良刚洗完澡,换上一套女装正在系衣服带子,不但插了门闩,还用椅子抵在门背后,印昊意识到她抵住了门,敲了敲,“米良,开门。”
门打开,印昊瞟了一眼她正在系带子的手,“干脆脱掉算了。”
说着反锁门,插上门闩,一手拉着米良一手端着油灯进了里屋,关上门对着米良的唇狼吻下去,比平时更加火热,压抑了多时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像下午的暴风雨一样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让米良呼吸困难,唇齿间溢出几丝呻吟。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粗暴的吻,米良大口吸气,对着印昊洋溢着情欲的眼睛,她有点手足无措,双手拽着自己的衣襟。这样的动作在印昊眼中成了一种抗拒,他在她胸上揉弄,“是你说的今晚可以做。”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的确是米良自己答应的,不过她毕竟是头一回,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身体紧绷,“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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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台词就是你继续,话音刚落,印昊已经动手扒她的衣服,米良还寻思着反正都要被他压倒,不如主动压倒他,尚未采取行动,身上一凉,仅有一条贴身内裤在身上。印昊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咬上了她胸前的小白兔。
又是轻咬,又是不断地吸弄舔舐,米良胸上一阵一阵的酥麻,汇成一波一波热浪传向全身。印昊趴在她身上,用牙齿和舌头肆虐着她全身皮肤,虽然隔了衣料,米良也能感觉到他的硬物在她身上磨蹭。
印昊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抬起头,昏黄烛火下,米良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印昊一阵热血上涌,抬起她的腿扒掉了内裤,让米良整个人暴露在他的眼下。米良更紧张,脑袋偏向床里面。
印昊轻松地拉开了她紧紧并着的双腿,大大地拉成“M”形,米良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对女人腿间多出来的洞极感兴趣,食指在那里摸了摸,缓缓往里面滑。
米良觉得极为不适,脑袋猛甩,一条腿在空中乱蹬,“别这样。”
印昊手指没再继续前进,“舒服?”
米良甩头,印昊其实是个处男,恐怕理论知识还不如她,都说男人是由性生爱,她反正都要把身体给他,双方都多一些美好的体验也许她更容易征服印昊,米良拉住他的手,“老大,让我来,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印昊喜欢她的主动,每一次都让他获得极致的快感。他低头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听到米良的轻呼极为满意,他将她拉起来,喉腔中发出低低的笑,“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第二十八章
米良爬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含住他的唇舌,像条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印昊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不舒服,他把她扒光了,自己一件都没脱,米良对这种情况不满意,开始去脱他的衣服,印昊突然抓住她的手,“我把灯灭了。”
说着拿起床头椅子上的一把蒲扇,对着油灯用力一扇,屋子倏然陷入黑暗,印昊咬着她的耳垂,“来,继续。”
眼睛渐渐适应屋中的黑暗,依稀能辨清屋中家具位置,米良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扒了半天还没把印昊的衣服全部脱掉,印昊被她柔软的手在身上到处乱摸,腹下之物已经肿胀到极限,印昊索性自己脱掉所有衣物,赤裸的身体相贴,触碰之处又酥又麻。
米良趴在他身上,用舌头在他身上噬咬舔弄,缓缓挪到他的胸前,含住那小豆子一般大的红点,舔了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印昊猛吸气,腹下硬物又变大些,他忍不住在米良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米良本来就趴在他身上,和他严丝合缝相贴,印昊下手又重,米良一疼在他身上乱扭,印昊更加受不了,怪不得炎荒的座谈会谈论最多的是女人,果然让人疯狂,又捏了她屁股上的嫩肉,声音低沉急促,“快点,把你给我。”
“别急。”米良还在不紧不慢地亲吻他的身体,时不时咬上一口,腿乱蹬手乱摸,印昊觉得自己的欲望再不发泄就会涨裂,他一个翻身将米良压下,“还是我来,你太折磨人。”
印昊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胸前的柔软一通狠揉狠吃,米良被他撩拨得口中发出更大的呻吟,神智迷糊,腹下又热又湿。印昊手指不断下滑,来到她的两腿之间,米良总是不自觉把腿夹得紧紧,他用力将她的腿分开,手在她大腿根处一摸,湿滑一片。
印昊脸上浮出一个笑,腰腹挤进她的腿间,昂扬的硬物在她的私|处蹭了蹭,找到她身上的洞|穴,然后,腰一挺,贯穿到最深处。
“啊——”米良发出惨烈的尖叫,她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这种疼痛比之前的腿骨骨折更为剧烈,身体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米良全身绷得死紧,在印昊身下挣扎,“放开——”
那根穿刺入体的利器还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印昊感受不到她的痛苦,细嫩温热的嫩肉紧紧夹住他,一层一层推涌过来,极致的愉悦顷刻之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不但没有放开米良,反而快速摆动腰臀。
米
良痛得眼泪流了出来,使劲拍他的背,“放开……停下……”
“放不开。”印昊拉起她乱打的双头固定在头顶,用手牢牢制住,让米良无法反抗。她腿间深深的洞|穴是另一张嘴,紧得像要把他咬断,他轻咬她的耳垂,“米良,我好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
说着又是狠狠一撞,米良惨叫的声音再度拔高,“停下……求你……”
这个时候男人怎么可能停下?米良的声音对印昊来说成了伴奏乐,鼓励着他继续,印昊腰臀动得更快,进出更加有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他发出低低的吼声,身体内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累积,淹没了一切神智。
米良被他压在身下,尖利的惨叫变成了嘶哑无助的哭泣,印昊无知无觉,循着身体本能,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甚至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扶着她的腰肢不断地进进出出,米良双手被放开也没有力气再反抗,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印昊食髓知味,加上身强力壮,折腾了米良一两个小时,才全部释放出来,他依旧压在她身上,轻抚着米良光滑的裸背,动情地轻唤,“米良……米良……”
声音是低低的呢喃,但是身下米良没有任何回应。
印昊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才满面餍足地躺在米良身边,床上到处黏糊糊,他下床点燃一盏油灯,回头一看床上,米良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全是冷汗,她的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印昊错愕,抱起床上米良,“你怎么了?”
米良眼睛闭着,口中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印昊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听到一个声音在夜空中滚滚而过——你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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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荒大地已经沉睡,印昊却步履仓惶朝自己屋子跑,翻箱倒柜到处找药,抱了一大堆药又跑回米良屋中……
第二天米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的全身像被沙石碾过一样疼,尤其是腰腹之下,她刚动了动,听到床边传来略显疲惫的低沉男音,“别乱动。”
床沿边坐着一个男人,他失去了平时的威猛刚毅,面上有些僵硬,担忧和纠结并存,连声音都显得不自然,“你觉得怎么样?”
米良忆起昨夜之事,后来痛晕了也不知道印昊到底如何处理,床单已经换过,她也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腿间似乎还抹了药,传来一阵阵怪异感。米良真
的没料到男女之事会如此恐怖,内心把印昊骂上无数遍,兽性大发,彻彻底底的兽性大发。
米良把脸转向床里面,哪怕此时罪魁祸首的脸上带着歉意,也掩盖不了他昨晚化身为禽兽的事实。她现在开始斟酌征服印昊是否具有可行性,说不定还没征服印昊,自己就先被他弄死了。
印昊面的更加难看,作为一个成长在炎荒之地的男人,在初夜闹出这样的乌龙实在让他窘到了极点,印昊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遇到此等尴尬局面,哪怕被炎荒的男人群殴也好过此时。屋中是诡异的沉默,印昊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喝点药吧,你有点低烧。”
他转身端起旁边的一碗黑乎乎汤药,米良对印昊又怕又怨,本来不想理他,但身体是自己的,在炎荒这种条件下,一点小病不好好调理容易搞成大病,犹犹豫豫地转过头,试图爬起来。
印昊连忙将她扶起来,将枕头靠在她的身后,米良忍住痛楚从他手中端过碗,喝了大半碗实在太苦又把碗递了回去。印昊又将她轻柔地放下,给她盖上被子,米良面色依旧苍白,唇色也是白得吓人。
药也喝了,印昊把药碗放到一旁,继续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
在这个只有男人的地方,技术问题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炎荒开了无数场座谈会,说得最多的是女人和男女之事,有一条观念是: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初夜把人搞得大出血外加低烧,毫无疑问,印昊的表现是可耻的失败,要是传出去他肯定被人笑死。印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且目前米良的行动已经非常明确在表示她对他的表现极为不满意。
印昊郁闷又悔恨,不过男人要能伸能屈,他深吸一口气,“昨晚的事很抱歉。”
抱歉?她求他停下喊得嗓子都哑了,他动作却越搞越剧烈,米良现在真怕了他了,“我叫你停下,你真的听不到吗?”
印昊尽力掩饰难看的面色,“我听到了。”
可是他没有经验,炎荒无数场座谈会总结出来的精髓就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尤其在床上。男人们滔滔不绝用事实证明着这句话,譬如女人如果叫你停下,那意思就是“不要停”,如果女人叫“我不要”,意思是“快点给我吧,我想被你操”……诸如此类,反正就是女人个个骨子里淫荡,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男人只管上就是。所以印昊听到她的叫声反而愈加兴奋,加上他头一回
享受鱼水之欢,被销魂的紧致弄得失了理智,才会酿成昨晚的惨剧。
所以这也不能全部怪他,只能怪前辈们经验传授得不全,印昊现在恨不得去把那几个平时叫嚷宣扬得最厉害的几个男人抓出来,一人踹上几脚。
屋中气氛凝重,印昊连忙表示,“下次不会了,我一定会让你舒服。”
下次,米良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打了冷颤。
印昊看到她的躲闪和抗拒,心里更不好受,掩饰性地给她掖了掖被角,“不要多想,先养好身体。”
米良没那实力和印昊摆谱,看他今天展示出难得的温柔,微微松了神色,只说自己很累,要休息。
印昊离开屋子后,把房门结结实实锁了起来。走廊上遇到石头,“老大,米良怎么样了?”
印昊面色如常,他打死也不会说自己搞出了这种事情,只说米良昨晚摔了一跤,把刚刚愈合的腿又摔伤了,所以要卧床养几天。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他不让石头单独去探望米良,用严肃的口吻道:“她睡了,你不要去打扰她,我会多抽些时间照料她,免得养不好瘸了可是大事。”
“怎么会摔倒呢?本来腿还要养一阵。”石头低声嘀咕,目中隐隐有担忧。
印昊继续面不改色胡编乱造,“她本来就不老实,喜欢乱爬乱跑,站在椅子上摔了下来,活该她疼。石头,你再去熬点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密心的霸王票。下章于后天(周三)入V,大概只能两更,衷心谢谢所有支持的朋友。V后有更新任务,更新速度会快一点,偶闪去码字去了。
第二十九章
米良被摔伤的这套说辞石头信;要骗楚尧就有些困难了,昨晚他可是听到半夜的时候铁门打开的声音,楚尧在走廊上倚着墙投来怀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