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角又怎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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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想起门铃声,安启哲匆匆下楼开门,发现门口的居然是洛维,不由微微诧异,“你不是说你不愿意来巴士底吗?”
虽然两家是世交,但是如果没有什么逼不得已的情况洛维是绝对不会自动自发地到安启哲家来,从很早以前,因为安启哲父亲的缘故,洛维便把他家叫做“巴士底”。
“借我住一晚!”洛维说完便径直走进去,上楼走向安启哲的卧室。
“就算公寓不能住你也可以回家的吧?”安启哲纯粹是因为疑惑而发问。
“景言今晚在公寓住。”别有深意地看了安启哲一眼,洛维脱掉外套,颈侧有许多细小的抓痕。
安启哲闻言,顿时心情复杂,说不出是担心或是黯然,好半天才点点头,“哦!”
洛维在床上坐下,抬起头犀利地注视安启哲,“你不问?”
安启哲被说中了心事,有些窘迫,但是仍是忧心占了上风,他近乎无奈地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顾绮欣来找她挑衅,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失控,差一点伤人。”洛维没什么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安启哲微惊,心思转了好几个弯,越来越觉得难受,忽然间,他了然道,“你不会是特意来跟我说这些吧?”
“不要跟我说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旁敲侧击的问了那么多问题,还悄悄一直站在Never Land外面那么久,只是一时甲状腺素水平过高。”
“不挖苦人行不行?”安启哲泄气。
“我只是敬佩情圣而已!”说完,洛维走进洗手间洗漱。
安启哲沉吟片刻,才轻声问出一直在心底的问题,“她……这段时间怎么样?”
“你是想知道她身边来来去去的男生数量呢,还是想知道她对那些可怜人用的什么手段?”
心无可遏止地纠结了一瞬,“……那她现在还好吗?”
“不用怀疑,我还没有见过比她还有复原能力的生物,现在她恐怕已经在和可可看着肥皂剧了!”洛维已经洗漱完毕,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快问,我要睡觉了!”
安启哲轻声叹息,“没有了,你睡吧!”
洛维钻进被子倒头就睡,看似很累的样子,忽然,他背对着安启哲似是无意地低语一句,“对了,她每天都带着一个糖盒子。”
到了第二天傍晚,恢复了精力的景言便硬是以无聊为借口把可可拖到了Never Land。
“喂,昨天洛维说过不演出,你看大家都没有来,我们还来干什么啊?”可可四下里看着,真的很担心有什么人又会影响到景言的情绪。
“唔,我是怕有些人后悔昨天所作所为,又找不到可以道歉的人,万一着急得一时想不开去自杀怎么办?”景言说得一脸俏皮。
一向神经粗的可可可能是连日来经历了太多,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景言说的是段恒,不由面上一红,“言言,你不要笑我了!”
“我可是佩服你还来不及呢,从前怎么都是看着哪个哪个女生又为了段恒心碎一地,也不见他眨眨眼。现在你简直成了大家的福音了,居然能把段少修理得服服帖帖——你说他吻哪个女人的时候被尥过蹶子啊!”
可可窘迫地捶景言几下,“别再提那件事情了!”
“我可以不提的,可是你的心里也不会想吗?”景言问的直指人心。
可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迷惘,“我……不知道,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好像他也没有那么讨厌。言言,其实上次他救我那次,真的让我觉得他跟平时不一样,我从来没见过段恒有那么狠的表情。而且他后来跟我说那些很讨厌的话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了危险,总觉得他会让我不安。”
“还有呢?”景言耐心地引导。
“谁知道他是不是海陆空大餐吃多了——”
“他又不是身在沙漠里,就算换胃口也不会选仙人掌的。”景言说的毫不客气。
可可一阵低落,“我是真的不能确定了……”
“还说洛大婶对你没有影响呢,明明就是他导致了你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从前你倒追他的时候怎么不会想东想西的?”
“可能是那是后比较傻吧!”可可怅然地笑了。
“你现在也不是很聪明!听我说,做从前的可可,然后仔细地问问自己的心,如果真的有感觉,就谨慎对待不要逃避!这样——”景言满意地看见段恒一脸郑重地大步走来停在犹不知的可可身后,“幸福才会来到身边!”
“可可,我有话要跟你说!”段恒声音很低,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潇洒,却温柔得让人沉溺。
可可转身,见到是段恒,表情瞬间变了几遍,但是最后还是平静下来,见景言对自己笑着点头,也笑了一下,“好吧!”
“好啦,你们两个去找个花前月下的地方好好倾诉 一下吧!”景言暧昧地笑着推推两人,忽然就凑到段恒耳边低语,“要是让我发现你真是火坑你就死定了!”
“放心!”段恒重新恢复自信和潇洒,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拉着可可出去了。
景言微笑着转身,摸出糖果盒,吃下一颗薄荷味道的糖果,感觉心情更加舒畅,不禁随着音乐轻轻点头。
“就是她,这个贱丫头差一点划花我的脸!”突然,顾绮欣气势汹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景言面色一冷,悠然地转身,情况比所预料的还要糟糕些,顾绮欣居然带着五六个高头大马,面色狰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子围住了她。
很疯狂吧……
看着眼前的阵势景言心想,幸好段恒来的及时,让她可以支走可可,不然情况只会更难收拾。
周围的客人都安静地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顾则是慌忙地给老板打电话。
为首的男子香港黑道片派头十足,一身黑衣,左颊有一道大哥通用的狰狞的疤痕,还可笑地叼着牙签。景言为着自己心里这个可可味十足的形容暗自发笑。
“知道我是谁吗?”男子嚣张地问。
景言实在是连冷笑都不屑给他一个,只是微掀眼睫,“不知道。”
男子吃了个瘪,脸色立刻涨红呈猪肝色,一拍吧台声量不小地道,“老子是这一带的大哥,哪一个见了我不叫一声成哥?”
撑哥吧……景言翻个白眼,淡淡地道,“有话快说!”
“妈 的,你以为老子在这里跟你闹着玩吗?我妹子昨天被你欺负了,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成哥恼火地咒道。
“你要为她出头你问我?我凭什么帮你出主意?”景言不耐烦地说。
“你他 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死丫头,今天你使什么手段也迷惑不了我干哥哥!最好给我乖乖的!”顾绮欣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叫嚣的嘴脸益发丑恶。
“放心,我目前还没有这么好的忍受能力,我有品味的!”景言讥诮地瞥了她一眼。
“老子本来想让你下个跪道个歉就完了的,既然你这么不是抬举,今天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
“难不成你想动手打女人?”景言的眼神不屑而凉薄,如利箭般射向一班混混。
“老子好歹也是黑道,怎么他 妈 的会跟女人动手!”
“成哥,那我的事情怎么办?”顾绮欣立刻不情愿地大叫。
“受不了了,你们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好不好?”景言烦躁地起身,“你的脑子要是实在不够用,不如我帮你决定吧!是男人的话拼酒总行吧?你想单比还是一起来我无所谓,要是我输了就随你处置,你要是输了以后叫我大姐,怎么样?”
“妈 的,老子凭什么叫你姐?”成哥一脸凶相。
“这么想输啊?”景言白他一眼,然后转身敲敲吧台,“小顾,来几瓶Vodka!成哥付账。”
“景言,那么烈的酒呢,你行不行啊?还是我帮你叫老板来解决吧!”酒保小顾忧心地劝道。
“不用麻烦了!”景言微笑一下,举手高声道,“今天我和撑哥拼酒,这地方没气氛,我要自己挑场地,愿意观战的一起来,也好做个见证!”
“这就是你挑的地方?”成哥和几个混混连带着不少好奇心中赶来观看的人,一路跟着景言来到了一栋足有二十层高的大厦天台,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景言笑眯眯地点头,自在地坐在天台边缘的高台上,忽然就转身把腿悬在高空中,毫无保护地坐在高台边缘,惹得众人都惊呼出声。
“你干什么,老子说是要解决事情,又没有要逼死你!”成哥的声音有一丝变调。
景言转头不屑地一笑,说:“你想太多了,这只是规则之一,愿意比的人都可以来,坐在这里喝,只要撑到最后就算赢!”
“你 他 妈是疯子吗?”成哥受不了地大骂。
“怎么,你 他 妈 的不敢啊?那你认输,以后叫我大姐好了!”景言狠戾而嚣张地扬声说。
“谁说老子不敢了!”成哥立刻爬上了高台,有些胆战心惊地在景言身边坐下。
“成哥——”顾绮欣凄厉地叫。
“妈 的,叫个屁啊!”成哥明显在发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对着几个混混吼,“你们不上来就把酒给我拿来!”
自始至终忠实扮演小弟角色的几个男子立刻将Vodka送过去。
景言爽快地接过酒,打开瓶盖灌下一大口,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挑衅地看看成哥,“到你了!”
成哥咽咽口水,有些颤抖地拧开瓶盖,犹豫着要不要喝。
无心看他的懦弱举动,景言将目光转向了远处。
高楼上微凉的夜风有些狂烈,吹着她的长发在黑暗中乱舞。远处是如铺满在黑丝绒上的各色珠宝在展览般的璀璨灯火,这个城市的夜景美丽得有一些寂寥。
朦胧的眩晕不知道是从头脑还是血液中缓缓散开,徐徐蔓延。胃里有灼烧般的热烈感觉,升腾上了食道,甚至连口腔里也像是有火苗般火辣辣的。
缓缓扬起下巴,感受着冷风拂过每一个毛孔,景言恍惚而倨傲地微笑,疯狂吗……是啊,很疯狂吧……
成哥终于喝下了一口,还有不少洒在了衣襟上,景言鄙夷地说:“在发抖吗?”话音一落,又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看的周围每个人都是心惊胆寒。
“你……你……”成哥语不成声地喘着气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慢慢发着抖爬下了高台,“老子不陪着你疯。”
“言言——”可可焦急得快要发疯的声音自身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一道极猛的力道狠狠箍住了景言的腰,将她迅速抱下高台,牢牢困在怀里。
是很熟悉的味道和气息,熟悉得有些恍惚,这个怀抱似乎比记忆中更加温暖,不……甚至在她意识不甚清晰的此刻,都可以体会到有种灼热的感觉,拥抱的很紧……
“景言,你还好吧?”居然真的是那个温柔的嗓音,那么焦急,那么心痛。
景言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意,目光开始涣散,“没事啊!”
“言言,你要吓死我啊——”可可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才离开一阵你怎么就出事了,要不是我想着你早回Never Land,你可怎么办啊!”
“我没事……”景言努力集中着被酒精作用弄得有些游离的思绪,模糊地看见洛维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狠狠一拳挥到了成哥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接着又迅雷不及掩耳地补上重重一脚。
他丝毫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在所有的混混围过来以后也没有眨过一下眼,只是以从未有过的狠戾面貌,如野兽般开始强悍凌厉的攻击,每一拳,每一脚都用足了力道。
“可可,照顾景言,我去帮洛维!”安启哲脸色也是前所未见的阴狠,他将景言小心翼翼地交给可可,便冲上去加入了打斗,一样的表情冷峻,下手毫不留情。
思绪越来越游离,景言恍然地看见安启哲抄起Vodka酒瓶敲在一个混混的头上。他的手指依然修长优雅,那么好看,而他此刻在用那样完美的手指,狠狠地握拳揍向那些混混,渐渐被鲜血染红……
一场混乱的打斗以所有的混混,包括成哥在内躺在地上呻吟不止而告终。
顾绮欣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在一边发着抖,好半天才想到要离开,却被洛维一把抓住。
洛维被一个混混用酒瓶砸伤了手臂,此刻正汩汩流血,可是他似乎根本就毫无感觉,只是神色凌厉地瞪视着顾绮欣,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冰冷气息。
他轻声低语,似是来自地狱一般,“我不跟女人动手,但是也不想再看见你,不要逼我让你消失!”
“我……我知道了……”顾绮欣害怕得瑟瑟发抖。
“滚!”洛维厌恶地松手,另一手压住了伤口。
“洛维,你怎么样?”安启哲气喘吁吁地走过来,身上全是尘土,脸上和手上都免不了挂了些彩,“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