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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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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条小小的长盒。
  阮小幺又惊又喜,忙唤二人过来。
  那盒子并未上锁,打开后,里头是一根金簪,头处是蝶面儿双翅,错金镂空的蝶翅颤颤巍巍,明晃晃镶着一片红绿宝石,看花了她的眼。
  心里头忽生了些奇异的感觉。
  似乎极久之时,对此物已是再熟悉不过,连每根金丝、每颗珠子都熟稔至极。
  然而她的的确确并未见过。
  商宣二人也有些发怔,商泽谨愣了半晌,忽面色变了。
  他紧紧盯着阮小幺,问道:“你识得这簪子么?”
  她困惑地摇了摇头。
  “不认识!?”他似乎有些不信,又细细打量了它几眼,忽又问出一句话,“那徐三,你瞧着是否面熟?”
  阮小幺依旧摇了摇头。
  她心里头似一声鼓响,商泽谨如此反应。难道这东西与商家或者李家有关?
  “二哥,你认得这物?”她问道。
  商泽谨却在几人注视下,关上了匣子,交由了身边听差的仆从。
  “这是重要物证!你做什么。则谨?”宣明庭愣了片刻。
  “此事不得向外提起!”他却道:“派人去查一查徐三的底细,是何方人士、从何处迁来、从前做何营生!”
  即有衙役领命而去。
  搜查了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终于把徐家翻了个底朝天,三人俱是满腹心事,带着衙役班师。
  有了银锭做物证,此案终于可升堂问审。丹徒县令手底下的差役都派去给商泽谨等人当差,连书吏都指过去了,自个儿不好明着跟随,只好在县衙做了个光杆司令,等得直是望穿了秋水。才盼到了几人回府。
  天子脚下,升堂问案,自是慎之又慎。群吏威武声过,便将朱氏、徐母与其他几个相干之人带了上来,跪在堂下。
  阮小幺只做一小吏。仍是男子装束,坐在不显眼的后头;商泽谨、宣明庭为朝廷命官,按次坐于一旁上首;正堂之上,匾刻“明镜高悬”,县令张守成坐于中堂,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何人?”
  再看右首坐的那二位。商泽谨正襟危坐、目光沉肃;宣明庭面无表情,却总似乎心不在焉,魂飞云外去了。
  阮小幺收回目光,只看县令审案。
  堂下几人互报了名姓,那徐母想是要先告上一状,便哭道:“太爷。我儿死得惨啊!被那贱人所害……”
  “噤声!本官尚未着你应话!”张县令面色一板。
  徐母嚅嚅低了头,动了动僵直的身子,又嫌恶瞥了一眼旁边的朱氏。
  书吏起身,将案子来由经过说了一遍。张县令点点头,只看向商宣二人。极是有礼,道:“二位大人……”
  商泽谨站了起来,走到堂下,道:“犯人朱氏,有人告发你于十二月初四下毒杀夫,可有此事?”
  “民女冤枉!”朱氏一跪到底,颤声道:“民女与相公连脸都未红过几次,怎可能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那你如何说明,送去的饭菜中有毒?”他道。
  还是老问题,朱氏回答不了,眼中含泪,额头磕地,只连连摇头。
  阮小幺听这些个繁文缛节听得只打瞌睡。终于,堂上旧事重谈了一遍后,进入了正题。
  “据村民所报,朱氏平日甚是贞顺,深入简出,且与徐三之间相敬如宾,并无杀人理由。经本官核查,徐三并非是中毒身亡,而是昏迷后窒息至死。”说到此处,他扫了徐母一眼,道:“由此断定,朱氏所备饭菜中,并无毒药,而是蒙汗药。”
  徐母显然并未料到这番话,整具身体明显一抖,面上褪了血色,忙又伏下身子,不敢看堂上任何一人。
  实则案件并未一锤定音,几人只摸清了一半来龙去脉,且朱氏仍有通奸杀夫的极大嫌疑。然而前日在徐家,徐母的反应已然够可疑,今日在堂上更是让人心生疑窦,不得不怀疑,此案与她有莫大的牵连。
  朱氏则是猛然抬头,大吃一惊,面色犹豫不决,似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飞快瞟了一眼徐母,咬着唇不说话。
  商泽谨道:“将妇人王氏带上前来。”
  应声入内的是个老实面孔的妇人,局促得很,眼也不大敢瞧四周,只安安分分跪在了堂下。
  “王氏,你十二月初四时经过徐家,可否记得瞧见了什么?”他问道。
  王家正与徐家隔得不远,出了屋便能瞧见对方屋后。
  徐母此时已满脸冷汗,面色颓丧,干瘪的唇也有些抖了。
  王氏小声道:“那日黄昏时分,宝儿采了些地衣菜回来,我便在靠窗的地儿择菜,抬头便能见徐三媳妇儿正做着饭。我还想着呢,定是要给徐三送饭去的。后过了不久,徐三媳妇儿进了屋,我又瞧见……瞧见徐三他娘过了来,还想着怎的了,今日难不成他娘去送饭?结果不大一会儿,他娘也回屋了。我也没在意,只记得这事儿,哪成想……”
  她说时,有些畏畏缩缩,还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徐母。
  朱氏一直皱着眉,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嫂子,你瞧见我娘她做甚了?那时天也暗了,想你那处隔着老远的地儿,也瞧不大清楚……”
  “朱氏!本官并未询问你!”商泽谨冷冷打断她的话。
  王氏神情极是为难,不住攥自个儿衣摆,索性一声重叹,大声道:“我真见着了!”
  她求救似地看向商泽谨。
  他点点头,又转向徐母,“徐夫人,不知此事你怎样辩解?”
  “我……我是徐三他娘!难不成我还能害我亲儿子!”徐母嚎道:“你们这些官老爷欺人太甚!你们怕不是瞧着那贱人长得好看……”
  “您年岁大了,想必记事不清,那我再给您瞧一样东西。”商泽谨说完,让人将那银锭呈了上来,摆在她跟前。
  徐母乍然一瞧,“啊”了一声,眼中惊慌不定,呐呐说不出话来。
  他循循道:“这是从你榻底下翻出来的,尚盖着新土,显是刚埋下去没几日。莫非……这是你儿子赌钱得来的?”
  她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慌不迭点头,“对对……这是我儿子前两日赢了大钱,就埋在了我榻里头……”
  “大胆!”他面色一厉,斥道:“衙役已去县城各处问过了,徐三这两日压根未去过赌坊!又何曾得来的这大笔银子!”
  徐母面色败坏,在朱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忽又强硬了起来,硬撑着一口气道:“我并不知晓!三儿前两日拿了这银子给我,只道是赌钱赢的,我便收下了!我并不知晓这事!”
  “既然如此,本官再给你提个醒儿,”他的声音又放缓了缓,道:“这银子下头有钱庄的号儿,按着号儿,便能查出是谁取的、何时取的,你若还不记得,本官便差衙役去跑一趟,查出这银锭的来由,自然水落石出。”
  此时,后头做摆饰的张县令终于又一次狠拍惊堂木,喝道:“还不速速招来!”
  两旁衙役低沉而又让人心惊胆战的威武声再次响起。
  徐母终于抵抗不住,全身似卸了力,瘫软在地,眼神呆滞惊惶,一句话也说不出。
  “徐夫人,究竟是谁指使你如此行事?”商泽谨一点喘息间隙也不留,紧道:“如此狠辣,竟然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徐母一瞬间便似又老了一倍,忽撑着手起了来,发疯似得朝朱氏扑过去,厉声尖叫:“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害我!害了我一家——”
  商泽谨早有先见之明,一脚将人踢了开,丝毫没有照顾老弱之心。
  朱氏眼中泪珠不住下落,手足无措,下意识想去扶徐母,又被衙役来拉了开。
  好半晌,众人才算制住了徐母。
  阮小幺先前也一直疑惑,这老人家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好,又怎会成心谋害他?
  要知道,女人本弱,为母则强,对于儿女,女子的拳拳爱护之心胜出男子数倍。如此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妇人,怎会犯如此差错?
  如今却是都明白了。
  徐母撑了这许久,意志终于崩溃了。她断断续续,似呢喃似梦话般说出了本由。
  十二月四日,徐家来了位不速之客,是个衣裳打扮俱新的少年人,说是要往建康而去,路过此地,正有些口渴,便来讨碗水喝。

  ☆、第二百六十一章 进展

  正值晌午,徐三已进山打猎,只留了婆媳二人在家。朱氏开了门,倒过水,那少年一双眼便黏在了她身上,似乎被迷了住,看得人好不自在。徐母心生恼火,便令朱氏去别家讨个鞋样来,免得她又招惹是非。
  然而是非找上门,有没有朱氏,都是一样的。
  朱氏一走,那少年人便向徐母打听她的事,还隐隐透出想买朱氏为妾之意,一番游说之后,更是取出了包袱中的一锭银子,硬要塞过去。
  徐母一见那银子,便动了心,兼朱氏嫁进徐家四年,连个蛋也没下过,她便早有让儿子休妻之意。无奈家中贫寒,且徐三向来疼朱氏,一直也这么拖了下去。
  如此天赐良机,她很快便打定了主意。
  朱氏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若让她别嫁,那是万万不能。情急之下,徐母便想出了个下作的法子——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朱氏与这少年郎好上,接下来徐三休妻便顺水推舟了。
  只是徐三出门打猎,想来黄昏时分便要回来了的。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少年郎却又取出了一包蒙汗药,只说让徐三吃下,昏睡上一夜,待他与朱氏成就了好事,木已成舟,徐三便也无话可说了 。
  徐母脑子糊涂,一双老眼也被拳大的银锭闪晃了过去,便应下了这一主意。
  接下来的事,众人也都猜想到了,朱氏取了鞋样回来,便开始做饭,待打点好一切,徐母趁她出去解手时,偷偷将蒙汗药下在了水里。朱氏浑然不觉,将水食与徐三吃了。
  徐母本以为接下来便是得意之时,没想到,那少年郎一去不返。
  她虽心有疑虑。但瞧着那白花花的一锭银子,也乐开了花,便不再管那些个琐事了。
  至于朱氏,这次算她走运。下回再找个法子休了她。
  徐三一夜未归,徐母面上焦急,心里头淡然的很,直至有人来说,山涧里找着了徐三的尸体,她才如一只铁棒锤猛地砸在了脑袋上,脑中一片眩晕,差点没死过去。
  再回过神来,看朱氏时,已然是恨不得一刀将她砍了。
  案子至此。不仅未告一段落,却更是谜团重重。
  那少年郎定然与此案有极大干系,不是主犯,便是帮凶。若是找到他,案子便明了了一大半了。
  衙役将呆若木鸡的徐母拖了下去。关进牢中待后发落,朱氏洗清了嫌疑,完身归家,其余人等,各自回家。就此退堂。
  阮小幺哼哼唧唧笑道:“二哥。”
  “嗯?”他回过头来。
  “老、奸、巨、猾。”
  宣明庭早已按捺不住一肚子疑惑,拉着人便一气儿问道:“方澄清徐三并为未中毒,你怎的就直敢说是蒙汗药?那王氏又是怎么一回事?先前找人问话时。可并未见她身影,且也无人说甚见着了徐母之类的鬼话!”
  “王氏自然是找来对质的,只是那些话儿是二哥教她说的,”阮小幺笑道:“中毒之事——我师父是当朝名医叶晴湖,我得他真传,自然能分辨出那蒙汗药。”
  半真半假说了一通。宣明庭啧啧叹了起来。
  “那钱庄银号之事,也是编的吧!”他哭笑不得,“我只知银票有号儿,可不知什么银子上也有号!”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
  “你们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商泽谨凉凉的声音从旁插来。
  二人脑袋一缩。
  说得好像也是,案犯还未找着呢!
  几人退了堂。回了县衙后院。商泽谨忽然问道:“玲珑,你可还记得,小时我曾捉了条草蛇来吓你?”
  她一愣,才道:“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道:“那时已七岁了,记事可清楚的很,怎会不记得了?”
  阮小幺语塞。
  “二哥,我从前的事……都不大记得了。”半晌,她低低道。
  低着头不去看他,是因为心虚。
  商泽谨的双眸似乎能看透一切人心,对上他的视线,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慌乱起来,就像徐母一样。
  宣明庭却咋咋呼呼叫了起来,“不记得了!?那过年那几日我见你那会儿,你也不记得了?”
  “记得……我还欠你些银子对不……”她无奈。
  商泽谨定定看着她,问道:“从何时起不记得的?”
  “我只记得我娘死了……”她呐呐道。
  两人一同沉默了下来。
  不知他们在想什么,恐怕也不外乎“她遭逢大变,果真是自那时起便前尘尽忘”之类。
  一路无话。
  凶案转入了一个新的境地,接下来的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易的是只要找到徐母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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