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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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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难听些,她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怎么为他人求情?
  柳慕云叹道:“我与华娘情同姐妹,也看着玲珑一点点长大,她便如我的亲女一般,你让我怎忍心……?”
  漪竹没了话语,默默的站起身。
  “扶我过去。”柳慕云道。
  此时阮小幺已被强按到了拿条凳上,丝毫无法挣扎,听得老夫人下令,“那就先二十棍吧,小惩大诫!”
  去你奶奶个“小惩”!你个老不死的臭婆娘歹毒的老妖精我祝你&*#¥@%……
  搜肠刮肚脏话骂了个遍,她狠狠抬起头,死死盯着老夫人。
  ——她记下这仇了,若这女人有幸多活几年,他日,她一定要将这二十棍子一棍一棍还到她头上!
  一棍子落下。
  阮小幺蓦地咬住牙,痛得全身发颤,眼前便是一黑。
  这可真是实打实的一棍子……
  第二棍正待落下时,一个清丽的声音急急喊道:“且慢!”
  老夫人一眼瞧去,便哼了一声,那小狐狸精居然如此精神抖擞,果真是越贱越好养。
  她看向那举着棍子不知所措的家丁,冷道:“继续。”
  柳慕云喝道:“谁敢!”
  老夫人当下便变了脸色,铁青着一张脸,“放肆!”
  “慕云自知僭越,事后自会向请罪祠庙,但老夫人……如此动用私刑,正为律法所不容!”柳慕云甩开漪竹搀扶的手,一步步慢慢走去,“玲珑出家为尼,已不是商家之人,若真失手伤人,理应交由官府,怎可私刑泄愤!”

  第二十七章 哭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老夫人被气得直颤,直道:“把她给我拉下去!”
  大娘子冷冷立在一边,道:“做姨娘就要有姨娘的本分,仗着老爷喜欢,难不成就可如此胡作非为?家规在此,怎容你寻衅生事!?”
  她的声调不大,老夫人能听着,陈姨娘也能听着,柳慕云却不一定能听到。
  陈姨娘目不斜视,手中那帕子却攥得又紧了分。
  家丁们鱼贯而入,被柳慕云喝住,你瞅我我瞅你,不知如何是好。
  阮小幺股间和大腿根都被那一棍子打得生疼,好容易抬起头,一看,居然是刚进寺时给她送点心的那女人,容颜面貌娇艳如花,眸子中却满是执拗,一丝一毫也撼动不了——为着自己。
  她只是个侍妾,今日公然与主母叫板,今后怎么办?
  她不愿有人为她如此出头,不愿有人因替她出头而落得个日后凄凉的光景,那是造孽。
  然而柳慕云毫无他想,下巴高昂,神色倨傲,一字一句道:“即便私宅动刑,也需一家之主首肯,老爷是否知晓此事!?”
  “他若不知晓,事后回来听说,是否会因此而恼怒老夫人!?”
  “毕竟祖孙亲情,老夫人即便不念着昔日血脉恩情,也怜惜怜惜失怙孤女!”
  一句一顿,一句一步。在众人的惊怔中,柳慕云几乎已逼到了廊下,毫无惧意地盯着老夫人。对方往后一个踉跄,颤抖的指尖对着她,语不成调,“你、你……!”
  陈姨娘此时得了契机,忙护在老夫人身前,尖声喝道:“云姨娘!”
  柳慕云却缓缓露出了个笑容,行了个大礼,福身深躬,道:“老夫人一念之仁,便可活人一命。慕云自知忤逆犯上,您自可家法处置。”
  语气中却丝毫卑躬屈膝也无。
  老夫人在媳妇的扶持下强自稳住了声,那面色已近乎狰狞,怒极反笑道:“好哇,反正你素日也是不服我管教,今日主动请罪更好……”
  “来人,把玲珑赞关柴房,待老爷回来再行处置!至于你……”她阴沉地看着柳慕云,道:“先去祠堂跪着,老爷回来后,我自当一一报禀!”
  柳慕云又福了一身,“多谢老夫人怜悯。”
  她走过阮小幺时,轻轻瞥过去了一眼,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阮小幺怔住,待她走过时,刹那间泪便流了出来。
  她从那眼眸中,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暖意,牺牲也无需回报,这个女人将是非揽到了自己头上,却只笑望了她一眼。
  世人瞧的是唱戏一般的哄闹,她却透过那唏嘘叫好,见到了向着她的那颗澄澈明净的心,永不退却,永不褪色。
  闹剧散场,柳慕云早已被带了下去,大娘子搀扶着老夫人带着一群丫头婆子踏出了那院儿,下人们叽叽喳喳传着风言风语。
  而自己,则被几个家丁拖着,扔进了不知哪个屋子,屁股瓣儿着地,疼得个龇牙咧嘴,外头早已“咔哒”一声落了锁,脚步声一过,周遭又静了下来。
  仿佛之前那场刁难只是过眼云烟,然而稍稍一走动,股间骨头里闷闷的疼痛又提醒着她,这是九死一生。
  还好只受了一棍子,若那二十棍都打在身上,估计不死也得废了。
  也不知云姨娘会怎么样,一想到老夫人走前那阴狠的目光,她八成……岂止讨不了好,能完整个身子出祠堂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终于回过了神来。
  柴房里摞着横七杂八的柴堆,干燥却阴冷,没有窗户,门一关便乌黑黑一片,唯有门缝里透进了一圈光亮。
  这尼玛光不来风来。她缩在稻草垛中间,不多时便遍体生寒。
  还不晓得要被关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逐渐适应了眼前的昏暗,拖了几墩子稻草给自己垫了个乞丐窝,不时觑着那门缝一会儿,阳光渐渐变得有些刺眼起来。柴房不是院与院之间的必经之路,瞧了这么多次,竟是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多时,肚子又饿了起来。
  外头马厩里不时有马嘶啼,那日头下的影子已从对面拉到了自己这边,估计也差不多下午两三点了。
  她可是从一早到现在一粒米也未进哎……!
  怎么自从到了这里,一下就从温饱线上掉了下去,求个正常三餐就如此之难!
  正在柴房哀怨戚戚时,突然间外头的锁有了点响动。阮小幺一个精神,鲤鱼打挺爬起来,忙从那门缝儿中往外窥去。
  竟然是杏儿。
  她一面哭一面摆弄那锁,最后终于死了开锁的心,左右东张西望,又胡乱抹了抹泪,轻轻拍了拍那门,悄声道:“姑娘,姑娘?”
  阮小幺手指轻叩了叩另一边。
  杏儿一听到那哒哒声,瞬间那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抽泣得语不成调,含含糊糊道:“姑娘,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该死……”
  阮小幺茫然觑着,实在不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杏儿哭了半晌,才终于停了下来,想起正事,从怀中掏出了个纸包,道:“姑娘到现在还没吃过吧?我给姑娘带了两个馒头,姑娘凑合一下吧。”
  说罢便想将那纸包从门缝中塞过去,塞了半天也塞不过去,“哗啦”一声那纸包撕裂了一角。
  阮小幺:……
  杏儿急急地上下扫了一圈,最后蹲了下来,指着墙根某一处,道:“这里有个洞。姑娘,你从里面把柴火移开点。”
  她依着那手指的地方气喘吁吁地搬开一捆捆柴火,果然有个一拳大的洞,估计是排水用的。杏儿将那纸包塞进去,瞧了会儿,又怔怔的流下泪来。
  “委屈你了……姑娘……来日若有缘,让杏儿伺候姑娘,任打认骂,杏儿心甘情愿!”
  阮小幺额头青筋一跳,她又不是催泪弹,怎的这丫头见自己就哭?
  她打开纸包,那两个白面馒头还热腾腾的冒着气,感动的简直热泪盈眶,三两口便吞下大半个,噎得直翻白眼。
  外头没了动静。阮小幺乘空瞄了一眼,杏儿早没影儿了,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她耸耸肩,继续啃那馒头。
  日头将斜之时,那门才再一次被打开。
  阮小幺正倒在那稻草堆上、几垛干柴后头呼呼睡大觉,被那推门声惊醒了过来,一时间有些发愣。一不小心头发勾上了柴垛,扯得生疼。
  两个皂衣的家丁将她搀扶了起来,道:“请姑娘跟我们来。”
  那两人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平平,并无任何鄙夷或是恭敬。阮小幺不明所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着出了柴房。
  出了门,便被那明亮的光线刺得眯了眼,看外头处处是明晃晃一片。她跟着那两个家丁一路往前走,路遇到那些下人,只飞快地瞧了她一眼,便转头匆匆过了去,好似她是什么瞧不得第二眼的人一般。
  一路从下人院房穿过前院,到了商府的另一边,远远地便瞧见大理石铺道,明玉一般纤尘不染,修竹篁篁,青翠一片。走近了些,才觉是一座书斋。那门廊下挂着一副匾额,正楷写着“清心明志”四个大字,两侧楹联以行书写成,横竖看来都一个字不认得。
  门口一小厮进去通报,片刻后,道:“老爷让姑娘进去。”
  那两家丁便守在了门口,阮小幺一人迈过了那门槛。

  第二十八章 我的外祖父外祖母

  书斋内一架黑漆紫檀屏风挡在近前,处处是字画古玩,右侧一架八宝格连着顶,一边垂着疏疏落落的珠帘,犹自微微晃动,里侧仍是一架屏风,四扇微折,上描画着囊萤映雪、珠帘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她拨开那珠帘,转过屏风,便见轩窗朗朗,古籍典经俱架在一边,墙上挂着副烟色的画卷,一人负手而立,身长七尺,鬓边却有了些星星点点的衰色,正转过身来。
  真是……帅哥老了也是帅哥啊……
  瞧那沧桑的气度、瞧那刀刻般的法令纹、瞧那看惯波澜的眼神……
  “怎弄的如此邋遢?”他开口道。
  阮小幺一愣,幻想霎时破灭。
  低头一看,那桃红色鲜亮的小棉袄早黑一块灰一块,好不容易挂上去的头发又耷拉了一绺下来,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笨手笨脚。
  但是……这个老帅哥是谁?外祖父?
  “我本想除夕团圆,你必定思家心切,便让你来团聚几日,哪知道生出了这许多事端。终是我考虑不周。”
  他叹了声,那神色中透出了一丝苍老,“玲珑,别怨你祖母。”
  阮小幺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开不了口,也不知道怎样开口。
  “她究竟是恼了你母亲,时日长了,想通了也就好了。”他又道。
  阮小幺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一室俱寂。她不知站了多久,终于听到外祖父再一次开口,“去向你祖母陪个罪,明晨我着人送你回寺。”
  她心生嘲讽,然而眉眼却平静无比,半晌,终于问道:“若我赔罪,你会、饶过云姨姨吗?”
  却见这外祖父神色一惊,眉头便紧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惊她能开口说话,还是惊她那四处漏风的、老鸹一般的破锣嗓子。
  正待开口说第二句话,喉中痛痒,止不住的连声咳嗽,好半天才歇了下来。
  外祖父忙对外间道:“双林,到杯热水来!”
  她幼小的手抓住他的衣袖,几乎是咬着牙道:“求外祖父饶过云姨姨……”
  外头双林正好送上水来,见此情状,低了头,将白瓷的杯儿轻放在桌上,一躬身便告退了。
  外祖父将她的手拉开,“内宅女眷一应事务都由你祖母打理,你可自与她去说。”
  阮小幺一急,不住地摇头。
  “怎么?”
  她灌了两口水润喉,微声道:“我只能赔罪,无法求情。”
  “你……”外祖父眉头微锁,终是长叹了一声,“罢了,外祖父竟是没你想的通透。你去过祖母那处,晚间,我会去劝个和。”
  她长松了口气,苦笑。
  除了求眼前这个“外祖父”,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日从书房出来,一个婆子便带着她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还没进院门便被两个丫鬟拦了住,道:“老夫人去荷花厅用饭了,还未回来,妈妈你要有事,在此候着便是。”
  那婆子脸上堆着笑,忙把阮小幺往身前推,“哪是我有事啊,这不,是玲珑姑娘来了嘛!”
  话音刚落,跟前两个丫鬟便变了副脸色,连着那院儿里呆着的三两个丫鬟都齐齐看了过来。为首的那个杏仁眼,嘴角扬得高高的,问道:“哪个姑娘?”
  那婆子“啊”了一声,道:“玲珑姑娘啊……”
  “哟,这是什么姑娘呀?”那丫鬟一绢帕子掸了掸,一双眼在阮小幺身上扫过去,指着院儿里道:“我们这儿有青梅姑娘、紫玉姑娘、月芹姑娘……就是没个什么玲珑姑娘!”
  其他那些丫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院子里一个丫鬟插嘴道:“倒是听说了个‘玲珑姑娘’,此刻不正在柴房吗?”
  那几个丫鬟一听,皆是哈哈大笑,老夫人院儿里的大丫鬟丹茜直指着那婆子道:“这野丫头从哪儿带来的,赶紧送哪儿去,老夫人这院儿岂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能进的!”
  阮小幺哑着嗓子道:“我从外祖父书斋来的。”
  那丫鬟止了笑,面色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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