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庶女策繁华-第18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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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辰叹气:“傻姑娘,你还在哺乳期呢,哪能不按时吃饭?这次就算了,也是怪我,以后我每天都准时陪你吃饭。”
卫楚秀笑起来:“我就知道容哥对我最好啦!”
“别拍我马屁,”他揉她的手指,“再不听话,当心我军法伺候。”
容家军的军法?天,最轻的也要去半条命去,卫楚秀惊悚地看着他。
容辰哈哈笑起来:“放心,用在你身上的军法不一样,是专门惩治夫人的。”
“什么?”卫楚秀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容辰抓着她的手腕,秀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他抬起大掌,就在秀秀的臀部打了一下。
虽然声音不小,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震动,但是一点都不疼。
秀秀脸更红了,不停地挣扎,羞愤地喊着:“容哥!你怎么这样!”
容辰哈哈笑两声,还用手给她揉揉,只是那里,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很se qing,卫楚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幸好孩子是睡着了,要是被星辰看到,这个家她都呆不下去啦!
卫楚秀在他身上扭啊扭的,容辰本来就有火气,此刻那里起了反应,硬邦邦,又火热热的。
见卫楚秀还没意识到,容辰摁了她的后腰一下,让她的肚子直接贴在了那里,她的身体僵住了。
容辰沙哑着问:“别再动了,不然不吃晚饭,就吃你。”
“容哥……”秀秀有点怕,男人这蓄势待发的样子,真像是要当场把她给办了!
好在容辰最后还是放开她了,不过他的目光像是一匹饿狼,让秀秀有点怕。
容辰吃晚饭的时候,就时不时看看她,卫楚秀根本就不敢和他对视,闷头吃饭,她现在好像就是那盘子中的菜,容辰迫不及待地要吃掉她。
秀秀吃的没有容辰多,但容辰吃饭的速度很快,风卷残云,桌子上都不剩什么了。
放下碗筷,秀秀腾地站起来,要出去找丫鬟来洗碗,容辰呢?紧随着秀秀站起来,没等她走出去,就拦腰把她抱起来,带去了自己的卧室。
秀秀在他怀里红着脸挣扎:“容哥,刚吃了饭,做这种事情不好……”
她说得很心虚也很小声,自然是说服不了容辰的,他挑眉笑:“没关系,正好吃了东西,消消食……”
这一“消食”,就差点消到了第二天天大亮,秀秀揉着自己生疼的腰睡着的时候还在想,昨天就不应该让容辰睡那么久的,男人养好了精神,难熬的是自己啊!
最让秀秀庆幸的是这天晚上星辰竟然没醒,不然的话,她一边被男人抱在怀中这样那样,再让她给孩子喂奶,肯定是做不到的。
星辰没醒,这一晚上的奶水,就便宜某个男人了。
秀秀也尝过一点点自己的奶,是挤出来用的,毕竟是要喂给孩子的,她得试试是什么味道。
尝过后,她就没兴趣了,奶水太淡了,口感也就适合刚出生的小孩子。
可是容辰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迷,一个劲儿地吮吸,还和秀秀说,她的奶水太甘甜了。
卫楚秀忍不住说:“你别乱将,明明没什么味道。”
容辰当时贴在她身上,手还在她两团软肉上揉来揉去的,和秀秀讲:“不骗你,因为是从这里吸出来的,所以特别甜。”
卫楚秀羞涩地在他的身上捶了两下,这男人,讨人厌得很呀!
容辰哈哈笑,又驰骋起来,秀秀讲不出来话了。
第二天,不出意外,这两个人又醒晚了。不过容辰比秀秀先睁眼,昨天晚上他给秀秀清理过自己才睡的,这会儿他穿好了衣服,头发简单地束起来,剃干净胡子后,又变成了一个非常俊俏的儿郎。
坐在床边,手中捧了一本书看,他也不想去处理府中的事务,只想陪着秀秀。
下人都得到了老爷夫人的吩咐,没人敢来打扰他们两个,后来星辰醒了,哭着要吃奶,奶娘没办法,只好抱着他过来请示容辰。
容辰接过孩子,小家伙睁开眼,一见到是容辰,果断不哭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容辰晃晃他,示意奶娘先下去,低头和星辰说:“饿啦?别急,现在就喂你。”
然后,他将星辰轻轻地放在卫楚秀身边,她正好是侧躺着的,容辰把她的衣襟轻松撩开,再把星辰垫高了一点,星辰一闻到奶香味儿,眼睛都亮了,嗷呜一声就含了上去。
他吃了一会儿,秀秀就醒了,见到是自激a bao贝,她清咳一声,有点尴尬。
容辰注意到了这一切,问卫楚秀:“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总不会是认为含着那里的是我吧?”
秀秀白了他一眼,那能怪自己么?昨天睡下后,她就不踏实得很,因为容辰这一晚上,就东摸摸西蹭蹭,一点也不老实。
容辰怕秀秀真的生气,也不逗她了,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问她:“想喝点水吗?”
秀秀点点头,她昨天叫得太大声,嗓子有点痛,加上身体中水分的流失,现在确实需要补充水分。
容辰给她倒了温水,直接喂到她嘴边,秀秀喝得有点着急,容辰还说:“慢一点,还有很多呢。你呀,是真渴了。”
一脸喝了三杯水,秀秀才觉得好一点儿,宝宝也喂好了奶,然后容辰就见到他小脸儿皱巴巴,好像是在使劲儿呢。
容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马上说:“宝宝要拉臭臭。”
“嗯……”秀秀给他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容辰把孩子抱过去:“我来抱着吧,你出去躲躲,省得臭到你。”这大冬天的,也不能随便开窗户开门,屋中的味道很难消散的。
卫楚秀感动地看了容辰一眼,留他在屋中挨臭,自己跑出去了。
星辰起初还啊啊两声,像是在问容辰,娘亲去哪里了?
后来拉出来了,他也闻到了臭味,赶忙闭嘴了。
容辰想笑,也没敢出声,还觉得自己和星辰真是同病相怜,他们都是家中没地位的男人啊。
天下的百姓自然不知道,叱咤沙场的容辰将军,在家里还能有这般“煮夫”模样,毕竟那么多的男人都三妻四妾,有了孩子也各种避讳,从不帮忙带孩子。
遇到今天这种拉臭臭的事情,更是能有多远躲多远,看一次都能吃不下去饭几天。
卫楚秀这会儿在其他的屋子中想,判定好男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呢?英俊,多金,有权势?这些或许都不是吧。
在她这,能真心对自己好,包容生活中的小摩擦,就是好男人了。
这天晚上,秀秀给卫楚秋传了信,让他带着暮烟到容府来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就连小星辰都被安置在不远处的摇篮中,咿咿呀呀的呢。
容辰时不时给秀秀夹菜,柔情溢于言表,见夫妻两个感情这么好,容老爷和容夫人只是美滋滋地对视了一眼。
至于卫楚秋,他也给暮烟夹菜,但是没人会多想,他们都认为,两个人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卫楚秋太善于掩藏情绪了,对暮烟越在乎,他表面越平静,内心就越煎熬。
良心上的谴责,让他每天都寝食难安。
求不得,又割舍不断。只望早日回到西北去,找些事情把生活填满,这样说不定就不会再想暮烟了。
关于这次赈灾,既然又惩罚,定然也有奖励。
像是容辰这种,奔波在赈灾第一线的,没办法升职了,皇上就直接奖励了爵位。如今的容辰是镇西侯,手握大周四分兵权,滔天的权势,让无数人侧目。
而容家呢?纵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荣耀加身,还是和以前一样,低调地过日子。
京城中,也没什么容家的亲戚,所以容辰只要约束好自己,不用担心有人会拖自己后腿。
一同和容辰救灾的战士,升职的不少,被奖励了钱财的也大有人在。
其中去矿山营救的那批人,获得的奖赏是最丰厚的。
如今不算是容家军还是宁军,又收获了一大批百姓的心。
消息是用了几天的时间才传开的,距离京城上千里外,有一个小城池,一个易容了的男人,坐在一间茶肆外,听周围的人正谈起这次赈灾的事情。
百姓们都兴高采烈:“宁帝即位,真是大周之幸啊!”
“可不是,宁帝出事风行雷厉,公平公正,又爱民如子。这么严重的地震,他还能在入冬前,将百姓给安顿好呢!”
“往年伴随灾害,总有瘟疫发生,有风神医在,死的人也少了!”
“提起咱们大周可真是骄傲!能生在大周,是幸事啊!”
“诶,这话就不对了,主要是咱们有个好皇帝!要是那慕阙或者慕翎登基了,现在这天下指不定怎么乌烟瘴气呢!”
“你说的有道理!来,咱们以茶代酒,敬宁帝一杯!”
“好!”
碰杯的声音砰砰响起,男ren mian无表情地站起来,拎着剑就走了。
仔细看,他的眼睛,和宁帝的有些像,只不过,那双眸子中,是深不见底的泥沼,仇恨的寒光凛冽。
第2473章 尽快出城
入夜后,男人从一户人家后墙翻出,甩手将剑入鞘,血迹在身后的墙上,印出了道血线。
这一家几口,全部被男人灭门。其中的男主人,正是今日在茶肆议论,慕翎和慕阙要是登基,肯定不如慕泽的那个男人。
没错,这个易容了的人,正是慕阙。
京城大乱后,他在心腹的帮助下,从京城逃出,这一年来,他在大周辗转了很多个地方,过得小心翼翼。
原本属于他麾下的人,死的死,降的降,还有不少人表面服侍他,暗中却给宁帝通风报信,要用他换取荣华富贵。
如果不是慕阙多留了一份心思,他指不定已经被打入天牢多少回了。
而今,他行动往往都是一个人,他的心腹都被他安插在了非常隐蔽的地方,同时,他准备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做第二个平亲王。
纵然妻离子散,是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他仍旧野心勃勃。
他想,平亲王能忍辱负重十年,他也可以,并且,他会比平亲王做得更好,因为他定然是最后的赢家。
几百个日夜,想到曾经的败局,他都难以入睡。他为之努力了一辈子的权势,心爱的女人,皆数落到慕泽的手中,他怎么可能甘心?
他觉得这些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而他一定会夺回来。
慕泽,总有一天,你将承受和我一样的苦楚,像是个丧家之犬一样,四处奔逃,我会占有你心爱的女人,杀掉你所有的孩子。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只能用这些出言不逊的人开刀。
正要遁入黑暗中,他听到了继续的马蹄声。
小城的城门晚上也是不关的,离京城太远,宵禁大家也不当回事,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huo dong的人着实很少。
是过往的旅人?还是追拿他的士兵?
慕阙警觉地站在路的一旁,双眸闪烁寒光,手也慢慢地搭在了剑柄上。只要来的这些人有妄动,他会在最快的时间解决他们,然后出城。
那两个人的武功应该也不高,路上漆黑,没发现他,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地方停下来了。
慕阙静观其变,因为他夜视能力不错,认出了这是一个小女孩,带着一个小男孩。
墨锦瑟本来想继续赶路的,但是她的马儿死活都不肯走了,停下来后,马直接趴在了她脚边。
墨浩伤好了之后,也跟着她骑马,傍晚的时候,他们路过一个小镇,但是墨锦瑟没同意留下休息,毕竟过了这个城池,就是山东了。
他不知道,墨锦瑟在着急什么,竟然连一夜都等不了。
现在马儿ba gong了,墨浩问:“姐姐,咱们怎么办,还继续走么?”
墨锦瑟看着马儿干着急,伸脚踢了踢,马儿只是颤了两下,还是把脑袋搭在地上,喘粗气,也不回应墨锦瑟。
墨浩又说:“这么晚了,客栈都关门了,咱们想休息都没地方去。”
要不就靠着两匹马凑合一晚?只是入冬了,这里虽然不像是北方那样,但也挺冷的呀,在马上还没感觉太到,现在墨浩就哆哆嗦嗦的了。
慕阙听了一会儿,确定了两个人只是赶路的,他不愿多生事端,就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脚步声很轻,墨浩压根就没发现,但是等他走后,墨锦瑟才一屁股坐了下来:“走了。”
“什么?”墨浩没搞清楚她是什么意思。“你说咱们现在启程?”
“不是,我是说那个煞气冲冲的男人走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街角:“刚刚那人就藏在黑暗中,窥探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