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飞机去明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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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交情泛泛,没有太多知心话可说。
再者,他堂堂工部员外郎,还真是有点看不起这个商人出身的假道学。
“父亲!”送走李季后,程步筹对身边的程树政拱拱手,说道:“后天工部衙门朱大人开堂讲义,您真的要过去帮忙么?”
程步筹这么问,倒不是关心父亲,而是这货自己想去。以程家严格的家规来说,如果父亲犯忌讳的事情自己这个儿子去做了,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去!”程树政道:“为什么不去?我程氏家族的两大家传绝技,一样是珠算开方,一样是丈量步车,我都要带过去,正好以此机会让世人见识一下”
“割圆?哼,这种狂妄无知之辈,说不得我要给他准备一些好看!”(未完待续。)
第37章 轰动(三)()
与此同时,天津卫!
宋应星正在一处高宅大院与几个知己良朋长谈阔论,突然有人禀报道:“大人,京师有故人遣人来见!”
其中一名长相肥嘟嘟的中年男子道:“京师?哪是谁?”
下人道:“说是来寻找宋大人?”
“呃。←,。”肥胖男人一愣,看着旁边一位五十来岁年龄的干瘦老头道:“姑丈,是来找你的。”
宋应星点了点头,对下人道:“快,引来见我。”
下人不多久便将京师来人请过来,道:“便是这位大人求见。”
京师来的是个风尘仆仆的公子,看到宋应星后慌忙行礼,道:“侄儿黄武,拜见宋大人!”
宋应星将那人扶起来,说道:“原来是黄贤侄,你怎么来了,黄兄进来身体可好?”
黄武道:“宋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门外,找了僻静的所在,黄武将京师内有人开堂讲义割圆大术的事情如实相告。
宋应星深吸一口气,目光沉着冷静的思索了一会,道:“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后日一早!”黄武回答。
“坏了,怕是赶不上了。”宋应星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敢开堂讲义,必有不凡之处,此人或许真能解开这个千古谜题也说不准!”
“宋大人果真认为他能解开这道千古难题?”黄武问完,觉得这么怀疑长辈有些突兀,又道:“家父对此可是没有抱太大希望。”
“不说这些了,我要想办法后天早上之前到达京师。”宋应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一拍脑门,朝黄武问道:“贤侄此次自京师而来,多久能到?”
黄武答道:“晚辈从京师到天津卫,一日一夜,昼夜不停。就怕耽误了大人。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其实时间还来得及,后天早上按道理来讲还有一日两夜的时间,可是看到宋应星这个年近五十的干瘦老头,黄武觉得对于他来说。时间已经不够了。
首先,宋应星不可能像他一眼昼夜不停的跑马走路,第二,他还要带宋应星回京,自己已经一日一夜没睡了好么。总要休息一下吧。
“不晚,不晚!”宋应星听到黄武一日一夜便到达,高兴的说道:“黄贤侄昼夜便到了,老夫也可以,我这就准备车马,咱们连夜出发,不不不,不能坐马车,马车来不及了,我去准备马。”
说着就要往外走。被黄武一把拉住,道:“宋大人,您的身体扛得住么?”
“没问题。”宋应星咬咬牙道。
“好,既然宋大人扛得住,晚辈也扛得住,再陪大人走一遭。”黄武也咬咬牙说道。
“大善!”宋应星抚掌大笑。
徐府中。
徐尔默蹬蹬蹬蹬的跑到父亲书房中。
“怎么样?找到了吗?”徐骥抬头看着儿子。
“找到了,这位先生平生酷爱数术,在算盘上的造诣很深,开方也不在话下!”徐尔默回答道。
“好,后天朱大人便要开堂讲义了。我们无法帮太多的忙,只能尽些微薄之力了。”徐骥叹了一口气,道:“要是你祖父还在,唉……”
“父亲大人请勿悲伤。”徐尔默在一旁道:“若是朱大人真的解开了割圆大术这个千古谜题。我一定将全程记录,到时在啊牙(爷)坟前烧掉祭拜,啊牙在天有灵,定然会看到的。”
“嗯!”徐骥道:“这样也好,若是朱大人真的解出此题,便是我徐家的恩人。日后你们几兄弟见了朱大人。要行长者礼!”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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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崇祯皇帝在王承恩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脚,泡脚的功夫还在批阅奏疏。
旁边的王承恩看着心疼,劝说道:“陛下,您就歇歇吧!”
崇祯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也想歇歇,可是你看。”崇祯将一本奏疏拿在手上,摇了摇头:“地方官来报,今岁秋收,蝗虫弥漫,川北陕南洛阳以西几乎颗粒无收,朕,朕!”
崇祯皇帝无力的将奏疏放在了桌子上,心力交瘁。
像这样的奏疏,自他登基以来每年都有,刚开始的时候每当接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会大发雷霆,甚至大骂地方官员没用作为。
后来,几次下了罪己诏。
再后来,他已经麻木了,感觉整个苍天都在和他作对。
“人,怎么能胜得了天?”发出一声无力的感慨,有些疲惫的看了看王承恩,迷上眼睛躺在背后的龙椅上,道:“给朕说说,今天又有哪些新奇的事?”
“遵命!”
王承恩朝崇祯的脚盆里续了些热水,用毛巾擦了擦手转到皇帝的背后给皇帝按摩,边捏便道:“坊间盛传,工部主事朱常渊后天中午要在衙门里开堂讲义,讲授割圆大术。”
“嗯?”皇帝听到朱常渊三个字,骤然睁开眼睛,厉色一闪而过,道:“又是这个朱常渊,割圆大术是什么?”
崇祯帝的心中,有些阴霾。这个朱常渊,来到京城以后一天到晚的出风头,前段时间刚刚搞出个什么渡水定平法,现在又弄什么割圆术!
王承恩道:“回陛下,据说是数术上的千古第一谜题,古今往来无数大家折戟于此,朱大人真是聪明绝顶,前些日子研究出了渡水……”
“多嘴……”崇祯不阴不阳的说道。
开玩笑,宗室弟子个个都是英才,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天子平庸?
“哎呦,老奴多嘴。”王承恩真的是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下嘴巴,听了崇祯的话总算揣摩到了他的心思,轻声道:“这个朱常渊,也不老实本分一点,整天鼓捣这些东西,回头老奴着人给他长点记性。”
“不必。”崇祯摆了摆手,“你是朕家人,这样做岂不是显得朕小气了,等看看他能不能解开这个千古谜题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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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的大街上,某甲遇到了某乙,问道:“兄台为何行色匆匆?”
某乙道:“听说工部主事朱常渊后天要在衙门开堂讲义割圆大术,我去购买基本数术著作,研究下什么是割圆大术,后天也好一观盛世。”
“呦,真是缘分啊,在下也是如此想法,同去同去!”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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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讲授割圆大术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整个京城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几乎人人听闻。
不过,作为始作俑者的猪脚来说,不管有多少人猜疑,有多少人为他担心,他自己却丝毫没放在心上,现在正在忙活另外一件事。
天已经黑了,刚刚吃完晚饭,将两个夫人喊道自己房间,关上门,嬉皮笑脸的说道:“亲爱哒,明天你们两个就要走了,今天是不是能考虑一下,那啥,咱仨一块。”
“呸!”
拉娜羞的满脸通红,道:“夫君,怎的如此不要脸。”
毓敏也道:“真是得陇望蜀,前些日子刚刚尝到了拉娜妹妹的味道,现在又想别的花样,走,拉娜,我们不理他。”
朱常渊无辜的摆了摆手,赶紧低头认错,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别走,我找你们是有要紧的事。”
“明天你们就要远渡重洋回日月岛,我却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一切要注意啊。”朱常渊拉着二人的手坐下,有些担心。
“那你还让我们走?”拉娜有些抱怨,她实在不喜欢那个荒凉的岛屿。
“唉!”朱常渊道:“不是都告诉你们了么,你们在我身边看似风平浪静,可我这臭脾气,不知道哪天又得罪了什么人,万一有变,我如何救你们脱身?”
“好了,我逗你呢。”
拉娜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
“嗯。”
朱常渊从系统中兑换了十本基础游泳技能书,啪啪啪的拍在了拉娜的后脑勺,道:“海上风大浪大,一定要小心别着凉了。”
拉娜被朱常渊拍了几下后脑勺,感到好多东西涌入识海,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微微蹙眉道:“我这是怎么了?”
朱常渊笑而不语。
在古代,虽然明朝的航海技术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不会出现沉船事故,万一发生那种情况,多学一样技能也多一份生存的希望不是。
又从系统中兑换出十本同样的基础游泳技能书,拍在了毓敏的后脑。
“还有这个。”朱常渊起身,在房间中取出几件早就准备好的救生衣,放在桌子上,道:“遇事不要慌张,万一遇到情况不对,赶紧穿上这身衣服。”
说话间将救生衣打开,演示了一遍穿衣使用的方法,又让二人在他面前试试。
“这是什么?”毓敏听话的穿上救生衣后,问道。
“这是……呃,这衣服中充满了不透水的轻质物品,等你万一掉进大海,会让你浮在海面上不会下沉。”
“去。”毓敏不高兴的将救生衣脱下来,“哪有你这样的夫君,咒我们掉海里是不?”
朱常渊又苦苦一笑,鞍前马后的解释了半天,才让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息怒。
该安排的一切安排好,正想找个理由哄这二人陪睡,哪知道破虏这货风风火火的从楼下跑上来,禀报道:“小王爷,有个,有个老太监求见,说是姓曹。”(未完待续。)
第38章 曹化淳的得意()
曹化淳!
姓曹的太监,又是个老太监,还和自己有交集?
除了曹化淳朱常渊想不到第二个人来。◇↓◇↓小说。¥℉
这个老阉货,破坏老子温馨的好事!
口中骂了一句,开门出去,问破虏道:“人呢?”
破虏领着朱常渊下楼,道:“都在大门外面等着呢?”
曹化淳来的时候,本来想是直接进入院子内等候,他堂堂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无论出入哪个王公贵族的府第,也不可能在门外候着。
然而,朱常渊的这两个手下,说什么也不让他进门,非要先通报再放进去。
曹化淳心中虽然烦闷,却不会没有这点耐性,等了一会,见朱常渊急匆匆的从院子中跑出来,边跑边笑,朝曹化淳赔罪道:“哎哟,原来是曹公公到了,久等久等,里面请。”
大四合院虽然不像徐尔默或者张栾家的府第大,但也有专门会客的厅房,朱常渊将曹化淳和他后边跟着的三名太监请到厅房,泡了一壶热茶,道:“让曹公久等,都是下官的失职,我向您老人家赔罪。”
摸不清这老阉货到底来干啥,朱常渊却是不敢得罪。别的不说,就说明末的这些大阉宦,无论魏忠贤、王承恩还是眼前的这个曹化淳,都不是简单易与之辈。这些人的手腕与才华,丝毫不在那些内宫中的阁老之下。
很多时候,阉宦与内阁可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呵呵!”曹化淳笑了笑,伸出胖乎乎的白皙的大手,捏成兰花指朝他点了几下,道:“东江一别数月,朱大人来京过的可习惯?”
朱常渊道:“托大人的福,过的还习惯了。其实我等皆是军旅步卒出身,风餐露宿惯了的,到哪里都习惯!”
“不知曹公亲临弊院,有何指教?”
“朱大人客气了。咱家哪里有什么指教?”曹化淳咯咯的笑了几句,笑得朱常渊头皮发麻。笑完后,拉着公鸭嗓道:“唉,这每天早上起来呀。看到朱大人送给咱家那一面镜子,心里都是舒坦劲。”
“你不知道。”曹化淳说着说着,拉近了和朱常渊的距离,道:“咱家遍寻京师匠人高手,以黄金镶边、和田宝玉为座。重新装饰了一翻,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啧啧,美啊,美轮美奂,比之当年汤若望送给陛下的那一面镜子,更加光洁清澈。”
朱常渊听了打个哆嗦,心道尼玛,我不就是给你一块破镜子么,至于这么夸张么,还黄金镶边。玉石为座,我去年买了个表。
曹化淳的嘴一张一合,露出微黄的牙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