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心中佳人如此怆然逃离,纤细的倩影在夜里透着一股纯真与诱惑,夙孤冷不禁苦笑,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她至于每次都对他避之惶恐吗?
褪下锦袍,仅剩下一件雪锦的他在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绝华风雅,足以让万物失色,男子看着自己的手,唇边的笑意更浓,心有一圈圈暖意漫廷,甘之如饴。
第250章()
第250章
“君姑娘,德明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将军府
三更时分,夜诡寂冷凄。
一道黑影窜进兰兮苑,闪进寝阁,动作利索,不动声色。
火折子一打开,将桌席上的烛火点燃,一窒昏黄幽亮,将男子的五官映衬着俊隽柔和。
将蒙面的墨布扯下,完颜澈犀利的眸子闪过异样的精芒。
皇上居然不在养心殿?这是怎么回事?
今晚夜探养心殿,皇上却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他离开皇宫时看到有一辆马车驶进皇宫,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男子眸子一敛,虽然是深夜,那辆马车却并不像是皇亲贵族或者嫔妃的,好像是一辆很朴素的马车。
越想越不对劲,完颜澈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如鹰般犀锐的眸子迸射去凛冽的寒芒,他一定要查清此事。
长长的暗道里,一恍一恍地,一名女子茫然失措地在暗道上走着,不时回头一望,身后暗无一人,甚至诡异。
女子忍不住倒抽一气,后背顿生寒意,两手抱臂前进。
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已经入寝了吗?她不是在夙王府吗?
突然,女子眼前一亮,有光!
女子几乎脚步稍急,那是是一扇门,好像是推拉式的檀木门。
‘哐当一声’门被推启,声线在夜里甚是刺骨,似是什么龟裂一般刺耳!
女子惶然的踏进去,这里好像是一间暗厢?
四眸顾盼,只觉此处寒气逼人,密不透风的暗厢里,孤烛昏暗,青烟袅升,子言吸鼻一闻,好像是一缕茶香!很熟悉,像是在哪闻过。
突然,眸光定在数步外的床塌上,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谁?”女子轻轻一问,尾音带颤,两眸不安地惊膛睁目。
暗厢很静,静得离奇,眸光紧盯着床塌上突起的位置,到底是谁?
女子疑惑不解,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忐忑上前数步,女子端起桌席上的烛火,屏紧呼吸慢慢靠近。
床塌上,被子下只能看到对方长长如瀑的黑发,脸被蒙住,如此诡异,
女子更加惶然不安。
手伸出,颤抖的伸到被上,鼓足勇气霍然拉开。
“啊——”凄怮的尖叫撕破暗夜。
“啊——”床塌上君子言从恶梦惊醒,身体反射性坐起,双鬓冷汗汩汩,浸透全身,大气狂喘,双眸隐有泪水渗出。
“怎么会这样?那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君子言脸色煞白地喃喃自语,全身冷不防地颤抖着,那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君子言努力平复不安的情绪,将脸埋进膝盖,只觉此时全身冰冷得吓人。
身为现代人,她从不信这些神鬼之说,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有些事她想不信都难。
煞绝真的是被人关起来吗?
君子言猛烈摇头,告诉自己,那是梦,绝对是梦,绝对不是真的。
想到有那样的可能性,泪水夺眶而出,泣道:“煞绝,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翌日。
烟波亭。
“你的气色不太好。”完颜澈撩袂坐下,刚下朝一听夕儿说她气色不好,便急奔夙王府。
“昨晚睡得不好,没事。”君子言将沏好的茶端到他面前,淡淡解释。素蓝纱裙淡雅脱俗,眉宇间比起昨日更多了几分郁然,平静的眸子暗淡失泽,脸上的笑意稍显敷衍。
完颜澈心顿然一疼,手覆盖住她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大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言儿你是不是又病了。”
君子言淡笑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起身望着烟庭湖叹息道:“不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清细的声线透着浓浓的思念,十日分离如隔世。
完颜澈眸子一暗,起身朝她走近,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言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煞绝找出来的,你别急,别慌。也许他身不由已,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的。”
闻言,君子言泉眸一怔,回头看着完颜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完颜澈俊容一僵,避开君子言探究的眼色,解释道:“这还用说吗?煞绝此时定是被人获救了,否则怎么可能舍得你挂念而不回来,定是身体尚未痊愈,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可能吗?”
“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被人困住?所以回不来。”君子言攥紧完颜澈的袖子,问得惶然忐忑。
闻言,完颜澈鹰眸颤然一膛,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别忘了,他可是皇上的五哥,谁敢困住他。”
“可是我梦到了,真的梦到了,梦到煞绝在一间暗厢里,浑身动弹不得,他,他全身——我,我好怕。”说到最后,君子言浑身寒颤不止,语无伦次,慌不泽言。
“好了好了,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完颜澈心疼地将君子言拥进怀,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那是梦,不可信的,你放心吧,卧潜阁已经在帮助我们搜索全城,他的人脉比起朝廷有过之无不及,相信过几天定有办法的。”
听此,君子言惶然的情绪这才慢慢平复不少,突然意识到他此时正抱着自己,立即将他推开,尴尬道:“完颜澈,谢谢你帮我。”
佳人离怀,完颜澈心里一阵失落,眸子一暗,嘲道:“不需要谢我,于公开私,我都会尽全力将煞绝找出来,而且,我也想弥补曾经对你的亏欠。”
心,似被什么撕扯着,这样如将她推给别人有何区别,然,为了她好,他只能如此,尽管自己的心会痛,会裂,他也得咬牙撑着。
“你不需要这么想,而且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顾兮言已经原谅你了,你不必终日内疚。”君子言负身而立,淡笑劝道,眸中一抹释然。
完颜澈眸子轻颤,激动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回到以前,既然原谅了又为何要离我离得远远的。”
闻言,君子言缄默一阵,只是淡淡一笑:“不是离得远远的,只是有些事已经回不去了,即使我站在你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从未拉近。”
面对她同样如以前淡漠疏离的执着,完颜澈再一次感到无力,笑得苍白苦涩:“是啊,明明还是夫妻,却要分隔两居,明明是将军夫人,却更像是夙王妃,罢了,罢了,只要是你决定的,我完颜澈决不会勉强,太奶奶说过,即使今生我和你夫妻无缘,我也要为下一辈子积缘。”言尽于此,完颜澈已然凛身离去,烟波亭内,茶未品,醇香久留不散
君子言头未回,眸闭阂,烟眉轻颦,一抹幽然。
顾兮言,如果下一辈子,你还会嫁给完颜澈吗?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第251章()
第251章
行杖刑八十,给本宫立刻执行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太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明德太皇贵妃?”君子言被夙管事说出的人物头衔一愣,疑惑不解,谁啊?
“德明太皇贵妃是王爷的生母。”夙管事稍稍迟疑,随之拘谨回答,眸中闪过显然的忧虑。
闻言,君子言顿时恍然大悟,沉呤会儿才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刚走几步而后折返,对夙管事道:“如果我在晚膳前还未回来,你就让轩瀚进宫接我。”
夙管事本就心存忧虑,见她如此,自是明白君子言话里有话的玄机,轻轻点头,提防道:“姑娘进宫一定要小心言辞,明德皇贵妃是个利害的人物,你,一定不要让她抓住把柄,不瞒君姑娘,太皇贵妃这次估计是要兴师问罪,免不了对你一番刁难,还请君姑娘谦让忍耐。”
听夙管事奉言,君子言朝他感激一笑:“子言一定谨守夙管事的良言。”
清雅的面容依然挂着浅笑。
既然是如此尊贵的女人,没有技俩和智慧,怎么可能在宫里生存!
泉眸闪过睿智的精芒,看来这一次‘请者不善’。
一盏茶后,一辆皇宫的马车从宫外驶进皇宫,也许是那马车有‘慈瑞宫’标治的关系,一路上通行无阻。
一路上,君子言只是随意地撩起布帘欣赏皇内的景致,看来古人所说的姹紫千红、雕龙画砌、亭台楼阁,美伦美央、也就是如此吧!
皇宫各处,无不显示着它的尊华贵气,豪奢富丽,无处不在的彰显着它的高人一等!
只是,这些对君子言来说不过是一眼便闪的烟雾,绸帘放下,愁怅地靠倒在车壁上苦笑,对明德妃的突然昭谕自是心中明白,儿子找不到,自是要找连累他的人算帐训话。
浅叹一息,烟眉微颦,突然间,她好想现代的‘挂名老哥’,还有那群‘手下’,这些日子她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死’有没有给他们带来困扰或悲伤,唇稍扬,也许她已经在那里被他偿埋入黄土,仅供偶尔的回忆罢了?
人如戏子,戏如人生,她倒觉得她的人生经历可以写成一本册了。
袖下的手紧握,如果这个地方连她最在乎的人都必须离开她,那她呆不呆亦就无所谓舍不舍得了。
车子突然停止行驶,君子言已然知道明德太皇贵妃的寝宫已到。
“将军夫人请下车!‘慈瑞宫’已到。”宦官尖细的声音半恭敬半傲漫的响起。
顺着他撩开布帘的姿势,车内的女子优雅妸娜地踩凳下车,双眉紧蹙,对宦官的称呼稍感不悦,却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漠然地回礼颔首:“请公公为子言带路。”
祥瑞宫
绛紫色的轻纱帷幔,层叠的垂于屏风之外,初秋的清风,缓缓吹来,扬起了层层涟漪,隐约可见内室躺卧着一个人,却又看不清楚。
周遭的温度随着软塌那慵懒卧塌的宫装妇女的每一吐呐而慢慢下降,轻纱外随侍的宫婢拘谨屏息地呆在一旁,只觉这慈瑞宫变得甚是阴寒冷冽,让人不由得提心吊胆。
此时,外头走进一名宫婢,恭敬道:“启禀太皇贵妃,将军夫人已在外候宣。”
宫女将轻纱拢起,内室里传来暗藏威严的字眼:“喧。”太皇贵妃雍容华贵的身姿端庄坐塌。
瞬间,寒流如飞刃溢满寝宫,使宫侍惊若寒蝉。
随着明德太皇贵妃的喧言,一名一身靛绿长裙的女子信步踏入宫内,一身淡绿的纱裙让她本就修长的身形更显清瘦。
坠地的青丝轻挽新月绾,斜叉碧玉簪,肤若寒凝,粉施未黛,烟眉淡扫,菱唇未沾朱黛,将清丽的五宫衬得雅致三分冷艳七天,缓缓信步朝前止步,颊边的青丝应风淡扬,气质神韵温惋中却透着疏离与冷傲。
君子言虽不甘于对陌生人下脆,但入乡终得随俗,行了一个自我标准的宫礼,扬声道:“太皇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知道宫里的规矩是不得正视主子,所以,君子言并没有抬眸,腰背挺直,但却未显卑亢,眸中的清凛孤傲冷漠,透着明显疏离与恭敬。
仅只是第一眼,明德太皇贵妃便厌恶了眼前的女子,犀利深沉的眸子如海般不可湍测,似刀子一般锋锐,眸子闪过浓浓地怨愤。
带着镌金指套的修长手指轻挑,冷凝的柳眉轻挑,她最讨厌的就是女子拥有这种自命清傲的眸子,让她恨不得想要将它挖掉,儿子就是因为这一双眼睛才会死心踏地横夺他妇吗?真是荒谬。
唇轻扬,保养妥当的脸泛着深沉的笑,泛着寒意:“都给本宫下去。”因太上皇至宁贤太后死去并没有加封她为皇后,所以她只能称‘本宫’,而非‘哀家’。
待宫侍退下,半晌,二人都是一坐一跪,太皇贵妃似乎没有让君子言起身的意思,只是用一种过份探究的眸光凝视着她,那样深沉的视线透过君子言的千肢百骼,透至心脉,让她不禁屏息敛息,想起夙管事的话,双鬓不禁溢出汗汗。
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让她不由心生寒愄,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因为她的注视无不透着怨恨。
太皇贵妃突然沉声开口,第一句便是震人之势:“将军夫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