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此,君子言亦恼了,驳言道:“我又没咒自己死,我是说死不了,你理解能力有问题啊,靠!”最讨厌他动不动就一副大将军训人的架势,她欠他的不成,找骂。
完颜澈顿时窒言,不想和她再争论下去,直接手一伸,不顾对方的冷面贴上热屁股,强揽住她的腰身。
顿时,两人皆是一阵抽气,完颜澈的脸色最为不好,冷汗狂溢,刹时煞白如纸。
君子言本是本能反应地挣扎,却没想到他的反应比自己还大,冷眼督了他一记,发现他不像是装的,脸上难看,挑眉问到:“你怎么了?”
只见大将军此时眸中闪过惊慌,却依旧淡淡回言:“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的。”然,被她如此问,完颜澈心里只觉一阵暖流横溢,眸中含情更是脉脉灼灼,好不烫人。
“哦?”君子言淡淡冷应,反正不关她的事,她没必要鸟他。
见她如此冷淡,完颜澈眸中的情意瞬间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眸中一暗,突然间,大将军眸中却再次死灰复烯,不怕死的问道:“言儿,我来晚了,你很生气吗?”
什么?
君子言不屑至极地冷讽:“你不来我更高兴,省得我呕气,喂喂喂,你干嘛,趁虚而入啊,请大将军自重,把勾勾搭搭的,把你的手给我挪开!”若非此时有伤,非掐死这人厚脸皮的男人不可,到哪都如此不规矩。
然,在完颜澈的观点里‘女人说没有就是有’的意思,眸中的情意更是熊熊如火般浓烈狂烧,揽住她腰身的手更是收紧,叹息道:“是我的错,明天一定早些过来,言儿你别生气。”
若不是夙煞绝说她不宜动移,他早就把她扛回府了,一想到她要十五天趟在其他男人的塌上,他就不免恼火非常!
突然,一道寒流刺骨,完颜澈身子顿时一颤,只见君子言正冷冷的瞪着他,被君子言如此冷冽又搧情撩拨的一瞪,完颜澈强心头直痒痒,忍着内心情潮,问道:“言儿,怎么了?”他又哪时说错了吗?
只见君子言再次一瞪,恼道:“想让我呆会可以好好进膳,就叫我君子言。”nnd,省得她听一句‘言儿’就狂吐一次。
老太君那老婆子叫着还算凑合,他一叫,简直全变了味。
就好像该放盐的菜被他强放了糖,吃得她直想吐一把不说,更想痛扁他一顿,古人的称呼她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没事一大推‘儿’,真有够烦人腻耳!
闻言,完颜澈鹰眉一揪结,隔半晌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改口:“君子言,成了吧!”
“哼!”君子言冷哼别脸。
见此,完颜澈即刻咧嘴一笑,笑得好不傻气,却听得君子言全身暴虐因子如泉涌跃,这男人真有受虐倾向,她都表现得如此冷嘲热讽,不搭不理了,他还贴过来,真tm有病!
第210章()
第210章
翌日,完颜澈携着请辞奏章上朝,眼神皆是坚定!
见这臭混蛋男人的手像八爪鱼一样贴着她的腰身,那种触感别提有多恶寒了,君子言不安份地挣扎几下,结果仍是收效甚微,不禁恼火骂道:“完颜澈,你的手就不能安份些吗?老是趁虚而入啊,还是不是男人了,你再碰我一下试试,小心我阉了你。”
“你”完颜澈气结,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
顿时羞恼驳道:“靠?靠什么?你自然是靠我啊,难道还想靠别的男人不成?还有,我当然是男人,而且还是你的男人。”这女人现在怎么满嘴街流俗语。
男人最后不要脸的一句话,把君子言气得当场不顾身上的伤,抬起右肘顶他的胸口,不满驳言:“靠你?那我君子言还不如撞墙一死了之算了,要是你能靠得住,顾兮言还会那样?靠,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少缠着我。”
男子原本还不乐意,结果一听到她喊疼,完颜澈脸色顿变,当真立马松手。
焦急地仔细端祥君子言左胸的伤口,自责道:“很疼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是伤在左边吗?怎么右边也会,是不是方才我力道太大了,子言,我方才真不是成心的,你别生气,要不要紧?我去让煞绝过来吧,嗯?你倒是说话呀?”男子焦急的声线里尽是满满的愧疚与不安。
见他眉宇间的忧色尽显,看来把他吓得非轻。见此,君子言那股恼火也不免消了几分,呼出一抹淡淡的叹息,道:“完颜澈,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现在就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活,你为什么就死咬着我不过呢?有意思吗?”轻调的口气里略显几分无力。
若他潇洒些放手,没准她还能把他当做朋友看待,毕竟她又不是真正的顾兮言,她可是做到,只要不关于情爱!而且,她最讨厌如此拖拖拉拉,不干不脆的男人。
闻言,完颜澈心窒一疼,眸中的焦燥被一股苍茫所替代,抬眸对上她清明如泉的剪眸,无力反问:“言儿,我,我这样你还是不满意吗?你说什么我都去做,都去改,也不行吗?”低沉的声线中几乎是乞求,他从未如此低声下声求过人,而她是唯一一个,难道,她真能如此铁石人心肠吗?
“完颜澈,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算了吧!以前的那个‘顾兮言’真的已经不在了,心也死了,回不去了!就当我君子言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手我,嗯?”君子言低靠在床梃,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温不淡,却已足够表明立场。
然,完颜澈却急道:“子言,那也当我求你,求你别离开我,求你高抬贵手原谅我,不成吗?”
君子言直接无语,冷眼一睨,表明自己坚绝不移的立场。
见此,完颜澈不免泄气,道:“子言,你以前常说,如果可以,真希望我不是将军!现在,我可以跟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明日便与皇上请辞。
反正如今戟晋安居乐业,一派繁荣太平,也不用担心战事,请辞后,我们去娘亲的那座妙庵里再求一子,你定能怀上,到时,我们就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盖一间你最喜欢的云衫屋,我在园子里给你和儿子做个小秋千。然后在院子里种满你最爱的兰花,就我们两个人过着小日子,好不好?
别再说什么离开我的话了,以前都是澈不好,澈不对,是澈一时的鬼迷心窍让你受尽委尽,现在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这些话是以前顾兮言刚嫁入将军府,守了一年的活寡后他凯旋归来的心愿,当时他没去在意。如今他却真的想这么做,辞官归隐,在山野间做一对人人羡慕,与世无争的神仙眷侣,难道不是言儿以前所希望的吗?
语毕,完颜澈屏紧呼吸紧盯着依旧一脸淡若无温的君子言,心刹时间提到嗓子眼,她,会答应吧?
拿起他端来的膳盒,君子言掀开,膳盘里装叠着几块精致的糕点,颜色清雅,杏香甜腻,阵阵扑鼻而来,然,她却在看了一眼后盒上端给他,幽幽道:“就像这杏仁酥一样,以前顾兮言最爱吃,可是现在,我君子言是一口都咽不下去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可否认,完颜澈方才的话触动了每个女人最柔软的心弦,证明他是真的悔了,若是真正的顾兮言听到,相信定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他!
那些话曾经是顾兮言最浓烈的渴望,可是,他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他想为她做了,却已是物是人非!
接过她手中的膳盒,完颜澈听得一脸迷茫,他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如此三番四次的拒绝他。
第一次的拒绝他知道她还未能相信,
第二次的拒绝他知道她仍在质疑,
第三次他可以理解成她的气还未消,他都可以等,
可是这一次,她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她的表情太过淡漠,眼神太过陌生,使他看不透,好像她明明就在眼前,却是相隔万里一般遥不可及。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那好,我明白便证明给你看,明日便去请辞,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完颜澈强扬起一抹笑意,替她别起散落的碎发藏于耳后,却被君子言蹙眉地别过脸。
见此,完颜澈笑意一僵,收起停在空中的手,脸色煞白无血,
续言:“我会在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盖一间属于我们的云衫屋,每一块云衫木的拼凑都是我对你的爱,言儿,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一定!”
君子言只觉心一阵紧闷,别过脸缄默不语。
半晌,完颜澈故作不在意的抿唇笑道:“我,明日再来看你!”看了一眼手中的膳盒,完颜澈仍就将它放在矮几上,而后起身凛然而去。
待门抵被人拴上,君子言才侧首看了那矮几下的膳盒,眸中闪过一阵复杂,微微摇首喃喃自语:“君心已晚,何必呢?”
走出墨呤阁,完颜澈便遇上夙煞绝,两人眸光皆是一怔一定。
月华下,夙煞经一身玄衣俊逸不凡,愠淡的眼神透出一种隐忍。
一身墨色劲装的完颜澈平添几分霸气的俊隽,在看到夙煞绝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显然的妒忌与狼狈。
突然间,两人皆是异口同声:“喝一杯吧!”
刹时间,两人无力一笑,随之消失在墨吟阁,朝烟波亭的方向走去。
一夜里,两位绝姿男子千杯诉情肠,举杯空对月,酒入愁肠落尽欢,是各自的隐忍无奈,亦是各自的难言苍白。
翌日,完颜澈携着请辞奏章上朝,眼神皆是坚定!
第211章()
第211章
若要用两个字道出夙孤冷此时心声,那便是“活该”!
朝堂议政后,夙孤冷接过宦官的茶茗,轻啜几口后,磁性的声线在朝中响起:“八月中秋,亦是戟晋四年一度的‘茶典斗会’,当天临周八国都会来参此雅会,礼部尚书目前准备如何?参加报名茶斗的人目前名额多少?”
一说起茶,夙孤冷脑中便会不自禁地浮现出一身淡雅蓝衫的儒俊男子,眸中闪过倿肆的笑意。
朝下,礼部尚书温尙出列回禀:“回皇上,一切进行顺行,百名茶斗的名额目前已达九十三,可见今年的‘茶状元’百家争鸣,龙争虎斗。”
“哦?看来今天的‘茶典斗会’可要比往年有意思多了,雅会国庆就应该如此。到了那天,八国来参之时,兵部可要护好国民安全,临周八国乃宾,戟晋乃主,到时可切记别给朕失了戟晋的国仪!”夙孤冷淡睨了一眼兵部尚书淡淡叮嘱。
朝下兵部尚书江德海出列回禀:“臣一定谨遵圣言。”
“恩,那,就退朝吧!”夙孤冷将茶递给官宦,慵懒的声线再度响起,眉间的墨痣威仪显毕。
此言一出,在百官谢朝之时,大将军完颜澈突然出列请奏:“皇上,臣有本请奏!”低沉的声线略显沙哑,昨夜与夙煞绝千杯入腹,喉咙明显受损。
“哦,呈上来!”夙孤冷淡淡启音,墨眸冷侫的精芒一闪,稍有兴味地睨量着今日一同反常的完颜澈。
右边百官这首夙煞绝剑眉微颦,想起昨夜与完颜澈饮酒时他对自己所说的醉话,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道,他真想请辞?
宦官接过完颜澈的奏章,恭敬端递到天子手中。
打开奏折,刹时间,夙孤冷邪侫的眼神即刻变得冷森,神色不变,然眸中的寒侫却愈发狠冽。
顷刻间,一股蛰流在朝中横溢,使百官为之一震,颤颤心惊,个个皆是屏息敛气,心中皆是对大将军那奏折甚感兴趣。
“啪!”
手中的奏折被夙孤冷一合启,在朝中发出突兀的声线,一股蛰气寒流随之散出。
朝下,完颜澈依旧无畏不惧,泰然自若,抑面直视龙椅上天子愈渐阴侫的眼神。
那样阴侫的眼神,使百官不敢正视,只觉望一眼便觉荆刺在背,好不自在,如针似毡。
刹时间,朝内百官皆是屏息倒抽一气,就在以为夙孤冷龙颜大怒之时,天子依旧慵懒不改的声线响起:“大将军原来身怀隐患?难怪最近脸色不好,既然如此,朕就允假半年,待‘国斗茶会’一结束便开始准休。”
此言一出,完颜澈脸色顿变,拱手出列禀言:“回皇上,臣的奏折里写的是”
“朕知道大将军请奏的是一年,但朕觉得半年足矣!宫中太医也任你们完颜府调遣,相信大将军到时什么隐疾都没有。”夙孤冷森冷的声线夺言而发,眸中的侫蛰渐深,眉宇间的威冽不容质疑。
“皇,谢皇上准奏。”完颜澈察觉龙威迫人,其怒待发,想说的话顿时被强行哽下,眸中稍显不甘,只得谢恩。
“退朝后夙亲王随朕前往上书房,退朝!”夙孤冷侫磁的声线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