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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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该当何罪?”钱朱忠脸色再次红黑转变,虎目炯炯,迸射出两窜火苗,‘三告’既然告到他身上,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可笑至极,可恼至极。
别说是那官案上的钱朱忠恼火傻眼,就是那刘夫子夫妇和观审的百姓也是同样直目,这人莫不是傻了吧,申冤怎么突然就告到那刑官大人身上了?真脑瘫了不成?
反观之,君子言却是泰若安然,仿佛此时正在与钱大人讨论着一件闲事一般,梅花折扇再次啪的展开,清雅浅笑,如清泉注心,笑回:“大人,干嘛如此动怒?子言这状才刚递给你,你就把我的状给撤了,这,不好吧!”
毫无愄惧,身下腰直地上前数步,君子言只离官案不出五步,那傲扬的清雅似泉的笑意眩晕了钱朱忠的虎目,续言:“所谓身正不影子歪,大人,子言这样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什么?状告之人反而成了为被告之人得益,这算是哪档子事?
钱朱忠两眼发直,宽口张大,一副骇闻悚听之状,本能地看向刑司爷,想请他支招,更想知道那小子意欲何在?真难瘫了不成?
然,无奈刑司爷也是一头雾力,嘴角抽搐,同样亦是一脸惊悚膛目之状。
刘夫子夫妇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听到君子言的话直差一口气提不上来直翻白眼,莫不成所托非人?
围观百姓你看看我,我瞅瞅他,这还是第一次亲眼堂内的戏剧变数。
“砰”惊堂木再次一拍,钱朱忠清清嗓子压压惊,反问:“君讼师此言何意?你告了本天尹,哦,我还得谢谢你不成?”
闻言,君子言再次一笑,梅子儒扇合启,笑得掐媚:“大人,你可真是糊涂,刘夏儿一案至今已经七天,而大人你又尚未破案,你可知外头怎么说大人你吗?”
“咦?有这等事?他们怎么说?”钱朱忠再问。
君子言清眉一扬,得逞道:“他们说大人是帮凶是愚官,更是轻视人命的贪官,害怕太师的权势,所以迟迟不敢对此案进行彻查,一拖再拖。”君子言一脸惋惜,如实禀报,泉眸闪过一丝狡猾。
砰
“大胆,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本天尹定不饶他。”钱朱忠一听,即刻恼喝拍案,脸如黑炭,气煞攻心,虎目喷火。
“所以啊,子言这状既然告了,大人也不必觉得委屈,人言可愄!大人若觉得不服,倒可以与子言当面对质,如此朗朗乾坤,子言又是站在天尹府的地头上,大人还怕子言不成。
常言道:邪可不能胜正。子言承认自己是鼠辈,是小人,既然大人自认是清官君子,又怎么会不敢接状呢?不过就是状里头有你的名字在而已,咱们解释清楚了,当着老百姓的面说清道明了,不就成了吗?”
君子言话头一转,语气一软,笑意淡扬,直把方才堂内肃穆可森的气氛调和得如鱼得水,把刘夫人夫妇听得一脸呆愣,众人听得诧异。
刑司爷心里却暗自再叫遭糕,只觉君子言此人狡滑乖张,不按牌理出牌,不得不防,大人定不是他的对手,可莫让大人着了这小子的道啊。
不料,未等刑司爷上前劝告一声,钱朱忠的惊堂木蓦然重拍“砰–”喝道:“本天尹当然敢接!”
堂下,君子言笑得如沐春风!鱼儿上钩了!
第128章()
第128章
如此温顺如绵羊的样子与方才恼如疯狗吼的样子形成巨大反差。
玉枫轩
柳边蝉声啼露叶,日暖风轻绕丝云。
人迹寥寥的市集之中,一人影急色匆匆,步伐快如疾风,朝‘玉枫轩’的方向走去。此人一身锦衣青蓝劲装,笔直身姿,挺拔建硕,宛若神尊,跟在他后面的‘男子’一身银纹墨袭,容颜俊俏英气,两双炯炯莹眸看向眼前行如疾风的男子时略闪几丝不屑。
“哥你倒是等我一会儿啊,哥”声音轻细,与他一身的装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突然,前面的男子步伐一急转停顿,一张似刀削刻般的面容转首回望身后的‘弟弟’,一双鹰眸寒光凛冽,迸射出阴狠的精芒,沉道:“回去,我去玉轩枫,你跟来做甚?一个女儿家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此人训斥含量如此之高,一听便是以平日训斥下属如常事的主。
一身男装的完颜亦夕却不吃这一套,双手环胸,呶嘴道:“我要找大嫂,不想呆在将军府见着那女人。”
若是以前,他老兄这双鹰眸只要一瞪她都会收敛几分,而今却不能,谁叫人家前科累累,做不好为人兄长的榜样呢?所以可不能下面的人也造反。大嫂如今下落未明,她可不想在将军府见到丁芊容,不捉弄她就已经很好了。
“完颜亦夕!”完颜澈恼怒一喝,周身冷气放出,让人只觉六月飞霜。
“叫什么叫,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带着我,那我就自己去找,哼,我就不信找不到她。”
完颜亦夕深知兄长脾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兴许是被他一身暴戾的气息让她觉得压抢,觉得此时在兄长未发飚之前,闪一边单独行动比较好。
刚要转身疾步而去,完颜澈立马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叹无奈,双眸略过宠溺和头疼,这小妮子居然在这个时候也给他添乱。
完颜亦夕转首掐媚一笑,娇唤:“哥我保证乖乖地!我发誓”某人举着手作起誓状。
顿时,完颜澈只觉额鬓抽痛,又来这招,轻咳几声,沉言:“跟着我,不许乱走,否则我拍死你。”
“耶大哥最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大嫂找回来,嘿嘿,到时一定狠狠地‘劝’她回府。”完颜亦夕笑得无比掐媚,星光灿烂,一双莹眸闪烁跳跃,此乃激动的象征。
在她的观点,所谓的‘劝’不过就是谈不成时把武力结合,直接把对方敲晕扛走,既干脆利落,又省事!
闻言,完颜澈愠怒的俊脸冷霜如被烈阳瞬间融化,才缓和不少,心想也是有道理。
无奈地轻摇摇头,继续转身朝玉枫轩走去,身后的人即刻屁颠屁颠地跟上,如狗腿子无样。
想她堂堂将军府大小姐出一趟府容易吗?这次能顺利出来,不趁此机会出来溜达一翻,哪对得住自己!
到了玉枫轩,完颜澈一看夙王府的马车停在门口,便知道夙煞绝一定在里面,心急如焚的他步伐更是神速,步伐刮起余阵狂风。
里头的陈掌柜正在翻看着君子言手写给他们的所谓“笔记本”,看得正不亦乐乎,突然黑影笼罩,寒气袭身,不禁一怔。
陈掌柜微微抬头,完颜澈的脸即刻放大,吓得他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即刻躬敬地合册起座:“见过将军!”
“夙煞绝可在上面?”完颜澈直问,身后的‘男子’疾步跟上,嘴里埋怨道:“大哥,你赶着去投”话音未落,却已被对方狠冽的眼神吓得把要说的话吞回去。
见状,陈掌柜面带和笑,回道:“王爷在三楼,正在陪小王爷沏茶!老陈这就去禀”
报字还未开口,突然只觉一阵风在他眼前‘咻’的一阵刮过,碾起余风阵阵,却不见其人影。
陈掌柜当即两眼发直,只呈僵状,深叹完颜将军的轻功了得。
完颜亦夕见兄长在外人面前如此显摆轻功,暗奈不住之下同样使轻功直奔楼层,再次在陈掌柜面前刮起阵阵疾风,却要比完颜澈逊色得多。
只见陈掌柜此时只觉后面阴凉,伸袖抹汗搽额,只觉一阵惊悚。
玉枫轩所有的茶客由方才的品茗谈笑变得张口膛眸,面面相觑,皆被方才亲眼所见的两幕震住。
众人各自心里深赞:将军府的人不愧为绝顶高手,难怪可以保家卫国,蒙受皇恩数十载。
三楼雅层里,此时夙煞绝父子正在沏茶品茗。
也许是天气燥热睡不好的关系,小轩瀚此时面容略白,沏茶时略带走神,沏出来的茶比平日略逊几分,少了些醇,多了些涩。
第八杯‘泉碧’入喉,夙煞绝俊眉微蹙,薄笑扬起,还是涩了一些,今日瀚儿是怎么了?
今日所沏的茶毫无平日的微醇甘浓,又退回以前的水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瀚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夙煞绝突然面容一沉,潭眸闪过几分忧色,伸手抚上他白瓷般的额头。
只见夙轩瀚原本还眸光焕散的眼神一听到父亲的话即刻回神,摇摇头回道:“爹,孩儿没事!”
“那你怎么一天都心神不定,是不是君公子不在,有些不习惯?”夙煞绝一向心思慎密,一眼就看出儿子异常,说到君子言时,夭唇不经意地扬起薄笑,似笑非笑。
君子言?小轩瀚听到这三个字,即刻冷哼否言:“瀚儿才不是因为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他不过是瀚儿一时大意输掉沏约一年的人而已,我夙轩瀚对这种人不置可否,还输得起。
他在不在,根本不能影响瀚儿的心情,若他能永远不在瀚儿面前出现,才是最好不过,省得瀚儿一见着他就闹心。”粉嫩玉瓷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星眸喷火,可见气得不轻。
见一说起君子言,夙轩瀚就情绪高昂激动,一出口便是滔滔不绝,让夙煞绝愈听愈觉得心里的猜侧不假。一脸若有所思的笑意扬起,这小子还说不是,笑道:“瀚儿什么时候学会在爹面前口是心非了?”
闻言一怔,夙轩瀚即刻收声低首,回道:“瀚儿不敢,也许是昨夜睡不好的关系,才会影响到今天的沏艺,爹,你别生气,我再沏试试。”
如此温顺如绵羊的样子与方才恼如疯狗吼的样子形成巨大反差。
第129章()
第129章
夙煞绝淡笑回言,心中思嗔:讼师?这个人真是不简单。
夙绝煞忍笑不禁,昨天的事他来时倒是听李郁白禀报了一些,君子言应人在先,却出言反尔。如此行风,确是不怎么好,不过也觉得并非什么大事。
想起昨夜他带来玉枫轩的两位中年夫妇,想必应是有事才对。君子言这种人虽然有时狂傲,但也是一真君子。
而今早听老陈说君子言与那夫妇三人一同出去,所以,夙煞绝倒不觉是那君子言的不是,瀚儿如此也是因为君子言答应的事做不到才恼怒,毕竟他再稳重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
蓦地,厢门突然被未曾事先知会一声便被强行打开,完颜澈高挺的身影映入眼帘。
“煞绝,可有兮言的消息?”完颜澈神色焦急地问道,尾随而入的完颜亦夕同样满是期待地看着他:“绝哥哥?”
父子独处的时间被外人捣乱,夙煞绝原先的恼火在见到完颜澈两兄妹两张焦急神色的脸后瞬间平息。
朝段幕和李郁白摆摆手,示意他们推轩瀚出去。
待只剩下三人,夙煞绝让他们坐下,动作优雅地为两人沏茶,不温不火地启言:“不是跟你说了三天内定有消息吗?如今一天未过,何来消息。”
卧潜楼虽然人脉多,眼线极广,但找人也得需要时间。
他昨晚花了一晚的时间才将顾兮言的面容特征给刻画出来,捎信过去不过才三个时辰,这小子未免也太急燥了。
闻言,完颜澈两兄妹皆是一脸失望,三天,说长不长,但对此时心急火撩的他却如三年般漫长。
“绝哥哥,如果三天内大嫂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完颜亦夕有些担忧起来,一个女子在外游荡终归不好。
“闭嘴,休要胡言,兮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完颜澈恼喝,这丫头为何总是如此口无遮栏,听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莫名被骂,而且还是当着绝哥哥的面,完颜亦夕只觉面红耳赤再加恼火,不禁失控回吼:“你凶什么,谁叫你平时不好好珍惜,现在倒是把气撒在我头上来了,我不过是当心她。哼,你活该。”随即使起座离开雅厢,走得潇洒愤然。
听到妹妹的话,完颜澈一脸僵硬,眸光闪烁复杂和悔恨,内心愧疚万分。
见一向要好的兄妹当着自己的面闹翻,夙煞绝只是浅叹一息,品茗不语。
半晌,完颜澈把夙煞绝沏好的茶似忘愁苦酒一般抑脖饮下,两眸失神地喃喃启言,“对,我完颜澈活该,她说得都对。”冷却的茶落喉饮下,直觉苦涩无比。
闻言,夙煞绝转首望向身后的窗栏,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浮云,潭眸闪过几分恍惚。
人的一生中终究要经历一些失去,才会明白拥用时的可贵。
下了楼,完颜亦夕带着一身火气找一空档的位置坐下,喝道:“给本公子上茶,我要能下火的茶。”
此吼一出,客官皆是被震得耳膜发疼,只觉将军府的人除了轻功了得外,连吼功也是相当利害,心里更是佩服万分。
小二颤威威地送上茶,完颜亦夕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