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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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起来说话,你现在是有孕之身,不能下跪,起来和太奶奶慢慢细说,太奶奶保证,一定帮你做主。”老太君月牙眸清明如镜,威言凛凛地道。
闻言,顾兮言蓦然起身,双眸泪意难消,从云袖抽出一张白纸黑字的宣纸,将其展开哽泣道:“我只想要休书一张,若他完颜澈给不起,那我顾兮言便送他一张,这是休夫信!做为丈夫,他为何被休,因何而休,兮言都在这休夫信里交待得一清二楚!完颜澈可以给自己辩驳,我顾兮言也会保留这休夫信的一切解释权,但,不管他愿不愿意被休,我顾兮言都非休不可,没得商量!”
一席话言辞厉喝而出,泪眸凛然清澈,如月华清寒般不容人亵渎。
第五十二章太君发威()
第五十二章:太君发威
报应来得快不如来得妙!
隐怒含愤却淡定狂肆的话让在场的人怔然张膛,老太君身形一震,月牙眸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孙媳妇犀锐绝然的泪眸中,根本就见不到以前的半分柔顺,仅仅一个月,她竟变得如此犀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一脸愕然,刚一回来就听到孙媳要休了自己的孙儿,若非此时她双眸含泪,果断绝决,她真还以为自己是耳背听错了,愣道:“这?言儿你到底对澈儿有什么不满,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怀着完颜府的骨肉,你”
老太君剩下的话被完颜澈打断,隐怒冷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并非我休你,而是你想休了我,是吗?”此时,男子早已俊脸铁青,青筋爆突,若非老太君在此,他的暴虐因子又岂会容忍自己压抑。鹰眸迸射出冷寒的森芒,劲装下的大掌紧握成拳,顾兮言的话带着一种耻弄的羞辱,让他恨不得将她狠肆揉虐,直到她臣服为止,她,太自不量力了!
“将军怎么抢了太君的话,怎么?不准备告诉她老人家她曾孙子已经化为一滩血水的事实吗?还是现在你已经不确定兮言的腹中胎儿到底是不是野种了?”顾兮言咄咄逼人地冷嘲道。
听到“化为一滩血水”六个字眼,老太君只觉得雷闪一过,让她微福的身子一晃悠,完颜澈眼明手快的扶住:“太奶奶,太奶奶你没事吧?”见老太君面容唰如冷雪,双眸冷意更甚:“顾兮言,休要再刺激太奶奶,太奶奶要是有何不测,我定不饶你!”
老太君轻喘着气,月牙眸恍忽一下,步似轻飘,感觉孙子将她扶到椅上坐下,急忙饮下茶水,看着孙子问道:“孩子真的成了血水?”
完颜澈身形一怔,鹰眉微拧,最后瞪睨了一眼顾兮言,回道:“本就不是完颜家的血脉,这贱人偷人不说,还对芊容心怀歹意,故意将她推倒让芊容的骨肉流产,孙儿也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砰
蓦地,老太君将白瓷杯重掷地,怒斥道:“蓄生!”
绿袖和杏儿心头咯噔一下,屏紧呼吸,老太君终于发怒了。
“太奶奶,我”被老太君的怒愤愣住,完颜澈莫名不解。
“滚,给我去祠堂跪着面壁三天,如果你想不出自己的错在哪,就别说你是我薛凛华的孙子,给我滚!”老太君杵着玉拐杖敲着地面怒斥着,屋阁发出响亮刺耳的“咚咚咚”声响,扣心震耳,这个一向对孙子疼爱有加的老人家此时居然会向着孙媳惩罚自己的孙子。
这一下,不光是完颜澈怔然,就是顾兮言也觉得甚是莫名,她老人家居然不问过程,只听孙子的片面之词就知道顾兮言是清白的,靠,看来顾兮言虽然木纳,倒是深得这老人家的心!
跪祠堂?嘿嘿,风水轮流转,前天她才刚被那混蛋男人罚过,没想到今晚他的报应就来了,报应来得快不如来得妙!三天,不错,连利息都捞回来了。淡淡的笑意在她那双如流水汩汩的双眸一闪而过,甚是狡黠。
第五十三章杯痛欲绝()
第五十三章:杯痛欲绝
“夫人好可怜,小姐好惨啊!”
完颜澈愤怒不甘地走后,老太君压抑着失去曾孙子的悲痛对着扔挂清泪的顾兮言唤道:“言儿,快来太奶奶这里!”
顾兮言闻言,心里再想得逞大笑,也得哭丧着脸走到那老太君面前,泪水的浸湿下,昨晚被那混蛋男人掴在左颊的的掌印变得清晰夺目,额前的流苏松散,隐见有块淤青,清瘦的面儿更甚犹怜,那尤其是那涌泪不停的剪眸,心疼得老太君后悔方才怎么没用先皇御赐的“玉拐杖”把那小王八蛋打一顿!
“太奶奶,兮言没用,连难得怀上的骨肉都没能护住,让您老人家失望了,兮言真是惭愧啊!”顾兮言趁着泪分沁腺活跃时期把自己的好莱坞演艺潜力发挥到淋漓尽致,那声音含泣带痛,那泪儿隐忍不甘,点点似钻,在清丽的面容下更添了几分悲泣的美,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娇人泪眸惹人怜”啊!
这光景别说是一向心慈仁厚的老太君都动容,就连那正收拾着地上残瓷茶渣的杏儿和绿袖都听得一阵肝肠寸断!两人心里皆是暗思:夫人好可怜,将军好残忍!
那声“太奶奶”把老太君的心都喊碎了,轻柔地将顾兮言拉进怀里,伸出老手拍拍她的后脑勺,安慰道:“唉哟约,心疼死太奶奶我了,才一个月就被欺负成这样,是太奶奶不好,是太奶奶不好啊,孩子没就没了吧,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再怀上的,别哭了啊?你刚流产,可不能哭啊,这对身子不好!”
老人家的声音沙哑带泣,满满的心疼无庸质疑。顾兮言听着只觉得暖流滑过,到底是老人家,心肠就是软,不像有些老婆子那样精明难侍候,任由她帮自己擦着泪花,她边是抽抽鼻子准备事先预备好着决言:“太奶奶,兮言的心已经死了,对于他已经失望透了,太奶奶若真的心疼言儿就让言儿离开这里吧。现在兮言一睡下,就会不停地听到胎儿的哭声,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他定是在怪我,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保护她,是我的错啊,太奶奶你一定要答应兮言的请求啊,言儿求你了,让我走吧!”
失望加绝望的话说得痛不欲绝,老太君听在耳里心却似被刀割一般疼得发慌,杏儿和绿袖更是听着互拥痛哭,最后失禁大喊:“夫人好可怜,小姐好惨啊!”
“够了够了,别说了,气死我了,那小王八羔子真是存心想看我进棺材啊,唉哟,真是苦了我的孙媳,苦了我的曾孙子了。”老太君老泪飙洒,那阵势颇有“洪水淹庙”之兆。
婉惜的同时更是巴不得狠抽一顿孙子,为了怕顾兮言再哭身子会更加虚弱,安慰道:“言儿别难过,太奶奶现在回来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一定给你和那曾孙子一个公道!现在不哭了,得吃点,再难过也得吃点。”随之朝那两个抱成一团哭成泪人的丫环令道:“快去给少夫人准备好灵芝粥,别让少夫人饿坏了身子。”
见状,顾兮言见好就收,捂着布帕隐忍着哭着,模样看似伤心欲绝,心里却把绿袖骂了个千万遍:靠,陈年老姜就陈年老姜呗,怎么把泡了辣椒加了火油的也给弄来,干得没有居然混水货,这丫头真是欠抽。这不是存心害她吗?现在倒好,眼睛像个水龙头一样塞都塞不住,还让不让人活了,吼明天准跟核桃一拼了,nnd,这次她可是亏大发了,这可是十年的泪水储存量啊。
第五十四章小姑发威()
第五十四章:小姑发威
还是你和我那个自负的大哥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们知道啊?
与此同时,内厅的桌席上,丁芊容心里一阵忐忑,她没有想到老太君竟然知道顾兮言怀孕的事,方才她应该跟过去才是的,看着对桌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完颜亦夕,嫣笑问道:“小姑,太君怎么会知道姐姐有孕呢?我记得她怀孕时太奶奶和您不是已经去求子庵了吗?”
闻言,完颜亦夕夹着自己最爱吃的糖醋桂花鱼动作一滞,对丁芊容的问题觉得可笑,反问道:“怎么?我们不能事先知道吗?还是你和我那个自负的大哥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们知道啊?”天真的笑意带着几分讽刺,这女人还真是被太奶奶说中了,面善心非,那个木纳单纯的大傻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丁芊容闻言一怔,绢袖下的粉荑轻颤,面容镇定的道:“小姑说哪话,这一个月里发生的事小姑又知道多少呢?罢了,用膳吧!”盈盈水眸一阵水雾浮起又消失,突然晦暗的双眸配上有些无耐的语气,让人听着有些不忍。
果然,完颜亦夕的好奇心被吊起,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不在这一个月里真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闻言,丁芊容只是轻轻摇首,表现得一派淡然,双眸却是难掩神伤,苦笑道:“没什么,是芊容没有福份,不能为,哎,罢了,不说了,小姑还是别问了!”
如此吞吞吐吐,把完颜亦夕的耐心都给磨没了,挑眉看向刘管事,喝道:“刘叔,二夫人好像是有意吊亦夕的胃口,呵,既然她不好意思说,那就你说,这一个月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丁芊容盈眸一抬,轻蓦望向刘管事,温和道:“刘叔,不许说,过去就算了,芊容不生再生事!”
刘管事被孙小姐一喝,又听到丁芊容的话,一下子怔然在那,面露难色地挪揄道:“孙,孙小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啪
“说,刘叔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妈,太奶奶和我不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你是管事就应试知道对主子应当忠义尽责,说”完颜亦夕声音微高,一向直性子的她更是看不过有人在那里装腔作势,刘管事是太奶奶的忠仆,相信不会胡说才是。
刹时间,刘管事和丫环顿然浑身一颤,刘管事心知孙小姐的性子,知道她要是想知道的事你就是再瞒再遮也没用,挪揄三思后还是启言:“二夫人半个月前被大夫诊有身孕,少爷很高兴,后天有一天有人看见大夫人把二夫人拌倒,导致让二夫人腹中未出世的曾孙少爷流掉,少爷知道后一气之下便打了大夫人,后来大夫人晕了,大夫看诊的时候说她也怀孕了,可是少爷当时却一气之下,把,把大夫人腹中的”
说到这里,刘管事有些难以启齿,丁芊容双眸含泪,一副神伤无奈之状。
砰
完颜亦夕拍桌斥道:“混涨,大哥怎么可能这么狠心,同样是自己的骨肉,他怎么能这么做,而且就凭嫂子那木纳好静的人是那种有心机的人吗?”清亮的声音带怒,让在场的人心漏一拍。
“因为大夫人腹中的骨肉不是将军的!”珍儿立即抢言。
第五十四章愠威逼人()
第五十四章:愠威逼人
“胡说!”完颜亦夕怒喝:“再胡编乱造,我非撕拦你的嘴不可!”大嫂会红杏出墙?简直是胡说八道。
“亦儿骂得好!”玉拐杖触地的声音咚咚作响,老太君温和淡定的声音在内堂突然响起,清亮犀利的月牙眸淡扫在场所有人,冷嘲愠道:“看来这一个月里将军府当真是热闹得很啊!”
老太君的突然出现让在场的人顿然一惊,由其是珍儿那丫头浑身僵硬,头垂屏息,大气不敢呼出,额头溢出一层冷汗,双肩还微微哆嗦。
完颜亦夕一看到老太君立即起座,怒道:“太奶奶,方才那臭丫头居然说嫂”
老太君伸手一扬,孙女的话被打断,月牙银眉一挑,看向刘管事,道:“老刘,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啊?为什么我离府一个月,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没人捎信到求子庵告知于我,这是何意?”
温和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和愠怒,让人敬愄。
丁芊容心咯噔一下,发现夫君竟然没有跟在太君的身后,不禁笑问:“太奶奶,夫君他是不是在陪着姐姐,姐姐身体如何,芊容也想去看看。”
“芊容,我在和老刘说话,难道尚书府里长辈说话,小辈都是可以随便插嘴的吗?”老太君横眉而视,淡睨一扫丁芊容,威愠冷道。
刹时间,丁芊容笑意一僵,脸色顿然如纸,垂眸颤声:“芊容越距了,请太奶奶看在孙媳不懂事的份上莫见怪!”垂低的盈眸含着一丝冷意,心里咒骂道:臭老婆子,死老婆子,你给我记着!
刘管事在将军府管事数十载,听老太君那语气也知道是威怒中,即刻不敢怠慢,将一个月里所发生的事一一道明。
须臾间,静谧的厅堂里只有刘管事说话的声音和几个丫环喘气屏息的声音,丁芊容的表情则是跟着刘管事的声调不断变换,由平静到微伤再到神伤悲痛,都个表情面换都在告诉着别人自己是最大的受伤者,那欲泣非泣的娇容更是惹人莫名怜惜心疼。
老太君平静的慈容波澜不惊,双眸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