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两顶绿帽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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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主动提起了诉讼,以夫妻两个感情破裂为由,要判他们两个离婚。
看到传票的时候,王承心里甚至松了口气。
他想了想,还是打了乔一的电话,没有打通,联系不上。
看着手机屏幕黑掉,王承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些天来,乔家人对他的态度一直都不好,若是换做之前,可能还会继续忍受下去。
但是现在,他完全没有必要再和这些瞧不起他的人在一起,反正乔家肯拿出来的东西都被他弄没了,乔一那么会花钱,那点低工资他也瞧不上。
如果没有乔父乔母的补贴,他和乔一在一起肯定是吃亏,还不如现在做狠一点,反正乔家有钱,乔一捅个几千万的欠债也能还的上。
很快便到了开庭的这一天,期间乔一把王承的所有联系方式统统拉黑,又让乔父乔母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彻底避开王承。
开庭当天,两个人都带着自己聘请的律师抵达法庭,夫夫两个结婚不到半年,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相见,再次见面,却是闹上法庭要离婚,着实是让人唏嘘。
乔一和王承差不多时间点踏入的法庭,王承看到他的时候,先是打了招呼问好:“乔一,这么多天没见,你好像瘦了许多,何苦这样折腾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你过得还好吗?”
乔一彬彬有礼地回以问候,态度礼貌却又疏离:“还好还好,比王先生你是要好上许多。”
他说的是实话,这些天以来,虽然工作辛苦,但是不用待在那个家里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演戏,确实过得挺好的。
王承被他这么一呛声,又说:“乔一,你脾气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好,要是和我离了婚,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吗?”
到底还是有过那么点感情,想到乔一可能迅速的和别人结婚生孩子,他还是觉得不爽。
这次乔一没有理会他,他为了今天做了许多的准备工作,完全把王承当做一个和他竞争非常大的对手来安排,谋划了那么多天,就是为了现在,可不是想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和对方演晚间八点档上。
双方落坐,由于乔一是主动提起离婚诉讼的一方,谁主张谁举证,他出示了若干证据,证明自己确实已经和王承婚姻关系破裂。
虽然王承搞婚外情,但他并没有拿到对方的开房记录等有利性的证据,所以乔一并不打算以婚外情这一条作为理由,
他主要的理由是,婚前两个人缺乏了解,草率结婚,夫妻之间并无建立夫妻感情,难以共同生活。
首先,他出示了出差证明,还有家门前按照的摄像头的录像证明,证明自己结婚的这段时间来,一半时间以上没有和王承同处一室。
并且结婚当天到现在,他们没有任何性生活,属于一方有原因不能发生性行为的,也能证明夫妻感情破裂。
除此之外,乔一的律师还列举了王承婚前的欺骗行为,以此证明,被告王承存在主观上的欺骗,模糊并且隐瞒了自己家庭情况,骗取了乔一同他取得结婚证。
这里面没有一条是婚外情相关的,但几个理由压下来,听得王承一愣一愣的。
他低声问自己身边的律师:“这种情况下,法庭判夫妻感情未破裂的概率有多大?”
律师委婉地说:“对方准备的很充分,但如果能够调解成功的话,法官还是更倾向调解。”
为了避免离婚率过高,除非真的符合婚姻破裂,一般法庭都是倾向于调解,除非设计到骗婚一类,会直接宣告婚姻无效,不然不会轻易的判离婚。
但是对方显然准备的很充分,要是乔一态度够坚决的话,证据有效的情况下,法庭十有八九是会判离婚。
乔一能把离婚的事情闹到法庭上来,而不是选择心平气和地谈判,那就意味着是铁了心要离婚的。
王承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去等法庭说和解,他示意自己的律师:“就说我同意离婚。”
法官再三确认双方当事人的意见之后,一锤定音,宣告起诉人乔一和被诉人夫妻感情破裂,婚姻即日起无效。
离婚之后,就是进行财产分割,这个王承准备的非常充分,他该拿的东西,一点都不会少。
谈到财产分割问题,他一改先前有点漫不经心的态度,就算律师给他事先吃了定心丸,有了十成的把握,他还是精神高度紧张。
相对他的认真态度,乔一那边反倒是放松下来,等待法庭对列举的财产进行分割。
乔一的婚前财产,毋庸置疑,只要拿的出证明,王承分不到一丝一毫。
这点王承也知道,反正日后乔一拿了,就要填他挖的大坑,他一路表现得相当冷静平淡。
等到念完财产分割之后,法官便询问双方当事人,是否对此有异议。
从明面上来看,这个提议相当的公平了,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什么婚前财产,那是他爸妈给的彩礼,带入小家庭的,就是两个人一起的钱。”王父从旁听席上站起来,情绪很激动。
他知道儿子要离婚,特地坐了老远的火车来,就是要看到乔一脸色难看的样子。
说实话,他现在还觉得乔一脑子不好使,和他儿子离婚,就乔一那德行,离了他儿子,能够找到什么好东西。
但先前的乔一的律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一个个证据拿出来,而且其中还有些和他相关,听得他是怒火直冒,好几次都想站起来,被人给拉住了。
他被人一拉,冷静了一点,儿子之前就说了,今天十有八九是会离婚,离婚一定是乔一吃亏的,他想到这一点,还是坐了下来。
可是听到这里,他实在是坐不住了,那可是房子啊,还是全款房,d市的房子多贵啊,这么一套房子,可以在他们乡下盖十多栋小别墅了,自己的儿子的脑子真是被驴给踢了,说不要就不要的。
“请保持肃静。”法官重重地敲了下锤子。
王父激动,越发唾沫横飞:“站在那里的,是我的儿子,坐在那里的,是我的儿婿。我是我儿子的亲爸,我怎么没有资格说他们?!”
王承脸色难看地看了自家老爸一样,心中有点后悔答应让王父来。他大声的强调:“我没什么异议,要是乔一你想多拿一些,我也不介意。”
为了在众人拉回王父败掉的好感度,他表现得非常的宽宏大度。
乔一看着父子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内心毫无波动,他没去看王承的表演,侧过脸来,对着自己的律师说了几句。
乔一的律师站了起来,声音慷锵有力:“我的当事人对婚姻财产分割有异议,因为被起诉人王某,存在恶意转移我当事人婚前财产以及夫妻婚内财产的行为。”
松开对方的时候,陆一的脑海里冒出这样的评价。在他松开的时候,对方搂上了他的腰身,贴近他的胸膛,想要加深这个吻。
但陆一很快回归了理智,他举起一根手指抵在对方的变得微微有些湿润的唇瓣上:“彩排结束了,虞先生。”
第43章 花花公子(13)()
是快穿所以防盗比率设定很低;如果这样还能看到的话;记得买够章
这话潜在的意思就是在同自己讨价还价了,陆一没有顺着虞柯的话题接茬,只说:“前些日子;b市晚报上有这样一则新闻,有人见财起意,杀了旅馆的老板娘;只是因为她身上戴了粗粗的金项链。虽然一千万对虞先生来说不算什么,但我想,对大多数人来说;它也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里的重赏吧。”
虞柯脸一下子白了:“陆董这是什么意思?”
陆一坐了下来,朝着他笑了笑:“那虞先生觉得;你的这双腿和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值不值得一千万?”
他是个生意人,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总要舍得付出一些金钱上的代价;但是如果对方太过贪婪;超出了他的心理预算,那就有必要采取别的方式,就比如说,恐吓。
虞柯额上渗透出些许冷汗,他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来:“陆董您可真是;爱说笑话;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说是这么说,他的心理压力也大得很,毕竟他也不是很了解这位陆总,也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套路自己,还是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电视剧里,风度翩翩的天才医生反而是个变态杀人魔,虽然对方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正经人,但是仔细那么一看,好像是有那么点凶恶,像个煞神。
这种事关自己身价性命的事情,他根本不敢赌。
陆一也跟着笑,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温和:“是呀,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是如果有人因为心生嫉恨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情,然后锒铛入狱,他家亲戚看他可怜,给他一些资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也不需要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虞柯本来就白的脸又白了一层,看着连血色都没有了。一千万买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市民的双手双腿,正常,正常的不得了了!别说是一千万,对那些凶恶的底层人来说,别说一千万,一百万,甚至是二十万,都可以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只是打断了别人的手和腿而已,连命案都不算,最多坐几年牢。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要是能够有陆一这种的金钱和权势,指不定比对方做的还过分。
虞柯突然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陆一跟前,一屁股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搂住男人的脖子,笑得比喇叭花还灿烂:“老公,所以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去领证?”
男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过来,清淡且好闻,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漂亮的笑脸,陆一有点发懵。
他沉默了片刻,头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质疑,虽然选择虞柯是可以报复方川,狠狠羞辱对方一顿不错,但是选择这么个人做妻子,后果好像更严重吧。
半晌,他挤出一句话来:“虞先生可真是心大。”
虞柯也看出来,陆一没有被人这么这么亲热得叫过,对这样的动作很不适应。
他想着自己先前受到的惊吓,脸上的笑容越甜,故意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发娇嗔:“老公你这样夸奖我,叫人家怪不好意思了。再说了,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虞先生虞先生这么冷淡,你可以叫人家老婆嘛,实在不行,叫人家小柯柯也是可以的。”
敢恐吓自己,看他虞柯不恶心死他。
下一秒他就被人掀翻在地上,陆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行了,先前虞先生对我什么态度,接下来就什么态度就好,你这么强烈的表演欲,等到明天婚礼的时候任由你发挥。”
知道陆一这是看出来自己故意的了,虞柯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陆董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好听,您平日里对方川也这样,也难怪他会跑了,毕竟方川也是大少爷,可不像我们这种小市民,对您只能跪着,捧着。”
虞柯是喜欢男人,也喜欢有钱男人,陆一这种类型,放在其他情况下,他也是颇为愿意吊一吊的,而且就冲着陆一这种脸,他倒贴钱都行。
问题是现在对方显然只是把他当成工具,而不是被他的魅力所折服,小市民怎么了,小市民也是有尊严的!
陆一皱起眉来:“我对方川从来不这样。”
合作对象和恋人对他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
“那您怎样,温柔似水,呵护备至?”虞柯想起方川那张年轻帅气的面孔来,当年他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三天一小作,五天一大作,当然,他作都是拿捏到了分寸,该体贴的时候绝对不含糊,拿捏得方川要死要活。
陆一按压了自己的太阳穴:“差不多吧,不说他的事情了。”他心里在衡量放弃虞柯的优劣,对他来说,要临时找个新郎并不难,之所以圈定虞柯,不过是因为对方是他新郎逃跑的罪魁祸首。
虞柯上下打量了陆一半晌,不晓得为什么,语气酸溜溜的:“那方川可真是好命。”
陆一终于开了口:“我觉得,要不然,这个婚礼我还是换人吧,虞先生今天受惊了。”
“别介呀!”虞柯立马恢复成先前进来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拉开椅子坐下来,摆出一副正儿八经谈判的态度,“陆董,我保证,您错过了我的话,绝对找不到这么合适的结婚对象了。”
陆一看着他:“你不是觉得价钱不合适吗?”
“合适合适,陆董您也是生意人,做生意,哪能一下子把话说死,您说是不是?我这也是为自己争取权益,毕竟一千万,对您这种人来说,也就是买一辆车的钱,我就不一样了,十年,我可能也就挣这么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