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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为谁来去为谁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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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还你君臣之义!从此之后,大白和你北烈琛再没有一丝干联! 
起身,挥了挥衣摆,我大步流星直飞而去。 
素雪峰,于陵墨,你等着! 
*********************** 
我沿着烟波浩渺的苍澜江一路北上。苍澜江起源之地便是素雪峰,据说是由山峰上的冰雪融汇而成,因此终年水寒澈骨。 
我现在的模样在路途之中惹来不少人的注目。手上一株怪模怪样的植物,背上一只锦布包着的大盒子,腰间还有一把剑。不知道的人当我是卖花的,知道的人—— 
“这位公子。”一个好事之徒凑到我的桌上来,“公子手上的花,不知是何品种?” 
我淡淡瞥了那人一眼,太阳||||穴暴起,眼藏精光。是个会家子。不禁冷笑:“怎么,打我这花的主意?” 
“哪里哪里!”来者嘿嘿一笑,“只是在下一直听到某种传言与这花有关呢!” 
“嗯哼?”我挑了挑眉。吃饭的胃口全无。 
“据说当年武林中惊世绝艳的美男子苏昭容曾许诺,有谁得到幽昙夜寻便甘愿任凭所求!敢问公子,这株是不是——” 
“幽昙夜寻?”竟又是一个垂涎昭容美貌的臭男人!心中恶气上涌,“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的话,怪我打扰公子。”来人面露冷笑,“若真是幽昙夜寻——”他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可惜不等他拔剑而出,他的右手已被我一剑斩下! 
“啊啊——”尖锐痛极的惨叫声,震得小店屋顶都抖了几抖!忽然间几个大汉将我围在中央,个个凶神恶煞。 
好啊,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埋伏我呢! 
别怪我大白没提醒你们:“拦我者,死!” 
小小的店内刹时刀光剑影闪烁不定。 
我一声冷笑,挺剑揉身而上,剑刃所到之处,血光一片。 
缠杀不久。 
最后一个人握着剑颤抖个不停,望着我的眼满是惊惧! 
“我饶你不死。”长剑在他的喉结处来回的扫,“你跟我听清楚了,出了这家店的门,见一个人,牢烦您就说一句:有谁再敢打‘幽昙夜寻’和苏昭容的主意,下场就是——” 

“啊——”那人捂着双眼,痛得在地上直打滚。“我的眼睛,眼睛呀——” 
扔掉这把脏了手的剑,我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 
人生在世,一定要狠,你若不狠,也就只有一辈子被人糟践的份! 
重新换了套清爽干净的衣服,月白色的锦袍,浅蓝的内里,腰间一枚叮咚作响的玉佩环。衣店的主人看着我发怔。我轻轻笑了一笑,坐在镜前梳理发髻。挑出两边的发丝拢到脑后,以一根与腰带同色的蓝丝绸绑紧,再别上一支翠绿的玉簪。 

看看,这模样,可真与昭容有五六分相象呢! 
掏出一锭碎银,“店主,素雪峰离这儿还有多少路程?” 
“啊,哦!”回过神的店主忙点头哈腰,“近了近了,过了沧澜江,就是素雪峰!” 


15. 
得以“一路平安”的踏上素雪峰,我容易吗我? 
哇哦——惊叹,好高的山峰哪! 
这样要爬多久才能到山顶? 
从丹田里提出一大口气,我健步如飞直冲而上。 
我心急。 
我必须尽快了结此事。 
我不能等到昭容被北烈琛带回京城锁在深宫。 
我更不能让北烈庭逼宫成事再度抢走昭容。 
跑了大约五个时辰,我仰头看到了冰雪覆盖中的庭院楼阁。 
大门洞开。我理所当然的越门而入,四处打量。 
不亚于皇宫御花园的精致布局,朱栏玉彻却又清清淡淡不见张扬。果然是个好地方。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大声唤:“于陵先生在吗?” 
回音飘荡。 
我再喊,“于陵先生,苏昭寻来访!” 
仍是不闻回声。 
哼。 
“于陵先生,昭容让我探望您!” 
还是没人答应我,突然发觉身后有股凛冽之气,急忙回头一望。 
憔悴消瘦的于陵墨,静静站在我身后。 
“好久不见,于陵先生!”我微笑。 
于陵墨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后一声低叹,“你……还是来了?” 
嗯?我点点头。 
“昭容果然还是让你来了。”于陵墨苦笑,“你走吧。” 
“等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他早就知道我会来? 
“昭容是要你来代替他补尝我所受的折磨吗?”于陵墨冷笑,“不劳他费心。我于陵墨不需要他这种无情之人的可怜——” 
于陵墨早在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已经猜到了昭容的心意——心下不是没有震惊,只能怪自己太后知后觉! 
“于陵先生。”我冷静的开口,“昭容绝非无情之人!” 
“嗯?”于陵墨剑眉微轩,嘴边的笑尽是不屑。 
“难道您没注意到我手中的这株花吗?” 
“什么……意思?”于陵墨有些迷茫。 
“您忘了苏昭容三年前曾许下的承诺?” 
“——幽昙夜寻?”于陵墨脸一白。自35由88自65在 
“你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许下这种过分胡闹的诺言吧?” 
“他说,幽昙夜寻能让人青春常驻。”神色有几分黯然。 
“我呸!”我冷笑,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痴,笨蛋!亏你学了一身本领笑傲江湖,竟连自己徒弟的心事也不明白!” 
“你——”于陵墨被我骂得莫明其妙。 
“于陵大剑客,大侠士,”我扯着嘴儿一个劲的冷笑,“请问您有没有听说过‘蚀骨消髓’这东东啊?” 
于陵墨皱着眉摇头。“闻所未闻!听这名字,倒像是某种毒药。”可他的脸却渐渐渗白。 
“难怪你不知道。”我凝视他神色变化,“当年含沙算是博览众书了,也是对这个东西毫无头绪。” 
“含沙?”于陵墨怒道,“与这个小人有什么关系?” 
“小人?”我凑近他冷笑,“你骂他小人?哈,哈哈哈哈……”我抹着眼睛乱笑。笑累了才断断续续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心中的‘无情之人’和‘小人’其实都是爱你至深为你赴汤蹈火甘下地狱的人?!” 

“苏昭寻——”于陵墨惨白了脸瞪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哼!”我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不跟你绕圈子。‘蚀骨消髓’ 不是毒药。”我冷笑。“而是一种寄生在人体内的虫子。” 
虫……虫子?! 
于陵墨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的腹部按摸,却摸不出什么异样。 
我看着他的动作冷笑不止。 
“那又怎样?” 
“据说朝庭的天牢里对付死不开口的要犯便会在他身上下这味‘蚀骨消髓’。”我的嘴边有丝不忍。 
“怎么说?”相信于陵墨已经听出端倪,声音也有些抖了。 
“一颗不易察觉的小蜡丸,无色无味。吞进肚中后,幼虫孵化成形,便会吸食你体内的血液与骨髓!” 
当时听闻含沙这般解释,我才知道,“蚀骨消髓”——原来由此得名。 
“这种痛苦,没人可以忍受。而且——一旦进入体内,便再也无法把它弄出来。除非……” 
骨毁髓亡! 
“天下只有一种药草能抑制‘蚀骨消髓’的发作!”你明白了吗? 
“幽昙夜寻……”于陵墨几乎支撑不住,身子微微晃动。“我——难道我——” 
“是。”我残忍的回答他,“你中了‘蚀骨消髓’!为了得到‘幽昙夜寻’克制你体内‘蚀骨消髓’的发作,昭容才会误进离恨楼,许下这等承诺!” 
“怎么……怎么可能——”于陵墨双眼怒睁,却是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而且,”我一步步的紧逼,“每年春天‘蚀骨消髓’便会重新苏醒。因此,你必须年年服用‘幽昙夜寻’!” 
“可我……”于陵墨急道,“我从来没有服过——” 
“‘幽昙夜寻’入酒即化。可怜昭容用心良苦,为了不让你发现异样,年年把‘幽昙夜寻’浸在酒中,送到你常去的酒铺‘醉死梦生’,请陈伯装作是普通的酒再卖给你。”顿了顿,“忘了吗?今年春天,你在哪里遇上我的?!” 

其实当我明白事情的缘由时,立刻就软了身子,心中凛然:苏昭容究竟有多爱于陵墨?可以这样为他牺牲为他付出? 
“你不知道!”我只觉可笑的摇头,“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曾察觉?” 
“我……难怪我在含沙那儿昏迷了半个月,”于陵墨的面色转青,似在喃语,“醒来之后,已是天翻地覆物是人非!他们都骗我……”眼中再无半点华彩,一片的迷茫。突然震了震,“谁?是谁下的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含沙吗——” 

还在怨含沙! 
我只好摇头。“别胡思乱想了。”指了指我放在地上的花,“‘幽昙夜寻’当世只有一株,长在皇宫!” 
“北……北烈庭?!”于陵墨终于知晓一切缘由。当年与皇宫有关系的人,他也仅认识北烈庭一个!“是他——” 
“他看中了昭容!他设下了计谋,”我咬牙恨道,“那时昭容天真不知事,看不出北烈庭有诈,听了他的话,才会一步步踏进深渊再也无法脱身!” 
含沙轻描淡写的说出北烈庭的阴谋时,我心中恨得要命,只想立刻拔出剑来就去杀了他,然后一刀刀剐下他身上的肉喂给‘蚀骨消髓’!但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不需我动手,他自会有人收拾!而且相信他的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 

“那么……含沙他——”于陵念及含沙,想起自己白白冤枉了他这些年……“他原本是官宦之子,为何会……” 
“哼!待到含沙看破北烈庭的计谋时,已经晚了。”我别过头,“昭容竟然已经被骗入离恨楼!北烈庭做得够绝!” 
那时我也不解。含沙——你不是离恨楼的楼主吗? 
含沙只有笑,笑得干涩难言。 
没办法了。他只能摇头。当时我得护着于陵和昭容两条性命。只好趁机退了亲事,变卖家财,暗做手脚,终于偷偷买下了离恨楼。做了这儿的楼主!于陵醒来后,发现昭容入了离恨楼,而我,竟成了离恨楼楼主。因此…… 

原来……含沙竟是个——好人! 
好人哪!我感叹。你懂了吗?于陵墨?后边的事,还需要我解释吗? 
于陵再也强撑不住,捂着胸口大声的咳嗽。 
“北烈庭他……以我的性命要胁昭容……是不是?” 
是。 
“昭容为了我,委曲求全,对不对?” 
对。 
“可是,我却骂他打他,恨他怨他——”喉咙一甜,于陵墨吐出一滩血。 
唉…… 
想起含沙曾说过,昭容为了让于陵死心,故意让于陵看到自己和北烈庭亲热。终于,两人割袍断义,情消爱泯! 
情消爱泯? 
哪有情消爱泯! 
有多少个夜晚于陵墨偷偷的跑来寒雨连江阁唤着昭容的名字求他回去? 
又有多少夜晚是昭容静静的望着那副画象傻傻流泪暗自神伤? 
我解下包裹,取出锦盒,打开。 
于陵墨浑身一颤。 
盒中,有几块破碎的砚台。还有——赫然是他当日当着昭容的面撕碎的画纸和一柄断裂的残剑——寒江雪! 
“这幅画,有没有故事好听?”我将重新粘好裱过的画展开。“你画的?” 
于陵跪倒在画与剑面前,颤动的手轻轻抚上画中支离破碎的人…… 
“……你怎么知道,当年,我也曾苦苦挣扎在对昭容不能自拔的感情中啊……”于陵含泪一笑,“我收他为徒,教他武功,我要他扬名立万,扫去他母亲留在他心底的阴影……我们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可是,他一年年的长大,越来越出众,越来越美丽——” 

我低了眼帘不忍看他。师徒之名,伦理之道。肯定也把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吧?! 
“我怎么办?”于陵低声自语,“我该怎么办?我只能逃离昭容,逃得越远越好,越久越好!” 
16 之 往日情怀(上)
“师傅?”十七岁的昭容已是风华绝代,人见人迷的美少年。
“嗯?”于陵墨不得不避开自己的眼神,怕被这道灼人的光芒灼伤了心智。
“你回素雪峰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少年在赌气,“你不喜欢和昭容在一起,是不是?昭容哪里做错了?”习惯性的往于陵墨怀里靠,却惊觉他僵直了身体。“师傅?你怎么了?”
“昭容……”于陵墨皱眉道,“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喜欢蹭在我怀里呢?”
“嘻嘻,”昭容埋头在他衣襟中,“师傅怀里最舒服呢。”
“嗯……”于陵墨心中挣扎,“我该拿你怎么办?”把他放在身边,终有把持不住的一天,坏了纲纶!若任他下山,却又万分不舍。难道就一辈子把他禁锢在这荒无人烟的素雪峰?
“我不管啦,下次你要是下山我一定跟你去!”昭容不满的扯着他的衣领,“你动不动就一去三月,我想你快想疯了……”声音好低,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听见?偷偷看他的脸色,却又看不出什么,不禁有些灰心,又有些生气。“你听见没有?”
“啊?”于陵墨低下头,“嗯。”
可几日之后,他照旧一人独自下山。只留一封书信给昭容。
这一去,足足一年!
素雪峰大雪飘泊,夜路茫茫,原是想等天亮雪停了再上山。可是胸口的思念却灼着于陵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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