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来去为谁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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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斗?”
我就是跟你斗,怎么样?
故作惊讶的笑道:“王爷此话怎讲?”
“你暗中买下离恨楼,又告诉昭容‘幽昙夜寻’的事,你究竟想怎样?”
我实在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昭容怎么说都是离恨楼的人,我买下他是指望他赚钱的。当然不能让你轻易的带回京罗。”我手里扬着昭容签下的“卖身契”。昭容原先只是被北烈庭困在离恨楼,我寻思了一番后,还是要昭容签了约,真的成为离恨楼的人,北烈庭多少还有些顾忌。
“你要多少银子?”北烈庭没想到当初作茧自缚,令我有机可乘。
“哼!”我冷冷的道,“昭容是银子可以买得起的吗?”我轻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请王爷自重。若是让皇上知道您竟然出大笔银子买一个男娼……”
北烈庭一拍桌子,“你敢威胁我?”
“不敢。”我起身送客,“昭容想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还痴心妄想,暗中布局,以后就别指望再能见到昭容一面!”
北烈庭气得发狂,却被我一句话安抚住。
“再便宜你一次。”我轻笑道,“昭容在寒雨连江阁等你,快去。”
北烈庭神色突变,兴高采烈的就往寒雨连江阁跑。
他走了没多久,于陵如约而至。
昭容呢?他疑惑的望着我,上下打量我的变化。你怎么变成离恨楼的楼主了?
我面无表情的起身,你跟我来。
“含沙,我得了什么病?怎么突然就好了?”于陵在我身后追问。
“……你没有病。”我淡淡的笑道,“只是‘寒江雪’的阴气太重,日久天长寒气侵入你的骨髓,所以才会突然发作。我用火炉烤了你半个月,才把你救醒。”这是我早已想好的推辞。
“含沙——”于陵拦住我,“我听说很多事情——”
已经走到了寒雨连江阁下。
我抬头看昭容所在房间的窗。
从那儿,传来昭容轻轻的笑语声。
“昭容——”于陵墨惊喜得一跃而上。
我留在楼下默默地等待结果。
……
“你骗我——”
“……”
“你再说一次!”
“说得很清楚了师傅!”昭容口气坚硬,“我喜欢的人是岑王爷,请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哈哈哈哈……”
……
我听到无限悲凉凄苦的笑声,然后听见嘶的一声——“好!我于陵墨就从今日起和你情断义绝!我不是你师傅,你也不再是我于陵墨的弟子!”
于陵墨从窗子直接飞了出来,我瞥到他眼中的愠怒能把天地烧成灰,眉间的愁色让人心碎。
“北烈庭,戏演完了,你也该走了。”
“昭容——”
“明年花开,我自会来府上取它。请便。”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苏昭容只后悔没早些这般对你!”大门砰的一声大开,“岑王爷,请!”
北烈庭咬牙切齿心有不甘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慢慢踱到昭容的屋子。
昭容……别哭!
我知道我自私,为了于陵墨的性命,害得你不得不每年都要受那北烈庭的污辱,可是,幽昙夜寻长在皇宫,是天下至宝,无人可得。除了利用北烈庭,我还能怎样?
含沙——昭容擦干眼泪,我怎会怪你?你的牺牲并不比我少!我是担心师傅他——
不会的。
于陵墨会难过,会伤心,但是他能挺过来。
我相信!
安抚昭容入睡后,我下楼回自己的房间。
有一股熟悉的目光在我身后灼烧。
谁在那里?
我头也不回,冷道:“我曾说过,别让我再见到你!”
躲在树木后的人平平的回道:“就算你见到我,又能怎么样?”
“……”我握紧拳。
谁知他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吻我的颈,我的耳垂。
“放开!”我冷喝。
可他低笑几声,“放开你?”忽得将我横抱,大步回到我的屋中。
“萧大人!”我冷笑,“你可知我现在的身份?”
“……离恨楼的老板。”
“离恨楼是什么地方?”
“……男娼馆。”
“不错。”我推开他的手,“你来我离恨楼寻欢作乐,可曾带足银子?”
萧久夕浓眉紧紧蹙在一起。“你想激怒我?”
“呵!”我解自己的衣服,露出大半边肌肤,偎进他怀里,“如果萧大人想先玩够了再付钱,离恨楼也没意见——啊——”
狠狠得被他压在身下。他的眼中也快冒出火来。
“是吗?”他冷笑,“那就让我尝尝你含楼主伺候客人的本事!”
衣服被撕碎,双腿被他用力分开——再也没有当初的温存,他几乎是要把我吃掉般的折磨我、刺穿我——
原本是想气他的,可结果受伤害的却是自己。
我一遍遍的叫痛,眼泪控制不住往下直淌,哭得他不得不把我抱在怀中小声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萧久夕——
醒来后我执着刀,顶在自己有手腕处,“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死给你看!”
萧久夕怔怔的看着我,许久……
6.
匆匆三年,我替于陵好生守着昭容,奢求着有一天,他们能够……重新在一起。
可昭容忽然捡来个叫作大白的小乞丐还替他取名苏昭寻。
我一看大白的眼神心底有就些凉。
虽然他笑起来是挺白痴的,但他看着昭容的眼神,令我想起当年的北烈庭!
他对我说要代替昭容照顾于陵墨,我不信。但昭容的决定,我无法改变。
但我也不担心,因为以于陵墨脾气,怎么可能接受大白?就算两人长得再怎么像,苏昭容是苏昭容,大白是大白。爱,不会接受替身。
只是我绝对没想到,大白心机之深,心地之歹毒,竟然远胜北烈庭!
“小江?”我四处找不到昭容,急忙问小江。“昭容哪儿去了?”
小江咬咬唇,不敢看我。
我瞥到桌上有个信封,落款是“苏昭寻”!不见信纸,“小江,他的信呢?”难道昭容的失踪和他有关?
小江退后一步,“楼主……”他已经习惯喊我楼主了……
“说话呀!”我心急如焚,“大白的信说了些什么?昭容上哪儿去了?”
小江闭上眼睛,流下一行清泪。“公子……”他突然这么喊我,倒令我怔了一怔。
“公子,您不要难过,”小江下定决心一口气喊了出来,“于陵先生死了!”
死了?
死了?!
我一把捉住小江的肩不停的摇,“你胡说什么?他怎么会死——”苏昭寻?难道是他——
“昭寻的信里只有四个字:‘于陵已逝’!”
我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眼泪一串串得往下落,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忍了这些年的煎熬痛楚——
你怎么会死?你怎么能死?难道我和昭容含辱负怨一片苦心全部白费?
于陵墨!你对得起我啊——
赶到素雪峰下,只见四处硝烟滚滚,江水激流翻涌,剧烈的爆炸令素雪峰山体下沉,我又哭又叫,奔进浓烟之中摸索寻找,你在哪里?于陵、昭容,你们在哪里?
有人捉紧我,硬是把我拉走,“这位先生你是不要命啦,不能过去,素雪峰塌了!”
或是被烟炝到,或是心伤得太重,我眼前一暗,昏倒在地。
待我醒来时,沧澜江已归复平静,浓烟散去,哪里还有素雪峰的影子?只有一个高高的,不见生意的乱石岗!
于陵——昭容——
我在江边疯狂的呼叫他们的名字,不要死,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江面上飘过大块大块的冰,我隐隐见到有个人在江上漂浮。
于陵吗?还是昭容?
我不顾一切的跳入冰冷的江水中,挣扎着把那个人拉上岸——大白?
他费力的咳嗽,吐出几口水。
看到他我真是怒向胆边生恨从心头起,拎起他的脖子乱晃:“于陵呢?昭容呢?”
他呆呆的看着我笑,“含沙……”他挣扎着起身,“我替你们报仇了!北烈琛被我炸死了,北烈庭也快了……哈,哈哈哈……”他大声狂笑,伴着狂乱的眼泪,一张脸显得分外的可怜悲惨。
北烈琛——被他炸死了?
“是你设下的局?”我心头大震,北烈琛怎么样我无所谓,“于陵和昭容呢?”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于陵?于陵墨?哈!哈哈!”他扯着我衣摆直笑,“他负了昭容,他对不起昭容。他让昭容变成一只空有翅膀却无法翱翔九天的鹰!”他咬牙切齿,“他死了!我逼死了他!只有他死了,昭容才可以重新展翅飞翔!”
无法自控的手拍的一记打上他的脸,“你——”原来你要我说出沉年旧事,只是为了找到借口逼死于陵墨!
凌乱的思绪突然捉住一个头,“昭容呢?你把昭容怎么样了?”
“昭容?”大白蓦地安静下来,嘴边划过惨淡的笑,颤动的手指着那片茫茫的江水,“我让他们在一起了……”
筋疲力尽,血枯泪干,我也只能随他一同惨然大笑。
好!大白,你真好!
机关算尽,最终却落得这般悲惨的下场!
解脱了,于陵、昭容,你们终于……解脱了!
我扔下还在笑得不停哭个不停的大白,独自回家。
两个月后,北烈庭登基。
大白不曾弄死你,我含沙岂能让你这个罪魁祸首春风得意做你的皇帝?
我在北烈庭到离恨楼寻找昭容时,强行压抑心底的仇恨,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冲动。
“昭容的下落,我当然知道。”我微笑着看他,“你过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北烈庭缓缓走近,可恨我手中的刀还没抽出,已经被他一把捉住。
“早知道你没那般好心!”北烈庭冷道。“我不会杀你!只要你告诉我昭容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昭容在哪里!
我冷笑,此生此世,你再也别想打扰他们、拆散他们!
“押入天牢!”
被扔进冰冷的天牢里。还没有好好熟悉这环境,两个狱卒走了进来。
“阿七,看看,这小子长得真漂亮呢!”
“人家可是杨州离恨楼的楼主,没几手怎么行?”
“要不,让我们也试试?”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两个丑陋的男人逼近我,一个人按住我的手脚,一个人撕扯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就往我身上压,口水在我身上流得到处都是。
我微微皱眉,与其受这种污辱,还不如——
“你想咬舌自尽?”按住我手脚的人凑上他的嘴,捏住我的下巴,恶心的舌头狠狠的缠住我的舌,逼着我无可奈何的挣扎回应。
“小子,忍着点!”抬起我的腿,一个人浪笑道,“待会儿有你享受得!”坚挺的东西已经顶在后庭,我闭上眼睛,算了,就当是被狗咬吧!
“啊——”
奇怪,我还不没叫痛呢,你们叫什么!
张开眼,只见两个狱卒一个鲜血直流倒在地上,一个瑟瑟发抖跪在地上。
“来人!”萧久夕阴狠的吩咐道,“这两个人哪儿碰到了含沙,就把那儿的肉给剐了!”
“饶命,萧大人铙命啊——”
哭天喊娘的声音逐渐散去,萧久夕一把抱起我。
“没事吧?”
我也不去理那些被扯坏的衣服,反而依进萧久夕的怀里,笑道,“萧大人,你还想试试我的本事吗?”
萧久夕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随后握住我的手,叹道:“别这样。”
“哼!”我冷笑,“你好厉害啊!一代天子一代臣,你倒是稳坐刑部大堂的交椅嘛!”
萧久夕搂紧我,漂亮的面孔有一丝痛苦之色。
“若不是为你,我怎会侍奉北烈庭?”
我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
“别做傻事了。”他劝我,“有我在,自能保你平安无事……”
算了吧!我苦笑,北烈庭一天得不到昭容的下落,我一天就不会好过!但我就是要咽着这口气看着他恼怒看着他焦急,我就是要他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我住过最脏最臭的牢房,也曾被请进天堂般美丽的牢笼,但结果都是一样。
皮肉之苦受了不少,不过有萧久夕,总算还能支撑得住。
最后,我被单独安置在一间宽敞还算舒适的狱室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刑部的那套东西,也已经默许萧久夕在每次行刑之后温柔的替我上药,为我治伤的行为。
肌肤的接触会导致结果不用我多说。
好几次,他忍不住将我按在身下与我Zuo爱,弄得我那边的伤刚好,这边又多出新伤。
他总是在欢爱过后摸着我的脸问我,“你要恨我到何时?”
我埋在他的怀里,那么多的日子相处下来,我已经流连他的温度他的拥抱他的吻,他是我在这残酷世界里唯一的阳光。
“告诉我!”我问他,“是不是你替北烈庭想出‘蚀骨消髓’的法子迫害于陵墨?”
萧久夕搂着我久久不语。
“如果不是。我原谅你。”只当你是无心之过。“如果是……”
“不是!”萧久夕笑道,“不是。”
我松了口气,睡在他的怀中笑得安稳。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连十天,北烈庭都没有提审我。
隐隐的,我听见狱卒小心的谈论:“……死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