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替身情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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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乎薪水多少做啥?
不过,自从尼克带他回家认识他的家人后,这阵子以来,伊凡就深深地体会到一个严重的困扰。一个来自尼克家的某位家人带给他的困扰……莎兰是他那好哥儿们尼克的妹妹,但最近则成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女祸”。
虽然红发褐眸的莎兰确实是长得很可爱,身材更是超龄的凹凸有致,但是……该怎么说才好呢?在堡中生活了近十年,对男女这方面的事,他著实是不太懂。
而先别说莎兰的主动及热情有多么令他吃不消这一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
可是,是没有什么样的感觉呢?应该就是尼克所说的那种“恋爱”的感觉吧?依凡暗自搔搔头,其实他也不懂什么叫作“恋爱的感觉”。
尼克说,那是种你一见著她就会觉得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头脑会微微发昏,而且还会心悸兼口乾舌燥的感觉。
“听来像是得了热病或中暑之类的症状,而且还病得挺严重的。”
当时他是这么发表感想的。
但是在听到他的评论后,尼克却马上赏了他一拳,旋即又补充说明,“最厉害的是啊……你会不由自主地想接近她、想吻她、想拥她人怀,甚至还会产生想独占她一辈子的念头喔!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就表示他对莎兰并没有“恋爱的感觉”。对莎兰就跟对尼克一样,应该是种类似于朋友或妹妹的情感吧!
“呃……这个,我还没要吃饭,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忙。”只见伊凡一会儿搔腮,一会儿搔头,表情极不自然地吞吞吐吐说道。并悄然地将手臂自她手中抽出来。
“如何学会面不改色地扯谎”这件事对他来说,仍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但是尼克说,如果他对莎兰真的没意思的话,就该早些跟她明白表示,别再让他老妹有继续沉溺幻想的机会。
因为她幻想得越多,在幻想破灭时,对她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大。
“骗人,你哪天不是一下工就立刻躲回那个小房间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闲得很!”闻言,莎兰不满地嘟起小嘴,重新攀上他的手臂娇瞠道。
谁不知道伊凡是费尽心机的在躲著她,这回被她给逮著了还妄想逃?
门儿都没有!
伊凡尴尬地陪著笑脸,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是无法将冶硬的拒绝话语说出口,可是,他实在不宜再跟莎兰胡乱瞎缠下去了。
再一次将自己的手臂自莎兰的“鹰爪”中抽出来。
“抱……抱歉,莎兰,我是真的有事要办,不能去你家吃饭。我……我先走一步了。”伊凡倒退了数步,直到自己完全退离她“鹰爪功”的势力范围之后,才一转身,如见鬼般地落跑了。
开玩笑,真有空也得假装忙碌呀!想到尼克的老妈总拿那种看准女婿的目光看他,就让伊凡脚底直发毛,脚下窜奔的速度也就更快了。
一直躲在自家门后看好戏的尼克,此时终于现身。“怎么?又碰软钉子了?早告诉你伊凡对你没兴趣,你偏不听。”他倚在门边,口气闲凉地调侃自家老妹。
“哼!要你管。”恼羞成怒,莎兰气呼呼地冲进家门,更在经过尼克身边时,故意小脚一抬,重重地踩上尼克的大脚丫。
尼克抱著痛脚跳个不停,暗自后悔自己不该去惹一只火大的母老虎。
言多必失啊!
老人枯瘦的手熟练地凿刻著一块木头,半晌,耶稣受难的沉静脸容逐渐浮显出雏形。一旁的老妇人则跪在小圣坛前,口中不住地念著祈祷文。
伊凡来到海尔老夫妇的住处,静静地待在一边看著老人雕刻。直到耶稣的圣容完全出现后,才开口,二子利老爹,我师父他最近还好吧?”
话一出口,老妇人那从伊凡踏人这小屋就没停过的祈祷声顿时停止。
她望了两人一眼后,又开始重复著喃喃的祈祷。
亨利·海尔放下刀具,看著伊凡半晌后,只回了一句,“老样子。”
老样子。
伊凡脑中霎时浮现凯凯克那张如冰雕般的冶脸。“那他有没有透漏过要我回去?
或是说过关于我什么的话?他……师父他有没有因为我不在而变得憔悴?还是……”伊凡喋喋不休的,仍然怀抱希望问著明知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亨利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很快地隐去。他一直都不明白,像爵爷那般阴沉凝肃的人,怎会教养出像伊凡少爷这般活泼又宝贝的少年?
“爵爷他不会对我说这些的,我只是个为他整理堡里事务的下人罢了。”亨利回答,目光因回想起过去的事而深沉起来。
伊凡沉默了许久后,终于还是问出了很早以前便很想知道的事情,“那老爹,你知道凯凯克师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吗?”
“啊!”老妇人倏地发出惊叫声,手里原本紧握著的木制十字架摔落到她跪坐著的脚边。“天谴,一切全是天谴。”老妇人忽然歇斯底里地喃喃道。
亨利将目光调往自己的妻子,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只瞪了老妇人一眼,老妇人旋即噤声不语,口中又再度念起祷文。
亨利长声的叹息,忍不住端详起伊凡的脸。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我确实是知道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不过那全是从我祖父口中听来的,而且我不能告诉你。”
外头忽然传来雷响,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惊恐。
“你若真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到堡里的主卧房中去瞧瞧吧。或是你自己去问爵爷,或许爵爷会告诉你。”亨利转头看向窗外阴暗的天色。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微凉的湿气。
“快下雨了。”亨利喃喃自语道,站起身关窗。
不解老人话中的含意,伊凡兀自埋头苦思著。主卧房?他怎么一点也没有主卧房是长什么样的印象?啊,对了,因为凯凯克所睡的那间房是古堡中唯一会上锁的房间嘛。伊凡这才想起来。
莫非那间房有什么古怪?
其实仔细回想,在堡中生活了近十年,古堡中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他摸索遍了,除了凯凯克的卧房。
他并非没打过潜进去探险的念头,只不过,每当他想尝试爬上树再由窗户攀爬进去时,都会吃上闭门羹。因为那间戒备森严的房间,只要凯凯克人不在,就连窗户也是锁死的,所以他才至今未能窥见里头的样貌。
“亨利老爹,海尔太大,我要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们。”伊凡忽然突兀地起身道别,而且等不及回应,便急切地步出门走了。
亨利仅是静静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马蹄声随即“达达!”的扬起,迅疾地远去。
老妇人依旧专心地念著她的祷文,亨利目光深沉地望向她。“你不该那样跟伊凡那孩子说的。”他对自己的妻子说道,话中有著谴责的语气。
“天谴,他本来就是遭到天谴才会变成那样的,那是他邪恶之行太多而得来的惩罚,是惩罚!”海尔太太嚷道。
“你胡说什么?爵爷是我们家族世代的主人,只要休尔家族的后代仍存在这世上的一天,我们就该一辈子服侍他,敬仰他,因为我们这一族是因为爵爷才得以存活至今的。”亨利语气严厉地说道。“恶魔的门徒!我绝不会去服侍那个恶魔的。”海尔太太拾起十字架抗争。
“爵爷不是恶魔!”
“不老不死,既不食不饮却又能永生,这不是魔鬼吗?他是恶魔,是遭受上帝惩罚的杀人刽子手……”海尔太太仍旧固执地喊道。
说服撼动不了海尔太大的信念,不再搭理她,亨利迳行在昏暗的屋中燃起灯火。
就著火光,老人又细细地凿刻起受难耶稣圣洁的脸容来……窗外,如豆般大的冰冷雨滴密集地应和著雷响声坠落。
伊凡在众人众在旅店用晚餐的时分,才一身潮湿地回到旅店。
一时间,所有正在吃喝的食客们,全都瞪著惊异的大眼望向走进门的他。
“哎呀呀!伊凡小子,怎么你的嗜好是在大雨天出门遛马?还遛回一身泥,衣服也破了。怎么著,从马上摔下来了?”
顶著个大大啤酒肚,一脸和善的旅店老板胖老爹立刻迎向前去。他虽大嗓门的调侃,却还是体贴地给伊凡递上乾毛巾。
没否认,伊凡只是不好意思的摸头傻笑,而他的反应反倒逗笑了一干用餐的人,也让伊凡更加不好意思了。
接过胖老爹手上的乾毛巾擦去自己头脸上的水渍及泥污,伊凡只觉自己糗得很。
凭藉著凯凯克教导他的驯马、养马的知识,他现在的工作是替镇上富有的人家管理马匹。而今天自己却坠马了,这要传出去,他的名声可是会毁了的。
好险,尼克没在这里,不然他日后可有的被嘲笑了。他心中暗自庆聿。
“不好意思,胖老爹,弄得你一地湿。”伊凡讷讷地致歉过后,移动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今天一天可真是倒楣透顶了。早上临出门前,他才在门口滑了一跤,傍晚又在回来时被莎兰堵上,而他今晚,原本是想马上驾著黑子奔回古堡一探究竟的……没想到他竟会在那条十年来,来回不下数百赵的森林小径上出意外。
太久没骑那条小径了,再加上天色又暗,他们一人一马都没注意到那截落在小径上的枯木,只管全力奔驰,等到踩上时已经太迟。
想不到黑子那匹瞻小马,竟会吓得蹄立而起,连带的也把猝不及防的他,给甩到等他终于自泥浆中爬起来,不仅一身狼狈,就连屁股也痛得好似裂成了好几办。
所以他只好半途折返回镇上,反正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半刻,他还是先回来检查下自己有没有哪里受伤。
倒是回程的路上,他自是不敢再纵马快驰了,因为全身一动就痛,哪还有余力策马狂奔。不过,一路上他的嘴巴可是停也未停地直叨念黑子的瞻小没用。
大概是真的在反省了,那匹笨马这回乖乖地任他臭骂,没有不爽的嘶鸣喷气或不服的挣跳。
应该是知道它的主人再落一次马的话,小命就会呜呼哀哉了吧。
伊凡有些无奈地想著。
睡不著、睡不著、睡不著……伊凡搔著一头乱蓬蓬的金发,脑中想起的尽是亨利老爹的那番话。
究竟,凯凯克卧房中到底藏有什么秘密呢?他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更恨不得能立即插翅飞回古堡看看。
猛然坐起身,背部立即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让他不禁龇牙咧嘴。
伊凡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铺,拉过放在床边的木椅,以极慢缓的速度坐到椅子上。
看著窗外那连绵不绝的雨丝。今年的第一场雨——春雨过后,那些冬天残留下来的薄雪就会完全融去,春天,就真的来了。
届时森林又会再度萌出一片青嫩的绿意,古堡的墙垣上也会重新攀满一大片牵牛藤,还有……伊凡发现自己竟然无端地思念起古堡中的生活来,更是想念……凯凯克那双冶冶的绿眸。
“喀啦!”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伊凡蓝眸一眯。
有耗子!
靠!那“群”耗子可真嚣张呵。
伊凡忍不住站起身偎向噪音来源,却意外地瞥见隔壁有光源。
咦?原来也有人跟他一样大半夜不睡觉的呀!伊凡下意识的将眼睛贴上可以瞧见隔房的壁孔。
就在凑近后他才听见,随著那阵杂音,其中更传出一阵阵细微的女人呻吟声及男人的喘气声。
今天隔壁房好像是住了对夫妻吧!他们在做什么呢?
眯起眼瞳,伊凡专注的由那小洞窥探隔壁的动静。哇塞!没想到他一眼瞧见的竟是个光溜溜的屁股,那应该是男人的。
从这个小洞看去,正好瞧见一对男女鱼水交欢的画面。他清楚的窥见男人挺动腰身的动作,以及男人与女人间那最原始的交媾姿态。
伊凡呆掉了,但他并没有将眼光自那小孔调开,反而眨也不眨眼地窥视著那对男女的欢爱行为……从他的角度看不见那男人的神情,但女人的表情看来却挺矛盾,像是既痛苦又享受似的。疑惑地皱皱眉,伊凡撇开眼,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好像……他低下头来,竟然瞧见自己的裤裆处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竟然起反应了!在偷瞧见别人敦伦后!
伊凡脑中首先想到的是尼克曾经对他的调侃……“可怜的家伙,竟然连这么爽快的事都没经历过,哪!别说我不够朋友,我秀秀我的珍藏让你开开眼界吧!”尼克兜头扔给他一本春宫册,还大刺刺地展开,硬凑到伊凡面前。
“笨蛋伊凡,你真的连什么叫喜欢一个女人都不懂吗?听著,当你瞧见一个脸蛋长得够正点,身材生得够火辣,而且马上就想把她拖上床的女孩时,那就表示你喜欢、你爱上那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