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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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一毫,只是在手上多了几道灼热的刺痛。
听见仓库门口的响动,我抬起头,进来的是那个叫杨负的男人。即便徒劳无功但我仍强自镇定的望着杨负。经过刚才的挣扎,现在我只觉得天地似乎都开始晃动,而杨负的身影也在我的面前不断地摇晃着。
看着慢慢走近的杨负,我刚想开口却猛地剧烈咳了起来。
强忍住咳嗽的冲动,我张口说道,“你……不是真的对男人有兴趣吧,难道你不觉得这简直就是变态,很恶心吗……”我尽可能在昏沉的脑中搜刮着能用上的词汇,但看着他的手逐渐靠近过来,我忍不住厉声喊道,“你他妈的给我滚远点。”
仅仅只是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我全身的气力,我有些无力的靠着身后的架子喘息着。
“啧,你小子话也真多,不管你怎么说,老子还等着这笔钱入账呢。更何况男人女人又怎样,不都能上。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就是。”杨负往地上吐了口痰,一脸的不耐。
“妈的,我跟你说过滚远点,你别碰我,你他妈个变态,滚……”脸被扇到一边,紧接着脖子就被扼住,我长大口用力的呼吸着,头脑的昏眩还没度过,耳朵里也阵阵嗡嗡直响。
“妈的,老子耐性没那么好,别搞的和贞洁烈妇似的,又不是没被人上过,还不就是个松货……”杨负嘲讽的话奇异的一字不落的统统传入耳里,我却没办法做任何反驳,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就在我以为快要死掉的时候,杨负徒然松了手。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忍不住剧烈咳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裂,杨负的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我挣扎着但却怎么也避不开。男人的性器在股间摩擦着,蚀入骨髓的粘腻触感怎么也挥之不去,伴随着杨负身上像是死尸般腐朽的气味以及粗重的喘息。
“滚远点。”暗哑的声音低吼着,但杨负却没有任何反应。
身后一阵钝痛,男人的性器直接冲了进来,被硬撑着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
“滚……”我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在吼出些什么。
身后的物体进出这,一下,两下,似乎慢慢的变得顺利多了,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像是有什么液体缓慢的沿着大腿滑下。
疼痛是能麻痹的。身上的杨负粗喘着气,一边时不时逗弄着我毫无反应的分身,“啊,嗯……你这小子……还真不错……嗯……”
感觉到喷在颈侧的鼻息,我转回头,冲着杨负的鼻子用力咬了下去。
“啊……”杨负蹲到了地上。
吐出嘴里的和着血的肉块,听着那惨厉而锐长的惨叫,我扯了扯嘴角,心里好像快意了些。我把全身放松,靠近身后的架子里。
紧接着“砰”的一声,仓库的门被撞开,因为杨负已经蹲在地上,我竟第一次清晰的看清来人,浑身开始僵硬起来。
“不要看……拜托,不要看……不要看!”
暗哑的声音逐渐转为尖锐后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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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上)
杨负从地上蹿起来,转身就开始往门外跑,来人也没有理会,只是径自往我的方面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来。
满嘴的铁锈气味,喉咙里的灼烧般的疼痛,浑身无法拭去的黏腻,甚至就连空气里也浮沉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一切令人反胃到极点。
“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双手获得自由后,我有些抗拒的靠在何风身上,喃喃无力的自语了几句,就沉默了下来。
拉了拉何风披在我身上的衣服,‘由着何风搀扶着往外走,“……你怎么找来的?”
“……已经过了时间很久了。”何风顿了顿又接着说道,“……7点,不是说好在浮华见吗?”
我点了点头,没应声,两人继续往门外走着。突然,何风把步子停住,我有些讶异的扫了何风一眼,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墨言,居然也来了。我垂眼看墨言身侧紧握着,青筋曝露的拳头,似乎他受的打击很大?
仍是低垂着头,我越过墨言继续往外走,何风顿了顿,也跟了上来。
“等一下。”
墨言的手抓住我的前臂,不可抑止的恶心感让我甩开墨言的手,看着墨言的脸,那双上挑的丹凤眼,我径自呕吐起来。
冲鼻的气味,伴着诡异的氛围我竟觉得异常和谐。
“怎么了,你竟然吐了?需要去医院看看吗?”一道温和而关切的女声,让我生生打了个寒战,身体益发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楚离?我送你去医院……”何风的声音透着焦急,我努力的摇了摇头,但仍抑制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够了……妈,别说了……你叫我来就是要我看这个?如果没有其他,那就走吧。”
身体不可抑止的僵直了一下,我扫了眼墨言毫无表情的侧脸,竟莫名的有了些快意,嘴里好苦,出了秽物特有的那种气味外,还有着一种苦涩难言的味道,兴许我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无力的靠进何风的肩膀,浑身上下的疼痛开始变得明显了……
墨言的母亲在旁边扫了我一眼,笑的一如先前,“怎么会只有这些呢?还差一点,墨言你再等一下。”
墨言的母亲在手提包里翻了翻,似乎找到了某样东西,抬起头笑着对墨言说道,“来,墨言,你先背过身,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那是母亲慈爱而温暖的笑容,但我却生生有了寒意,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东西可以回去再给我看,我们先回去吧。”
妇人仍旧笑着,但却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迹象。
墨言迟疑的扫了我一眼,又盯着他的母亲看了一会,终是顿了顿,转过身。
垂下眼,我不想去理会眼前的人,沉默了会,示意何风继续往外走,但却发现何风的眼神竟突然变的危险起来。
“你疯了吗?”何风的声音透着紧张,“把手上的东西丢掉……”话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一声枪响,何风护在我面前,环抱着我的双手把我勒的很疼。抬眼望去,墨言的母亲手握着枪,似乎有些讶异,但眼里却有着笑意,似乎准备再次移动枪口。
我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液体,一股子黏稠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是血……我的意识有一阵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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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下)
第二声的枪声并没与响起来,想是墨言制止住了。
但……何风受伤了,现在还在急诊室。而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墨言不知道带着他的母亲去了哪里,总之那时警察到得时候,现场仅有我和何风。
“谁是病人亲属?”
“我是!”回过神,我赶忙站起来,身上的疼痛让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刚才医生处理伤势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我仅当做什么也没注意到,顺势拒绝了他住院修养几天的提议,我强打着精神在急诊室门口等着。
医生解下脸上的口罩,“子弹穿过肩胛骨的关节,很幸运的是子弹并没有留在里面,但……我希望你们能有心理准备,他的右手以后可能不能使用了……”医生顿了顿,接着说道:“当然,通过适当的复健是可以多少改善一些……”
后面的话好像进不到耳朵里,我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微微有些出神。何风的右手毁了,而且是因为我……和墨言的关系。
脑袋里十分混乱,我轻叹了口气,现在这个时间,因为麻药,何风应该还没醒来。那么,我……该去哪里呢?
刚才拿着何风的手机,我给都子打了电话。本来想好了很多的台词但却一句也没说出口,仅是简单的交代了何风稍稍出了点事,现在人在医院,附带着叫他不用担心就挂了。不知道在恐慌着或是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终仍是只能回墨言的公寓,就我现在的状况,我最需要的是休息,出了这里,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去的。何风还在医院,他需要我的照顾,这是我躺上床昏睡前唯一的念头。
如果说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也许就是现在。在何风的病房里,夏禹正在亲吻着何风,而何风好像也没太大的拒绝。我退出病房,轻掩上门,把手里在路上急忙买的晚饭放到一边。夏禹……原来喜欢何风?我仍是有些晃不过神。
“看到了?”
陡然听见声音,我抬起眼,是夏禹。
“和何风认识是因为我家里的关系,你知道吧,他是律师,刚好负责我家里的一件……”
“你没有必要和我说明。”我倏地开口打断夏禹,接下去的话我并不想听。
夏禹沉默了会,却接着继续说了下去,“我喜欢何风,虽然他是个男的。我一点也不愿和我哥哥走一样的路,但却莫名其妙的我也喜欢上一个何风……”夏禹说着扫了我一眼,“何风在意的是你,我是知道,但这段时间,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你……知道吗?”
谈话的结束一如它的开始一样的没有预警,夏禹很快的就走了,我在长凳上愣愣的呆坐了会,才起身进了何风的病房。
何风醒着,看见我进来,笑着冲我点了点头,“来了?”
“嗯。”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眼下意识的停滞在何风绑着纱布的右肩上。
“怎么了?”
“医生说你的右手以后可能……”话说到一半,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嗯,我知道。倒是……你现在好些了吗?”何风看着我,眼里有着关切。
“嗯。”我别开视线,点了点头。病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楚离,我想你从来没有注意过吧,我是左撇子。”
“右手对我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而且还有复健不是?”
我愣愣的看着何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会何风突然开口说道,“夏禹……是个好孩子,只是某些时候有些极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何风的表情似是有些尴尬,心微微的往下沉了沉。
“还好,反正他做的那些麻烦你不都有帮忙处理吗?”话说出口我和何风都有一时的微愣。
这句话,是不该说的……
“你今天应该很累了吧,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垂下眼,匆忙的说了这句话,我逃也似的离开医院。
出了医院门口,看着路上的车辆往来,红绿灯不停变换着。现在,是该去哪里?我好像一时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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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上)
“楚离,起来,今天不是说要到山上进行户外的教学吗,还睡……”
身体被人摇晃了几下,我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又转头看了看有些老旧的天花板,一时有些微愣。
“还不起来?难得你会赖床,不过也难怪,最近你老咳嗽……现在怎样了?要去城里的医院好好检查下吗?”
关切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不用了,只是感冒罢了……”
“感冒?就算是感冒也得看,发展成肺炎的话那还了得?”
张延转过头来看着我,一点也没让步的意思。
我轻叹口气,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好……我下午就去……”
张延听着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往外走。
我离开墨言和何风他们跑来这个山区当执教,好像已经要5年了,前后的志愿者来了很多,也走了很多,就我和张延坚持留了下来。我并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理由才一直留着,对这个山区我们能做的事情真的很少,有时候还必须要山里的村民帮帮忙,我们的日子才能勉强过下去。虽然这里的条件始终也没有改善,但在这里我慢慢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这里有些事情是我能做的,所以我留了下来。
5年前,我几近可以说是逃离的离开那座城市,仅留下我去山区当志愿者几字,便坐上火车来到了这里。没有手机、电脑等一切便利的通讯设备,我彻底的和墨言他们失去了联系。
日子逐渐的清闲下来,我在张延的鼓励下尝试的当起老师。这里的人并不在意教育,对他们来说,生活就是全部,这里基本没有任何教学的条件,出了那些孩子,就只剩下零星的几个老师。所幸村长和部分的村民是支持着我们,教学勉强办了起来。
经过先前,以及这几年的努力,这里开始慢慢的步上正轨,志愿者们也会定期的前来,相信过几年这个山区也会逐渐好起来。
虽说是我和张延共同负责的户外教学,但实际上基本就张延一个人在负责,才刚上山没多久,张延就嫌我碍手,然后索性直接把我赶下山去看医生。
“……就你这么大的病原菌别跟着了,还是先给我去看病吧,拖了那么久,好在没传染到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