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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冥婚之后-第73部分

小说: 冥婚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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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婚到底是成不成?

    当然,不能!

    “没有长辈在场的婚事便是苟合,不作数的,这婚不能结,”徐昭急的面红耳赤。

    “长辈?”楚寻勾了勾嘴角,“这个好办,”言毕,折身往香案下的长条凳一坐,“徐昭,我权且当一会你的阿姊,都说长姐如母,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母亲叩拜吧。”

    她说的理所当然,面上毫无波澜。徐昭的一张脸则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黑,眼前这人前一刻还是他心心念着今晚要洞房的新娘转头又变成了老娘。

    徐昭接受不了!

    “这怎么行!我不干!”

    楚寻眉头一拧,终于怒了,抬手一指老汉和他儿子,“按住他,拜堂!”

    老汉和儿子也就愣了那么一下,仿佛被蛊惑了似的,言听计从,真就按住徐昭拜堂了。

    “一拜天地!”老婆子扯着嗓子喊。

    豆得儿由着媳妇儿搀着转向门外拜了天地。

    徐昭虽然是小将军,有武功傍身,奈何他在土匪窝被折腾的够呛,体力尚未恢复不说,身上还有伤。山里的汉子手劲又大,他愣是被按住的动弹不得了。

    拜了天地拜高堂。

    楚寻略略弯了眉眼,终于露出点笑意,“我儿甚乖。”

    徐昭被按着重重朝她磕了一个头,终于,他因爱生恨,原地爆炸了,“你这疯女人!你有病吧?”

    压住他的老汉迟疑了下,看向楚寻。

    楚寻眯了眯眼,“继续。”

    婆子又喊,“夫妻对拜!”语调不复之前的欢欣,反带了点惴惴不安。

    徐昭被押着又给新娘子磕了个头。

    随着婆子一声抽了筋的,“礼成!”楚寻一挥手,老汉和他儿子同时松了手。

    徐昭一得解放,猛得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楚寻原本想破口大骂,可当她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子,他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礼成了,入洞房吧。”楚寻淡道。

    徐昭仿若被解了穴,一蹦三尺高,“不算!不算!你这是强买强卖!”继而一转身,一把揪下豆得儿的红盖头,见她眸中都是泪,登时更起劲了,“你看她哭得多惨!你居然强逼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片子嫁人,你这心也太狠了!”

    楚寻无动于衷,施施然起身,“不巧,她刚好及笄。”

    徐昭回头看豆得儿,后者虽不情愿,但人老实,闻言点了点头。

    楚寻暗自思量,自己已经促成一对姻缘,也该功成身退了,径自去了老婆子为自己收拾出来的房间,关门,睡觉。

    次日清晨,楚寻刚起身,门口就传来豆得儿的声音,“细君,您可起身了?”

    “嗯。”

    豆得儿推门而入,手里捧着楚寻那一身黑色衣裙。

    昨儿她让这家的媳妇给洗干净了,晾了一晚,也干了。

    楚寻将这身衣裳重新穿回身上,心里很舒服,莫名有种安全感。

    擦了脸,楚寻这才想起,问道:“徐昭呢?”

    “他走啦!”豆得儿无所谓道。

    “走了?”

    “昨晚您歇了后,他在院子里蹦跶了好一会,就跑啦!不过他还跟我打听您来着,我没说。可是他看出我旧衣裳是宫里的制式,认出我是宫里的,问了好多话,我怕被他套话,我就不吭声,他什么也问不到,气跑了。”

    “那你怎么不跟他一起?”

    “啊?”

    楚寻慢悠悠的梳头发,“你和徐昭已经拜过堂了,算是他徐家人了,从今后你们应该双宿双飞。”

    “”

    楚寻斜睨她一眼,见她低头不应声,道:“你走吧,虽然以徐家的门第,你不可能做徐昭的正房夫人,当个姨太太总没问题的。你对徐昭有救命之恩,徐家的老太爷是个明事理的,不会不让你进门的。徐昭那小子虽然混球,但心肠不坏。你跟了他总比在宫里随时担心被人害死强。”

    “细君,”豆得儿哀哀的叫了声。

    楚寻并不看她,冷漠道:“你我并无主仆情分,我念你在牢房给的那一饭之恩,已经替你寻了个好人家,往后就别缠着我了。”继而,自身上掏出几锭碎银子,“剩下的银子都给你了,你自己想法子去京城徐家吧。”

    “那,细君你呢?”豆得儿小小声的问。

    “我?”楚寻微微一笑,既然随便撮合一对姻缘就能得到灵魂滋养,她当然没得理由非要去京城。找个人口多的小镇先落了脚,谋个红娘的差事,倒也不错。

    豆得儿被楚寻撵走了。

    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讲句真心话,长这么大,她从未被温柔对待过,所以楚寻对她的那一点好,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动感激。

    这家的媳妇烙了几张大饼让她路上带着。

    待豆得儿走了,楚寻并未急着出发,而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暗暗运功。

    她现在知道自己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时有时无,而每次用过,都会头疼欲裂,沉睡数个时辰不等。

    因而,她将银子给了豆得儿,心里想得简单,等自己体内又有力量了,就去离得近的山匪窝劫点财帛,买一座庄子,然后再买些丫鬟小厮,让他们配对。

    她想得简单,正想到高兴处,脑里的一根弦忽而绷紧,猛得抽疼。

    疼得她一下子跌趴在床上,不用她多想,她脑海深处就知道是豆得儿出事了。

    她根本不想管,奈何脑子里的那根线越绷越紧,逼得她匆匆下床,一把推开门。

    老汉和他儿子都下田干活去了,独留老婆子和媳妇,正屋前屋后的忙着菜园子和圈里的鸡鸭。

    “细君,”她们也随着豆得儿的称呼,吃惊的喊了声,虽然并不懂这声“细君”到底是个啥意思。

    楚寻并未多言,提步朝既定的方向,疾步而去。

    很奇怪,即便没有任何指引,她却知道豆得儿在哪里出事了。

    果然,不出五里路,树林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两名男子,一个正在解豆得儿的包裹,另一个骑在她身上欲行不轨。

    豆得儿被捂了嘴,两条腿拼命挣扎。

    突兀的,一股力量就上了楚寻的身,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出手成爪,擒住那坐在豆得儿身上的男子,反手一甩。

    只听咔嚓一声,男子闷哼一声,当即气绝身亡。

    那抓着包裹的瘦小男子,当即就吓尿了,淅淅沥沥的尿液沿着裤子撒在脚下的草丛里。

第100章 毒发() 
此为防盗章

    话音未落;家仆在门口禀报,“小王爷,金乌有事求见。”

    金乌是徐乘风的贴身侍卫,靳燕霆只当是王冲的案子有了新线索,起身摸了摸妹妹的头就要出门。

    靳炎绯追着他叮嘱了句,“以前我小不懂事,对楚寻姐姐颇不友善;现在挺后悔的。既然她回来了,倒是个赎罪的机会;大哥你也千万别像小时候那样对她了。”

    靳燕霆低低的“嗯”了声,先前因为她夺马而生出的小小情绪早就因为母亲的那番作为烟消云散了;愧疚之情又在心底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说;”靳燕霆背着手;想听一些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晋王;破云在闹市口突然发狂;踩伤数人。”

    靳燕霆神色不变,“破云虽然性情暴烈;却从不无故伤人;定是那些人胆大包天;又像之前那样戏弄捕猎它。”

    破云虽是靳燕霆的坐骑,却因它陪伴他多年;又极通灵性;靳燕霆从不拘着它。数月前初入京城就闹了一场;也是那世家子活该;又是网又是套马杆的想擒住破云,后来破云忍无可忍踢伤了他。破云下蹄子有分寸,世家子伤得不重,但这事却闹得有点大。原因无二,那家子阴盛阳衰,本就是四代单传,男性长辈都命不长,留下几十号老妇少妇小姐姐守着一个带把的宝贝疙瘩。女人嘛,最是能嚎,还带传染的,吵吵闹闹的,拗不过不知天高地厚的宝贝疙瘩闹腾,哭着喊着要找那马主人赔罪,还要杀马泄愤。后来的事,可想而知,若不是靳燕霆见他们一家子女人就指着这一个男丁活了,这事他们家要完,他也没完。虽然不了了之,破云也大大的出名了。

    就连破云额上的“晋”也是出了这事后,靳燕霆特意找人绣了绑上去的。

    金乌欲言又止,硬着头皮道:“这次是有人纵马行凶,伤得还是薛丞相夫人的亲侄儿,腿断了。”

    靳燕霆脚步一顿,他似乎才想起来,破云是被楚寻骑走了。

    不好的回忆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仿似历史重现,他拧着眉头嘀咕了句,“这丫头就会给我惹麻烦。”说完后,他自己就愣住了。

    “具体怎么回事?”靳燕霆敛了神色,站在原地,听金乌细细的汇报事情经过。

    末了,靳燕霆想,楚寻曾害得丞相亲女断腿,这次又害得他内侄也断了腿,薛夫人是出了名的小肚鸡肠尖酸刻薄之人,只怕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楚寻这次就算不被押去刑部大牢脱层皮也会受到很多磋磨,念及此,靳燕霆暗道:“刚好绑匪这事欠她一个人情,这次就还了,我和她之间也就两清了。往后她再要和小时候一样不知轻重,我也不管了。”

    **

    郁府内,楚寻看着廊下站着老的老小的小十几口人,只觉得一阵阵头疼牙酸。

    听负责管事的德叔一番解释,楚寻也大致了解了侯府缘何落败成这般模样。其一,当年郁家祖上跟太、祖皇帝打江山,封王拜相,郁老太爷被御笔亲封郁候,且下了一道明晃晃的圣旨,“五代以内不降等袭爵”。啥意思呢?就是郁家五代内都以侯爵袭爵,但五代后,这皇恩就没啦。

    到郁封这一代刚好是第五代。

    所以自郁封死后,郁候府的牌子也给摘了,现在也只是普通的郁府,寻常百姓人家。

    虽然郁起没资格授爵,但太后喜欢他们家的小姑娘郁黛,见其冰雪可爱,又聪明伶俐,就接去了皇宫,做了公主伴读。如今阖府上下,说是吃着郁黛每月托人偷带出宫的月例勉强度日也不为过。

    这里就有人奇怪了,郁府好歹是五代侯爵,怎么一下子没了爵位就寒酸成这幅模样?

    这就要从郁家的家风说起了,老太爷清廉刚正,不喜钻营,因此教育出来的小辈也都一个赛一个的不食人间烟火。尤其到了郁封这一代,因为身子骨不好,打小就养在道馆,常常被京中子弟讥讽在道馆“修习仙法”。

    后来郁封病故,郁家虽说不如京中权贵,但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大小田庄店铺也有二十五处,够郁家兄妹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

    况,那会儿郁家还有个郁二叔,不是本家的亲叔叔,虽说关系远了点,但胜在人品刚正无私。早些年郁封不大管事的时候,也都是郁二叔在负责管理郁家的大小事务。

    原本郁封故去,对郁候府也没多大影响,反正他们家也没有因为这侯爵沾过多少光。没落的权贵,只要不在外行事张狂,你不去招惹别人,也不会有人招惹你。刚开始郁家的远亲,也有不少趁着郁封故去,想来打秋风,分一杯羹的。但郁二叔谨遵郁小侯爷嘱托,牢牢守住俩位小主子,那些远亲眼看着无便宜可占,渐渐的也就消停了,各自离去。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郁二叔在郁起八岁那年去别庄收租子,遇到暴雨,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死了。死得突然连句遗言都没交代。

    自此后郁家的所有大权不知不觉就落到了郁二婶手里。

    郁起年纪小,出于对郁二叔的信任,也全身心的信任这位二婶。况二叔在的时候,这位二婶待他也没话说,那会儿估计也一门心思守着郁家的吧。

    如此又过了两年,突然的某一天,毫无预兆的,郁二婶和府里的官家齐齐失踪了。

    打击接踵而至,原来这两年里,郁二婶早就将郁府搬空了,不仅铺子变卖了,就连庄子也早就易主了,更别提库房里老祖宗屯的那点古玩字画了。

    郁起傻了眼。

    郁府的奴仆也在一夕之间散尽,剩下的都是跟了郁家几辈子的老奴了。

    这些人中,有忠心耿耿,誓死护主的(但似乎留下也没什么大用,毕竟年纪太大了,活都不怎么干动了,原本还想着跟着小主人后面讨生活,在郁府养老送终呢。)。

    也有实在没地方去,只有郁府这一个栖身之所。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些人都将郁府当成了唯一的家,护着这个家,倒是没有二心的。

    待楚寻听完了这部“郁候府兴衰史”,正垂眸牙疼,郁起惴惴不安的喊了声,“大嫂”,楚寻抬眸,却见瑞婆伸手在郁起胳膊上一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瑞婆就是之前那个骂懒汉的婆子,她面露难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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