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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冥婚之后-第54部分

小说: 冥婚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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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你这样藏头藏尾的提这一句,是担心我会将你和靳燕霆是断袖的事说出去吗?”

    徐乘风:“”

    “这可不是我说的,也不是流传自市井。只是最近靳炎绯请我看了几出折子戏,刚好有演断袖之情的,我耳尖听隔壁包厢的几名女子偷偷议论你俩。阿绯说那几个都是贵女,至于谁家的我也不清楚。”

    自从簪花宴后,因为靳燕霆和徐乘风都没相中合适的人,后来太后又做主给他们指了几个,都被他们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了。而二人又形影不离,也不知从何时起,京城上层圈子里就流传起了关于二人一些恍恍惚惚的流言。

第72章() 
秋风怡人;靳燕霆与徐乘风分坐一边,各怀心事。

    “啪”,靳燕霆手中无意识把#玩的棋子掉落在地;惊得徐乘风抬眸看向他。措不及防一眼看进彼此眼底,徐乘风张嘴欲言,靳燕霆生怕被挤兑,先发制人,“看什么看?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话一出口;靳燕霆才猛然意识到,这是楚寻的万试万灵杀手锏,心内一阵懊恼。这等于是明明白白告诉徐乘风;他已经将楚寻放进了心里。心内哀叹一声,做好了准备等待徐乘风的嘲讽。然,过去半天,睨他一眼;却见他一张比便秘还难看的脸。

    “你怎么了?”

    徐乘风面上抽了抽,“子麟;你老实告诉我,你抓了薛春,是因为楚寻吧?是吧?是吧?”

    关于这点;他倒是心里没鬼。因此靳燕霆很大义凛然道:“当然不是!薛玉杰有叛乱之嫌;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当然要绑了他弟弟做人质。”

    公与私;徐乘风分得清;可这会儿他巴不得靳燕霆有点别的念头。也好过,好过,那啥

    “你刚那话什么意思?龌蹉!阿寻是我妹妹,我记得分明!”靳燕霆站起身,眉目冷峻,这话像是提醒徐乘风,更像是告诫自己。

    “哦,我差点忘了这茬。”徐乘风不无遗憾道。

    “你这什么语气?”

    “没!”

    “徐长风!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你怎么说忘就忘了?”靳燕霆心里过了一遍,忽然拎起他的衣领,怒气上脸,沉声道:“还是说你是骗我的?”

    徐乘风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大少爷,”书童端了沏好的茶进门,见此情形,愣了下,忙眼观鼻鼻观心心,默默退了下去,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其实,这奴才想法纯洁的很啊,只觉得主子们打架这种事被奴才看见了不光彩,自觉耳聋眼瞎蒙混过关。但徐乘风此刻心里有鬼啊,他本就是心眼多的,听了楚寻和郁黛的背后议论,只觉得旁人都是如此看待他和靳燕霆的,心内又恼又急,“喂!你跑什么?你回来!你给我滚回来!”

    小厮忙端着托盘又滚了回去,跪在地上将茶杯茶盏放上桌。

    靳燕霆只当徐乘风故意喊了下人,好让他不能下重手打他,愤愤的放开他,见小厮将东西摆好了,一挥手,“下去吧!”

    徐乘风却不依不挠道:“你先别急着走,我问你,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小厮神经一紧,额上渗了冷汗,“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这话欲盖拟彰的简直叫人无法容忍!

    “你看见了!”徐乘风指着他,气急败坏道。

    小厮又道:“是,是是,奴才看见了。”

    “那你说你看见什么了?”

    靳燕霆看不过眼,“徐乘风,你有意思吗?你以为你拉着他问东问西能耗多少时间?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不将话说清楚,你就甭想在老子手底下蒙混过关!”眼角的余光睨了眼小厮,后者会意,手忙脚乱的爬起身跑了。

    徐乘风张了张嘴,愁容满面。

    “怎么?想好借口了?”靳燕霆这语气,似乎听着心情还颇好。

    徐乘风完全不在状态,“靳燕霆,出大事了,完蛋了!你知道外面怎么传咱们的吗?他们说咱们公不离婆婆不离公啊!”

    靳燕霆:“”这有问题吗?

    徐乘风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状,“这可如何是好?想我徐大公子风#流倜傥,一代名士,竟然被传成了断袖!难怪这两天上朝,陈大人,王大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还有那个李大人,上次还跟我说什么勾栏院来了个小倌儿比醉仙楼花魁都美,还约我过几日乔装一番去见见世面。现在想来,这些老匹夫都是居心叵测啊!”

    靳燕霆颇无语的看着徐乘风牙咬切齿,忍不住提醒,“过了啊!戏太过了。”

    “!”徐乘风几欲泪崩,“我没演戏,是真的外头有人这么传咱俩啊。我看为今之计,咱俩都得成个亲保清誉,仔细想想,还有谁像咱们这样的身份、年纪,不仅尚未娶亲,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咱一起长大的,哪个不是身后娃娃都排一排了,最大娃娃都要娶老婆了!想我算无遗漏徐长风,时时算计别人,居然也有没算到的地方,还是这种”

    “嘭!”靳燕霆抬起手掌将徐乘风压#在书桌上,脾气不好道:“你想了半天就想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我再问你一遍,楚寻是不是我亲妹妹?”

    “这个你得问你老爹啊,”徐乘风现在最关心的是他自己的名誉。

    “那你那天还信誓旦旦?”

    “我也没信誓旦旦啊,就是听说啊,万一呢?万一她要是你妹,你一时没控制住,起了恶念,岂不是人伦惨剧!”

    靳燕霆真想亲手掐死他。忍了忍,丢开他就走,懒得再多言半句,“对了,薛春暂时关在你徐府,你给我盯牢点!”

    “啊!”徐乘风大惊失色,“你怎么把他放我府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他我”

    “就是因为当年事,由你拿他更名正言顺,只要不伤了他,多关几日没事。”靳燕霆都已经快走出书房门口了,想起一事,回头道:“那句公不离婆,婆不离公,不是你日日挂在嘴边的?你要是怕人误会,往后就注意着点。”

    徐乘风想了想,好像,似乎也是啊!心念电转间,又追了几步喊道:“回家多管管你妹妹,少看点折子戏!别看了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被带坏了。”过了会,追到大门口,喊,“差点忘了正事,过几日太学院的院生会去横山狩猎,你到时候要是得空,也过去指点指点。”

    靳燕霆没回头,扬手挥了挥,表示知道了。

    **

    却说楚寻,自那日听说自己有可能是“圣女”后,接连数日,她夜夜都在等那个奇怪的摄魂使再次出现,可苦等许久,半点踪影都无。以至于,她白天没什么精神,到了晚上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谁人不想知道自己来历?谁人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

    以前她是一点头绪都没,还能硬生生给自己安个姻缘仙的身份,如今隐约有了线索,又岂能轻易放过?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夜,她刚合眼就察觉到了屋顶有异动,正思量着该如何兵行险着,制住这个知道她身份的人,岂知尚未动手呢,一条帕子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这条微微潮湿的帕子有股奇怪的浓郁的气味,楚寻几乎没怎么挣扎,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沌。不过她心里清楚的是,这个人肯定没有恶意,若不然尸蝠不可能不管她。

    当然,也有可能,自从上次尸蝠突然发难咬伤十八后,楚寻将它们几个捉到手里狠狠揉搓了一番,它们生气了,不管她了也有可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寻是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醒来的。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啊!

    她就不解了,自己怎么三天两头的被人掳?

    她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一股大力骤然袭来,旋即,马车四分五裂,楚寻就这么自马车内滚了下来,摔得浑身酸疼。

    她抬头,这才看到几名衣着古怪的异族人中间围着一名中年男子,而那男子显然受了很重的伤,衣服上一道道血口子,鲜血浸透衣衫。

    楚寻看清那中年男子的脸,愣了下,骂了句,“要死了!怎么又是你?”

    那几名异族人见楚寻醒来,不再缠斗,互相打了个手势,同时撤退,不一刻,消失无踪。

    中年男子意识到危机解除,忍了许久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楚寻有气无力,半坐起身,抱着腿,呵呵道:“活该!”

    林义转头看向她,缓了了好几口气,“你醒了。”

    楚寻从鼻孔里哼了声,气不打一处来,“老没羞!小的时候你就想拐了我,现在不敢拐了,改偷了!”

    林义老脸不自觉的红了下,“不是你想得那样。楚寻,离开这里,离开京城!永远都不要回来。”

    楚寻翻了个白眼,“咱们现在待得这片土地姓靳,姓靳的都没叫我离开,你算哪根葱敢撵我走?”

    林义杵着手中的剑朝她走去。

    楚寻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又感应不到尸蝠,心里害怕,面上虽强作镇定还是漏了怯。

    林义后知后觉道:“你别怕,我不是要伤你性命。你听我一句劝,离开这里,因为京城有人要害你性命!”

    楚寻反唇相讥,“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说有人要害我就害我?我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每天晚上来我府上监视我的就是你吧?你要不害我性命,我就岁岁平安了,”她骤然起身,嚯的搬起不远处的石头,高举过头顶,“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林义看着她,见她眼中露出凶光,他一点都不怀疑若是他接下来说的话有一个字不合她心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一石头砸碎他的脑壳,倏忽,他笑了起来,又叹了口气,“你现在会保护自己了,真好。”

    “废话!”

    “阿寻,若不介意,你可以叫我一声林叔。我,我和你爹曾是结义兄弟。”他说的很慢,难以启齿的样子,“我不会害你,你听我话,离开这里吧。”

第73章 邪物() 
“谁要害我?你要说就说个明白;遮遮掩掩,谁知道你是否不怀好意想骗我离开!”楚寻举着石头也挺累的,扔在地上;干脆一屁#股坐上,随手抓了个干树枝,在他伤口上戳了下。

    林义始料不及,疼得怒目圆睁,“小丫头;你!”

    “不小了!不小了!都二十了!”楚寻甩着树枝,目视远方,洋洋得意。

    林义看着她不自觉出了神;有片刻恍惚。

    楚寻状似不在意,忽然转头看定他,惊得林义来不及收回目光,神色狼狈。楚寻嘴角一勾;乐了,“你躲什么躲?你以为我没看你就不知道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嗬;我也是实事求是,大叔,你皱什么眉毛?生什么气呀?”

    “你”

    “你偷看我还不让人说了?敢做就敢认嘛!哎;”她提起树枝又要戳他;林义先前吃亏;现下躲的迅速;结果却因扯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楚寻继续道:“你躲也没用,我大概也猜到了,无非是老陈醋的爱恨情仇,譬如我和我结义兄弟感情好,但我却爱上我兄弟女人的戏码。兄弟女人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盯着兄弟女儿紧追不放。”

    林义怔愣了好大会,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登时两只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简直就要突破眼眶,放荡不羁爱自由。

    林义气得吐血,“混账,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劫我干嘛?”

    “有人要杀你!”

    “谁?”

    “杀你爹的人!”

    楚寻:“”

    林义:“”

    楚寻眨眨眼,“噢。”

    林义却仿佛陷入了某种悲愤的情绪中,不吐不快,“世人都言楚大将军战死沙场的英烈,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但又有谁知道他其实是被毒死的。”

    楚寻在听到这句话后,瞳色莫名的发生了些许变化,整个人的表情都凝住了,只是她自己毫无所觉。那一瞬眼底露出的恨意铺天盖地,不过转瞬即逝,恢复如常,“嗯。”

    “你就不好奇?是谁害了你爹娘?

    楚寻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就算她问了又怎样?反正她是不会替阿寻报仇雪恨的,因此随口道:“谁呀?”

    林义见她这般神态语气,怔了怔,叹口气,“真是个没心肝的小丫头。”

    楚寻却懒得多言,拍了拍手上的灰,“我看你虽然伤得重,却不足致命,你自救经验肯定比我丰富,我就不自作聪明了,那啥,我先走了哈,你保重。”

    “你去哪?”

    楚寻回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林义张了张嘴,忽然一拳重重捶在地上,“你喜欢谁家的小子都可以,唯独靳家的不行!否则你爹娘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安宁!”

    **

    天色大亮,楚寻一个人行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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