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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18部分

小说: 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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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出门前,我拉住了门,对他说:“胤禛,在我的天地里,你只做我的男人,好吗?”
  胤禛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很是意外,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抱主了我,有些动容。胤禛,我只想你享受一个最平常的人最普通的温情;踏出房门,你便不是你了,那只是一个皇子必做的梦;一个被皇权鞭打不停旋转的陀螺,你想停也停不了。
  女儿有名字了,叫“颜若”,我很喜欢,庆幸胤禛未给他一个本分的名字,一个像他府里那些什么淑啊惠的,那才要人命呢。颜若似乎也很喜欢她的这个新名字,天天自呼自应的,倒成了十三府里的一道风景了。


  冰释前嫌后,我们几人又其乐融融了。我天天给颜若讲故事。床边的是《白雪公主》,树下的是《蚂蚁逃生记》,湖边的是《海的女儿》,颜若每次都两眼亮晶晶的。她会的词汇不多,可说的话却往往叫我们折服,大叹孩子是天生的敏感元素。
  那天,十三抱着她,我给她讲《海尔兄弟》里的一个故事,讲到海尔雪地取火的一段,颜若拉住十三的衣领问他:“阿玛,雪点着了火它不怕疼吗?”我和十三相视一笑,她想是想起了上次她用手去捏烛焰的经历。
  我说:“雪它怕疼,可它爱海尔兄弟,怕他们冻坏了,所以它忍住了疼。”
  我看了一眼十三,这凸透镜的原理怕是他也不明白吧。
  “阿玛,每个孩子都会有很多的阿玛吗?”颜若突然十分严肃地问十三。口齿清楚。我有些骄傲,这个孩子虽不足三岁,可言辞之间已词达意清了。
  十三笑看了我一眼,说:“是啊,小宝贝。只要是你这样的宝宝,就会有很多的阿玛。”
  我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欺负小孩子不懂事吗?
  “那为什么那个阿玛和我们睡在一起,你不跟我们睡呢?”颜若的小脑袋里的问题还不少。
  我本应该羞涩的,可是没忍住,到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十三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下,捏捏小颜若的脸蛋说:“这要问你的额娘了。”我恼羞成怒了,“不知道童言无忌吗?”
  本拟脚底抹油,可十三接下来坏坏地一笑,轻轻地刮着颜若的鼻子,问:“那你那个阿玛跟你说了他为什么要和你们睡吗?”
  颜若小鼻子可爱堵塞皱了一下,偏着小脑袋沉思了起来,那模样煞是逗人。我走上去,准备带这个罪魁祸首远离这个有点暧昧的是非之地。可我忘了这个一母乃传的小女儿,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算了,由这两人去闹吧。
  起身走开,还没走几步,颜若一语石破天惊,“我阿玛说,他要做额娘的被子。”
  这孩子,难道上次我们花好月圆时她根本没睡着。我脸若飞霞地回过头,十三看着我“哈哈”大笑,眼里满是嘲弄。我扑上去,抱过颜若,“宝宝,我给你做小布丁,你要吃吗?”
  这粉粉嫩嫩的小狗狗立刻摇着尾巴跟我走了,我回头警告了十三一眼,再敢套“情报”本小姐可要发威了。
  回过头,我走了,没看到十三脸上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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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拜天外月:休着些儿缺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30 12:35:00  本章字数:1697)
  落残霞孤鹜齐飞,又见西风换年华。
  所有季节里,我独钟情于秋。秋季的天淡淡的蓝悠悠的远,总能让我的思绪飞越千年;秋季的大地,原野饱蘸甘甜,那是挥洒汗水之后的余甘;秋季的叶落似乎总在眷恋曾经的花枝,那欲留欲去的牵连总让我有一种回归的伤感。
  秋天来了,菊花开满头。百花开尽菊花妍。片片菊花雨后娇,却不给人以娇气,似乎天地之间只有她笑傲。待到一点飞鸿影下时,青山绿水中,白草红叶中,她就那么肆意地展露又那么淡淡地留守。你会为她喷涌而出的热情感动,最终又宁静恬淡于她的写意之中。动与静,尊与淡,傲与清,让人不由得沉沦,又让人在沉沦中昂首。
  难怪,胤禛会喜欢菊花。醅筹千古兴亡事,曲埋万丈虹霓志。菊让我走进轻烟,胤禛在菊中寻陶潜。
  十三说他什么样的花都爱。我说:“那你是一个博爱主义者!”十三不解。我解释说:“这个词有两个意思。一是说你贪得无厌。人的情感有穷尽时,你想遍洒雨露,全尽天下之娇,那不是贪婪吗?反过来说,你又是一个慈悲心肠之人,惜春更怕花开早,所以怜之惜之宠之爱之。”
  十三叹服,“遥尘,我一句无心之谈你竟能长篇大段!真不知你有多少心窍。”
  我拱拱手,笑说:“承蒙夸奖!小女子得入侠王之法眼,真乃三生有幸。”
  十三笑了,“既感知遇之恩,不如赐箫一闻。”
  箫,潇潇雨难歇么?
  我的琴棋基本都是在邀月楼时所会,所以,我宁肯长歌当哭,也不愿箫玉近唇。
  我看向十三。没有?没有轻贱,也没有同情,倒似邀人饮酒品茗一样的平淡。他只是如兄长一样地看着我。


  罢了,逃一时逃不了一世。或许,直面之后,心云会开吧。
  十三拿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箫。碧玉碧玉的箫身,晶莹剔透。细一看,“二十四桥明月夜”几个篆字映入眼帘。十三仔细地用帕子擦了一遍,然后递给我,眼中尽是鼓励。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凑近,一缕箫音骤起,满腔热血飞涌,我甚而至于颤抖起来。
  十三仰天一啸,啸声相和;我定了定,转折两声,震天的呼喊从箫中倾泄而出。十三突然拔出剑,飞舞起来。呼呼风声,剑劈空气之声,十三的“嗬嗬”之声,直如苏轼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我站了起来,边走边吹,眼随心动,心随剑走,剑气之中,《向天再借五百年》在低沉悲壮中缓缓渺走。
  冲天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十三一个飞旋,一个俯冲,剑抵地,人落下。天地一片静寂,真个是“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好!好!银瓶乍破水将崩,铁骑突出刀枪鸣!”十三朗笑,长剑一抛,一个优美的弧线,剑入剑鞘。
  “好工夫!”我情不自禁地叫喊。
  十三的双眼熠熠生辉,我的眸子也晶晶亮亮。兴致突起,我突然有了引吭高歌之意气,对十三说:“这曲,箫不能全部传达,不如我唱给你听。”十三期待地望着,我张开嘴,熟悉的旋律倾泄而出。
  《向天再借五百年》: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深沉、悲壮、沧桑、万马奔腾的豪壮,万马齐喑的宏大,英雄壮志未尽的渴求、、、、、、、我只觉得一股豪气奔涌,展转低吟中,英雄走向末路,情致尽到无穷;我没有康熙的豪纵,为什么总觉这首歌让我心酸,心痛,为什么它总能令我陪潸?
  十三早已静止,风也住了,云缓缓飘过。尘埃之上,宇宙之中,多少英雄道不完的豪情?多少儿女诉不尽的痴恋?谁能说:爱情不是一场硝烟?风刀霜剑辗过时,同样是这种无尽的呼喊!生死相随难,生离死别时,谁不想再向天借上几年?
  胤禛,与你,我生死相随;十三,但愿人长久,朝朝岁岁红尘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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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对酒看“花”笑,花非花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31 12:40:00  本章字数:2615)
  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月圆时中秋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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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到,胤禛却人影儿也无。今日是他的生辰,想必雍王府又是灯红酒绿罢。什么时候,我能真真正正地酒一杯歌一曲,再拜陈三愿:愿他万岁万岁万万岁,愿他健健康康天祚永垂,愿他娇妻美妾焚椒兰永相随!
  我苦苦一笑,到今日才真正明白了《君子于役》。“君子于役,苟无饥渴?”怕也如我此时吧。既然服役的丈夫不能归,也只能希望他在战场上无饥无渴,保重身体了。咫尺天涯间,似乎声息可闻,我却也只能如闺中望妇,希冀他事事如心了。
  幸福着他的幸福,这不是我长久以来的选择么?
  雍王府。
  明月如霜。练虹之下,浩月千里,如水的月华轻轻洒向大地,树影婆娑中,庭下似积水空明,横斜的枝柯,翩翩的绿腰。玉砌金阶上,雍王府专制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地摇动。灯火通明的雍王府,有如白昼。
  这两年,胤禛下的工夫逐渐见起效,诚孝事父的印象有了,兄友弟恭的烟雾弹也洒得弥天谩下的,“戒急用忍”四个大字挂在书房里,潜移默化中也身心俱润了;“八爷党”当然看不清历史玩弄的神秘面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到最后遗诏下,是没有人甘心的;何况十四阿哥已领兵权。
  大兴安岭的人参,长白山的药材,暗里的铁矿,煤矿,蛛网中的盐业,能快速如洪水一样捞银子的行业,他们都早已插手,笼络人心的后盾够强够厚;老四老十三清理亏空,又让他们拉走了好些人。
  太子废,老四失了“主心骨”;老十三圈了,老四又断了一只有力的臂膀,看你还能风光几时?看着神采飞扬的老四,老八胤禩在心里阴阴地暗恨着。眼光一扫,各人会意地上前致祝词。
  “四哥,连日来你辛苦了!趁今日喜庆,小弟我特意备了一点薄礼,以敬四哥!”老八胤禩走上前,手一招,一个下人托着盘子上来了。老四一扫,“嗬,可真是‘薄礼’!”随手交给身后的人,拱拱手,“多谢八弟惦记了,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破费!”眼里是看得出真假的诚挚。
  “哼,作戏!”心里恨恨地九阿哥胤禟也走了上来,“四哥,今日我们兄弟可要叨扰了。听说四哥您得了一种好酒,不如也让我等尝尝鲜!”
  “好说,好说!早备下了,待会儿定与九弟多喝两杯!”胤禛连连答应。
  络绎不绝的人流涌进,浩浩荡荡的礼物抬进,胤禛忙得手脚不停,“谢谢光临”已说得舌头打结。大臣不能怠慢,兄弟更要防之又防,恭敬不可丝毫马虎。
  偷偷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胤禛向西厢看去,那儿,那拉氏带着众侧福晋,众姬妾正在接待一众女眷。
  “四嫂,您今日可真光彩照人啊!”老八的嫡福晋乌雅氏拉着那拉氏的手,热情洋溢地恭维着。
  “哪极得上八妹你啊。”扫了一眼孔雀般的八福晋,那拉的语气里满是亲昵,“花样年纪,花样姿容,竟是越来越耀人了。难怪八弟视若珠宝!”
  乌雅氏得意地笑了起来,一众女眷都陪着笑。
  那拉氏陪着几位嫡福晋,其他几位侧福晋各个玲珑剔透,陪着来府的侧福晋正在谈笑风生,一个个皆是娇容满现。
  一时间,人坐定了。满人没有汉人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众阿哥,众女眷济济一堂,来访的官员不会久留,礼到人就走,谁敢搭上这结交阿哥的名声!况且,不过一个阿哥的生辰,所以在坐的都算得是自家人。
  笙歌响起,觥筹交错,男人们谈着各自的见闻,女人们谈着家长里短,自然都有分寸。
  “八嫂,你看那台上的戏子是不是很像一个人啊?”九阿哥的福晋扯扯八福晋,指着那正在谈唱“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的一个旦角说,声音刻意降低,却又刚好在座的人都能听见。
  八福晋一看,心领神会,“果然像,尤其是那眉眼儿,刚才那回眸顾盼更像了!”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扫过那拉氏的平静的脸。一桌子的女人们都掩唇笑了起来。有的用帕子掩住嘴,看不出笑未笑,不过那眼里的讥嘲却表露无遗。
  那边,男人们也注意到了,看了一眼举酒相敬的老四,老十一拧眉,忽然拍拍老九的肩膀,大声地说:“那们看,那台上的优伶像不像方苞的女儿?”风吹草动哪能逃过这些人的耳目,与十三的牵扯,手中的休书都在第一时间传到他们的耳中。男人们一齐抬头,细细一瞧,十个到有十一个笑了起来。
  胤禛看了一眼身后的秦福儿,秦福儿遥了遥头,他是真没注意到这一点。攥紧了手中的酒杯,胤禛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脸却更加苍白。他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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