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言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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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死心塌地爱她的传健呢!当然她会找出许多理由同他解释的,不过像这种事是
很难解释清楚的,一辈子,甚至到死都说不明白。她知道小林之所以敢在认识第一
面就强暴了她,一定是姚姨授意他才敢这么做的。他们有心拆散你,你再防备也防
备不了。即便这一次传健还是能谅解她,谁敢担保以后不出事呢?看宁家两口子那
样,你一天和传健好,他们就一天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
吗!古语说,缘分是前世定下来的,也许是她命中注定和传健没这个缘分。既然没
有缘分,强求是强求不来的,这就是命!
这天,小林突然对大兰说:“大兰,我们已经那个了……我们结婚吧。”
大兰没点儿思想准备,被小林这句话吓了一跳,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林见大兰不讲话,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怕她不相信,又重复了一遍刚才
说的话。
大兰说:“你真的想和我结婚?”
小林说:“真的,这种事能说着玩吗?”
大兰说“你了解我多少?”
小林满有把握地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大兰说:“你才认识我几天呢,你所了解的只不过是皮毛!”
小林不服,睁着双眼看大兰。
大兰说:“你别瞅我,你知道绿帽子是怎么戴的吗?”
小林听不懂大兰的话:“什么绿帽子?”
大兰便将她如何上了一个男人的当,给人家当枪使,利用肉体去害人,使那个
人白白坐了五年牢,后来又如何被那个男人强奸,怎么和传健相爱,以及宁家怎样
耍诡计,为了拆散她和传健,才叫你来当“替死鬼”,等等等等全讲了出来。
小林傻眼了,黑脸上白一阵子红一阵子。
大兰见小林那个样子,也知他是无辜的,便说:“我实话和你讲了,你真的不
怕戴绿帽子的话,我就答应和你结婚。不过,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透
彻了!”
小林啥都明白了,心说怪不得姚局长这么好心,偏要给我介绍对象,原来这里
头还是有文章的!我姓林的虽说人长得不咋样,条件也不好,可我还是个男人,你
将残茶剩饭端给我,我才不吃呢?你爱端给谁吃就端给谁吃,反正我小林不吃!再
见吧,拜拜吧!他一句话没说,拍拍股走了,一走十多天没上宁家来。
上午,姚桂英没让小林出车,把他叫到她的办公室,问小林:“你怎么这么多
日子没去找大兰呢?在单位你还躲着我,怎么?想往外撒腿呀!”
小林不语。心说,我小林也是五尺高的汉子,宁愿一辈子打光棍,也不愿戴这
项绿帽子!
姚桂英瞅一眼小林那一张疙瘩脸,估计他可能听到了什么风声,便试探着问道:
“你是不是听到了关于大兰的闲言碎语?”
小林抬眼望了一下他的上司,还是不讲话。
姚桂英说:“你说呀。”
小林拧下脖子:“姚局长,我不能娶这个女人!”
“怎么啦?人家大兰姑娘配不上你?”
小林摇摇头。
“不如你小林长得俊?”
小林知道姚桂英在挖苦他,心里有股怒气却不敢发,掏出一支烟点着了,狠命
地吸了一口。
姚桂英将自个茶杯里续上水,眼瞅着茶叶沉淀下去,这才抬起头来:“你和大
兰到底是怎么啦?”
小林憋了半天,终天说:“大兰她什么都对我说了!
姚桂英一听,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心说大兰你这丫头不是太傻了吗?人家女人
有了这种事,想瞒还瞒不住呢,你怎么连盘端出来了呢?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等
我们家传呢!这回就更别想了。她两眼逼着小林:“怎么,你想打退堂鼓?……你
将人家姑娘玩过了,现在你又想撒手?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当初你在车上
强奸人家的时候,怎么没问问她身子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的呢?”
强奸!小林一听这二字,浑身不由颤了一下:“姚局长,我……
”他心中有话却说不出,他本想说,不是你姚局长叫我这么做的吗?我当时说,
头一次见面就那个,人家会不会把我看成流氓了?你讲的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还讲什么,凭你一个临时工,黑不溜秋的,人家大兰会看上你吗?必须先下手为强,
一旦得了手,她想不愿意也不行了!这都是你给我出的主意,现在你怎么出尔反尔
倒咬我一口呢?他不敢抬头看姚局长,明知她身上没长吓人毛,可他的身子却吓得
有些缩了,恨不能地下立马闪出一个缝隙一头钻进去。
姚桂英望着小林吓成那个熊样子,不由冷笑一声,心说,我一句话就将你吓趴
下了,先前还逞什么英雄呢!像你这种男人,只配吃人家的剩馒头。她换上一副关
切的样子:“小林啊,既然人家大兰这么襟怀坦白,说明人家大兰这是相信你!这
么好的姑娘去哪儿找呢?再说你又什么好条件!一个临时工,说不叫你干就不叫你
干了。你要是听我的呢,抓紧时间准备结婚。房子我替你解决,另外再给你五千块
钱,算作大兰的陪嫁费。你如果执迷不悟的话,出了事你就别怨我了!就凭你那个
晚上在车上对大兰那个举动,告你强暴,一根麻绳将你挂了,判你个十年八年的也
不为过。等你出来,人也老了,工作也没了,人前也拍不起头来,一辈子就这样完
了,彻底的完了,你说值得不值得吧。”
小林草鸡了,满眼里是哀求的目光,可怜巴巴地说:“姚局长,你怎么说怎么
好,我听你的!……”
姚桂英笑了:“这才是明智之举!人嘛,别想着过去,要往前看。比如你,你
若娶了大兰,就是我干女婿了,将来在外贸局里,谁不高看你一眼呢?”
小林觉得心中甜丝丝的,他想想,也觉得姚局长这话在理。女人嘛,只要她现
在和你好,你问她过去干什么呢?哪个女人能站出来说,她这辈子就跟一个男人!
就说面前这位姚局长吧,难道她只跟过宁副县长一个男人吗?就不定她为闺女时不
知限过多少男人睡过呢?从古至今,哪个有点儿地位的男人或女人没有风流韵事呢!
只要大兰今后重新做人,别身在曹营心在汉,好好地和我小林过日子,过去那一丁
点儿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上午,大兰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当时她在房间里收拾屋子,电话铃一响,
她心里还在说,这是谁呢?明知宁副县长和姚副局长都上班去了,电话怎么还往家
里打呢?万万没想到电话是找她的。是谁晓得她住在这儿呢?除了那个该天杀的吴
良本之外,没人知道她住在宁家的。不过来电话的是个女的,这就叫大兰猜不透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大兰未报自个的姓名。
那女人说:“我知道你就是大兰!”
大兰只好默认:“你是谁?”
那女人说:“你别问我是谁产
大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人说:“你听了不要激动我才告诉你!”
大兰说:“没什么事值得我激动的!”
那女人说:“你家是住在三关镇吧?”
大兰说:“不错。”
那女人说:“你可有个娘?”
大兰心说谁也不是树权吊的石头蹦的,谁没娘呢?猛然想,是家里发生了什么
事了吗?连忙问:“我娘咋的啦!”
那女人说:“你娘去世了……你快回家看看吧!”
大兰本想问问娘是啥时候去世的,没等她问,只感觉头脑一阵晕旋,电话也没
挂上,便一头栽倒了。
醒来后,大兰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回家。她简单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草草
地给姚姨留个条子,便去了汽车站,尔后搭车回三关镇。
今天赶巧三关镇逢集,一街人吵吵嚷嚷的,谁也没在意徘徊在街头的大兰。她
本打算等天黑了再回家的,回家心切,促使她改变了主意,她提着包,将脑袋理得
低低的,趁人多嘈杂,三步两步便拐进了自家的院子。
家里很静,根本不像死人的样子。她抬眼瞅瞅几个房门上也都没有贴白纸,估
计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女人一定是恨他们来家,才这样咒娘的!那个陌生的女人到底
是谁呢?她怎么晓得她在宁家的呢?难道那个女人是刘玉芝吗?随即又否定了,那
个女人蛮声蛮气的,不像是本地人的口音。到底那个女人是谁呢?她哄骗她回来是
什么目的呢?家中一切还是从前那个老样子,只是隔壁不知何时起了两层楼。她想
一个孤老太怎么有力量盖这座小楼呢?正满心猜疑,忽听背后有响声,不由转过身
来,后面站着的正是她的妹妹二兰。
二兰早已站在那里,正端详着院子里站着的打扮得十分俏丽的女人是谁。当她
认出面前竟是离家一年多的姐姐大兰时,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大兰近前:“姐,你
是啥时候回来的…我和大都想死你了!你走这一年多,连个音信都没有。上次听人
说你在城里,大便去那儿找,跑遍了全城也没找到你,害得大生了一场病!”二兰
只顾说话,猛然想起父亲还不知道大兰回来了,转脸直奔前边粮行跑。人未进门便
喊:“大,大,快来呀!”
老好刚刚给一个顾客称完面,见二兰急急慌慌的样子,不知何事,边走边拍着
手上的面粉。
二兰拉着父亲的胳膊来到院子里:“大,你看那是谁?”
老好虽然有些眼花,可自己的女儿还是认得的:“这、这不是大兰么?”
大兰丢下手中的包,喊一声“大”,像孩子似的扑到老好的怀里:“大,我是
大兰,我是大兰啊!”
老好强忍着泪,手拍着女儿的后背:“回来了就好,啥话也别说了!”
大兰呜咽着,半晌想起什么,抬头望着父亲:“大,娘呢,她老人家的身体好
吗?”
老好难为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你娘她不在人世了。”
大兰急问:“娘是怎么死的?”
老好说:“你娘想你想出了病,本来身子就不好,后来就不行了
二兰抢过话头:“娘是有病不错,如果不是张三关气的话,娘是不会死的!”
老好向二兰使了个眼色:“别胡说八道,两家刚算好了一点儿,你别再生事!”
二兰说:“不是我生事,事情的经过我得原原本本告诉姐。”
大兰呆站在那里,半晌说:“娘,是女儿害了你呀!”欲哭未哭出声来,身子
向后一倒,背过气去。
二兰和治好一阵叫喊,惊动了大水。大水一见便明白是什么事了,来不及招呼,
便上前用拇指掐着大兰的人中穴。不一会儿,大兰慢慢苏醒过来,喊了一声“娘”,
“哇”地吐出一口黄水。几个人将大兰弄到堂屋里,大水顾不得和大兰讲话,去前
头照顾生意了。
二兰倒了杯白开水,叫大兰漱漱口,又打了盆温水给她擦擦脸,把她扶到沙发
上坐着,看她脸色好多了,这才一五一十地将家中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简单地说了
一遍。接着又询问大兰年把在哪儿落脚,怎么生活的。大兰只好撒了谎,说是在一
个干部家中当保姆,别的任何话只字不提。
老好一直蹲在门里劳抽旱烟, 见大兰精神好了, 这才将烟磕了,对二兰说:
“你和你姐姐说说话,我去街上买点儿菜。你姐回来了,也是桩喜事,咱们一家人
好好地团聚团聚广
大兰眼瞅着父亲出门,继尔对二兰说:“妹,有空陪我去坟上看看娘…我真是
不孝啊!”说着又掉下泪来。
二兰叹了一声:“姐,你也别难过了,娘不会怪你的。”她看大兰那个疲惫的
样子,就说,“你去我房里躺会儿吧?”
大兰的确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便点点头,由二兰扶着向东房走。
赶巧,这时明凤一步跨进院子,猛然看见大兰,先是一愣,稍时便张扬起来:
“哟,大兰姐呀,啥时候回来的?在外有一年多了吧,真叫人有些想呢!”说着跑
过来,拉着大兰的手不停地晃。
二兰心暗想,明凤这么一来,姐想躺躺也躺不成了,便叫明凤扶姐去她房里说
话,说是今天逢集,我去前头照应照应,大水哥一人忙不过来。
二兰走后,明凤将大兰扶到二兰的床上,拉床被子叫她靠着,然后搬把椅子坐
在床边同她说话。提起两家的思怨,明凤先是埋怨自己的哥哥一番,说不是他作怪,
兰姐也不会离家出走的。还有宋大婶的死,大哥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不是惹
大婶生气,大婶也许不至于会死!总而言之,我们张家欠你们来家一笔债。欠债就
得还!谁来还呢?我!怎么还?她心里话,我将来成了你们来家干儿媳妇,好好地
待候老的,将干大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