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武功我怕谁 作者:韭菜花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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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为自己冥思苦想的小球,谷伟反而显得很高兴,拽过小球,轻轻抱在怀里,“我不在你身边,自己精灵点,”怀里人点点头,“有人敢和你搭讪就狠狠揍他一顿,”点头,“宠物店忙到很晚的话就让大泽去接你,”点头,“很久见不到你,你亲我一下吧。”还是点点头。嗯?
一把推开,“你占我便宜!”左右看看,呼,还好没人。
“我们可是恋人关系,而且,”又搂到怀里,“要说占便宜也是双向的,你占我来我占你,懂不?”
“不懂。”
唉,“没关系,懂这个就行,”缓缓贴近小球的脸庞。
可是。
“小球啊,还好你没走,老师说,呃,”丁齐天愣在原地,完了,要长针眼了。
赶紧推开谷伟,“洪福啊,哈哈,”干笑,“那个,我们在讨论朝核问题,最近政局真是风雨变幻啊,哈哈,哈哈。”
这女人,敢推开自己,自尊心受伤是谷伟眼神秒杀着丁齐天,而后者一个机灵,“嘿嘿,我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下次在说吧,”转身赶紧撤,可到门口了,想到电视里碰到这种场景都会说一句话,然后盯着门框说,“你们继续。”
“啊——”,小球狠劲儿摇着谷伟,“被人看到了,被人看到了!”
“不是还没亲上呢吗,”最委屈的应该是自己吧,“小球啊,反正都被误会了,咱们就响应群众的号召,继续吧。”
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想都别想!”
谷伟在心里骂丁齐天一千次,看来,只能用杀手锏了,“小球,”可怜兮兮的拽着对面人的衣角,“你生气了?”
“没有。”
“你一定是生气了,唉,我最近总是把事情办砸,状态糟透了,马上就要公开招标,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莱利斯基蒙受损失,”捂着额头,“头好疼啊。”
担心的看着谷伟,“是不是你心里压力太大了,放松点,不要把事情想的太严重。”
就等你这句话!“我也想放松,可脑袋里总是有根弦紧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掉,小球你知道吗,”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靠过去,“小球,给我点你的力量,好不好?”
神情激动,一把脱掉外套。
这个,谷伟咽下口水,进展的太快了吧,在说这可是教室,但是手里没闲着,也把外套脱了,哦,小球,你真是火热的出人意料啊。
“坐桌子上!”
抬头,“小球,你真要在这?”谷伟有点羞涩,“我是没什么,就怕你后悔,要是你真想要的话,我们去车上吧。”
“为了你,我不后悔。”
谷伟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依言爬上桌子,可接下来要怎么做呢,这个,自己是理论经验丰富,可实际经验为零啊,“小球,这毕竟是咱俩第一次,还是好好准备下吧。”
“不用,越快越好。”
刚刚的顾虑瞬间消失,谷伟体内的狼性因子大爆发,妈的,自己在磨磨唧唧就不是男人!
七手八脚脱掉上衣,最后那个小背心犹豫了下,也一狠心撤掉,最后手护胸,“小球,我好了。”
“嗯,把双手伸过来。”
咽了下口水,是要让自己帮她脱吗,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可还没碰到扣子就被小球握住,然后掌对掌。
看着对面盘腿闭目的小球,谷伟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你,这是在干嘛?”
“为你传些真气,你不是让我给你些力量吗。”
噗——谷伟边吐血边向后倒去,当然啦,吐点血对缓解他血管壁压力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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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变越小的飞机,小球心里突然闷闷的,挠挠头,这是又饿了?
从机场回到寝室,看到回家探亲的曼曼,“曼曼!你回来啦。”高兴的跑过去抱住,可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只不过一星期的时间,于曼曼却觉得一切恍如前世,“没什么,只是身体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这样啊,小球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蜂王浆,递过去,“这是我阿达叔给的,是纯天然的哦,很补身的,你喝吧。”
曼曼接过,放在手里呆呆的看着。
这是怎么了,从这学期开始,曼曼就有点不对劲儿,“曼曼,要是碰到什么难事就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看着对面纯真无忧的脸,启唇想要告诉她一切,可说了,能改变什么呢,他总会想到新的办法解决的,被他盯上,真的是无路可逃。
“曼曼,”握紧曼曼颤抖的手,小球担心不已。
“我没事,”强颜欢笑,“今天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拍拍小球的脸,起身去洗漱。
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宠物店——
自从老板回来,花娇是一天比一天笑的开心,老板对花娇也是更加的疼爱,相对的,小球的日子也愈发的不好过。
为什么呢?因为两人的卿卿我我,更加频繁,更加不分地点。虽然老板回来后不再对小球冷若冰霜,小球偷瞄两眼也不会眼刀乱飞。可看着那两人的甜蜜,小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空的。
你看你看,又来了。
“娇,”酷男从身后抱住花娇,“放下吧,不要太辛苦。”
“我不累,倒是你,伤还没完全好,快回去休息,还有啊,我给你做的汤你喝了没有?”
嘴角勾起一抹笑,“没喝,除非你去监督。”
娇笑的打着酷男,“像个小孩子似的,”无奈的放下手里的工作,“那小球,我等一下在回来。”
您还是不要回来好了,小球心中祈祷着,这每隔五分钟老板就来骚扰一下,除了花娇,谁能受得了啊。唉,看看窗外,不知道追尾在干嘛。
[正文:第六十七章 苏一航的过去]
门开的声音,小球抬头看去,“苏一航!”
对面的人微微一笑,“小球,好久不见。”
跑上前,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总算是回来了啊,对了,你腿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绕了一圈,“你好像瘦了。”
“受了那么多苦能不瘦吗。”
小球听了心里一疼,“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摸了摸小球的脑袋,“我好像记得谁说我回来会请吃饭的。”
一拍脑袋,“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小球转移了话题,“你这次这么伤元气,是得好好补,等我下班咱就去王家饭馆,他那的人参鸡可好吃了,肉嫩汤鲜,保你喜欢。”
看小球馋到流口水的样子,苏一航不禁莞尔,“好,都听你的。”
吃饱喝足后,两人顺着路边散步。
“苏一航,你腿才刚好,走多了会吃不消吧。”
“没关系,我这个人,闲不住。”
笑了一下,“和你越熟就越发现自己不了解你。”
“哦?”眼睛习惯性的眯了眯,“你眼里的我是怎样的。”
“像天使一样,为别人带来温暖,没有什么放在心上的事,对任何人温和有礼。”
拨了拨头发,“又一个被我的外貌所迷惑的人,”看着小球,“那现在呢,变得很让你讨厌?”
笑着摇摇头,“怎么会让人讨厌呢,你只会让人觉得心疼,心疼你对谁都微笑却对谁都设置屏障,心疼你无助的时候假装坚强,有时候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可有的时候,又好像掌握了全天下,苏一航,我真是看不懂你。”
“小球,”苏一航叹了口气,“如果你经历过我曾经历的一切,就会明白的。”
忽然之间,小球有些害怕听到那些真相。
“在七岁之前,我生活的还像个正常的小孩子,那时候爸爸开了家货运站,生意称不上兴隆,但一家人过的很开心,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很喜欢吃棉花糖,不管我哭的多伤心,只要给我根棉花糖就会立刻安静下来,那时我妈妈还取笑说,肯定是怀我的时候糖吃多了,呵,”
小球也跟着笑了下。
“可是,我父亲后来和生意上的朋友出去应酬,染上了毒瘾,自那以后,生意没了,老婆跟人跑了,只剩下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儿子,别看我那时只有七岁,可我清楚的记得那些人是如何上门追债的,妈妈收拾好行李后我是如何哭着求她带我一起走,还有,没钱买毒品的爸爸,毒瘾发作时可怕疯狂的丑态,一切的一切,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小球握了握他的手,冰冷。
“从上学开始,我就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拼命的学习,只有这样,才能脱离那种非人非鬼的日子,那时候叫做我爸的那个人见从我身上捞不到什么油水,也就没打我的主意,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挣的钱去买毒品,我们就像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的两个陌生人,甚至有过一年我和他之间没说过一句话。”
“你那么小,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你爸爸真的很过分。”
冷笑,“其实我很庆幸他有那么长的时间不管我,虽然生活的拮据,可自己还算个正常人,到了高中,我还交了个女朋友,我以为,等考上大学,就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他,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不过老天好像就是看我不顺眼,那个人认识个开牛郎店的,听说像我当时那么大的孩子,在老女人中很吃香,就动了歪心思,想把我卖了。”
听的小球脸色一白。
“有一天,那个人对我突然嘘寒问暖,还买了很多吃的用的东西,在我面前忏悔那些年来对我的不闻不问,哼,瘾君子还能有良心?我冷眼看着他哭天抹泪,不住的发誓,权当是一个低级小丑的跳梁把戏。见我无动于衷,他没了耐性,直接就让几个人把我架到那家夜店里,我平静的看着他从店主手里接过一叠钞票,笑的低贱。”
手变得像苏一航那样冰冷,不知道现在,是谁能给谁温暖。
换了个轻松的口气,“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环境在怎样不利,我也要把它变得有利于我,找到那家老板,很直白的跟他说,要么,划花自己的脸,要么,免费给你做一个月的员工,前提是,打残了那个男人。”回头看着脸色惨白的小球,“我很不是东西,对不对?”
要说什么呢,你做的对?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你做的不好?那人又毁了苏一航的一生,可不管怎么样,苏一航都受到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呼——轻呼口气,“你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个人双腿是血的样子我心里有多痛快,其实像他那样的人早就该死,留下来也只的一具行尸走肉,在那一个月里,正好碰到高考,我白天去学校上学,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天之骄子,晚上去那家夜店做鸭,卑微的用自己的身体赚钱。就这样,自己还考了将近七百分,呵,我挺厉害的吧。”
小球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苏一航肯定不想别人的同情吧。
“后来,我在夜店的事被我女朋友知道了,跟我提出了分手,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就答应了。可后来才知道,她早就打算出国,那件事不过是借口罢了,呵,小球,说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温暖,我的人生只是不断的背叛、背叛、背叛,我不想在被放弃,我想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今天的努力会换来明天的幸福,可等待我的又是什么?”看着远方,“还记得那个平安夜吗。”
压住内心的不安,“记得。”
“其实从某方面我还是挺佩服那个人的,双腿残了还能弄到钱继续吸毒。在我来到北才学院上学后,我就和他断了联系,他的生死与我在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并不这么想,我可是他最后能刮取油水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他联系到夏爷,还是想把我卖掉,不过这次服务的对象是男的,看来,他就是不肯放过我这张脸啊,其实我原本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把他双手废掉,看看他还能有什么好方法毁了我,可惜,”惋惜的摇头,“终究是没看到。”
“苏一航,”深吸口气,“你别这么说你自己,伤害那个人,你心里也很痛苦吧,可就是因为心里还会痛,才觉得自己仍然活着,苏一航,放自己一条生路吧。”
奇怪的看着小球,“我现在活的很好,你不觉得和过去相比我现在像一个人了吗?”
“代价呢?”神色悲伤,“是出卖了灵魂,苏一航,肉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