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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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连伊也会透过红棂掀开的车帘,看着街上的繁华,此处相之于云国的皇城,自是不及,却也有着小国的好处,街道窄而整齐,不多的人行走其间,却也是热闹非凡,更有便是夏国各处的玩蛇,很多,且有各种各样蛇的玩物,开始看着难免有些骇人,一路行来,也就不再害怕。
到得别院,林昊便迎上前来:“七寂,怎么样?怎么样了?”
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夜七寂只是冷冷地看着后面满脸笑意的连伊,待她走近,气愤抱起她的身子:“连伊,你找死!”说完便快步地走进自己的寝房,留下当场震惊的众人。
林昊瞠目惊舌地惊叫:“连伊,她就是连伊?天,我的天,我怎么没有看清蒙娜丽莎(小玩笑)的脸,苍天,你惩罚我吧!”懊恼地说完,竟然伸长脖子朝里看着。
府里的人,都是从盟主府带来的心腹,自然也无需顾忌。
红棂看着眼前的男人,皱了皱眉讽刺道:“真没见识,连伊都没见过!”
“喂,你说谁呢?”
红棂将手中包袱往铁森怀里一扔,而后朝里间走去:“果然笨,这样简单的问题还要问,你自己慢慢想去吧!”而后一个响指:“铁森,我的房间在哪?”
“小姐请随奴才来!”
第一次,林昊差点气结,向来只有他整人的份,今天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整了,太过分了。
而到得房里的夜七寂,愤愤地放下怀里的连伊,当下走到窗前,紧握双拳不理她。
不再笑了,连伊怯怯地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见他没有任何动静,只得可怜兮兮地说:“爷,你生气了?”还真是动怒了,以往只要自己撒娇,他便受不了,如今却是毫无动静:“爷,你倒是说句……”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夜七寂转身抱住,狠狠地吻上她微撅的红唇,不是温如春风,不是似水柔情,而是带着狠狠的惩罚,他轻咬她的唇瓣,许久之后,感到她的疼痛,这才进入她的檀口。
风卷残云一般,他狂卷着她的舌,宣泄着自己的愤怒,直到连伊也怯怯地回应自己,他的怒火这才稍稍地平息了下来。拥在她腰际的双手,亦缓缓揉捏着她瘦弱的身子。
思念,终于呼之欲出,盖过了所有的愤怒,成为此刻唯一的旋律。爱她,所以生气她对自己的轻贱;在意她,才会希望她能永远地保持她的骄傲,不希望她有半点委屈,即便是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心疼便在心田泛滥,惩罚不再,而是缓缓地吻着她,心疼着她,跟随着她。
终于,他不得不放开她,有些问题他必须说明了。
气息稍稍稳下,他这才开口:“连伊,谁让你前来了?谁让你对我下跪了?谁让你把自己说的那般不堪了?谁给了你那么大的胆子威胁我?又是谁……”那么多的问题,都是对她的愤怒,但愤怒的背后,却是他真实的爱和在乎。
因为爱,所以不想看到她一丁点的委屈,因为在乎,所以不愿见着她为自己牺牲。
感动,满心的感动;幸福,满怀的幸福。
手,缓缓地爬上他消瘦了些微的脸,打断他那么多的为什么,望着他满是怒火的双眸,深深地说道:“爷,奴婢只是爱你啊,只是爱!”思念,盈盈绕绕地缠着连伊,渐渐地缠绵上了七寂的愤怒。
是了,爱便可以说明一切,爱便可以让一个人放弃所有,乃至最极致的尊严和骄傲。
够了不是么?太够了啊……
怔怔地看着她漆亮的眼眸,心中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傻女人啊!”头,伏在他的肩头,只因着她的这句话,他甚至可以放弃所有,不曾有过的泪水,在那一刻,竟然不由自主地流出,缓缓地流着,在她的爱中,他感受到了很多很多,得到了很多很多。即便是当年那般的屈辱,即便是当年那般的背叛,他都不曾落过一滴泪,如今,为了挚爱的人,却感动了满怀。
微微地勾起唇角,夜七寂满足地笑了:“你来了,便不能后悔了。”
轻轻地摇头:“不悔,今生不悔!”脚尖微微地踮起,送上自己的唇和一生。
“好,即便是后悔,我亦不会放手。”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再离开稍许:“绝不放手!”双臂,抱起她的身子,走向床榻。
承诺的,是一生的幸福和淡定;赋予的,是未来的颠沛流离和不确定;赌下的,是患难与共和自己的骄傲,只为了换取相伴在君侧。
激|情过后,连伊软绵绵地趴在夜七寂的胸膛上,懒懒的模样,让夜七寂分外地喜爱。
用手梳理着她的一头长发,夜七寂心疼地开口:“累么?”手下配合着给她轻捏着身子,分开的时间太长,让他需索无度了。以她日夜兼程赶路和如今的身子,自是无法承受,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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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慵懒地说了句,连伊继续微喘着。不想睡去,太多的幸福让她不敢睡去。
“那就好好睡!”
“好!”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窗外的月光,很是知趣地掩入云霄,还给世间一片漆黑,最是好眠。
不管他日风云是何?她只要他,而他只要她,即便是再大的风浪,都注定了一路的牵牵绊绊,不离不弃。
在狂风暴雨之下,在世间苍生之间,他们两人的爱情之舟,是否可以风雨兼程地走完一生。他们的爱,是否足够迎接所有的战争?是否能够经得起千般考验?
这一切,无人敢定夺,只知道,此刻的他们,是坚不可摧的,是生死与共的。
翌日,连伊睡到日上三竿,夜七寂早早地便去了军营,直到他此时重任在身,她也明白。
刚出门,便看到大厅里的杏儿:“连伊,不舒服么?睡了如此长时间?”
想着他昨日的疯狂,连伊也不好作答,只是淡淡地笑着。
“爷跟林公子去军营了,快些来用午膳!”
红棂看着杏儿。而后笑道:“杏儿,你真大方。”
一句话,说得两人都有些尴尬。
杏儿随即耸了耸肩:“小姐说笑了,不过是认命!”招呼着两人,杏儿笑着说道:“好了,用膳吧,估计连伊也饿了!”
用过午膳,连伊并未应杏儿的邀请出去,因为晨起夜七寂便叮嘱过,不要出去走动,反正他也不愿四下走,便拿了书本,去了院子。
夏国虽然不大,但给夜七寂的府邸却是分外的宽敞,楼台水榭,假山流水,花香鸟语,虽比不得盟主府大,也是应有尽有。
寻得花园一角,连伊顿住脚步。时值夏日,府邸的花儿彩蝶不少,时不时地会停留在寂静的连伊身上,或者翩翩起舞。
此处的花,煞是好看,连伊不曾见过,却被那点点朱红和桃红的花儿吸去了注意力。嫩绿的叶子和细细的茎,让花儿看着不堪一击,在微风中缓缓轻摆,上面的花朵象蝴蝶般地忽起忽落,忽左忽右。惹得吱吱一阵活蹦乱跳。追逐着一朵朵的花儿,直到最后,终于明白,那不是蝴蝶,而是朵朵鲜花。
连伊将吱吱抱在怀里,柔柔地抚着它的毛发,小东西,这段日子倒是格外地贪睡了:“懒丫头!”宠溺地笑笑,连伊取出书本,席地而坐。
齐膝的花,挡去了她坐着的腹部,柔柔的阳光下,她一身白衣,被四周的花儿点缀,淡淡地多了一些色彩。不时飞来彩蝶,落于她的身上,似仙子一般,引得她整个人看着翩翩起舞。
忙碌了一天的夜七寂,在寝房没寻着她的身影,便寻了偏僻的地方,当看到夕阳下的这一幕时,心里溢满了满足。柔柔的风儿,轻摇的花朵,慵懒的吱吱和她偶尔勾起的唇角,一切皆是那般的和谐。
她不是很美,却能在大自然的无暇中,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能在美不胜收的景色当中,融进自己,点缀一种极尽的美丽。
发现夜七寂到来时,连伊转过头去,却见他一身战袍盔甲,修长健壮的身子,被塑造得霸气超然,仿佛他天生便该如此。她的男人,也当如此。
抱着吱吱起身,提步行去:“累么?”手里的吱吱,被他自然地接过轻抚。
“不累。”
笑而不语,他一云国子民,到得夏国军营,怕是众人都不服气,光是取得众人的服气,怕也是需要时日,怎能不累?他不说,她也不提,因为他不想自己担心,她也就不担心。
回到屋里,连伊为他换去一身战袍。知道在家,他最喜欢的便是轻松和自在,适才没有换下,只是急着寻自己罢了。
看他抱着吱吱皱眉,连伊放下战袍笑道:“这小东西,倒是贪睡得很!”
“是啊,它不一向都很活跃么?”质疑地抚着吱吱浑圆的腹部,夜七寂不知有没有想错。
“爷怀疑吱吱怀宝宝了?”他的皱眉,她便已经猜到,其实这何尝不是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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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抬首,他看着连伊,她应该比自己更先怀疑,只是她不愿意去承认:“你觉着呢?”或许有些残忍,但她不能否认。
“奴婢不知道!”转向别处,她作势收拾着他的衣衫。
“连伊,你真傻!”他比谁都了解她:“吱吱若真怀孕,那么一定有另外一只御猽鼠。”“另外一只御猽鼠在何处?”当初红棂便说过,杏儿若想保住孩子,必须要御猽鼠才能救,而御猽鼠是清天门的珍宝之物,那么……后面的惊天秘密,他没有问出,而是被连伊越来越惨白的脸色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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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危险!
慌张地摇头,连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绝对不是!”只有她能知道,吱吱那晚叼着的毛发和浑身的血污,可如今一切展开,她却有些害怕,疯狂的害怕。
紧紧地抱着她,夜七寂说道:“不怕,不是还有我么?”抚慰着她的害怕,她淡漠,但感情却投得太深,即便是意识到杏儿的所作所为,她也宁可相信那不过是错觉。
开始,她还可以慢慢地忽略那一切的端倪,渐渐的,一点一点的,直到藏无可藏,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丑陋,困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爷,杏儿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如此?”
她的聪明,只能用在紧急时刻解救他人,却无法做到拯救自己:“连伊,你清醒点,你明明知道,御猽鼠是清天门的独有之物,你想想,连吱吱都是段鸿飞留下的,这一点,清天门自然不知,以为我们不过是在何处找到的一只御猽鼠,自然也不曾在意。而杏儿腹中的孩子,若不是御猽鼠,根本保不住,能拥有御猽鼠的条件便是……她是清天门的人。”抓住她的双肩,夜七寂并不让她躲闪:“清天门乃江湖邪教,而杏儿,绝非好人。”
是呢!当初在假山后面与伯泱听到的一幕,清天门的女子,包括她的姐姐,都在伊人天下,只是当初,万万也没有联想到杏儿的身上。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可以安排。杏儿探访书房时,花瓶的恰巧撞碎;夜七寂中毒时,杏儿的恰巧经过;杏儿喝堕胎药时,恰巧地被人发现;杏儿……
太多太多的巧合,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她从始至终,不过是杏儿的掌间玩物,是杏儿接近夜七寂的一个工具,而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忽略那种怀疑,傻了不是?这般的不堪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伤心了不是?
“怎么?还是很难接受么?”
“嗯,还有爷,吱吱也不一定是有孕……”
“你闭嘴!”打断她的自我说服,夜七寂冷冷地说:“你可知道,因为怕你受伤,我将她留了多久?你可知道?如今,你也该是慢慢接受事实的时候了。”
“爷早就知道了?”
“是啊,从你中毒之后我就知道。”
“爷说奴婢的毒,是杏儿种下的?”原来,自己一直都是杏儿要铲除的人,原来杏儿对自己,并非姐妹情深。
“是啊!”瞧这恍惚的神情,估计还是难以接受:“你再想想,哪一次你见过杏儿后,会是笑着回来的。”
是了,似乎每次过去,杏儿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些比较敏感的话,先前自己以为那是因为夜七寂的原因,现在想想,一切也不过是她的有意为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连伊顿色道:“奴婢知道了,不伤心!”如今紧急时刻,若是杏儿惹出什么事端,自己出事还好,夜七寂此番的大业,断然是经不得一丝犹豫的。
“很好,如今在夏国,你自己也要小心行事。”
“好!”
“七寂,我找你有些事!”门外的林昊,轻敲着门。
“进来吧!”
待到林昊进来,连伊退了开去:“奴婢先出去!”
“无碍,你呆在这里就好!”夜七寂拉着她的手,执意让她留下。
而林昊,自进屋后实现便没离开过连伊,如今听夜七寂这般说,神情稍稍有些惊讶。
“不了,奴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