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圣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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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沧然涕下,她们的命运己经疏远,媚娘要放弃自己的对草木的幻觉。回过头来去关心她 ,挽救她们俩共同的生活。为她擦洗了身子后又去为好编辫子。把她的长发理顺。过去她就 是这么为媚娘做的。至今媚娘还记得当时的感受,这辫子能把女人对生活所有的感受和全部 的爱都编织进去。用自身的行为去爱她关心她,让她从中体会到自己深切的感情,让她开心 ,让她获得完全感,坚定她对未来的信心,这是媚娘必须做的事。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既简单又复杂。男人因对生活的绝望而彼此分离,女人因对生命的担忧 而融合到一起。这是男女的区别,也是女人的特性,她们走到一起后,也不是简单地维持两 上原有的交流的关系。而是根据个性能力进行演变,同是女人的同时,有的人会进一步演化 的成女人中的女人,有的人则演化成女人中的男人,她们在一起就将要每个人改变原来的性 质。你是女人但绝对不能是原来的那个女人,或是女人的女人或是女人中的男人。在那个时 代,所有生活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同性恋,她们没有现代人的清醒的意识,也不能把女人的关 系把握成绝对的关系。她们都是相对的关系。只有不生活在同一个群体中,她们的联系才是 女人这个名份。
女人同化女人,是这个时代的特征。这里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和今天的同性变有很大区别, 两个女人生活在一起,需要有一个假男人的存在,这仅仅是相对另一个女人而存在的。离开 了那个女人,她们重新回到女人的位置,或当一个男性出现在她们的生活中地,那种幻象也 立即消失。被出现的男人取待,因此说它不是现代的同性恋。但是是同性恋的基础,以后会 出现同性恋,正是因为历史上有个这样一个时期,女人与女人关系非常亲密,还将对方假想 为男人。 书包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媚娘如果不扮演这个角色
媚娘如果不扮演这个角色,她们就很生活在一起。这个小环境要求媚娘树立起一个男人的形 象,夫人难产的阶段又要求她们同化,同化的她们可以分担夫人心理上的压力和远忧近愁。 当媚娘专心侍候夫人之后,她的状态就好多了,她可以把亲密的伙伴当作一个外壳。起着精 神上的保护作用。媚娘的一举一动她都是敏感的。她需要媚娘为此作出牺牲。
在她精神好多了以后,媚娘把心安在这个小屋里,不离开她的视线,为她烧干鱼,并亲自尝 一口之后在递到她的手上。有了这样的举动她放心了,媚娘放猪放羊也不离一水塘附近,尽 量让她随时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她们每天都撕守在一起,同呼吸共命运,夫人脸上又有了笑容,媚娘在她身边自觉地充当保 护伞的角色。对夫人的肚子关心备致。既像夫人怀的孩子是自己的,又像是自己在怀孩子、 夫人身上的每一点变化媚娘比她本人还清楚。对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块伤疤印记都比 她还熟悉,她哪里有一点不适媚娘马止就能觉察到。
夫人因为肚子太大身材又小,浑身皮肤扯得紧,媚娘就天天为她拿筋骨放松肌肉,夫人总是 深情地望着媚娘。还把身子倚在媚娘的肩上、两个女人都有着模糊复杂的心情,从媚娘的肩 头上夫人得到的是一种男人的爱,它即坚实可靠又温柔多情。而媚娘捏拿她的那双手,能触 摸到的不单单是她的皮肉。也能摸出她的甜密的柔情和对爱的渴望。在媚娘的扶慰中时光仿 佛在人倒流。她们都好像又回到从前,这个从前不是那具苦难的从前,而是从现在开始越活 越年轻。
她们忘记了对方的年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好像肚子被媚娘摸小了,媚娘因为夫人的纯情 ,感情也一下子纯洁起来,就像是两个天真的少女,好们通过肌皮的接进行着少女之间的最 纯粹的心理独白,她们所表白的都是自己的深深的情与深深的爱,表白她们对爱的饥渴,她 们舍弃了妇人的那种对异性的感官的感受,像Chu女一样流淌着淡淡的春水一般的小溪、那潺 潺的流水流出了她们心中的感觉。
她们在两人宁静的契合中,忘掉了男人的面孔,也忘掉了那些男人们的丑鄙肮脏的身体,像 处子一样想象着一年年龄强壮俊美的异性,在她们的身边来回穿棱,他是一个概念中的男人 ,没有具象没有体温也没有肉体和重量,他把她们见过的所有的男性都抽象了,在她们的幻 觉中立起了一个,强健的异性的英姿。他英勇无比,迷女人,热情似水,活在她们两人的世 界里。他要她们为他生育一群一群的孩子,为她们建立一个属于她们两人的国家和城市。他 是神的化身。健康长寿,点石成金,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夫人因为肚子太大感到胸腔的压力,呼吸困难起来,她那原来是溥溥的小嘴唇也因为浮肿变 厚了,唇吻上因热情燃烧留下了一层干唇的白印,她伸出红红的尖尖的舌头,从嘴色顺着把 上唇下唇舔了一遍,将它们润湿,因为兴奋的原故,她的上嘴唇微微上撅,就像是渴望幻觉 中的那个男性的吻,她把媚娘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将它气象在肚子两边,臆想着这 个大肚子就是他搞大的,他是孩子的父亲,媚娘是他的代表,他只能在媚娘的身上显身,起 码他的体形和相貌与媚娘相差不会太远。媚娘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只能活在幻想中,决 不会真正来到她的身边,媚娘是活她身边的具体的人,媚娘的爱护和关心就是来自他的爱护 和关心,媚娘的抚摸因为他的存在才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没有体重、但她可以从媚娘的身 体上摸到他的体温,他有灵没有肉,他和媚娘结合在一起就有了灵与肉的结合,她非常清楚 媚娘并不是他,但他必须借助媚娘的肉体才能存在,幻想是无边无际的,幻觉是变幻不定的 ,只有把他固定在媚娘的形象上,才有依据才能将他把握住,看清他的面目。
他体现了异性的所有优点,媚娘有充分的理由被认为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他们揉合在一 起,就是一个可男可女的第三人,需要他是男人的时候就是男人,需要他是女人的时候就是 女人,就是媚娘,这是世界上再好不过的事了。
如果她仅仅是一个男人,那现实的日子谁来给她作伴,如果他仅仅是一个女人,她们的生活 就不可能是完美的,她们都是女人,这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她想得太多,女人天生就爱幻 想,尤其是怀孕的女人,这是世上最坏的结果,但又是世上最好的原因,它颠倒了因果顺序 ,表现出先有结果后的原因,这就是女人的谎谬,原因和结果不是一对关系。是她们硬攫到 一块的,她们并不认为自己的怀孕是因为某次*受孕的结果,那些低质量的缺少*缺少 热烈深刻的印象的性活动,她们早己忘了,她们的生活和注意力都在远离享乐的求生上,当 肚子大起来以后,她们才来解释它,虽是生理的理象,她们不去作生理的解释,或许是知道 的太少,或许就根本不知道,或许就根本不想知道,她们找到的原因令人涕笑皆非,却是女 人不同与男人不同于公理的最深刻的解释。追求真理不是孕妇的任务,也不是女人的任务, 那是探求真理的人的事,人而愚蠢的女人找到了绝对的正确结论,从她们怀孕的那一刻起。 那些幻觉梦想就一股脑地来了,和她那受卵好相干,又似乎不相干,她们认定这个乱七八糟 幻想幻象是她们生孩子的原因,为了早一天生孩子,为了生一个满意的孩子,她们所做就是 继续她们的白日梦,无论怎样恶劣的环境,白日梦的成份始终可以看到。当然本人在这里凿 有词也是胡言乱语,我是个俗人,遇事都想发表自己的见并不是因为确信自己所方即是直理 ,只能算是对现有认识的肤浅的不满。以此议论引起别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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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兴趣,生儿育女男人也有份,自然可以议一议,若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 都不感兴趣,对女人的一点也不关心,这就没什么搞头了。那里还做什么男人。
夫人的幻觉也是媚娘的白日梦,男人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并不善圆梦。女人真实地去梦想 。也能自圆其说。通过那不停地幻想她们就进入了天堂也没有一定的模式和固体的物质结构 。想它是个什么样,它就是个什么样,要它怎样变化就怎样变化。正是如此,她们才是快乐 的,女人要生孩子,那天堂里就有一个供生孩子的大床,助产的可能是老太婆也可能是一个 男人或神。唯一的原则是要让她们感到完全舒适可靠,让她们顺顺当当地产下婴儿,这个幻 想与现实的反差,一方面加深了她们的痛苦,另一方面又在为填平这个痛苦的深渊。
她们来来去去往返在梦幻与现实之间。媚娘摸着夫人肚子的手。就像是摸在自己的身上,她 们不把自己整糊涂不罢休,她们因为爱惜自己才关心对方,又因关心对方爱护对方才关心自 己。每个女人的肉体和精神都是一个空洞,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座迷营,你迷惑着我,我 迷惑着你,当我被你迷惑了的时刻,你被我迷惑了。
媚娘也在想着那个来自天堂的男人,他为她们带来了天堂的福祉。她们仿佛己经听到了她带 来的福单,它就在门外、在水塘边,在大森林里,在那耸立的山峰上。她们清楚地看到了他 的脸在林间空地上面张望,她们真切地看到他的眼,在水塘里摇晃。看到他的目光掠过金光 闪闪的水面。看见他的双臂合抱着小屋。看见他的脚步涉足在她们身体,让她们有痛感有痒 的反应,有咳喘、有急促的呼吸,他的热爱注入了她们的心田。他的血液在她们的脉膊里鼎 沸,她们的灵魂一触即发。
在这个幻想里媚娘走得很远很远,在很远很选远的幻想中迷了路。那些幻想从迷迷糊糊的幻 想,到汝上人的面孔,面饰首饰上开始被确认下来。她在接受它们的同进又排拆它们,她让 它们变形,在幻想的作力下,变得更符合自己的想象,吻合她的心灵,把一切都变成弯曲的 柔媚的都具有女性气息,那怕是森林河流,在空月亮,那怕是恶梦里的怪兽。
在她有了记忆以后,她就小心奕奕地将过的幻象串在一起。按照部落里的结构,大家庭的生 活方式,这种模仿的能力与幻想的能力一样,都是与生具来的,她看到的世界有多大,她大 脑里想象的,那个由她主宰的世界就有多大。那个时候她巴望着早一点长大,她以为在她长 大以后便可以从现实的这个处在的世界,走进她的幻想的美丽的世界。
当她还在神庙的时。那种大型的祭祀活动还帮助过她去想象,在神的面前,她看到了一个更 大的世界,她理解神的存在,因为人不是神,同时她希望神民能理解她的存在,还有她的那 个梦幻的存在。他们有着相同的理由。要么你就不接受,要么你就全部接受下来,她就是这 样地同神商量。
国人的反叛象洪水一样,把她的想象力和她想象的那个世界一起冲走了,冲到了她心底的很 深很深的地下世界,在那里那些光明美好的事物,都压缩到一个直仄的地洞里。它离地上的 这个世界是那样遥远,她被别人赶出了神院。不安的日子再也不允许她去把梦想当作现实, 以至白天她都不敢在想这件事。它们被现实埋没下去,又躲过光明,在黑暗里从梦中冒出现 。在那黑夜里,在她的世界中,那是一个光明的小洞,它很小,只够她的那个小身材钻进去 ,但是它是光明的,它闪烁着女性的心灵的迷人的光芒。
它弯弯曲曲折折地葬在黑暗的深处,严峻的现实阴碍着她与它们进行勾通。它们往往是在失 踪很长一段时间,在失踪几年之后又从梦境下冒出来。像是在埋藏了多年以后,又被好偶然 发拙出来。它们被越埋越深。空间也越来越小。
在过去的这么多年时,这个世界又从天而降,它来到她们两人之间,那些死了的幻想基因又 活了起来,她可以去幻想需要的一切,这世界己经成长起来。比从前大十倍千倍。在这里有 两个女主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夫人,不仅在白天做梦,而且互相印证明这个梦的真实性。 这个土屋就是她们的皇宫,它座落在绿色的森林里。而不是建在地沿时,那流金益彩有霞光 就在树林的上空。那水塘像一面镜子,像一个天井,把天空深深地镶钦在森林下土地里。水 中的与天上的流云霞光一模一样,就像是神天上挖下的一块,丢在森林中间,那些榆树,银 杏,沙树都挺直了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