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闯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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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回首道:“那桌上的金碗还不够这酒钱么?”
老板一看,桌上放着一只金灿灿的碗,登时乐得合不拢嘴:“客官,这——这太多了——”说着却将碗抄在怀中,紧紧地搂着不肯放开,生怕李潇反悔。
李潇见他那副贪样儿,笑了笑,也不多言,向外走去。
云小美嗔道:“你会‘点石成金’的法术,那天在稻春城里你怎么不用?害得我被人追。”
李潇道:“你那么聪明,那天怎么没想起来?”
“哼,”云小美道:“人家从未吃过霸王餐,急都急糊涂了,哪里还想得起来?”
“唉,”李潇手一摊,叹道:“我总是吃霸王餐,每回都是用跑的,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会法术?”
“哈哈哈哈哈——”
第十七回人间奇绝景乱战九日峰
东方一轮红日破土已出,露出半个脸来,燃烧着远方的大地,一片升腾景象。
九日峰。
据说后羿射落之日,俱坠于此,乃是极阳之地。而每天日出东方,都要最先照到这九日峰,便是太阳来缅怀自己的兄弟。
九日峰,其峰有九,皆入云间,一峰居主,余峰相辅,有参有差,错落有致,纵览有相辅相成之合美,分观有自成一景之独秀。峰奇石险,古木萧嶙,山间有瀑如玉带,石隙生泉独自吟。既有婀娜之姿,又有阳刚之美,既是冠绝天下之奇景,又是穷极险恶之绝地。
李潇四人驭风而行,已到九日峰主峰之顶。
峰顶被齐刷刷削平,建有一殿,名阳生殿。
李潇叹道:“可惜这人间奇景,却毁于人手,即使这阳生殿修得再精再妙,再宏伟、再壮观,又怎比自然之灵秀?”
云小美道:“人无知地毁了无数的东西,为的就是证明自己是万物之灵,可以超越自然,可以把握世界,却从未想到过自然会对他们进行怎样的惩罚,怎样的报复。”
李潇笑道:“人岂非就一直是自大的很?”他向峰下望去,只见云海连着苍天,雾气升腾,宛若仙界。日光透云而出,似无数金针,直刺人眼。
云小天笑道:“这里的风景真美,这云、这山,使我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李潇一笑:“那你可别再看了,你跳下去摔成面片儿,你姐姐也得把我踩成大饼,卷根大葱,醮点儿酱油,活活吞了。”
云小美嗔笑:“谁要吃你这烂饼大葱?”
李潇笑道:“你不吃,我吃。”说着便向云小美亲去。
云小美红着脸躲开,嗔道:“你又来欺侮我,要亲你亲珊妹好了!”
李潇笑道:“她也跑不了,呵呵。”李潇猛回头,齐珊儿猝不及防,被他香个正着,登时脸上红霞一片,两只手也窘得没地方搁。云小美走过来,拉住齐珊儿的手,笑道:“好妹妹,别理他,咱们进殿去。”
齐珊儿见她这份亲热,心中也明白她的用意,她不愿意三个人都痛苦,因为云小美知道,李潇是自己和齐珊儿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男人,而自己和齐珊儿也是李潇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女人。无论失去了哪一个,他们三个人都不会快乐。
李潇看在眼里,自是喜在心头,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左一句好老婆,右一句好娘子,说得二女抿嘴直笑。
云小天被人冷在一边,心中难受,嘟囔道:“你们当我是假的?怎么没人和我说话?”
李潇坏笑道:“对了,贤弟一人孤独寂寞,改日我带你去扬州杏花楼,那可是全国有名的烟花地儿,都是良家少妇长女红杏出墙,其中有个叫小翠儿的,可是迷死人了……”
他还未说完,两女一边一个,揪住了他的耳朵,云小美恶狠狠道:“你何时去过杏花楼?说!”
齐珊儿也怒道:“那个小翠儿和你是什么关系?说!”
李潇两耳生疼,眦牙咧嘴,带着哭腔儿道:“两位夫人饶命!我哪去过什么杏花楼?只是跟小天开个玩笑而已!”
齐珊儿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潇道:“当然是真的,我自从长白山家中出来,跟本没去过南方,哪里知道什么杏花楼,都是我编出来的。”
齐珊儿道:“谅你也不敢!”
云小美道:“哼,让小天和你在一起,早晚让你拐坏了!”
李潇讪笑道:“老婆,可以放手了吧?”
两女哼了一声,狠狠一揪,不再理他。
李潇揉了揉通红的双耳,心道:“还以为自己艳福不浅,这下子可有的受了。”
“哈哈哈哈——”一声狂笑自阳生殿传来,一道黑影飞出,停在李潇四人之前,面罩黑巾,黑巾后双眼中射出两道光芒,慑人魂魄。
李潇道:“顺天教右使?”
“正是。”右使笑道:“那日七星岩之战,未详睹少侠风采,只看到少侠为情人不惜已命,甘与同死,这份迫力也实在令人钦佩。”
李潇一笑:“好说,右使的震天雷威力不凡,在下了领教过了,只是不知右使真实功夫如何?今日倒想一试。”
右使笑道:“这又何必?以少侠身手人才,不如入我{bbs。yunxiaoge/index。asp——云宵阁}顺天教,顺天应人,一统寰宇,成就一番事业。”
李潇笑道:“在下既不想要名,也不想要利,只是看谁不顺眼,便想揍他一顿解闷儿。”
右使道:“少侠决意与我教为敌?”
李潇不语,抽出七星剑。
云小美也亮出阴阳刀,齐珊儿手一扬,两枚蓝针拈在手中。云小天也立掌以待。
右使眼睛落在云小美的阴阳刀上,惊道:“这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潇见他眼神有异,道:“是我给她的,又怎样?”
右使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潇道:“从一个大汉那里。”
右使失声道:“你杀了那大汉?”
李潇不屑道:“呸,少给我光辉形象抹黑。”他知那大汉是淫贼杨老三所杀,右使说是自己杀了那大汉,岂不是说自己是淫贼?
右使道:“那你是怎么得到的阴阳刀?”
李潇道:“我在庙里避雨,遇到那大汉追杀杨老三,结果两人打起来都死了。”
他将当日情形说了一遍。
右使目光涣散,看着远方,喃喃道:“他死了……他死了……”
李潇道:“你认识那大汉?”
右使轻道:“少侠,能将阴阳刀还给我么?”声音变得极轻柔,似是个女子。
几乎是在求李潇。
李潇不解:“这刀又不是你的,你要它干什么?”
右使叹道:“这刀确不是我的,却是我丈夫的。”
“你丈夫?”李潇大奇。
“对,我丈夫。”右使摘下黑巾,却是一个极美丽的少妇,她的脸上,透出一股成熟的美,即便是女人,看了她也会脸红心跳,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右使道:“本教几十年来,已得鬼界三宝之二,一为阴阳刀,一为七绝鬼符,阴阳刀是教主赐给我丈夫,也就是顺天教左使佩带,让他去寻第三宝‘阴阳镜’,未料他却死在那天下第一淫贼杨老三的手中。”
李潇恍然大悟,眼睛却看那右使看得入神,心道:“这少妇虽大我几岁,却是漂亮得很,若是讨了来做老……”他向云小美和齐珊儿看了一眼,二女见他瞧右使那模样,早猜中他心思,已是眼中冒火,吓得李潇一缩脖儿,心道:“看来想也是白想,唉,有这两个老婆已经不错了,还这山望着那山高干什么?”
右使见他神不守舍,问了两句,他也不说话,她哪知道李潇想她想入了神?
她怒道:“你给是不给?”
“哈哈哈哈——”又一个人从殿中走出,这人四十岁年纪,生得一副娃娃脸儿,笑眼眯着,笑也是笑,不笑也是笑。正是云雨之。
右使见云雨之来了,沉道:“云雨之,你去将阴阳刀拿过来。”
云雨之一顿,立即便笑了起来:“是,右使。”他走向云小美,笑道:“女儿,太好了,你还活着,爹想起来,这泪水就止不住…,你娘早逝,爹就你们姐弟两个亲人,你若真死了,爹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说到动情处,居然哭了起来。
云小美想起那日在七星坛上他那绝情之色,如今却是另一副面孔,见他声泪俱下,毕竟亲情仍在,不禁也是珠泪涟涟。
云雨之见她动情,又上前几步,轻道:“孩子,你跟着这胡逸潇作什么?把阴阳刀给爹,爹带你走,到没人的地方隐居,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么?”
云小美涨红了脸,羞涩道:“爹,我和潇哥哥……已,已是夫妻,我…”她未及说完,云雨之脸上杀机已现,暴然出手,速度极快,夺刀,点穴,挟云小美掠回右使身边。
云小美被父亲点中穴道,抓在手里,心中一阵难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又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李潇未料他对自己女儿竟也如此狡诈,欲救已是不及。
右使轻笑道:“云雨之,你这手功夫可真不赖呀。”言语中不乏讥讽之意。
云雨之干笑两声,将阴阳刀递过去,道:“右使说笑了。”未料他刀已近右使之时,突然出手,一手两柄刀直刺右使左肋!
右使觉时已是不及,只听‘卟’的一声,两刀已入三寸有余,右使左掌一挥,向云雨之头顶便砸,云雨之提着云小美向后疾退,阴阳刀一拔出,鲜血狂喷,右使脸痛得变了形,俯下身来,以手撑地,咬牙道:“云雨之,你……!”
云雨之狂笑道:“右使,你也有今天?如今教主已死,便是我的天下!哈哈哈哈哈——”
右使怒道:“云雨之,你敢叛教?!”
云雨之笑道:“我本就不是顺天教的人,又何来叛教二字?”
右使怒道:“你别忘了,你也受了教主的‘觉明归心咒’,教主元神一复,定然饶不了你!”
云雨之大笑道:“凭他那几下法术,还想制得住我云雨之?早被我破了,只要没人给他作‘熔魂再造大法’,他便有天大本事,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他又转向李潇,道:“胡贤侄,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李潇怒道:“你先放了云小美,其他免谈!”
云雨之一笑:“看来我这女儿是生对了,老夫要和你谈的交易,便正与她有关。”
李潇道:“说!”
云雨之道:“我要你怀中的阴阳镜来换她!”
右使一惊:“什么?阴阳镜在他手中?”
李潇更是一惊,这阴阳镜除自己之外,只有云小美知道,自己和云小美在‘逸云谷’时,云小美曾为自己洗过衣服,自然看到过阴阳镜,但她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告诉云雨之的机会,云雨之是怎么知道的呢?“当下李潇一笑:“我没有。”
云雨之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你有阴阳镜,对不对?”
李潇不答。
云雨之叫道:“柏春阳!”
“在!”一人应声而出,此人五十上下年纪,细眼黄睛,眉长鼻凸,一副妖人模样,身穿由白骨制成的天童铠,手执人颅鞭。正是那死去的阴阳教主!他飞身到云雨之近前,躬身道:“柏春阳参见教主!”
李潇一惊,这叫柏春阳的不是那死去的阴阳教主么?他怎么会管云雨之叫教主?
难道云雨之才是真正的阴阳教主?
云雨之道:“柏春阳,阴阳镜可是在这青年手中?”
柏春阳道:“正是,那日这小子得了阴阳镜,属下与他动手,被阴阳镜照得险些魂飞魄散,幸他不懂法术,不会运用阴阳镜,小人才躲过一劫。”
云雨之笑道:“少堂主还有何说?”
李潇一笑,道:“不错,阴阳镜确在我怀中。”他伸手拿出,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却是出其不意,向那柏春阳照去!
哪料那柏春阳纹丝未动。大笑道:“小子,你以为我是鬼呀!鬼敢在光天化日下走来走去么?真是可发一笑。”
李潇一惊,本以为这次照他个魂飞魄散,却是毫无作用。他脑筋一转,冲云雨之笑道:“岳父大人,您若想要这阴阳镜,小婿自然双手奉上,还烦岳父大人将爱妻还我。”
云雨之大笑:“这个自然。”
李潇笑道:“岳父大人,小婿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岳父指教。”
云雨之道:“你想知道我和我柏春阳是什么关系?”
“正是。”
云雨之笑道:“好,我便告诉你,教你知道我的手段!阴阳教,其实只有一个人。就是我是阴阳教主云雨之!我教了柏春阳一些法术,叫他代我四处搜寻阴阳镜,他找了几十年,终于知道阴阳镜在玄冰口中,却想背叛我,非但不通知我,反暗中收了一批饭桶做教徒,自已当教主,但他法力不够,弄不到那阴阳镜,便套问我抗阴寒之气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