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面女优-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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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看见某只狐狸脑袋动了动,视线往远处移去,看向室外的天空说:“想起来了,我还得继续巡逻呢。”
我很失望很哀怨的目送他飞速的离去,心里笑得那个欢乐。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中……
第十四章 娶就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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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着素白和服倚靠着房间外的阑干而坐,腰间系着鲜艳如火的腰带,肩上松垮垮的搭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一头墨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其上,面色略显苍白,娇弱中透出几分病态,表情却十分柔和,嘴角微微翘起似有淡淡的笑意浮现,一双漆黑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庭院中的景色。
朽木白哉在回廊的尽头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的愧疚如同湖面上的涟漪一点点悄然扩散开来。还记得几天前自己对洛衣道出要娶绯真的决定时,一副无可改变的强硬口吻,不顾一切的坚定态度,原以为身为一家之主的妹妹会强烈的反对甚至发怒,早已做好了面对一切斥责和阻拦的准备,然而她当时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平静到可怕,反让人隐隐感到不安。
洛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垂下眼睑,优雅的起身,转身的一瞬间原以为不会再开口的她背对着他说:“时间过得真快呢,哥哥!”
那句充满沧桑感的话语从他百年多来一直保持着童年外貌的妹妹口中说出,一片违和感中竟轻轻触动了他心中某处。
朽木白哉忽然间觉得自己这个哥哥格外的不称职,甚至从未真正的了解过离自己最近的妹妹。
她嘴边总是带着笑,或天真或狡黠或骄傲或温柔,各种各样的表情丰富且都如此生动,历历在目,然而此刻回想起来,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实感,虚无缥缈的让人不禁怀疑那只是梦中的景象,这个女孩从未真实的存在于他们生存的世界。
不,不会的,洛衣明明就在他眼前,她是只用一年时间便从真央毕业的天才,优秀受人尊敬的六番队队长,朽木家的骄傲。这一切的记忆都如此清晰深刻,桩桩件件都闪烁着荣光摆在世人面前,不容任何人质疑。他朽木白哉怎么可以怀疑一直在追逐的目标呢?
只是女孩那一个转身而去的背影,日复一日星空下静若冷月的眼神,还有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神情,难道真的可以忽视吗?
面对他的任性,洛衣总是笑嘻嘻的看着,好像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轻轻的挥手帮他挡下所有的责难,只是这次,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了。他并不打算让洛衣为他解决一切难题,早已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唯有娶绯真的决定绝不会有任何改变,可现在却不知为何竟犹豫了起来。他可以不管其他人的态度和眼光,不惜破坏规矩,却不愿见洛衣因为自己而为难。
那天洛衣离开后不久就病倒了,一百多年来都与病痛无缘的人竟然一夕之间病倒,这让他惊愕愧疚之余,也猛然间意识到那个端坐在家主位置上的娇小女孩其实是他的妹妹,无关她如何的强大,都是应该由他这个哥哥来保护疼爱的对象。
心绪有些不平静,但朽木白哉还是想和妹妹好好谈一谈,作为一个男子汉,他不能让比自己小的妹妹担负所有的压力,该站出来承担的人是他。
白哉迈开脚步,光洁的木质地板映出他坚毅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
曾经,他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保护这个唯一的妹妹,但却惊讶的发现她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拥有和自己同样骄傲的性格,独立而张扬,天赋加上努力使她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同,不知不觉中竟超越了他这个哥哥。渐渐的,他好像已经遗忘了这个最初的愿望,而此刻它却再次清晰的浮现在他心头,望着那缓缓转向他露出甜美笑容的女孩,他希望自己能永远的保护她,作为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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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记错,四枫院夜一与浦原喜助等人离开尸魂界已有46年的时间。已然看惯了岁月的流逝,感到麻木的我在一路风平浪静偶尔兴起些小波澜的生活中竟慢慢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重要到可能使我平静的日子产生重大的转变。
好吧,有些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白哉似乎是在一次任务中认识了绯真,隐约记得那次任务是我对着一堆公文嘴角抽搐欲哭无泪之际随手丢给他去完成的。
这叫什么?我一萝莉竟然还做起红娘来了!
其实,刚开始听他说要娶一媳妇回来的时候,我还稍微愣了那么一下,看着那张坚定得叫人绝望的脸,我发现自己心里面还是有那么点泛酸,很不是滋味儿,于是垂下眼帘,默默的开导了自己一番,怎么说如此的大好青年,正值青春年少英气勃发谈个恋爱结个婚很正常吧?
何洛衣你丫应该没有恋兄情结吧?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值得深思。站起身离开,本打算想清楚后再冷静的处理,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停下了离去的脚步。
“时间过得真快呢,哥哥!”
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这话语中到底包含了多少意味,只是心底泛起的一丝苦涩和随之而来铺天盖地的空虚茫然怎么也无法轻轻松松略过。
“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耳边响起曾经出自我口中的话,我只能暗自苦笑。
何洛衣,你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有意义吗?你贪婪的执着的想要活下去,但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步上早已注定的路途,一个个转身渐渐远离你而去,你是要固步自封停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还是跟上那稳健而坚定的脚步踏上未卜的前路?
这样活着虽然轻松安逸,却也闷得难以忍受,我真的有些累了。
“洛衣,你要守护朽木家,守护白哉,等到他真正的长成一个能担负家族荣誉和责任的男子汉的那一天,再将一切交付给他!”
蔚蓝明朗的天空中回荡着朽木银铃苍老却充满威严的声音,回音不绝如缕,声声明晰。就在夜一等人离开的第二年,我的爷爷将朽木家族和六番队交到我手上,却也只是要我代为保管而已,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某种不安因素的存在,又或者只是长久积累的经验给与的直觉,总之,他判断得出这个时候将我推上家主和队长的位置比不成熟的白哉更为适合。
可是啊,我到底没有白哉重要吗,爷爷?一直一直,我都只是可以牺牲的棋子,为了保护某个人而存在。
前世的琉璃,如今的白哉,不过,到底是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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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我缓缓转过头,看向迈着沉稳脚步向我走来的优雅贵公子,这次付出并不单是我一方的,就某种意义而言说不定我得到的反而更多呢。
有些事根本无法斤斤计较的加以衡量,只能看你的心如何判断了。
我的决定应该是正确的吧?只有你,我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去守护,但事实上你早已有了独立承担一切的能力,那我就给你更多的权利与空间去伸展吧,但相对的还伴随着沉重的责任与压力。
不得不承认,绯真对于白哉的人生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角色,没有人可以替代。无关她是否优秀是否强大,只在于白哉爱她,便使她在朽木白哉的人生中留下了绚丽的色彩,如樱花凋零,却造就了终生难忘的美。
不管从哪个角度,怎么去想,我似乎都没有权利干涉啊,所以这种难题还是丢给当事人自己决定好了。
思绪漫天乱飞,我抬手拨开散落额前的发丝,娇嫩的手指轻轻按着额角,再度想起某个问题我头疼得只想呻吟。说到底,浦原喜助你个奸商出产的破药连个保质期都没有,吃下去真的没啥问题吧?
我想起前几天在某个柜子最底层翻出的古董级药罐,满头黑线,我竟然一时脑热全给吞了,结果一百多年没病过的我当天就感到浑身不对劲,紧接着就大病了一场,直到今天才能下床出来在自家院子里透透气。
奸商出品的东西,果然没啥保障的说,我现在只能祈祷它没啥其他的副作用,不然我死也要先冲去现世拖着某人一起下地狱。
“哥哥,”想到那罐不知道会不会毒死人的药,我不自觉的扁了扁嘴,我牺牲大了我,“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有事要找你谈。”
“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不要逞强。”大概看我表情有些不自然,白哉开口问道,隐隐听得出其中包含的担忧和关切。
“没什么啦,我已经好多了。”我哈哈一笑,干巴巴的,心里却在腹诽不已。
药果然不能乱吃,这几天我这心一直七上八下的,直到现在也没完全放下来,每每想到我的脑神经和胃都在一起抽搐,吃错药而死的队长,这在静灵庭恐怕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吧?
“的确你的气色好多了,但也不能大意。”
我被雷了一下,记忆没出问题的话,手冢和白哉的声优好像是一个人来着,但也不带这么乱串台词的吧。
正了正色,我觉得自己再这么抽风下去,这话就没法谈了。
放缓了神色,我头微微后仰抵着身后的立木看向白哉,省去所有无聊的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哥哥,牵星箍,银白风花纱还有队长的羽织,我全都派人送到你的房间里了,自今日起,我将朽木家当家和六番队队长一职一起交于你手上。”将他惊愕的神色收入眼帘,我了然一笑,阻断了他的问话,“我已经递交了引退申请,并且推荐了你接任我担任六番队队长,相信不久就会有回音了吧。你也做好准备接受测试吧。”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
敛去所有笑意,我面色沉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释放出灵压安然坐在原处,如意料中看见白哉露出惊异的眼神,这才收起灵压,低垂下视线,语气平淡的问道:“这样你明白了吗?”
“是…因为这场病吗?”白哉话中满满的皆是难以置信,然而这也是他目前所能找到的唯一一种解释。
我听到他这么问,被垂落的发丝遮挡住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一抽,虽说一切都如我所料的发展着,但真实的上演怎么那么喜感呢?
浦原喜助的药虽然吃下去后果难以预测,但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它能对死神的灵力产生影响,只不过会让人莫名其妙的病上一回罢了,当然药效比我想的要厉害多了,但真正造成我灵力衰减假象的是……
我叠放在左手之上的右手悄悄探入袖中,轻轻摩挲着左手腕上散发着一丝凉意的手环,严格说来,它一直在为我捏造假象,除了浦原喜助和夜一还从没有人真正知晓我的灵力强度。虽然朽木银铃,京乐春水,蓝染这些擅于观察心思细腻的人也许察觉到我有所保留,但绝无可能准确的了解我的实力。
还记得,那次练成万解后,浦原喜助屁颠屁颠的给了我一个看起来很蠢的有点像手表的东西要我戴上,当时就被我态度坚决的退了回去,右手戴着美丽的银华,左手戴着那破玩意儿,这落差也太大了,这要被人看见指不定还认为我眼歪呢。问清楚后,我才知道他给我的是个灵压限制器,据说是因为我的灵力太过惊人,未免引起麻烦戴上比较保险,于是我直接抬起右手指给他看:“给我造个一模一样的!”
结果就是,至今为止大多数人见我两只手上挂着一模一样的银色手环都以为我的斩魂刀其实是双刀,只是其中一把我一直都藏着没用过,这个误会嘛,我也就懒得解释了,随他们想去吧。
我暗地里摸着下巴,阴险的摇着狐狸尾巴,就不让你们知道!
见我沉默,白哉就当我默认了,片刻之后我听见他的声音重新响起:“我明白了,对不起。”他俯下身将我拥入怀中,温暖而清雅的气息扑面而来,而那话语中蕴藏着浓浓的悲痛,我忽然有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要是他知道一切都是我在骗他,会怎样?我觉得还是一辈子都表让他知道的好。
我伸手回抱住他,脑袋靠在他肩头偏向一侧,说:“哥哥,现在你是当家,有权做任何决定,不要管其他人,不要被任何人束缚,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我眼眸微微眯起,泛起寒光,那些腐朽昏庸的糟老头子只会在那里说三道四指手画脚,这些年来没少给我添堵,只不过我也没让他们好过就是了。如今双方可说积怨已深,他们对我可谓一肚子的不满,这次我主动交出权力,他们还不乐开花了。本来在朽木银铃和这些人眼中我只是个暂代品,他们真正认同的继承人始终只有白哉一人,也正因为如此,我倒觉得我的申请要通过是件很容易的事,完全不需要额外的操心。
我转过头对上白哉的眼睛,嘴边重又扬起笑意,眼中寒芒敛去,依旧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