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情隐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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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一点是让他去去火,拥有身为男人的乐趣,毋需像个修道士一般禁欲,但真正的目的是要他找个可论婚嫁的伴侣。
当他是没脑筋的感官动物吗?谁不知道以维丝娜为首的“女性同盟会”正以他为籍口,拖延进礼堂的日期。
而最无耻的当论伯爵鸦伊恩,为了打破维丝娜设下的禁因,不惜将往昔的床伴“转送”于他,实在是“好”伙伴,好到他想送两轮黑眼圈当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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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逃避那群自私的下流分子,害他得自投罗网回来找老头索取任务,暂时远离台湾。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孙悟空逃得再远,依旧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你怎么可以说他们无聊呢?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幸运。”还好他“无辜”受宠。平野正次庆幸逃过一难。
“幸灾乐祸。”隐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吗?我是在羡慕你的人缘比我好,不像我被人遗忘的弃儿,我……喂!风度啊!伙伴。”
平野正次身影一闪,错开隐狼强而有力的一记快拳,态度从容地顺顺衣襬,眼底尽是不容忽视的笑意。
“你真的很惹人厌。”一记不中,隐狼转身猛然攻击。“而且碍眼。”
两人拳来脚往地在昂。史洛面前较劲,虽然隐狼在体形上高大了些,但论起拳脚功夫,尚输给有武学根基的平野正次一截。
只见平野正次轻松地应付隐狼的重拳,以四两拨千斤的架式轻易地化解一波波攻势,笑着和他玩上两把。
“不错哦!可惜你没学到维丝娜的狡猾多诈,她最擅长挑别人的痛脚踩,你需要再教育哦。”
“你也不见得机智过人,十次有九次栽在维丝娜手中。”隐狼脚一踢,当场踢裂一件价值上万的瓷皿。
浪费哦!平野正次不忍心看着瓷皿上的裂痕,“我是个有修养的男人,总不好跟女人争个强弱吧!”
他自认为胜不了维丝娜,因为她懂得利用自己对她的爱慕之心加以反击,明明实力相当的比武,他硬是败在不够心狠。
而她,可活脱脱当自己是仇人,使尽一切卑劣手段以为求胜,说是为八年抗战死去的同胞讨回一点公道。
什么跟什么嘛!奇怪的逻辑,中日战争他连边都没沾上,何来其罪?
“嗯哼!你们当我是壁虎吗?”没好气的昂。史洛心疼地拾起水晶天鹅的……碎片。
在联合国总部的主席专用接待室打架!他们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颜面有些泛青的昂。史洛双手抱胸,十分无奈地看着一室狼藉。
隐狼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歉意,“抱歉,失控了。我赶紧去赶飞机了。”一转眼,他消失在门外。
“喂!你……走得真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追踪大王,连闪事也高人一等。“你呢?火鹰。”
“我?”平野正次浅浅一笑,“我看主席先生的布景不太协调,帮你稍微调整一下。”
“调整?!你倒说得满溜的,这些……布景造价不菲,不知谁要负责……”昂。史洛手一扬,意思是明显到白痴都懂。
瞧瞧这一团混乱,平野正次心虚地以笑声带过“好忙哦!我该去策画这一次的行动,绝不能丢给隐狼一个人。对了,也许我也该去台湾一趟,毕竟蓝蛇他们四人还没正式离职,应该参与这次的保护行动,嗯!不能让他们太悠闲。”
口中念念有词,他跨过半倒的长椅,踩过一地碎片,在主席先生用心听他分析之际,悄悄地扭开背后的门锁,在昂。史洛来不及开口阻止时,人已飞快地消失在关上的门板后。
“你……”昂。史洛没料到他会用这一招脱逃,顿时哑口无言地瞪着雕花把手发呆。
顷刻,他才回过神,醒悟自己被摆了一道,“平野正次,你这个可恨的小日本。”
骤然他捂住嘴巴,四下瞄了几眼,确定没人听见才放手,懊恼自己受维丝娜的影响太大,随口骂出令人汗颜的字眼。
台中 银色撒旦PUB和往常一样,一到人夜时分,高挂的亮眼招牌一发光,无数的夜游者涌进这五、六十坪大的小PUB,尽情尖叫喧闹,呼朋引伴。
此处坐落非一般热闹地段,若非熟客还不易发觉在巷尾有一间与众不同的PUB,吸引着堕落灵魂来此挥发旺盛的精力,消磨夜的漫长时光。
这里没有任何禁忌,性、毒品和死亡交易,只要你踏进银色撒旦,就再也找不到天使的光圈,因为此地是撒旦的殿堂,罪恶的根源地。
惟一被禁止的是在店里械斗,银色撒旦的主人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捣乱,不过说穿了也没什么,大概是不想浪费时间帮人善后,以及捡拾断臂残肢,毕竟整修费用不便宜啊!
在PUB后面有座撞球场和竞技场,方便生事者用文斗或武斗的方式解决纷争,并开放公开下注,赢的人可以得到百分之五十赌金,另百分之五十是佣金,归银色撒旦老板所有。
楼上有类似KTV的私人厢房,方便看对眼的情欲男女一尝欲望。
而地下室则是小型的赌场,供钱多的少爷小姐来此挥霍,反正他们要的只是一时快乐而非以此为业,银色撒旦当然大敞双手,欢迎金钱进驻。
这是一个放纵的场所,合法的销金窟,青少年的天堂去处,也是最佳的藏匿。
“小易,阿烈来了没,我一个人快忙不过来。”木休一把扭住同样忙得快晕头的木易。
“是哦!我闲得长虫。”木易回大哥一个白眼,把手上一叠酒单递给他。“把客人的酒调出来,不然……”
苦命啊!没事开什么PUB,存心累死自己。“阿烈在搞什么鬼,不会又被人堵上了吧?”
“说不走。阿烈和麻烦画下等号,就算不找麻烦,麻烦也会像雷达自动黏上。”木易喟然一叹。
他就是无法理解,阿烈为什么一天到晚找人干架练身体,把身体弄得像调色盘,从来没有见过正常肤色,甚至他都常忘了阿烈平常肤色是什么样子。
若有一天阿烈身上没有带伤,他都会跑到店门外仰天一望,确定老天没下红雨、冰雹之类的异相。
麻烦岂是那些而已,木休头痛得看着那群争奇斗艳的大小美女,“喏!那堆才是真正的麻烦。”
“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木易宁可暂时当株活铁树。“她们的眼睛全瞎了不成。”
两位正牌的超级大帅哥杵在她们面前,她们偏偏迷恋少话爱耍酷的阿烈,莫非当今流行瘦弱的美少年风格?所以他们的身价大落,吸引不了“妹妹”的注意力。
木休叹气说:“不要抱怨了,好在她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要不然你我早晚肾亏。”一群恶女。
这倒是。“A仔,把三号桌和七号桌的酒端去,记得不要把红色浪女及蓝色月亮搞混了。”
红发女孩正想悄悄地踱过两人身侧,谁知被眼尖的木易逮了个正着,把酒单交给她。
“为什么是我?”红发女孩暗叫倒楣。
木易狠敲了她一记爆栗子,“因为我是这间店的老板之一,而你是来串门子的白食客。”
没错,红发女孩本叫白妮,外号A仔,是银色撒旦的长期食客,而且是不付账的那种无赖,所以才叫她A仔,专门不用付钱的东西。
因此他们毫不吝啬的捉她出公差,以抵她在店里的消费额,物尽其用是国父的思想之一,他们绝对谨遵伟人的遗训。
“阿烈不在吗?你可不能乘机欺压我。”白妮嘟着嘴,十分不情愿地往吧台瞄去。
欺压?!亏她说得出口。“不要以为你是阿烈的”女友“,我就不敢扁你。”简直是欺人太甚的小皮娃。木易火大极了。
“有胆子你就动手啊!阿烈会扭下你的头当球踢。”她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词。
木易气到头冒烟,眼角扫到一角蠢蠢欲动的“阿烈后援会”,坏坏的眼神一勾,笑得令人发毛。
“A仔,你有没有看到情敌眼中的火,如果我一声吆喝,阿烈可来不及护花哦!”他绝对推她去受死。
“有病。木休哥,这棵杨树生疮长脓需要看医生,你小心一点不要沾到他的脓汁疮水。”
木易合起来就是杨,白妮目前正在“修习”金庸小说,动不动就唤木易杨哥——当然是在拍马屁献媚时的花言巧语,顺便讨点好处。
木休忙得连回话都嫌累,“A仔,拜托你快去送酒,我不想被砸店。”
“好嘛!吃人嘴软,我委屈一点。”端起高脚杯,白妮临走时,不忘用三寸鞋跟踩木易一脚。
“噢!要命,小辣椒。”木易甩甩疼得发麻的脚,故作潇洒的以另一只脚支撑,斜倚在吧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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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老板耶!还受白食客不人道的对待,实在是天道不平,恶人出头啊!
在他自怨自艾数落白妮的种种,木休毫不体恤地隔着不算窄的吧台捶他一拳。
“别想偷懒,大家一起下地狱。”有福同享,有难弟来背,人之常情。
“我……”
正当木易想反驳时,一群花痴女突然安静下来,用着发光的眼眸直盯着正跨进门的高挑身影,只差口水没光明正大的流下来。
前额俐落地理了个挺帅气的层次短发,后脑用白色束巾扎了个小马尾垂在背脊,银白色上衣包在黑色小背心里,紧绷的黑皮长裤裹着笔直的长腿。
他……银色撒旦的台柱,男人眼中的无毛小子,女人心中的最佳情人,阿烈是也。
当他冷冷地踩着稳定的步伐靠近吧台,不苟言笑的冷冽表情让一干冲着他而来的女客都为之倾倒,纷纷抢起吧台前几个最靠近的位子。
“阿烈,你今天迟到了哦!”
“阿烈,你又受伤了啊!”
“阿烈,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上药?”
“阿烈,我的跑车坐起来很舒服,要不要去兜兜风?”
阿烈接过木休手中的工作朝他轻一颔首,开始调起先前客人的酒单不理会众家美女的好心询问,等到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才抬起头。
“你们要点什么酒?”
他低沉略带沙哑的一问,让众家美女先是晕陶陶地傻笑,接着故作矜持地点些听起来“淑女”的酒名,以期在阿烈心中留下好印象。
殊不知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当她们是一般酒客,连调十数杯粉红淑女、紫色精灵和蓝色跳舞女郎,再一一地送到她们面前,丝毫看不见她们的爱慕之心。
“阿烈,你下班有没有空?我们去看电影。”一位穿着惹火的十来岁辣妹在吧台前问道。
“下班再整理一下店务,电影早播映完毕,多谢你的邀请。”他哪来的闲工夫看电影,不如练练身手。
电影对他而言是个名词,压根打不进他的生活圈。
除了工作、玩电脑,他剩余的时间全花在道馆和打群架之中,没有半丝玩乐的空间。
另一名妖娆的女人则微俯着前胸,露出几乎包不住要弹跳而出的大|乳朝他挑逗地猛抛媚眼,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似地用眼睛吃豆腐。
“阿烈,我等你下班,我们可以回我家吃宵夜,我可以在床上好好地伺候你,保证你乐得不想下床。”
这种挑情的对白对阿烈来说,早八百年前就麻木了,他听到耳朵长茧,自动消音不闻,安安静静地调酒,并用眼睛暗示“女友”白妮过来挡桃花。
白妮一见到他的求助眼神,立刻将手中的杯盘交给看笑话的木易,神气地理理一头红发,骄傲地走进女客的禁地……吧台。
“烈哥哥,你的内衣裤我都洗好、晾好了,你明天想吃什么?火锅好不好?还是你想吃今天早上我为你在床上准备的丰盛大餐。”
今天早上?!床上?!内……内衣裤?
众家美女瞪大了眼!眼中有不可思议和心碎,不敢相信她们心中的帅哥居然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没胸没肉的黄毛丫头。
这个打击太霹雳了!她们不由自主地点起最烈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个不停,让木家兄弟的嘴角愈扯愈大,因为她们点的是全店最贵的酒。
钞票人人爱,他们可不懂罪恶感是什么,醉了外面有成排的计程车等着,不怕有人醉倒在PUB。
至于是不是安全到家,他们可不管这种“小事”,反正台湾人口过盛嘛!少两、三个女人地球空间也没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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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店,店内传出大笑声―――“哈哈哈……你没看见她们一脸芭乐的表情,好像我抢走了丈夫一般狠瞪着我,恨不得生饮我的血。”
白妮笑瘫在一旁,木休擦拭着湿酒杯,并将它们一一排列整齐,倒挂在上方的酒柜中,木易则拎着一只看来有些沧桑的大药箱,拉开笑瘫在阿烈身上的她。
“笑笑笑,不怕笑掉下巴吗?这种愚蠢的戏码,一个月最少要上演五、六次,小心会有恶报。”
她笑得正得意冷不防被浇了一桶冷水,不快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