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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军营小人物 作者:阑-第14部分

小说: 军营小人物 作者: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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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小人有很多字不识,怕看不了那么厚的书。”
  “这同书厚薄无关,只是闲文,有不识的过来问我便成。”
  时辰过了没多久,张东手中的书也翻了不过三页,爬起询问的次数却不在少数,直至扰得邵重羽不耐烦了,冲他恼了句:“你就不能积着一同问,偏是不识一个问一个!怎都不动脑子!”张东不敢再问,默默端着那本书连猜带蒙得看着等天黑。
  全营熄火前,张东替两人擦了身才睡下,今夜邵副将军没给上榻的赏赐,张东居然大着胆子爬了上去,偷瞥一眼没见他不悦,也就安心的躺下。
  “现下也睡不着,我同你说说那书中的故事。”邵重羽侧身转向张东,想他也一定没看懂,加上今日白天两人睡了好一会儿,此时反而没了睡意,不如说个故事去去神。
  “好。”张东乐得听故事。见邵重羽未整被褥,伸手替他盖好,身前一道审视的目光想也知道是邵重羽射来的,他未理会,仗着自己比邵重羽略高壮一些身板,反手将他身后的被子也一同盖了个严实。
  邵重羽说得是三国的故事,张东听得仔细,待说道三英战吕布处,邵重羽似有些兴奋,挣脱了被褥向张东比划。营外火把烧得正烈,将邵重羽的影子在帐壁上拖得老长,邵副将军黑发上则泛着营火映出的浅浅金黄,很是夺目,张东也激动起来,却听他说:“欲知后事,待明日再续。”
  “邵……大人,您真是爱吊小人胃口!”张东大呼不过瘾。
  “都给你说透了还有什么意思,正是要戳得你心中痒痒才有味道不是?”邵重羽半坐起,朝他身前一倾,轻笑道。原就松垮的中衣在方才一番兴奋下已滑落不少,此时一个下送的动作,锁骨下轮廓若隐若现,特扎张东的眼。
  张东面红耳赤,又想起之前替他擦身时见到的精实身体,更是燥热难当,虽告诫自己不可去想,不可再看,却是徒劳无功。邵重羽可不会那么容易了了他的意,他见好就收,躺下身打了个哈欠背对张东就要睡下。
  昨日种种又在脑中浮现,帐外秋虫低吟让心中波澜的心绪再起涟漪,温软的触感与放肆的行径把思想的束缚暂时隔出凡尘之外。张东望着眼前缎子般的黑发,每个细微的摇动都在丝丝撩拨着他,像一顶细针轻轻往心上挠,不真正的疼却骚痒难当。
  张东伸出手,绕上邵重羽的腰际,隔着单薄的衣物似有似无得抚触,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打破了帐内凝结的沉静,一种无意中燃起的欲火被这身体间的接近唤起。
  “张东,你做什么?”清澈的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帐中。
  “邵副将军……”张东红着脸,搭在腰上的手紧了又紧,吞吞吐吐道,“那个……我们……能不能……再试试……”
  邵重羽闻言转过身,细眸微闪了一下,望着张东不由自主凑过来的身子,轻笑一声:“试什么?”
  张东本就面皮不厚,壮着胆子说出前句已是不易,被邵重羽装傻一问,顿时没了主意,不知怎样接话,只得低头不语。
  邵重羽并不想他如此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反手将他拥住,昏暗中用鼻尖凑近磨蹭他的鼻尖,夹杂着邵重羽身上淡淡的浅香,两人的呼吸逐渐混在一起,邵重羽微微道:“是这个吗?”温热的唇在张东没有防备之下吻了下去,刹那间绞住了他的舌。
  深藏许久的热潮忽得急涌而起,张东纠结住眼前这具身体,在邵重羽的暗示下,张东缠住他的舌,小心逗弄,试探着在他口中游走,舔过整齐的牙、火热的上颚,又放肆地吮吸起那诱人的舌尖。邵重羽自也不示弱,细细啃咬起张东的下唇,时而又同张东互吮品尝甘甜。
  张东将邵重羽按着身下,轻轻拂开他贴在面上的发,邵重羽额头已微微渗出细汗,此时对张东淡淡一笑,张东登时心中一荡,全将饽德之念抛于脑后,俯身又是翻搅一吻,同时伸手探进邵重羽衣襟,抚摸起他温实的肌肤,邵重羽则在撩起张东腰际的衣摆,将手伸进去揉抚他结识的背脊。想是被衣物带到伤口,邵重羽吃痛轻哼出声,他轻推起张东,含笑命令:“脱掉。”
  “好。”张东将他扶起,解去他的衣衫甩落到地上,自己更是三下五下把上身脱了个干净。
  邵重羽未再躺下,顺势搂住张东,抚着他那头硬发,吻了上去。张东倒不知邵副将军平日看着有些清傲,行起房事却是热情,张东将他放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下体贴着极近,邵重羽一边吻着张东的唇一边轻轻用身体暧昧得蹭着张东的敏感,令张东下腹一阵阵燥热。
  张东突然有些恶意地想:此是军营营帐,若是外边士卒突然闯入看见这番光景,不知会作何想。刚泛起这样的念头,张东又暗骂自己龌龊,这能这般乱想,继而专心的回吻眼前人。
  正当张东耐不住邵重羽的逗弄,准备解开身前人裤带时,帐外速起一阵纷乱,张东心中暗唾,实不该瞎想,报应来得快。短短时间内,啸叫声四起,账外忽然火光冲天,夜如昼日,金鼓雷动,震天彻地摇醒暗夜中沉睡的山脉。
  定是起了大事,两人瞬时从情欲中惊醒,张东慌乱中替两人穿戴整齐,邵重羽面上还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他吸了口气对榻上的张东说道:“你快下榻去。”
  张东被这般硬灭了欲火也是难受,刚从榻上下来,还为立稳,就见帐帘被急冲而来的邵奇粗暴撩起,邵奇快步上前对邵重羽大声道:“邵副将军,敌军袭营!”
  鼓声再起,厉喝声在营区内沸腾,声势如山倒,当敌军在张东视野前出现,漫天见不清颜色的旌旗在远处被大力挥动,在起初的一时间,让睡梦中的凉军将士们慌了心神。
  冲在最前的成军戍卒,手持长矛冲了过来,正对上刚清醒从帐中奔出的凉兵,在其未来得及设防下,一下刺穿他的胸膛,顿时鲜血四溅倒在地上。
  后营骑兵也是精锐,力战多次,在一时不备后,立即稳了战心。后边成军戟、矛再起,凉军已有应对,架住其兵器,得趁空隙,直接要了对方性命。
  敌军见其有了如此迅速有了应策,也不鲁莽强攻,退其后方在将领呵斥下布上阵型,有了弓手铁墙般的箭射攻击,处于劣势的凉军再次陷入危机。
  此时,一声马嘶传来,所过之处黄尘飞扬,凉军后营将士定睛一看,只见一人位于马上,身着银色战甲,在满营火把下照映下泛出惹眼金光。一人一骑急如闪电,在明暗交错的营地间飞身而过,再一声嘶鸣,以定于营地中后位置。
  “偃月阵,防住敌军攻击,莫让他们进营!”邵重羽高举利剑,大声传达命令。张东第一次跟在邵副将军身边作战,被安排在邵重羽身边。
  邵重羽麾下后营将士们得令后急速移成弧形,阵如弯月,邵重羽则在月凹处发号施令。弯月两侧是极强悍的骑士队,在邵重羽喝令下持弩而射,速度够快,前方的成兵被射出的猛箭击落在地。瞬时,两翼厚实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抵挡住敌军的攻击。
  张东一旁观战,他已有些时日为参大战,今夜又同邵重羽一起,头一次见他指挥迎战,很是兴奋却也担心。偃月阵,主将位于中心凹处,对主将战力也有一番条件,是应战能力极佳的将领方会选的阵型。张东心中,一直将邵重羽归属文将,采取鹤翼、鱼鳞之类的兵阵或是更合适些,这偃月总令他觉得凶险。
  几骑突破而来的敌兵势如疾雷,火光下半明半暗的天色被辟为两半,箭头划破深秋阴冷的寒风,一道道风声呼呼而过,正是敌军手中弓弩放出的利箭,直逼偃月中心的邵重羽。
  张东正着急,只见邵重羽从鞍上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竟也能轮起银圈,一如十五的皓月,隔出射来的利箭。有几箭射的刁钻,攻在邵重羽腾起的脚裸处,他抽出身后剑鞘抵在马鞍上,一个借力,又飞身弹起,用剑挑开挑衅的箭,再是一个弹拨,这箭竟调转箭头反射而去,直刺进敌兵的喉头。那些敌军哪见过这样打仗的,一时慌了心神,被邵重羽身旁的弓队趁乱直接射死在马上,成军后面的士卒见这阵势也再不敢对中心轻举妄动。
  经过两个时辰的拉锯,成军渐渐不支,阵型开始溃散,凉军却越战越勇,昨日沙场大败的愤怒也被击了起来竟也是势不可挡,人人心中只有血债血偿四字,奋力杀敌,营地外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鹤翼形,包围敌军,决不能让他们遁逃!”战况已有所转变,邵重羽见后营气势正旺,催马上前几步,再次喝令。
  凉军将士们早已杀红了眼,主将发令正趁了意,个个迅速改变队形,中间为步弓队,两侧骑兵,骑兵策马逐渐收拢,踏过倒下的成兵身躯,无论死活都被踩得骨头尽碎。侥幸在后的成军丢了战旗,没命得鞭马而逃,被围困在圈内的则不是死亡便是投降。
  战时将尽时,中营传来大将军口令:“穷寇莫追。”这才得胜散了队伍。

  第 25 章

  第十章
  前些日子凉军夜袭成军营地,如今他们报复得倒也快速,只不过单兵力上看却不是一个档次的。“禀邵副将军,敌军已被击退,我军伤亡百人以下,敌军战俘已全部安置,天明后由将军们发落。”邵奇单腿跪于帐下道。
  邵重羽听闻伤亡不在多数,算是定了心,昨日大败后若是又让成军得了胜绩,必会打击凉军士气,那时不但兵力不及又战意衰竭,要打胜战怕更是难上加上难。
  “好!”邵重羽点头赞道,又言,“邵奇今夜你也劳累了,瞧你灰头土脸的样子,那还像个骑督,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你是个伐柴生火的,快回你帐蓬打理休息下去吧。”
  “是。”邵奇退出帐前,给张东递了眼色。
  张东是怎样的人物,立刻就知了意思,别瞧邵副将军仿若无事地调侃邵奇,自己却以手支着头,说话间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轻颤,恐也实在硬撑啊。
  只剩两人后,邵重羽战衣未脱就倒在榻上要睡,平日他是怎样一个挑剔,怎么可能连个脸都不擦混着汗就躺下。张东快步上前替他解了甲衣,里边已是湿漉一片,更让张东心惊的是,湿了布衫的不是汗而是殷红的鲜血。
  定是之前的打斗又撕裂了伤口,竟然还撑了那么久,张东心疼,急忙取了止血药与布带替他重新包扎,邵重羽显是失血多了从倒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张东忙完手上的活儿,又给煮了壶糖水,灌进他口里。
  剩下的药物不多,张东决定再跑一趟医营,先替邵重羽小心地擦拭了下,张东知道他爱干净,擦得仔细,全部弄妥后替他盖上被子,又对守在帐外的士卒反复吩咐了几句,才放心地往医营去。
  中军营区由于处于中心位置而未受敌袭,显得安宁幽静,天边晨阳初起尚未大亮,照得一切颇显朦胧,张东在营口验了腰牌走入中营,却听一阵不平常的笛声。
  这笛声悠扬,时而悠悠似溪,时而奔腾如海,调子一转,又似雷如电,将山河都变了形样,在张东被笛声震的心神不定时,它又上旋而起,像百灵啾啾,奏出山红柳绿之色来。张东奇了,军营中除却召唤将领时吹响长笛外,平日禁止以笛乐娱,营中要得是钢铁般的杀敌精神,而非靡靡之音。
  “这是谁人在吹笛?”张东问一旁中营将士。
  “成国的女俘。”被张东问住的将士窃笑道,“正受训吹乐呢。”
  两国交战,虽说不伤百姓,有时也免不了一些杀掠,这张东也是知道的。
  “这类的一般不是都放了的吗?”张东又问。
  “放?”那人嘿嘿嗤笑,“一般都能放,只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会留着。”
  “留着做什么?”
  “嗨,你说留着能做什么?咱们这些长期在外作战的,哪个不是硬憋着下不了火。得了敌国的女人,还不……”说话间又是一阵贼笑,“当然这好事轮不到你我,能得这赏起码也得是副将之衔。你我若是想解个欲火呀,嘿嘿,兄弟你就看看帐子里有啥细皮嫩肉的男人合意的,凑合着用用吧。”
  张东心说自己昨夜可够大胆的,竟拿副将来“凑合用用”,但是张东可不是想拿邵重羽来“用”的,真若是那种意思,估计早被邵副将军把头给拧下来了。
  那人又道:“不过这次,怕是将军们都没这赏赐。宫里这几日派遣官员上我们这边巡查,想是不久就要到了,若是招待不周,这些官员回去参咱们一本岂不是太冤,但要伺候好这些爷儿,军营这边也有难处……”
  张东会意的点头,当今凉王用人不善,荒淫无度,朝廷银两早已入不敷出,对军营这边给的俸禄又被上面层层剥下来,真到营里的实在不多,想给派来的官员们多些奉上些银两,怕是拿出去的未必还入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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