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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兵王全集真实的中国特种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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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顿·丘吉尔

    第五章 炼狱B大队/205

    还好战争是如此的残酷,要不然我们真的会爱上它!

    ——罗伯特·李

    第六章 百炼成金/255

    人生若无值得牺牲之事,犹如白活一场!

    ——小乔治·巴顿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一节 新兵蛋子


    阴沉了半个上午的天空中,终于出现了零零星星的雪花。时间不长,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撕碎的棉絮一样,不断地从铅灰色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如果这时候能有幸去太空中看一眼地球,你会发现中国的小半个土地已经统一的变成银白色。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傍晚,雪将停的时候,位于北京西郊的一处军营里变得喧闹起来,穿着草绿色涤卡军装的战士和穿着棕绿色毛料军装的干部,喜气洋洋地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从营房里跑出来扫雪。今天是1991年12月10日,92年度的第一批新兵会在晚间的某个时候到达。这群年轻人,或者应该统称为“老兵”的军人们,准备让新兵第一眼看到这个他们至少要生活三年的军营时,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军营!

    兵们的脸上挂着喜气,尤其是91年度的战士们。他们脸上都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新兵来了他们就是老兵了,虽然一身“国防绿”还穿的皱皱巴巴不甚整齐,但是随着这批新兵的到来,从此不会再有人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是“新兵蛋子”了!

    部队干什么都讲究一个干脆、利索,熄灯号响起之前硕大的营区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积雪全部变成同样规格的锥形体,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棵棵高大粗壮的白杨树下,雪堆外面还被拍上了一层兵们特意用脸盆从远处端来的干净雪,显得雪白雪白的。操场边上那一列白底红字的标语牌也被擦拭得锃亮,远远看去,就像是阅兵式时提前入场肃立的标兵。

    雪后的夜晚没有起风,变得干冷干冷的。一弯月牙静悄悄地从云朵后面跳出来,不眨眼地盯着沉寂下来的军营。整个营区仿佛都进入了梦乡,只剩下巡逻士兵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和远处火车站传来的汽笛声,偶尔打破一下这如水般的寂静。

    凌晨两点,几道雪亮的光柱照亮了被战士们戏称为“长安街”的混凝土干道,几辆罩着棚布的解放卡车“隆隆”地开进大院。两名正在沿“长安街”徒步巡逻的士兵,连忙闪到路边抬手向驶入团部大门的车队敬礼。

    还挂着列兵军衔的士兵看了一眼车队,用力挺了挺胸膛低声对着同伴说:“新兵们到了!”

    另一名同样挂着列兵衔的士兵长吐一口气,眉开眼笑地说:“应该说是新兵蛋子们到了,我们成老兵了!”

    团部大楼前的篮球场上,传来如同集市般的喧闹声,暂时打断了两名哨兵兴致勃勃的交谈。穿着87式冬季作训服的新兵们像羊群一样乱哄哄地从卡车上跳下来,塞满了车前的空地。

    “看那儿!那儿有一门大炮!”

    “看哨兵,哨兵有手枪!”

    跳下卡车的新兵们活动着有些麻木的腿脚,肆无忌惮地亮开嗓门向同伴们炫耀着自己的“新发现”,全然不颐来自试图把他们聚拢在一起、脑门上已经急得冒汗的接兵干部要他们不要说话的警告声。

    “我地个娘哟!那个炮咋指着俺呢,不会走火吧?”一个显然是来自农村的新兵跳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门架在团部大楼前、曾经为共和国的建立立下不朽功勋的美制37mm战防炮,立刻惊呼起来。老农一样憨厚的方言立刻引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两名巡逻哨兵远远看着新兵们乱哄哄的集合,满脸的不屑。皱着眉头吐出一句: “新兵蛋子!”摇着头走开了。他们好像忘记了,一年前他们在团部大楼前集合的时候,与今年的新兵没什么两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喧闹的团部大楼前总算是安静下来。来自三个省市的150名新兵终于站成在任何一个.那怕是最散漫的军人眼里也不能称之为“队列”的“队列”。

    鸿飞是最后一个从卡车上跳下来的,他提着背包跑到队伍后面站好。懒洋洋地看着接兵班长,在乱哄哄的新兵中间钻来钻去的清点人数,然后跑到蓝球场边上,对那个站得像根棍子似的少校军官报告。

    “新同志们注意了!大家不要说话!”最后一名接兵班长跑回队列的时候,少校齐步走到队前说:“现在开始点名,并把你们分配到各新兵连,点到名的要答‘到!’然后提着自己的物品去那边找所属连队!”

    少校指了指球场边上肃立的几名军人,然后问道:“明白吗?”

    “明白了!”队列中响起几声参差不齐的回答。

    大部分新兵对这名少校具体是多大的官还搞不清楚,所以对他并不感冒仍然交头接耳地低声聊着天,队列上空仿佛飞来了大群嗡嗡叫的苍蝇。

    “不准说话!”少校突然提高了嗓门。这声暴喝立刻把“嗡嗡叫的苍蝇”驱散了。新兵们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怒气的少校,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曾经慈眉善目,像个老妈妈似的把他们带上火车、卡车,一直带进军营的接兵班长。他们这时发现,在这个陌生环境里唯一认识、信赖的人也皱起了眉头,便不由自主地闭紧了嘴。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一节 新兵蛋子(2)



    少校对于这个年度的新兵所表现出来的活泼有些不满,记得他刚来部队的时候,从跳下卡车开始他的大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一步也不离地跟在接兵班长的身后,循规蹈矩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初步有了一个兵的样子。现在的兵可倒是好,跳下车就吵吵嚷嚷,要不是有新兵班长拦着,估计早就有人围着营区开始参观了。

    “再回答一次我的问话!”少校威严地向前迈了一步站得笔直,冰冷的目光在虽不说话但仍东张西望的新兵们脸上扫过,等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才深吸一口气喝道:“明白吗?”

    “明白了!”

    新兵回答虽然还是参差不齐,但声音大了许多。其中还有个别捣蛋的新兵,故意脱长声音以示对少校的不满。鸿飞是在几乎所有人都用上嘴的时候,才使劲儿地喊起来并且一直拖着长音,直到看见接兵班长的目光逼视过来,这才意犹未尽的闭上嘴。

    “熊兵!”少校威严的目光从若无其事的鸿飞脸上扫过,不满地哼了一声,随手打开花名册开始点名:“李永胜!”

    “哎——”随着一个脱长了的回答声,一个身高超过190cm的大高个拖着背包冲出队列直奔到少校面前。

    “你跑过来干什么?”被吓了一跳的少校抬头看着足足超过自己一头的新兵,恼火地问道。

    “你叫俺来着!”新兵居高临下地看着少校,回答碍理直气壮。队列里立刻响起一阵哄笑声。

    “去那边!一连!”少校皱皱眉头指着蓝球场另一便不停招手的一名中尉对李永胜说道:“以后喊到名字要答‘到!‘接受命令后要答‘是!’去找那名向你招手的军官报到吧!”

    “哎!”

    少校看着依然没有回答“是!”大步流星向中尉奔去的新兵,摇摇头继续点名。有了这个憨憨的李永胜作榜样,剩下的新兵再没有冲到少校面前的,很顺利地找到了自己的连队。

    再没有李永胜似的人物跳出来打趣,鸿飞索然无味地把目光转到团部大楼前的哨兵身上。这么冷的天,哨兵没有穿大衣但依旧站的像钢铸铁塑,仿佛严寒对他们不起丝毫的作用。

    “丫,是要冻僵了吧?”鸿飞嘴上打趣哨兵,心里却敲起了鼓。和平时期的哨兵是体现一支部队战斗力的窗口。在寒冷的冬夜,纹丝不动、站的硬梆梆像一块铁的哨兵,可以非常直观的告诉你,这支部队有多强的战斗力.鸿飞隐约感到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新兵一连连长刘新年带着他的班、排长们站在营房门口,笑眯眯地看着稀稀拉拉走到面前的新兵们,心里琢磨着分班的事儿。一个班里城镇兵多了容易出乱子.农村兵多了训练成绩提高的慢,必须要把城镇兵和农村兵的比例搭配好。城镇兵普遍长的细皮嫩肉一些,农村兵的皮肤要粗糙一点,等新兵乱哄哄的队伍在眼前站好,他已经在心里把班分的八九不离十了。

    “把行李放下,背包背好!缩小间隔!面向我!不要到处乱看!稍息!立正!”好不容易把队伍整理得像个样子,王军气的喘着粗气向连长跑去报告:“连长同志……”

    “部队还在睡觉,不用报告了,人数我已经点过了,50名新同志一个不少!”刘新年给王军还了礼走到队前眉开眼笑的说:“同志们好啊,一路上辛苦了!自我介绍一下,刘新年,你们的连长,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生活、训练、学习……”

    刘新年突然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被队列里那个辫子兵吸引住了。

    “那个兵!不要看别人就是你!”刘新年问道:“你头上是个什么东西?”

    “帽子啊!”那个兵摘下帽子顺手在已经梳的很光滑的头发上抹了一把。

    “我是说你脑袋后面拖着的是什么东西!”答非所问,刘新年有些按不住火。

    “辫子!”

    “你知道部队里不准留长发吗?”

    “我今天刚到部队!”

    “明天把它处理掉好不好?”刘新年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一些。

    “不好!发型很重要,因为我每天都要留着它……”

    “文书!”刘新年打断那个新兵的话,怒气冲冲地喊起来。

    “到!”

    “你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那条该死的辫子给我剪掉!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勋的辫子兵回来了!”怒火中烧的刘新年终于忍不住暴露出他的火爆脾气,站在他身后的指导员李浩悄俏的在他腰眼上捅了一指头。

    刘新年喘了几口粗气用力挤出一丝笑容,继续对新兵们说:“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一名军人了,必须要严格遵守部队的条令条例,因为条令条例是战斗力的保障!没有严格纪律保障的部队…

    舟车劳顿的新兵们一脸昏昏欲睡的表情,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去。刘新年咂咂舌闭上嘴.回头看看身后肃立的班、排长们气愤地喊起来:“开始分班!各班放好行李后,以班为单位带到食堂吃点夜宵然后休息!”

    冬日清晨六点,天尽头隐隐约约的显出一丝鱼肚白,整座城市还沉睡在梦乡里,军营已经悄悄地醒了。今天与往日不同,团部大楼楼顶上那四个高音喇叭破天荒的没有放起床号,各连连值班员尖利的哨子声也没有在营房里回荡,兵们就以连为单位排着整齐的队伍跑上操场,开始每天雷打不动的课目:“早操”。
     





      兵王 /漠北狼 著
第一节 新兵蛋子(3)



    今天,操场上听不见那扯破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震得人头皮发麻的口号声和此起彼伏的口令声,只有“咵咵、咵咵”整齐的脚步声在操场上回响。这样的场景,在军人的眼里看起来多少有点滑稽,哪有部队跑操不喊个口号振奋一下精神的,哑巴一样的跑来跑去哪来的虎虎生气?…”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凌晨才到部队,现在还在梦乡里的那批新兵。他们在长途跋涉后迫切地需要睡眠,而且这也是他们在军营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的机会。

    兵们脚步不知不觉地轻了许多,因为他们已经深刻体会到,刚到这支部队听说的那句“天天睡到九点半,给个排长也不干!”是什么意思了。

    兵们跑上操场的时候,鸿飞已经醒了。在家时,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准时从床上爬起来,要不然老爷子会用高音喇叭来召唤他起床。但今天他不用起床,扭头看看还在酣睡的新兵和踮着脚尖去给他们打洗脸水的班长,重新闭上眼睛想心事。

    穿上军装,鸿飞没有一点参军入伍的感觉,他认为这只是去沧州看望了奶奶之后回家了。他出生在军营,生长在军营,要是比一比谁在军营里生活的时间长一些,在这个团里恐怕只有营、团级干部才是他的对手。

    鸿飞档案上的入伍地写的是沧州,其实沧州是他的老家,他还有一个家距离这所军营不过六站地,用他自己的话说,放个屁的工夫就到了。但他一点也不想这个家,不想见到与他水火不容逼着他当兵的父亲。

    门轻响了一下,班长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放在桌子下面的一摞崭新的脸盆端了出去。鸿飞翻了一个身,目光从还在沉睡的新兵脸上扫过,分在新兵一连一排一班的这五名新兵全部是与他同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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