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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恋曲十年-第7部分

小说: 恋曲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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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当时出的节目是集体舞,而我也有幸被班主任选中。舞蹈的曲子和动作是由崔老师和音乐老师共同制定,谢老师(她是六班的班主任,而我所在的班级是五班)也经常来“指导”一下。
排练究竟有多久记不清了,反正时间不短。“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我们先在食堂里(那时没有很大的礼堂能容纳近300人)聆听领导的讲话,表彰优秀学生,我们班里的琳自然是少不了的。然后就是每人一份的小蛋糕,那个打着领结(集体舞要求的),穿着牛仔服(是不是牛仔服?请相关同学指正),手拿一大盘子蛋糕,被人叫做的“waiter”的小男生就是我。
晚上在大操场上的篝火晚会也是热闹非凡。每个班的节目都要在全年级面前表演,舞台就是大操场前的那个领操台,由于它比较狭小,还发生了这样一幕:有一个班级表演舞蹈,结果跳着跳着,我们突然发现少了两个人,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一不小心掉到台下去了。
好在这个“舞台”不高,那两位和我们玩“失踪”的朋友也没大碍,不过估计他们以后是有心理障碍了,不敢再在这个舞台了造次了。
那晚操场上的篝火很红,在整个“十四岁生日”结束前,我们在操场上放飞了五彩斑斓的气球,它象征着我们童年岁月一去不复返了。
进入初二年级,突然发觉学习压力大了很多。那是因为我们要参加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会考——地理、历史和生物。
当然学习压力大的原因还来源于其他科目的难度的提升,对我们而言,最害怕的考试是学校内部的考试,而对于区统考、市统考都满不在乎,因为统考要照顾其他非重点学校,难度就适当降低了,对于我们重点中学的人来讲,基本就是“小菜”。
印象里我们班参加一次区数学统考,满分达到90%以上,最差的也是八、九十分,够恐怖吧。嘿嘿!
历史是我读得最好的一门课,可能与我平时爱看历史书籍有关,记得在一次非常难的历史测验中,我得了全班的最高分—89分,这大概是我在南中得的唯一一次第一名吧。
说老实话,这三门课主要是考验“背”功,虽说这是中国教育制度的一个悲哀,但本人以为这至少加深了我们对其的熟悉程度。走上社会以后,才发现原来那些数理化根本没有多大用处,反而那些自然常识方面的知识倒能是人对你刮目相看,当然在所有科目中对我具有最深远影响力的学科就是:语文和英语。
说到英语的作用,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语文呢,可能平时体会不到,但却是每天都在用——交谈、写报告、写材料、写信、甚至写字,无一不体现其价值所在。
当然这两门课在我读初三和高中的时候,也是令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啊!
在完成初二的会考以后,我们进入了初三前的暑假,在假期里我满耳朵都塞满了“升学考、精神压力大、学习苦”等等类似的字眼,仿佛初三就是一个宇宙黑洞摆在我面前,充满了神秘和恐怖气息,而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前进,前进,就算是到山火海也得上。
若干年后,我终于发觉觉得鲁迅笔下的阿Q是那么地可爱,因为如果当时不用他老人家的精神来支撑自己,我恐怕是无法熬过初三那段“艰苦卓绝”的岁月的。

第十七章
大概是从初三吧,我开始品尝到了读书的艰辛。此前的读书都是在比较轻松的氛围中度过的。小学的时候,几乎根本还不知道什么是读书的苦,因为那个时候的读书,做完回家作业后想怎么玩都可以,没有额外的作业,没有大量的考试和习题,一切都似乎那么地轻松惬意。
还记得《英俊少年》里的那首主题曲吗?“。。。。随着年级有小变大,我的烦恼增加了。。。”,以往只知道旋律很动听,却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深刻含义。
初三开学的第一天,首先是全部的教学班组基本都大换血,我们那可爱的可敬的崔老师和谢老师都被“剥夺”了对我们进行“再教育”的机会。其次,当天就进行了一次大摸底测验,数学和英语,结果是全班大半的人都不及格,这是打击学生“气焰”最好的办法。
很不幸的是,我也被深深打击了一把,数学和外语的总成绩没有超过100分。之后就是家长会,结果是我被狠狠父母批评了一顿,但是“竹笋烤肉”是再也吃不到了。因为我长大了,母亲一则打不动了,二来也是到了转变教育方式的时候。
说到初三那无尽的炼狱生活,就不得不提到几个重要的人物。首当其冲的是数学老师——张勤。在当年的五班和六班,提到这两个字就如同象现如今提到AIDS那样令人颜色更变。
看过历史的人一定会记得在很多历史书中描写极度暴戾凶残的人会这么写道:“。。。。如果家中有小孩哭闹,大人往往就会说‘你在哭,×××就来了’,一听到‘×××’几个字,小孩立刻就不哭了。。。”。
把这段话用在张勤老师的身上恐怕也不为过。这里,我先来说说张老师的背景。说张老师是个“奇人”也不为过,虽然她身高不过6尺,也没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但就她对我的影响力而言,至少她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位“奇人”:
一、张老师原本并不是教数学的科班出身,而是教语文的出身,半路出家教的数学;
二、张老师有一手画圆的绝活,那就是一个圆最多画四笔,每当她画圆的时候,先是一笔画出作半圆,然后再一笔画出右半圆,最多最后在圆顶和圆底描两笔,使整个圆更加完美;
三、张老师还有一手绝活就是擦黑板,干净无比。如果我们没擦干净,她就噼哩啪啦扔黑板擦。几次以后,但凡张老师上课前,当班值日的总要多擦好几遍黑板,免得中了“张氏板擦”(张老师的这手绝活是我们班上的“学究”补充的,这里要感谢这位至今仍在同济攻读博士学位的琳同学。);
四、张老师不苟言笑,看到她笑的概率大概比看到太阳出西边出来的概率高那么一点点,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出西边出来,而她笑我倒是见过几次;
五、张老师最大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具有孙悟空那样的“定身法”,比孙猴子更厉害的是,她用的是“目光”,而不象孙猴子那样还要说一句“定!”。
大凡班上的学生,不论好与差,几乎都背她教训过,所以几乎所有的同学(不排除有几个不怕死的尖子学生)在数学测验或考试的时候,只要她经过身边,写字的手立马就僵住,不敢再多写一个字,直到她消失在视线外,才敢继续动笔。
造成这样的原因是,如果她发现你没有按她的要求答题,或发现你做错了,那么结果就是你得接受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轻则让你大脑混乱,浑身冒汗;重则让你失去战斗力,无法继续答题。
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中下的学生才会有此种恐惧,没料和其他同学不经意时提起,才发现这是通病,这仿佛是一种“恐张症”,整整在班中弥漫了一个学年,直到初三毕业。
虽然这里说了张老师那么多的“坏话”,但现在的我应该对她表示感谢。原因很简单,她的教学水平确实非常高,她的眼里容不下我们有一丝一毫的错误,无论什么原因,在同一个问题上出现两次差错都是不允许的。也许中国人缺的就是这样较真劲,所以我们在国际市场上的产品的竞争力才会不如老外。
一向认为自己数学不行的我,在1993年的中考中,数学得了117(满分是120,要不是最后一道题出错了,我应该得的是满分)。
最最重要的是,她锻炼了我们的精神承受能力,凡是能在她的魔鬼训练下出来的学生,可以说具有超强的意志力和承受力,看过“圣斗士星矢”的朋友应该知道里面“星矢”的顽强吧,我想当时我们的意志力一定也和“星矢”不相上下。

第十八章
再来说说张老师对我们初三时候的魔鬼训练吧。每周固定有一天下午,全班都要留下来做两套历年的数学中考习题,规定是分数不得低于114,否则就是考验你意志力的时候到了。
每个周末,为了防止我们早早做完回家作业,把其他时间用在玩上,她会让五班和六班的数学课代表分别在各自班级的前后黑板上抄写回家作业,两个班的同学抄完各自班级黑板上的题目后还要交换教室,到对方班级教室中继续抄写剩下50%的习题。
你以为除了这50-60道习题就完事了?这你可大错特错了,还有数张中考卷子等着你去完成。完不成怎么办?除非你是一块顽石,可以忍受住张老师的训教,否则劝你趁早绝了这种念头。
“这还不简单,拿别人的抄完不就行了嘛”,嘿嘿,张老师绝就绝在能从你作业中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你抄袭的痕迹,被发现的结果是。。。我也不用多说,想象一下中国历史上的十大酷刑就可以了。甚至我都怀疑张老师以前不是教语文的,而是刑警队出身。
前一章提到张老师的微笑,那是一种千年不遇的微笑,遇到它的人应该保持十二万分的清醒,因为迎接你的不是幸运而是一场地震海啸。我们当年就经历过那么一次。
记得那是一次数学测验的前夕,班级笼罩在“测验”的高气压之下,几乎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终日。看到我们这样,我们那敬爱的课代表挺身而出,和几位荆坷那样的“英雄”冒死偷出了一份样卷,全班同学都“受益匪浅”。
结果那次测验,全班所有同学都史无前例地轻松取得高分。第二天,张老师满面微笑地走进了教室,我们都满心以为将以迎来一场表扬。不料,也不知她从哪里得知的消息,难道她连试卷的数目都了然于心?
这我们不得而知,反正“纸里包不住火”,我们全班都被狠狠批了一通,课代表和那些荆坷们也受到了严厉的惩处。打那以后,我们就把张老师的微笑称之为“恐怖的微笑”,只要看到她对你微笑,就说明你的死期不远了,赶紧买好棺材等死吧。
在这里还要提一下至今令我“深恶痛绝”的语文老师——陈德荣,是不是听起来和一位台湾女星的名字一样啊。这位瘦干的老头,身高大概有1。8米,一条腿和我们敬爱的张校长一样(真是会和校长套近乎)。
陈老师头顶“特级教室”的帽子,却干着“低级水平”的教学。在一次考试后,他规定低于某一分数线的学生都得“补课”,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高我们的语文水平,当然我们是得缴纳一定的补课费的。
虽然这样,中考时我的语文成绩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提高,反而在满分120分的试卷中仅仅拿到了90分的卷面分数,就是因为这门语文成绩,我以三分半之差丛集与南中的886(就是“拜拜了”的意思,用网络聊天工具的朋友一定都熟悉),与大多数朝夕相处的同学886,与留下我四年生活影子的校园886。
其实,做人是很难的。对人过分严厉,他会嫉恨你;对人过分宽松,他也会嫉恨你。当然我们要区分的是究竟你嫉恨的是什么,其实经过时间的考验以后,你会发现你真正该感谢的是那些对你曾经严厉过的人,而那些你曾深深嫉恨过的人,你的阅历会让你明白一切。
我们班主任换成了化学老师,和崔老师一样,也是以为从学校出来不久的老师,应该算是个“帅哥”吧,伊老师。他皮肤白白的,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对我们非常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当年还给我们推销他出的一本化学习题册,我们全班所有人几乎人手一册。对我们而言,那是一门新课,但是也由于是新课,难度比“三门主课”要低得多,所以伊老师更多的经历是花在管教我们这些淘气的学生身上。
若干年后,在我们都读大学的时候,组织了一次初中同学聚会,他也在被邀请之列,那时他已经不在南中教书了,而是到了一家有名的外企,追求他的理想。我们那位曾经的崔老师也因为家庭不幸福,和那个大学时代的爱人分开了,远渡重洋去了毛里求斯,这是我最后知道的关于她的消息。
只有我们的谢老师还在南中教学,多年前曾因为骨折,我们班组织了一些同学去看她,我和静一起去的,还特地买了不少水果,用的是我的奖学金。最近的一次遇见她,是在一位初中同学的婚礼上,静被邀请做了婚礼的司仪(这是她的业余爱好,有数场主持婚礼司仪的经验,如果有那位同学结婚,一时找不到好的司仪,可以找她义务帮忙,一定义不容辞),谢老师和她的爱人一并被邀请,我们还做在一张桌子上。
不幸的是,谢老师依然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看法来看待我和静的结合,有机会就挖苦我几句,而我又是那种笨嘴拙舌的人。唉!真是比计算,不要去找数学老师;比英语,不要去找英语老师;比口才,千万不要去找语文老师,否则就是“自作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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