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归来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11-21正文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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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嫌弃我了?”龚青岚斜睨了齐景枫一眼,蹭了过去,手掌盖在他的书面上,看着圆润如粉贝的指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泛着琉璃般的光泽,煞是可爱迷人。挑眉道:“好看么?”
“书上讲解着壮士断腕。”齐景枫说罢,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便起身下车。
龚青岚怔愣在马车内,壮士断腕……看了看自己的手,就这般荼毒了他的眼睛?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龚青岚心不在焉的看着晶莹剔透,雕刻栩栩如生的冰雕,心里还堵着一口闷气。
齐景枫不紧不慢,与她保持三步之远。看着前方气势恢宏的冰雕迷宫,含笑道:“可要去走一圈?”
龚青岚看着他一袭白袍,映衬的他美如冠玉,皎如秋月。就那样遥望着她,仿佛他的眼中仅她一人。不自觉的颔首,伸手攀上他的手臂。
两人一同走进迷宫,龚青岚跟在齐景枫身后,不过绕了两圈,手臂被大力的箍住,用力往左侧一拖,龚青岚惊呼,嘴上却蒙上一只大掌。
“别喊!”凤鸣一袭红衣似火,将冰雕染成了一片血色。看着龚青岚说道:“我们赌一把如何?他若是半柱香找到你,一月之期我便将你安然送回燕北。若是他找不到,便也是没有多爱你,你便陪着我留在京都,永不踏足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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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
正文、第七十章 相认(二更)
龚青岚隐有薄怒,瞪视他,一言不发。
“怎么?你怕了。”凤鸣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迷惑人心。“对他没有信心?”
龚青岚看着他,展颜笑道:“这游戏,太过乏味。你既然无聊,我便陪你玩一局,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凤鸣眉眼淡淡的舒展开,视线落在一处角落,低低笑道:“但愿,他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龚青岚心中一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齐景枫眉宇间染着一抹焦急,失了往日的冷静,目光四处搜寻,视线从她眼前略过,转身擦肩而过。
“你做了什么?”龚青岚心头一紧,她能从这晶莹剔透的冰雕清晰的看到齐景枫的神色,他望来时,肯定能看到她。
可,他的目光掠过她,直接转身离开。
“智臻大师,最擅长什么,你不知么?”凤鸣看着手中半柱香,燃了三分之一,眼底笑意浓郁。
“你使诈!”龚青岚心慌意乱。
智臻大师最是擅长八卦阵法,而凤鸣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定是尽得他真传。
齐景枫武艺高绝,可他会破阵么?
似是瞧出她的不安,凤鸣悠闲自得,席地而坐,阖眼道:“兵不厌诈。”
蓦然,凤鸣霍然睁开眼,拖着龚青岚的手腕,闪身走出右边一扇门。衣袂消失瞬间,齐景枫快步进来。看着地上的香灰,眸子一暗。
闭上眼,静心听着他们走动的脚步,一个轻,一个重。一个稳,一个浮。睁开眼,眼底蕴藏着冷厉的寒芒。足尖轻点,便是直接飞踏过去。
“给你。”薄黎希将一个与龚青岚一模一样的女子,推到凤鸣跟前。
“你先走。”凤鸣嘴角微勾,将龚青岚点穴,扔进暗角。拉着薄黎希准备好的女子,回了原先的地方。
看到齐景枫追来,撒手抛下,转身离开,抱着龚青岚出了迷宫。
齐景枫看着消失的那一抹红,‘龚青岚’跌坐在地上,盈盈含泪的看着他,满脸委屈。
伸手去搀扶她,在触上手的瞬间。齐景枫触电一般的收回手,目光冷凝,直接出了迷宫。
此刻,凤鸣已经抱着龚青岚坐上马车,笑吟吟的说道:“还不错,居然破了阵,就是不知他可会识破那名女子。”垂目,见龚青岚满脸怒火,解开她的哑穴:“半柱香已经燃掉了。”
龚青岚依旧不能动,木桩子一样坐在马车上,冷笑道:“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的自信,让薄黎希给你配合。倘若没有易容的那名女子,你难以脱身吧。”
阴险狡诈!
凤鸣挑眉道:“事先可没有说不许使诈,同理,他也可以。”心情极好的斟茶,递到龚青岚唇边:“说了一会子话,想必渴了。”
龚青岚别开头,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在上船之前,你还未必会赢!”
凤鸣也不恼,弹了弹香棍,上面燃掉的香灰弹落,最后一点星火陨灭。“如今,他便是输了。可还记得赌约?”
龚青岚温婉一笑:“我可曾答应你的赌约?”
见她耍赖,凤鸣莞尔,掏出一枚紫贝,道:“你听,里面有你说的回声,休想抵赖。”
龚青岚看着眼前的光滑圆润的紫贝,心神一动,“给我解穴。”话落,双手便是能动了。维持了一个姿势太久,龚青岚浑身酸痛,舒展了一下筋骨。拿着紫贝,将它放在耳畔,里面只有风浪声。
轻轻对着贝壳说了一句话,里面便是回荡了一声。心中一喜,将它揣在袖口内袋,笑道:“我有抵赖么?方才紫贝说‘我没听见’。”
凤鸣怔然,她眉眼弯弯,清浅的笑宛如皎月,散发着醉人的温柔。陡然间,凤鸣心中一软,却在触及她迷离的目光,倏然脸色阴沉。
拿着他的东西,想别的男人。
心思转念间,便明白她要紫贝的用处,眼底染着薄怒,摊手道:“紫贝还来。”
龚青岚仿若未闻。
凤鸣伸手要抓住她的手,龚青岚藏在身后,哂笑道:“凤公子出尔反尔,如今还要做小人么?”
凤鸣手一顿,听着她唤凤公子,心中有些烦闷。皱眉道:“我是你表哥。”
龚青岚古怪的睨他一眼,正要出言。这时,马车缓缓的停下。
凤鸣冷着脸下马车,搀扶着龚青岚下来,望着码头上停着一艘精美的船舫,面色稍霁:“上了船,便彻底的输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龚青岚望着云山苍苍,江水茫茫的景致,两层高的精致船舫停在波光粼粼的江面,脚步一顿。
“我从来不是说笑。”凤鸣强调。
龚青岚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空旷的官道上,只零星几个行人,并没有她想要见到的身影。心里失落,他不曾找到她。随即,又是一阵难过,他不曾找到她,怕是会心焦吧。“你传个口信给他。”莫要让他无厘头的乱找。
凤鸣心知她并没有将赌约放在心上,水波潋滟的眸子,直视着她道:“你就不怕他将你的替身,错认你?”
“不会!”龚青岚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毫不犹豫的回答。
呵!
凤鸣轻笑,上了船舫。目光落在船舱,脚步一顿,旋即笑道:“齐大少,果真好算计!”
“狡兔三窟,不如守株待兔!”齐景枫弹了弹衣袖,缓缓的起身,目光错过挡在身前的凤鸣,落在龚青岚身上。
龚青岚眉间染着一抹喜色,越过凤鸣,走到齐景枫身旁。拿着绣帕,擦拭他脸颊的一点汗渍。
凤鸣慵懒的躺在软塌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虽然寻到了,可是错过了时辰。”
齐景枫不语,只是侧头看向身后。
凤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薄黎希手中拿着一根一米二长的棒香,十分之一都不曾燃烧掉。
“半柱香还早。”齐景枫淡淡的说道,牵着龚青岚的手,朝船舱外走去。
凤鸣半眯着眼,却是没有阻拦,目光深沉的盯着那根棒香,叹道:“扔了。”
薄黎希却是动也不动。
凤鸣瞧出了问题,摸着他的脉,眉头紧锁,无奈的说道:“先这样吧,燃了半柱香,你就能动了。”
薄黎希面色扭曲,瞪了凤鸣一眼。待这香燃一半,恐怕都过去一日了。
齐景枫带着龚青岚上了岸,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似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上,慰藉相思。
龚青岚心中亦是不舍,将紫贝放在他的手心:“你若想我,便对着它说,我会听到。”
“若我得空,便去京都寻你。”齐景枫克制住想要抱着她的冲动,这一抱,怕是再难以放手。她进京,已是定局!
“好。”龚青岚心中酸涩难忍,有些哽咽。
齐景枫紧了紧手心,含笑道:“早去早回。”说罢,背转了身。
龚青岚搂住他的腰身,将脸颊贴在他的肩背,汲取着他的温暖,似乎想要记住这熟悉的温度。“我已经请母亲搬回大房,这一月由她把持庶务,内宅无须你操持。府外的事,你放心去做便好。”说罢,龚青岚松手,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船舫。
齐景枫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甲板,走进船舱。船舫缓缓的驶离岸边,北上。
似要抓住她袖摆的手指,落了空,紧握成拳。
长顺从一旁的草丛里走出来,看着齐景枫落寞孤寂的背影,目光落在江面,船舫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慢慢的脱离视线。劝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一月便会归来。这样也好,方便我们部署。”
齐景枫颔首,摊开手心,一只贝壳摊放在上面。想起她的话,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将贝壳贴放在耳旁,嘴角缓缓的上扬。
——
沈长宏秘密来燕北,不过是偶然得知故人的消息。
立在书案上,提着狼毫,按照在心中镌刻多年的模样,画下一幅丹青。望着画上的人,目光复杂,思念与伤痛交织,最后转化为满目柔情,一眼望去那人竟与龚青岚有八分相似。
“将军,齐少夫人已经进京。”赵默将打探来的消息禀告。
沈长宏缓缓的卷上画轴,忘了眼阴沉的天气,就如京中局势。皇帝根基尚不稳固,前朝遗留的几大势力坐大,皇上暂时无力镇压,只得对其放任。
近来,传出皇上当年谋反的密诏罪证,遗落在献亲王手中。可献亲王已经故去,他们暗中将目标转移到献亲王的独女秦姚身上。
因此,他才得知了她的下落。
如今,龚青岚进京,怕就是为了寻找这份密诏。
“我出去走走,你莫要跟着。”沈长宏出了府,心中思念如潮,脚下一转,去了龚府。
布满沧桑的眸子,望着龚府宅院,似乎要穿透这高墙,重重亭阁,落在她所在的院落里。看看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夕阳西落,血色残阳,将他笔挺如苍松的背影,拉的长长的,仿若一尊守望的雕像。
沈长宏收回视线,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侧门‘吱呀’打开。
侧目望去,一道穿着浅紫色羽纱面薄氅的纤细身影,优雅的走出府。美目四顾,拉高领口,将半个脸埋了进去。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小动作,勾起汹涌如潮的记忆。沈长宏目光如炬,紧紧的锁住那抹身影。提步上前,却又停下。踌躇不前!
时隔十五年,再次见到她。心情激动,却是怕唤住她,相对无言。更怕,对上她陌生或是充满恨的目光。
眼见着她走进转角,消失在他的视野。抑制不住的唤了一声。
秦姚脚步一滞,身体僵了僵,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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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一章 赐婚
秦姚领着沈长宏避开府中奴仆,来到了落霞居。
“坐。”秦姚略有些拘谨的坐在绣墩上,吩咐桂枝奉茶。
桂枝与芍药是秦姚的陪嫁丫鬟生的女儿,桂枝忠心耿耿,芍药便是贪图小利,背叛了秦姚。龚青岚狠厉的手段,更是震慑住了院子里的人,再不敢随意的透露落霞居里的风声。
沈长宏撩袍摆,在她身侧坐下。这一路走来,已经平息了心里激动的情绪,随之而来的是遗憾、惋惜、伤怀。
四处打量着她居住的屋子,布置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精致典雅,床头依旧挂着竹筒风铃,与她曾经的闺房无二。
里面,并没有男人的气息,哪怕是一块腰帛,都不曾瞧见。心里即难过又有股难言的喜悦!
难过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不得夫君喜爱,霸占正头夫人的位置,定然有不少人为难她。喜悦的是她不曾与别的男人……想到此,觉得荒缪。她都为人妻,育有儿女,又怎会不与她夫君行周公之礼?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沈长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依旧如年少时那么美丽动人,随着年龄增长,为她增添了韵味。一双凤眸,失了往日华彩,平静如无波古井,微皱的眉宇间,透着一抹难以抚平的伤愁。
心,陡然间紧揪成一团,痛彻心扉。
“很好。”秦姚摆放在膝上的双手,十指绞拧。垂着眼角,至始至终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沈长宏目光落在她交缠的手指,用力而指节泛白。心里百味杂陈,她说谎时的小动作,依旧没有改掉。
“你又何须骗我……”沈长宏精锐凛然的眸子里,布满了伤痛。
“你想我说不好么?”秦姚猛然抬头,口气冷厉,咄咄逼人。触及他目光的瞬间,迅速的低垂着头。
沈长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