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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重生之嫡妻归来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11-21正文完结)-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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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夫人,要不您随咱家一同进宫?”
    “泼东西,方才不是很横?再不走,就都别走了!”说罢,肖夫人便拔出刀,刀柄震出嗡鸣声。吓得内侍公公落荒而逃!
    肖夫人讽刺的看着内侍公公瞧着翘着兰花指,手一甩一甩,扭着细腰离开,啐了一口:“这些狗东西,就是仗势欺人!你们和和气气,他们便蹬鼻子上脸。左右不过一个奴才,用的着给他们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二人。
    齐景枫莞尔一笑,并不作声。
    沈青岚起身,笑着说道:“宫里头那位,巴不得我抗旨呢。倘若如此,不是让她称心如意了?我这不是还有义母帮着出头?”
    “鬼丫头,就这嘴儿说话中听!”肖夫人眼底蓄满了笑意:“燕王府今晚大约会有来客,岚儿便随我去肖府。”她方才一进京,便听到宫里那作死的东西,要对付岚儿,险些没闯进宫去,扭下他的脑袋!
    “义母莫要急坏了身子。”沈青岚心里暖融融的,替肖夫人拍背顺气。“我有一事相求。”
    肖夫人怜爱的看着沈青岚,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更是柔了几分:“有话就说,莫要绕弯子。”
    “皇后如今与我撕破脸,母亲一个人在宫中,父亲去了边关,无人护着她。我想要您将她接出宫!”沈青岚道出自个的心思,心下多有不安,唯恐皇后将手伸到秦姚的身上。
    父亲去边关有些时日,除了抵达时写了一封书信回来,便是没有了音讯。
    肖夫人蹙眉道:“进宫了?”面色有些凝重,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先在宫里头呆着,好过在外头。你先顾着自个,肚子都这样大了,累心累神,伤胎儿。”
    沈青岚相信肖夫人的,她说留在宫里头,自是有她的用意。
    “也好。”沈青岚颔首,最后没有与肖夫人一道离开,让人抓了一只耗子,将残碗里仅留的一些药汁,灌进了耗子嘴里,不过片刻,耗子便口吐白沫断了气。
    就在这时,秦姚出宫的消息,传到了沈青岚耳中。
    立即让暗一从汴州带来的金甲卫去将人护送过来。询问的看着一旁的男人:“宫中发生什么事了?”
    齐景枫将事情扼要讲了一遍,皇后怕道长泄露了消息,已经将道长灭口。随即在得知秦姚找上杨顺时,便命人盯着,见杨顺去了道观,着正服跪在皇帝的面前,希望赐道长封号,而后入住景德殿为无缘的龙子做法。铁甲卫领着圣旨去了道观,便见到道长吊死在梁上,现场只有杨顺一个。
    “杨顺如何了?”沈青岚的心提了起来。
    齐景枫道:“无碍,毕竟你的消息是荣贵妃传给母亲,杨顺出事,荣贵妃便拿出证据给杨顺开罪,已经放了出来。”说罢,齐景枫将方才得到的资料,递给沈青岚。
    沈青岚看到婉妃疯了的消息上,手指微颤:“她怎么就疯了?”不过是吃了些迷心散。
    转瞬便明白了过来,婉妃这是不得不疯。婉妃无意间得知皇后假怀孕,便小心翼翼的藏着消息,生怕遭了皇后的毒手。可这次无意间说了出来,自是心中惴惴,又是关押进暴室,整个人精神便更容易崩溃。
    “可有人在中途见过婉妃?”沈青岚神色凝重,总觉得其间有着怪异。想要想清楚,却是摸不到头绪。
    就好比,荣贵妃那样淡漠的性子下隐藏着一颗野心,可为何她们已经终止了合作,还是三番两次的帮助她?
    齐景枫似乎也与沈青岚想到了一块,婉妃虽说没有什么很深的城府,但是心智坚韧,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疯了?
    若是疯了,为何恰好在这个时刻?
    “走,我要进宫去看看!”沈青岚知晓婉妃曾经与皇后在闺中之时,便是要好的手帕交。直到皇后嫁给皇上,两人的关系才淡了,后来即墨擎天登基,大肆选妃,婉妃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女儿,也是要进宫,为了利益二人才明里暗里相斗。
    到了这一步,兴许能从婉妃口中,得知皇后的一些事。若是真疯……沈青岚嘴角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笑。
    ------题外话------
    晚上有二更,么么哒~

正文、第133章等我长大,你做我的男人(二更)

齐景枫抱着沈青岚,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入了慎刑司。
    慎刑司里有几个内侍公公,其中一个内侍公公,见到齐景枫,低垂着头,朝里头领路。
    沈青岚诧异的看着他,这里头都有人?也是了,这里面没有人,又岂会知晓婉妃疯了的消息?
    眸光微动,打量着这里头,墙壁上挂满了刑具,上面都是布满了深褐色的血迹,左右两边是铁门紧闭的暗室,只有门正中间,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
    “人呢?”沈青岚左右顾盼,并没有见到有人看守,只有领路的那个内侍公公。
    “遣散了。”齐景枫唇角微微上扬,牵着她的手,避过地上的暗器。
    沈青岚手心有着冷汗,不敢再多问,低垂着头看路,生怕不小心,踩中了陷阱。
    内侍公公带着拐进了慎刑司最里头,打开门,便恭敬的退了出去。推开门,沈青岚便看到美艳入骨的婉妃,此刻衣裳褴楼,精美的发髻散乱,遮掩着半边脸,拿着一根绳子,胡乱的绑着头发,绑着绑着,依旧绑不住,面目狰狞的扯着头发。痛得嗷嗷叫,却依旧不撒手,一下比一下用力。忽而松开手,头发缓缓的垂落,嘴里吹着气,头发飘舞着,似乎很有趣,婉妃吹一下,落下来时,便又吹一下,傻兮兮的咧嘴一笑。
    沈青岚回头看着齐景枫,捕捉到他眸子里一闪而逝的诡谲,微微垂了眼睫。抬脚要上前,却被他给扯住:“婉妃如今失心疯,你若上去,她不知好坏,对你动粗,怎么办?”
    沈青岚犹豫了,双手摸着肚子,婉妃恨她入骨。若是她装疯,借此对她动手,该怎么办?
    沉默了许久,沈青岚忽而开口道:“我会小心的。”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沈青岚扯了扯,目光里温柔含笑,带着一股奇异的感觉,能安抚住齐景枫心底的不安。
    “我去。”齐景枫将她拉至身后,斜睨了眼捧着馊掉的米粒,由原先无声的哭泣,到放声大哭。随后,将脸埋在手心,大吃一口,鼓着腮帮子,见二人望着她,咧嘴嘿嘿一笑。
    沈青岚眼底有着微妙的变化,拍了拍他的手背,缓步走了过去,蹲在婉妃的身旁。婉妃睁圆了眼珠子,盯着沈青岚。随即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物,似乎怕沈青岚抢,偷偷的侧身,藏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沈青岚。
    沈青岚盯着她的眼睛,疯没疯,看眼睛。良久,依旧没有察觉出蛛丝马迹,忽而开口道:“盛老夫人没死。”
    婉妃歪着头,迷惘的看着沈青岚,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好像那盛开的话儿娇艳。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对上她的视线,吓得立即收回,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喊道:“别吃我!”
    沈青岚并没有理会,继续说道:“盛三爷没有死。”
    婉妃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见沈青岚并没有吃她,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手指抠进了嘴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思考沈青岚说了什么。
    “盛将军……死了。”沈青岚最后两个字,吐字极轻,若不是细听,几乎听不见。
    “哈……哈哈……好听……好听……继续说。”婉妃蹲在地上,如同一只青蛙,蹦蹦跳跳,拍着手,大笑着说好听,让沈青岚继续说。
    沈青岚却是拂落了垫子上的灰尘,盘腿坐了下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婉妃半分:“盛家我没有想要他们死,得罪我,置我于死地的是你大哥。在流放的时候,已经放走了他们。”她恩怨分明,并不会因为对一个人的恨,迁怒到他们的家人。跪在刑场上的,不过是即将行刑的死囚。“听说抄家的时候,在盛府找出了兵器和龙袍。这些东西,你觉得会是谁放进去的?对了,我忘了和你说,逍遥王靠的是燕王府。而荣贵妃并没有‘野心’,我们若是斗个两败俱伤,最后便宜的是谁?”
    看着婉妃安静的坐着,目光透澈的看着她,沈青岚微微一笑,伸手梳理着她的头发。“你与我的仇,不过是因为我与盛家的恩怨,如今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你要如何做,我都奉陪!”拔下头上的珠钗,斜插在婉妃的头上,固定她的发髻。
    “瞧?你都神志不清了,我与你说这些管什么用?只是啊,我与怜月相识,你这做母妃的落到这个地步,他在宫中又没有称心的人,难免给人逮着机会下手。”沈青岚似乎与婉妃屏弃了恩怨,掏着帕子,用碗里的水打湿,替婉妃擦干净脸颊:“这才是眼高于顶,不管何时都美艳动人的婉妃。”
    婉妃捂着脸,嘻嘻哈哈的傻笑:“美!美!”撩着裙裾,一蹦一跳的转起圈来。
    沈青岚眼底有着深意,临出牢门的时候,若有所思的说道:“皇上要给贤王指婚了,似乎是薄家二房的小姐,叫薄初妍!”
    不再看婉妃一眼,沈青岚转身走了出去。
    齐景枫站在外边,里面的话,却是全都听见了。眼底流泻着写意的笑,揉了揉她的发,笑道:“走吧。”
    她这样做,无非是投诚。
    婉妃与沈青岚并没有深仇大恨,对她的恨,也是来源于沈家被灭。几次三番的挑衅她,却是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在荣贵妃殿中的设计,完全是沐水嫣一手操纵。
    不过,她当真只是投诚么?
    齐景枫眼底蕴含着浓郁化不开的笑,恐怕未必。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朋友亦或是仇敌。婉妃这把双刃剑,用好了便能剔除了皇后,若不得到,反是伤了自己。
    斜睨了眼牢房,淡淡的扫过拿着水倒在地上,和稀泥玩的婉妃,眼底有着深意。
    明日便是赐婚了,会发什么?
    ——
    国师府
    黑夜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尖锐的惨叫声,划破国师府寂静的夜空。
    侍卫急匆匆的到了主院,却看到屋子里的油灯已经熄灭,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走近了,侍卫有些犹豫,不知该进去,还是该调头。可……府中发生了火烧眉毛的大事,片刻耽误不得。
    侍卫犹豫挣扎了半晌,还是憋着一口气,敲响了门扉。
    里面的动静停顿了一下,随即陷入无边的寂静。
    “主子,府中进了盗贼,书房失窃。”侍卫语气加重,等了片刻,依旧没有响动,伸手准备敲门。门扉却是打开了,安平公主披着外裳,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上面布满了痕迹,脸色酡红,眼底蕴藏着烟波:“你调人去追,驸马已经醉了。”
    侍卫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见。又不好忤逆了公主的命令,忍下心底的急躁,尽量平缓了语气道:“那贼人好生厉害,杀了不少的侍卫……”话没有说完,安平脸上的血色刷的褪尽,惨白的如同一张上好的宣纸:“杀……杀人?”双手捂着胸口。
    侍卫忽而想到安平为了救凤命,挡了一箭,差点致命。当即不在多说,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安平浑身发抖,‘嘭’的关上门,跑到了内室,看着床上睡着的人,脱掉衣裳,侧身躺在他的身旁。
    屋内萦绕着袅袅熏香气息,屋外杀声震天。凤鸣的九煞被触动,前来的盗窃的死士,全都困在阵法里,相互残杀,血色弥漫了整个被墨色笼盖的天幕。
    “噗——”凤命忽而坐起身,喷洒出一口鲜血。伸手一抓,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落入手中,不过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凤鸣来到庭院,倒了一地的死尸,九煞已经被破。鲜血灌溉着九颗桃树,份外的妖娆娇艳。
    九煞阵的的缺点在于人多,若是有精通此道之人,用鲜血注入死门,爆破阵法。却也极为的凶残,一个不慎,便是会全部覆灭!
    目光阴冷如千年寒潭,手下意识的摸着腰帛,忽而,眼底积满了浓烈的杀气——密诏不见了!
    凤鸣想到方才的那一幕,疾步回到屋子里,安平点燃了一盏油灯,正在穿衣裳。脖颈上的印记,是格外的刺目。
    眼底的杀气骤然敛去,蹙眉回想,却是没有任何关于之前的记忆。难道他的衣裳,是因为与她行周公之礼,适才褪去的?
    “你……你的手心……”安平指着他的手,期期艾艾的说道。
    凤鸣看了一眼手心,眸光微闪,道:“夫妻之实?”
    安平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娇羞的睨了眼床铺,上面一点点樱红,如庭院里被血浇灌的桃花般稠艳。
    凤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哑声道:“你好好休息。”说罢,转身离开屋子。径自去了书房,书房一片狼藉,有几个丫鬟在收惙。
    挥退了人,独自坐在椅子上,看着手心那一条红线,隐约快到手腕。目光有些恍惚,似乎回忆起久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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