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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另一种人生7-第7部分

小说: 另一种人生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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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于阿沙多加。」我告诉他自己在马车里的所作所为,他英俊的脸上没有反对,似乎已经很适应我总是出人意表,常常不事先打招呼的任性,听到我说起阿沙多加身上的纹路时,他脸上露出来的不是疑惑,而是恍然大悟。
  「你知道那是什么?」我以为这会是一个很难的问题,结果我才刚说完他就已经有笞案,博学也不是这种可怕的程度吧?
  修脸上出现一副「终于把你给难倒」或者该说「原来你也有吃鳖的时候」,这一类的表情,让我很想甩他的马臀一巴掌,最好吓得他的马把他给摔下去在山坡上滚一圈。
  「其实你问这里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穿得一身黑袍将自己给完全掩饰住的原因,可能你是第一个看破这个秘密的人。」
  每一个人都知道?
  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也不继续捉弄我。「我想你不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书上很少提到这一类的事情,而你的知识几乎都是从书上来,其实只要是这一块大陆上的贵族,或是稍有一点地位的人都知道,这一身的纹路叫做『永世罪』。」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名字。
  「『永世罪』的存在,是为了惩罚一些背叛家族的人,或是做出对家族不利的人,谋杀自家人跟掠夺财产等等许多负面的作为都包含其中,只是这一份惩罚,通常是针对自家人而为,而且代表着永生永世都不原谅,被判下这个罪刑的人,跟被放逐是一样的,程度仅次于死罪之后,每一个人只要看到谁身上有这样纹路,都有资格将他驱逐。」
  我听着修的解释,心里想着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会仅次于死罪之后,在我的认知里,多得是可以跟死罪相比的活罪,身上烙印纹路代表罪人,这在星际里,不管是地球,或是亚列族等等许多的国家中,都有类似的惩罚,不过都不像这个世界代表的那样,仅次于死罪?
  「很奇怪是不是?如果只是身上被印上纹路,被每一个人驱逐,说起来的确不算是什么可怕的罪刑,即使寂寞的本身很悲哀,有许多被判永世罪的罪人,到死都不会有人帮他们收尸,身上有病痛时也不会有人为他们治疗,那并不容易。」
  「难道如果我不认识她,看见她受伤想帮他治疗都不可以?」
  修摇摇头,道:「如果你为他治疗,那么你会一起被驱逐,不过差别在于你的身上不会有纹路,你可以再找其它的地方定居。」
  可……虽然听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但是我想没有人会喜欢被赶出家里,重新找地方住下。
  「永世罪最难以忍受的悲哀?是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相爱的人,那个人可以不计较你的身分,不在乎跟你一起被驱逐,愿意永远陪伴你的话,当你们结合的那天开始,对方的身上也会出现同样的纹路,将来你们生下的孩子,一出生就会有着同样的纹路,这就是它叫做永世罪的原因,生生世世代代都必须背负着这一个罪活下去,据说这是为了阻止罪人有机会组成家庭,确保他可以一辈子孤单。」
  自己痛苦,不是最可怕的折磨,最可怕的折磨是你必须看着你的爱人,你的孩子,跟你有同样的遭遇,跟你一样必须一辈子都遭受到被驱逐的痛苦。
  「那纹路不是烙印下的?」
  「不是!那是一种特制的毒,毒的本身采自珍贵的马佳乐草,再赋予暗系的诅咒,就形成了一瓶叫做『永世梦魇』的毒药,喝下去的人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在身体的侧边出现纹路,以前马佳乐草本来是用来在身上绘制魔法图腾,可以减短魔法施放的速度,后来有人发明了这一种毒药用来惩罚背叛者。」
  「所以,阿沙多加是邦杰的罪人?因为被放逐被下了永世罪的原因,因此恨上了这一个家族,而让邦杰这个姓氏闻名整个大陆的夏特拉,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你想这是阿沙多加之所以下手谋害夏特拉的原因?」
  我根据修所说的资料,自动在脑子里形成一个故事,像是阿沙多加的父母遭到邦杰家的放逐,因此受到许多的折磨和困难,阿沙多加出生之后,也因为自己身上的永世纹而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造就了她满心的仇恨,因此当机会一来,她进入了夏特拉的领域,慢慢、慢慢的深入其中,最后下手得逞。
  「还有更有趣的一个可能,你知道幕特国是怎么形成的吗?」
  幕特国?一个充涌神秘的国度,在这一片大陆上几乎都只记载着有关于伦特、飞齐、翔龙、泰勒迦纳的历史,远在大陆外的国家自然不算在内,可是幕特跟这四个大国同处在一个板块上,却因为隔着千山万岭还有高耸的天险,始终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完全摸不清那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我有看过一些冒险者见闻,听说是一个以炼金术还有暗系魔法闻名的国度,那里的建筑物楼层高耸,人民以研究魔法和炼金术为乐趣,所有城市的街道都不是非常的热闹,有时候城市里常常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不过《冒险者见闻》这一类的书总会灌很多水,许多冒险者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可以更加知名,喜欢在自己的故事里加料,我们以前跟雷瑟到处冒险赚钱的时候,就常常被这些加料的故事给骗了好几次,最后干脆整理出几个名字,分成可以信赖跟不可以信赖的两大类。
  「那是冒险者的见闻,其实还有一个流传很久的传说,只是没有多少人可以证实,因为幕特的所在位置几乎都是在山区,气候一年里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下雪,剩下一半的时间也是微冷的气候,在那里的人们习惯把自己的身上包得很紧,因此没有多少人可以证实这一个传说,传说中,幕特的立国者就是一个被放逐的永世罪罪人,当初他汇聚了许多遭受永世罪折磨的人,决定带领他们找到一个可以不被驱赶的家,然而这一块大陆的所有领地早已经被各个国家或是民族给占据,他们这些罪人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不晓得经过了多么漫长的时间,走遍了多少地方,被人们驱逐追打,最后,天上的神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在群山之问找到一片偌大的谷地,尽管那里的气候不佳,却已经足以提供千万人生存下去,于是幕特这个国家就这样成立。」
  一个国民全部都是罪人的国度?修要跟我说的肯定不只是这些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阿沙多加的故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的家人被驱逐出飞齐,隐藏在翔龙成为翔龙国的人民,因为满心不甘所以埋伏在飞齐谋害夏特拉做报复,另一个可能是,阿沙多加不是翔龙人,也不是飞齐人,她或许真的是邦杰驱逐的罪人,但是却在幕特定居……如果是幕特国的人,那么是为了什么,而帮翔龙谋害夏特拉?报仇……或是离间?」
  最后一个可能的答案让我时了眨眼睛,而修给予我一个赞许的眼神,看来我所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
  「要不要再听一个更有趣的答案?」
  还有更有趣的答案?
  我马上点头,活像是被裹上炫丽色彩的糖果给吸引的小鬼。
  「答案就是,这一个叫做阿沙多加的女人,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有跟你说过半句实话。」
  「……」突然间,有一种被雷给打到的感觉,被打得发麻的脑袋,过了很久才能转动,而且悲哀的发现这一个可怜的事实,连带牵出一大串像是连续剧里,最后大魔王计划这一类的阴谋。
  如果阿沙多加不是姓邦杰,可能也不是翔龙人,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去谋杀夏特拉?
  被修给震撼教育后,我完全不想回到马车里去面对那一张冷冰冰的脸,谁晓得她会不会再下一瞬间嘴巴裂成两半,露出尖锐无比的牙齿,然后一口把我吞到肚子里大声笑道:其实我是外星人!
  但是之前是里昂的马借给了我,没有多余的马可以让我骑,于是我只好跟里昂一起骑同一匹马,从原本略前方的位置,慢慢地滑到队伍的后方。
  「刚刚说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话题吗?」
  「没什么,有一点被打击到了而已。」
  「那是好事啊!」
  「这算哪门子好事?」
  里昂摸摸我忍不住嘟起来的嘴唇,俯下身低头望着我,我仰起头看着,发现里昂跟修两个人的双眼真是无懈可击的吸引人,两个人双眼的色泽一点也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颜色,非常的亮丽鲜艶,要不是这一次出来我努力在他们的脸上跟头发上加工的话,单凭这两双眼睛,也可以看穿他们的真实身分。
  不只我需要遮眼睛,这两个人也要,然后我想到霍克的双眼,也是那种无比鲜艶的蓝,我想是不是那一种拥有高强武技或是魔法力的人,都会让身体的结构有所改变,一双眼睛也显得与众不同。
  「以前村长常常跟我说,人的一生里,有挫折才会显得快乐时的精彩,有可以提醒你忽略之处的朋友,才能让你在这一辈子里犯下越少的错误,而能让你犯下越少错误的计划,才可以让你回顾追一生时越没有后悔,所以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我瞪着他的眼睛,然后别扭的点点头。「好吧,你说得对。」我干脆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是控制不了眼睛在他的睑上扫,试图找一个最好的位置磨磨牙齿。
  他看穿了我的企图,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我牙痒痒的咬下去,往上面磨出一个清晰的齿痕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如果这一路的行程都可以像这样的话多好。」眼前美不胜收的美景,让即便显得有点过快的速度都变得不是那么的恼人,从奇斯出发到现在,不是因为进入遗忘之森怕遇上魔兽而紧绷神经,就是在城市里遇见不想遇到的人,到了干榄还碰上怪事,后来更遇上了霍克屠城的战役,一连串的事件下来,我怀疑当我把这一头的白色染剂洗掉时,会恐怖的发现白色染剂下的发丝还是一样的雪白。
  「我想每个人都这么希望,不过我们都还可以好好的在这里赶路已经是上神的保佑,原本我们就已经预料过这一路下来绝对不可能平静,毕竟迎缤要穿越的三个国家都处于最紧张的时局,所以大家其实都有随时要拔出武器的心理准备。」
  言下之意,其实这不过是我想太多,整个住务过程里本来就应该要有这种会把大脑刺激到麻痹的情节?不是我们比较带衰……咳!比较特别?所以才会一路上没完没了的遇上麻烦?
  「你想找们接下来的行程会不会比较好一点?以前我父亲的族人有一句俗语,叫做否极泰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句话?意思就是当一件事物到了极限,就会呈现反向的发展,最实际的例子就是一个你喜欢吃的东西,如果让你连续照三餐吃吃一年,再好吃的东西也会变得跟大便一样难吃。」我可能是这个大陆上最不会举例的人之一,虽然翻译「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就是很没有美感,要是让奇斯城的人民知道他们口中的圣者,其实是一个会把食物形容成跟大便一样的颜色的人时,脸上不晓得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还是我应该讲,如果我每天都给水蓝十杯果果水要他喝下,然后连续喝个一年,这个小家伙肯定以后一看到果果水就跑得不见兽影,要不然就是干脆拿着就假装是要孝敬火舞,其实是自己根本不想喝。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前一路上的麻烦已经多到一种极限,接着等待我们的,就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顺利?」
  「没错!」我用力点头。
  里昂这时候的表情,是满满不忍心戳破我美梦的模样,最后才用安慰小朋友的语气跟我说。「我想我们都是这么希望。」
  我眯眼瞪他,发现眼罩这在眼睛上,赶紧抓下来再把表情做一次给他看。「我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
  于是,里昂这一次非常配合的露出满是信心的模样。「我想一定会像你所想的那样……这样可以吗?」
  我撇嘴,非常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然后自己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抓着里昂的手臂,在上面咬下一个牙印才甘心。
  最后牙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我有点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就这么坐在里昂的身前,看着相同却怎么也看不腻的景色,突然体悟到我是真的来到一个不同的世界。
  这样的感触似乎有点晚,可是它带来的感动却一样的浓烈,包围着我的心,满满、满满的彷佛快不能呼吸。



第六章
  我们接下来的一路真的是彻底执行「不多休息」的决定,每到一个新的城镇,立刻换上新的马匹就往龙城赶,在马匹上的时间比在地上的时间还要多出数倍来,教我每一次下马站在地上都会怀疑,其实是地面不稳正在地震,而不是我自己摇晃的问题。
  但也许正因为我们用这样不顾一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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