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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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这里需要你来帮忙,我开始胡思乱想了。”
“通常当你接近核心时,都会如此。你妈妈不肯爱你爸爸,除非他多赚些钱,你爸爸不肯多赚钱的理由是……”
“因为他恨他的工作。他是个水管工人,如果要他更卖力工作才能得到她的爱,他觉得好像很划不来,所以他下定决心宁可不要爱。我不知道这些念头是哪里来的,不过这是我的感觉。”
“很好,信任它,那么你那三岁的小男孩,当时对金钱作了什么样的决定呢?”
“钱很恶心。”
“还有什么?”
“钱使人们疏远。如果不是为了钱,人们本来可以好好相爱的。”
“那么你决定如何来处理你的金钱状况呢?”
“与钱保持距离。”
“好,现在让我们再深入一些。你妈妈不肯与你爸爸做爱,你爸爸感觉如何?”
“他对她很生气。他觉得那是他做丈夫的权利,可是她老是说因为怀孕不舒服,或是她太累了,或是找其他的借口。”
“那么在他生气背后的感觉是什么?”
“嗯,好像是……”我开始惊疑,“好像他受伤了,好像他内心在哭泣。他觉得已经为家人付出全力,可是他仍然让家人失望,因此他不配被爱。我知道这听来很奇怪,可是我不断地感受到,他认为他老婆恨他,如果她肯跟他做爱,就表示她宽恕了他。狗屎,这不可能是真的,老天!我一辈子都没见到我老爸伤心过。”
“你会很惊讶地发现,小孩能看到及感受到的东西。”
“好像我妈妈也觉得自己失败了,即使表面上她全都归罪于爸爸。”
“因此他在责怪她,而她也责怪他,可是内心深处,他们都觉得自己让对方失望。在这种情况下,你对整个状况的感觉是什么?”
“我正在想这一点。”我说,“我有一个想法,总而言之,我觉得全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当我看见自己当时的情景时,好像我认为家里缺钱是因为我的关系。都是因为我,每个人才都不快乐,可是我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造成这一切,我甚至觉得他们不做爱也是我害的。”
“因此那时候,你对自己作了什么样的认定?”
“不知道……我想我也自认为是个失败者,我应该做一些事情让情况好转的,可是我没有做。”
“当时你对生命有什么样的认定呢?”
“生命有太多困扰了,你拼命工作努力向前,可是沿路却一直跌得鼻青脸肿,我常常有这种感觉。”最后的这句话伴随着一阵阵的自怜。
“因此……”老师用安静的语调说,“如果要改善你生活的品质,就意味着更多的苦工、更多的牺牲,是吗?”
“差不多吧,我想。”
“好,至少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很有效率地破坏自己的工作。”
“真的吗?”彼得呢喃着,“我不明白。”
“我也不懂。”我同意,“三岁时作的决定怎么会影响到今天的我?”
“因为同样的决定,每天都在你的潜意识之中重播,在潜意识之中,时间的定义是不同的。”
“潜意识是如何让事情发生的呢?——你说的是我在破坏自己的事业。”
“很简单,你把钱看成是让你与爱分离的因素,你又把自己的工作当成是一种负担;而且把空闲当做是会使你感觉更加无聊及挫折的时光,这是你自己的描述,不是吗?对你而言,成功是个很大的负担,是一种牺牲,因此又何必成功呢?所以只要‘咔嚓’一声,切断了事。”
“可是拥有钱怎么会算是牺牲呢?我很清楚它不是的。”
“在你有意识的心中,是的,意识上你认为金钱即使不能给你幸福,但至少也会让你轻松很多。然而你所不知道的是,你里面有个三岁的小男孩,他有极坚强的信念,他坚持金钱是一切隔离、怨恨及痛苦的原因,由你目前的处境来看,你的哪一种信念占了上风?你目前的财务状况是逼迫钱离开你——你认为这种设计的源头是什么?这就是三岁时所作的决定。”
“可是那……那太不公平了!”我舌头都打结了。
第22节:和内在小孩对话
和内在小孩对话
“你准备好了要继续再听下去吗?”老师不理我的抗议,“往内看,再去看你刚才所叙述的小男孩。他很内疚,因为他认为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你看见了吗?”
“嗯,有一点儿。”我闭着眼睛回答。
“小男孩感觉如何?”
“糟糕透了——好像被碾碎了似的。”
“好,看见他如此,你的感觉是什么?”
“也很糟糕,也许没有小家伙那么强烈,可是我也在自己的心头感受到那份破碎。”
“因此,当时你对自己设定了什么看法?”
“不知道……我猜我是有些不对劲儿,我很坏。”
“因此你对那种感受的决定是什么?”
“要做个好人?”我猜,“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就猜一下,”究主鼓励我,“相信你的直觉。”
“好,我想我认定自己老是会伤害到人,因此无论如何我要尽全力补救。”
“如何补救呢?”
“成为一个好人。还有,当我发现有人受伤时,就去帮忙。”
“你认为你使人受伤,所以现在你要到处去帮别人包扎伤口?”
“对……差不多。”
“听起来很像是个咨询师。”究主说。
“你是说,我在三岁时就下定决心要做咨询师?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咨询师或心理医生。”
“当你的罪恶感愈来愈深重,你想补偿的需要加强时,结果自然就会出现。医生、护士等救人的行业,都是一些想要补偿孩提时代内疚的人。麻烦就在于这些助人的行为,几乎完全不能减轻你的内疚。所以,很快地,这些工作就变成很大的牺牲,纯粹是在做苦工而没有回报。难怪你不要更多的案主上门,甘乃迪,更多的案主可能会杀掉你。”
“好,让我澄清一下。”彼得插嘴,“甘乃迪造成公司倒闭,自己染上重感冒,并且与太太离婚——全都是故意的吗?我的想象力还算不错,可是究主,我非得再加大想象的空间才能相信你的论点。”
“我说过他很有创意。”究主用带有阴谋的表情对我眨眨眼睛,“因此,我们会看到类似这样的事情,这个人在做苦工来补偿他的自责。因为这是一种自我惩罚,因此他不允许自己去享受。同时,他认为金钱是万恶之源,因此也不允许自己有钱,至于那些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事,他就用来补偿更多的内疚,或是去帮助别人,例如他的太太和女儿。他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什么都不留给自己,即使像度假这种奢侈的事情,也是为了给他足够的力量去继续牺牲到底。”
“见鬼,甘乃迪,这样的自传可真棒啊!”彼得吓到似的问我。我也是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想要说一些话来为自己辩护,可是唯一冒出的想法是:这不是我的错。
“现在,”老师继续说,“那一幕,或是非常类似的一幕,在你潜意识的储藏室之中,不停地重演,而你为了追求幸福所作的决策,都是奠基于那个三岁时受到伤害,一个困惑的小男孩所认识的错误信念之上。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你选择要去感受自己是个失败者,甘乃迪。”
“等一下,他没有去选择这些。”彼得抗议,代我发出不平之鸣,“他只是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被搞砸的情境中,让他自觉失败。他只不过才三岁,看在老天的分上,是那个情境使他觉得很失败的。”
“是吗?还是他自己对那个情境的解释,影响到他的感觉?暂时跟我合作一下——照我的规则,好吗?好,现在,甘乃迪,你是否仍然感觉很糟糕?”
“更糟了,因为现在你已经让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不需要我帮忙就已经是这样了。一开始,你说你的父母在默默地互相谴责对方,然后你又说,在谴责的深处,他们都觉得受伤。”
“对,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都是我的错,他们才受伤。”我惊讶地发现泪水充满我的眼睛,可是一看到彼得就帮我把眼泪逼了回去。
第23节:呼求帮助(1)
呼求帮助
“好,继续停留在这感觉里。”老师提示我,“现在,作为一个三岁小孩,你对父母的感觉是什么?”
“切断了。我觉得我们各自躲在硬壳里,尖叫着想钻出壳来。”我的胸口开始发痛。
“好,现在你何不呼求帮助呢?”
“帮助?”我说,就好像那是外国话一般,“找谁帮助?”
“我不知道——难道你不觉得需要帮助吗?只要跟着这股动力,去召唤任何比你和你脑海中所处的情境更大的力量。试试看,然后看看三岁的那一幕会有什么变化。”我专注地看三岁的自己,感受到有一样东西从自己里面出来,是一种祈求或是哀恳;过了一阵子,我想我看见一道光从上方穿透进入小孩儿的脑袋。
“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我耸耸肩,真的感觉好一些了。
“那么你父母看起来如何呢?”
“差不多——他们仍然埋首在书报中,”我说,“事实上,现在我比较容易看到他们的伤痛了。”
“有没有听见他们呼求帮助?”
“没有呀——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吗?你看见他们生气的痛苦,他们的痛苦其实就是在呼求帮助!如果你看见别人在痛苦,他们其实就是在呼求爱。现在,你何不对他们的呼求作出回应呢?去看见自己把爱给妈妈。”
“怎么给?”我问,对他如此随意运用“爱”这个字眼,觉得很不自在。
“你觉得怎么做最好,就怎么做。光如何指引你,你就跟着做,只要信任这个过程。”
“好。”我同意。当我在观看内心的画面时,仍然闭着眼睛,“我看见自己站起来拥抱她。”
“她的反应如何?”
“她把我推开了。”我告诉他,感觉自己被拒绝了。
“那可能是因为你想由她那儿得到一些东西。你希望她能舒服一些,或是陪你玩,你何不给她一些安慰。如果她愿意,她可以继续不快乐。但是,即使她不快乐,你还是一样爱她,没有条件地爱,只因为你爱她,去试试看。”
我照着做了,我很惊讶地发现,开始时,即使光想都很困难,因为我发现,我的确是想由她那儿得到一些东西,就与我和老婆在婚姻末期时的感受一样。我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却被它搞得日夜难安。它愈是催逼着我,我太太德玲就愈是被激怒。每当我性欲高涨时,她就牵强敷衍。凡是我有空想多和她相处时,她的工作就忙碌起来,尤其可恨的是,每次我想跟她好好谈谈时,她的朋友就会打个马拉松似的电话来。有时候,我会在屋子里跟进跟出的,或是一天打好几通电话给她,偏偏却只谈些无关痛痒的事。终于有一天,她发作了,对着我尖叫:“你究竟想跟我要什么?看在老天的分上,不要再来烦我了!”
第24节:呼求帮助(2)
那时,我只好掉头离家而去,每次回去都只是收拾自己的衣物,同时向这个虚有的家道别。从那时开始,我一直很害怕,那份强烈莫名的需要会再度回来折磨我,并且摧毁我残余的世界。然而这需要仍然存在于我和三岁的自己里面,有如毒素一般在血管内窜流着。
我见到自己又再度去接近妈妈,她又再一次把我推开。我不想让彼得或究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感到极度羞惭,因为脱缰野马似的需要,如潮水般地涌来,几乎要把我淹没了。
“别压抑你的情绪。”究主以抚慰的语调说,好像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要去觉察现在的感觉,不必去跟情绪角力。”
“她又拒绝了我。”我无可压抑地嘟起嘴巴,再加上一句,“她老是这样。”
“那是因为你仍然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东西。”这是真的,我能感受到自己的需要像钳子一样夹向妈妈。
“可是她是个成年人,她应该要支持我的。”
“你是如此急于从她那儿获得东西,以至于你无法真正地看到她。你难道看不出来,她觉得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你?在她自己的眼中,她是个失败的妻子和母亲。”
“可是她是很了不起的妈妈呀!”我流着眼泪说。
“那就让她知道。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