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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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故意令你泄气。”究主老师平静地说,“但凡是没有按照自己认为最真实的事物而生活,没有按照自己最高的潜力而生活,或是没有学习去这样生活的人,都是在做没有意义的牺牲。你是个有伟大愿景的人,彼得,可是你没有活出来。”当他讲话时,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对他的随意评论作自我辩护。他有一些特质使得我们很容易接受,他的话中似乎没有任何谴责的成分。
“信不信由你,这完全取决于你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你们俩在内心深处都自觉是个受害者;就好像你们被抛弃到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上,只好不停地自我防卫。”
“嗯,我所有过往的经验告诉我,你对我们情境的评估是相当公正的。”彼得说。
“透过这样看待世界,你们自然发展出一套处理自己情绪的方式。甘乃迪的一生好像是充满歉意地出生在这里,拼命工作,试图取悦别人,好证明自己是有用的;而彼得你则采用狗咬狗的模式,给自己很大的空间,纵容自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行我素,向每一个人挑战,看谁敢来证明他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可是,你们俩都没有做自己真正要做的,或是活出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第13节:自己永远是第一优先
自己永远是第一优先
“我所说的是,你们的活动、习惯及模式都反映出你们对外在世界的忠心,而同时,内心世界的你正在挨饿。你们俩都受到外在环境的制约和影响。你们看着这个世界,然后说:‘世界就是如此,因此我只能这样对待它。’然而根据战士的原则之一,并不是世界在影响你,你自己才是起因。甘乃迪,根据你尽力去取悦这个世界的事实,你就会继续把这个世界看成是匮乏和不变的,因此是你自己的态度,创造了你所看到的世界。”
“而你,彼得,你的态度就是:什么能到手就去掠夺什么,并且同时生每一个人的气,从而把这个世界变成—个残酷的竞技场。然而这只会使你牺牲掉你内在那个真正伟大而又有天赋的巨人。”
“老天!”彼得看着我,“这个人好像猎豹——看起来我们两人的邮箱都被他看过。”我无助地耸耸肩膀,究主又继续说:
“你们所缺少的是战士的决心,真正的战士明白自己才是第一优先,真正的战士不会将自己列在世界后面而被摆在第二位;他们下定决心,既不牺牲也不纵容,他们将世界看做是自己的态度及观点所造成的结果。当你开始做一名战士时,你将会更加明白,你所见到的世界,全是你所选择看到的。”
“战士绝对不允许任何层次的耽搁,战士面对真理勇往直前,在他的觉知中,不会留下任何没有完成的事情。看看你们的未了事项。你们甚至还没有触及到过往的人际关系上的未了事宜,或是自己的家庭事件中潜藏的内疚自责。你们不但不去处理,反而企图忘记它们的存在,或是通过做苦工及牺牲来补偿自己的罪恶感,而不肯直接面对未了事项。你们把自己迷失在洗牌的过程中,等到该摊牌的时候,甚至没有牌可玩,你们甚至没有加入这场牌局。”
“哇!”彼得叫道,真的很吃惊,“真希望我能明白你所说的一半内容。听起来蛮有道理的,可我还是不太懂。我的过去都已过去,不用再花时间思考,因为都已结束了。当然,有很多事是我不希望发生的,可是我并不认为它们是未了事宜。它们都已经结束了。”
“并不是说你不再思考它们,或是想到时不再有很多感觉,就意味着它们不再影响你的生活了。我花了很多时间整理潜意识中的档案——我的以及别人的——我发现有一些事会不断地跳出来:就潜意识而言,凡是过往所不曾解决的,都仍然会暗潮汹涌,直接影响到你今天的生活。”他停下来看着我们俩。然后他说,“你们不相信我,是吧?不用担心——只要继续待着。我们才刚开始呢,之后会愈来愈热闹的!这就该谈到我的收费问题。”
第14节:学费是一万六千美元
学费是一万六千美元
“嗬!”我呻吟,然后才礼貌性地回过神来,“请再说一次。”
“如果你们想上这个课程,费用是一万六千美元:授课期间至少要八个月,并依照我的判断而延长。”
“老天,”我说,“我不知道这一点儿。我以为……我是说,我真的不了解要收费,我很抱歉。”
“你是说,你以为这一切全是免费的?”
“不是,我没有想过收费的事,我以为只是自由乐捐,或是类似——就是灵性一类的……”
“灵性?谁说这是跟灵性有关的?”
“那么你把它叫做什么?形而上学还是新时代,或是别的什么呢?”
“我不知道。”究主天真地回答,“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取个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
“狗屎!”彼得说,“我从来没听说唐旺向他的学生收费的。你有这么大的房子和财产,你要收学费做什么?”我为我朋友的直率及鲁莽感到难为情,可是这却没吓到究主,他看来似乎反而很愉快。
“收费是为了……”他解释道,“维持这么大的房子。可是我怎么花钱又关你们什么事呢?也许我全都捐给德蕾莎修女,或是塞在我的床垫下面。如果你不想付我那么多钱,我完全谅解。祝福你们活得更好,而且我真的很高兴碰见你们——你们是很棒的学生。可是想想看:如果你们真的来上课,却完全料想不到会学些什么,这将是你纯粹为自己而做的少数几件事之一,没有別的原因,只因为你的内心要你这么做。没有更多的解释,也没有保证。只因为你内在有某种声音在指引你,就好像它指引你找到那茅屋一般。如果这同样的声音指引你上课,就上课。如果它叫你去别处,你当然也可以听从它。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内在的声音,那么你还能相信什么呢?”
“我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彼得抗议。
“事实上,我也不曾听过。”我附议。
“好,那么,我想我是错了,”究主很高兴地宣布,“下次上课是星期六上午十点,如果你们要来,先带两千元的头款,如果不来,我就祝你们生活愉快!可是请至少记得,战士的决心:把自己当做生命中的第一优先,并且愿意去接受生命所提供的一切。”
我整夜不安地辗转,在逻辑的推断及情绪的迷惑中挣扎,因此第二天真是垂头丧气。我心不在焉地处理我的案主的问题,几乎没有听进去案主一半的陈述,收他们费用我感到颇为内疚。偶尔我的秘书会很痛苦地指出我一些严重的疏漏,却受到我猛烈的反击。事后,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会那样做。下班前的两小时,我躲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混时间,被内疚及羞耻感折磨着,以至于没办法出去面对她,甚至忍着膀胱的胀痛也不肯出去。我甚至狂想她会暴怒辞职而去,好让我永远不必再去面对她。
第15节:你真的还要去吗
你真的还要去吗
乍看之下,彼得似乎也不甚好过。那天晚上当我在酒馆碰见彼得时,他似乎已经烂醉如泥了。当我仔细一看,他的眼神泄露出他又是一夜狂欢。我问他:“你还好吧?”
“棒——你呢?”
“糟透了。”
“那么,一切都很正常。”
“对,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我打入地狱了。”彼得的口音并不含混,虽然他在麻痹之中,他的态度也不至于不协调,“甘乃迪,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我非幻想美女不可,或是必须盯着她们看,一天中九成的时间要这样做,而且我也会梦见她们。除了赚钱、喝酒之外,性是我生命中最热衷的。”
“这算是新闻吗?”我问他。
“昨晚那个人把我的整个生命撕裂了,就好像这些全是垃圾一般。我生命中所重视的——他却说得像是一堆粪。”
“你当时好像被他震慑住了,老兄。你居然没有反驳——不像你平常的行为习惯。”
“我忙着欣赏他流畅的说辞,所以没想到他是在取笑我。”我的朋友承认。
“对,我本来都很好,一直到他说起收费的事。见鬼,念大学一整年也不要那么多钱。而且看起来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美妙课程。我知道我这一生是搞砸了,换个灯泡、洗个碗怎么可能就改善一切呢?交一万六千元只为了学‘今日事,今日毕’吗?下一课上什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
“星期六就知道了,去不去?”
“什么?”我惊叫,“你不会想再去吧,你会吗?”
“当然想去——你不想吗?”
“交一万六千元?门儿都没有!你为什么要回去?又不是要去学什么巫术,或是进入改变意识的状态。去上这个课就好像去上八个月的主日学一样!看在耶稣的分上!”
“那人告诉了我,我这一生的真相。从没有任何毒品或是酒精、女人曾经为我做到这件事。我没办法解释给你听,可是你看!我们都三十岁了,我们都听过很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而且听起来都十分离谱。如果我们真的遇见了一位法师,或是某类的大师,不是很棒吗?我们可以用魔法创造不同的人生。想到、说到这些事真是棒极了,可是……”他停下来搜索适当的用词,我则被他的热衷程度给吓住了,如果他不是彼得,我真会发誓那个表情是很认真的。“……可是那种事从不曾发生在我们身上,现在我连那些书上所说的是否真实,都无法确定了。即使书上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长久以来,我们一直在讨论,希望那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然而我的生命正在消逝,正如我对性的说法一样,我时时刻刻都想到性,可是几乎只限于空想而已。生命正在运作着,然而我却总是心不在焉。也许究主这家伙并不是唐旺或是雷霆,他也许会无聊得像地狱一般。然而老实说,老兄,我的生活本来就无聊得有如地狱一般,这就是为什么我拼着老命想要达到别的境界。”
“派对先生终于洗手不干了!”我惊叹着。
“也不见得。”彼得解释着,“除非我得到更好的东西,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美酒、毒品与女人的。可是,我愿意在究主身上全力一试。”
“好哇,钱呢?”我逼问道,“一万六千美元是个大数目。”
“我花在吸毒上的钱早就超过这个数目了。或是请女人喝酒。”彼得充满哲理地回答,“正如究主所说的‘我们究竟给了自己多少?’如果我们不能享受自已所赚来的钱,还拼老命赚钱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顽固地反对,“我就是认定这种事情不应该收费。太不……灵性了。而且他又不保证我们会很享受这个课程,甚至不保证我们是否会学到些什么。”
“啊,我没办法解释,可是我内心有种去追寻的渴望。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他所说的真心的声音,或是我对自己的生活已经无法忍受了,可是我感觉我最近会常常和究主碰头,你可能也会。”
“你知道我搞不懂什么吗,彼得?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去荒郊茅屋寻访,你把我贬成完全的疯狂。现在我真的认为很疯狂,你却变成伟大的追求者。为什么我们的角色总是颠来倒去,为什么我们的观点永远不一致?”
“因为你的看法永远都是错的。”他解释,“只要不再铁公鸡,放松你犹太人的钱包,承认你想再见他就好了。”
“这可不一定,”我坚持,“不仅是价格——也是原则问题。灵性成长居然要收费,实在太……我不知道,太……肮脏了。”
“对,用五元来支持你的原则,”彼得建议,“这样我们就有钱再喝一轮儿了。”
第16节:害怕面对自己的需要
害怕面对自己的需要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头昏脑涨,而且十分抑郁。对我而言,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因为抑郁是我生命中的家常便饭之一。它有如一位与我相交很久的老友,我几乎已经无法想象没有抑郁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可是这一次,还加上一层失落感,好像我已经走到路的尽头,下一步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一般。我在寻找一些能满足我内在需要的事物,可是又害怕看到自己的需要是什么。每当需要抬起它丑陋的头时,我的生命就随着马桶一泻千里。我会失去女友、太太,糟蹋掉一个个重要的机会,或是逼迫自己作出某种愚蠢的行为,让自己窘迫不堪。每当我感觉需要时,我会无所不用其极。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