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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18部分

小说: 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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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迷惑,不过这并不是新闻了。”彼得叹气,看看大家。我在心中怒骂:“废话!”并且躲开他的视线。

  “那么你是在试图去理解——你在思考。”老师回答他,“重点在于记住个人全责性到底指的是什么。一个人如果不是与整个世界有直接的联系,个人又如何能影响世界呢?”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当你告诉甘乃迪,那些公司倒闭、失去客户是他的责任时,你是认真的吗?也就是他个人对金钱的感受,居然会使那些大公司垮台!”

  “对。”老师简单地回答。

  “你知道这听起来多么荒谬,是吗?”

  “只有对那些心智狭隘的人才是如此。战士明白没有任何事是在他自己之外的。大多数人所谓的谦卑,只是小我企图在说服我们,人太渺小而不足以影响自己周遭发生的事物。甘乃迪是可能让公司关门倒闭的,因为他有那么大的力量——你也一样。现在,关键在于要运用力量来帮助自己而不是惩罚自己!在此,你单纯的心智可以鼓舞你明白:在你所见到的所有事物中,你自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无论你选择什么,都会影响到整体。”

  “可是为那些倒闭了的公司工作的人呢?只因为甘乃迪害怕银行存款增加,他们就失业了!”

  “他们也是跟着甘乃迪一起在作选择,要知道没有任何人是单独选择的。”

  “可是怎么会有人想要选择失业呢?”

  “可能与甘乃迪想要有金钱困境一样类似的理由。”究主平静地回答,然而彼得仍然无法信服。

  “你是说,我可以阻止这世界所有的麻烦——战争与疾病——如果我去选择的话?”

  “基本上是的,如果你的愿望够深入。记得吗?甘乃迪告诉过我们:当他在潜意识处理过有关父母及金钱的关系之后,他的客户就增加了!还有,在你释放掉对女人的恐怖想法之后,你与洁西的感情就改善了。”究主所说的是在我缺席三星期之中所发生的事。“在一个月当中,你已经见到,当内心作了新的选择之后,外在的世界也跟着有好多的改变。而这些只不过是处理到潜意识而已——等到更深入无意识时,你再看看吧!”







第51节:怀疑是思考的本源(2)


  “对,可是在班上所发生的许多事,可能只是巧合而已。有许多的改变又消失了。例如,甘乃迪——他在处理自己的问题之后,客户是有增加,可是下一周人又不见了。”

  “只有当你用你对自己的看法,也就是用你的自我概念来看待时,这才会是一种巧合而已。至于客户又不见了,是因为他只清除了潜意识中的一个部分,并没有清除所有的问题。甘乃迪选择了宽恕,因此生命中有了正面的改变。如果别的问题出现,只意味着他必须做更多的宽恕。我们只处理了他潜意识中一个小小的部分,可是你看看只是那小小部分处理之后的效果;如果你能找到比潜意识还深入的一个部分,那个支持战争和苦难的部分,那会有多大的效果出现。彼得,你甚至还不曾为自己冒过险,因此你还看不见自己对全世界的影响力。首先,你必须开始去记起你是谁。”究主开始移向白板画圆圈,就像池塘中的涟漪一般。在中间的圆圈,他写一个大G(代表天赋礼物),第二圈中写下了:“选择”,第三圈是“伤害—痛苦”,第四圈“罪恶感—谴责”,外圈则是“角色、职责、还债”。

  “这是我设计出的一个大模型的简图。基本的了解是:我们诞生在这世上时都满载着美妙的天赋礼物、才华及奇迹。人原始的意图就是把我们的天赋礼物送给每一个人。例如,”他指着正中间的圈子,“这是你来时所要送出的天赋礼物之一。可是为了某些理由,你并没送出这份礼物——你选择不给出。”他再指向第二圈,随着说明,不断地一个一个地指点着。

  “礼物之所以不给出,是由于有伤害,逼迫人去觉察到隔阂的感觉。隔阂使我们以及我们所爱的人都感到痛苦。我们看着我们的家人,觉察到他们的痛苦,于是就自觉到要负起责任——我们有了罪恶感,觉得自己有改善情况的义务。这时我们就承接了角色与责任,企图想抵消罪恶感。即使是现在,我们也没考虑要给出天赋的礼物,即使我们记得要给,罪恶感也让我们觉得不配给出。所以很讽刺地,我们活在角色及职责中。因为我们不想去面对罪恶感,因此就以谴责的形式把罪恶感转嫁给其他的人。前一分钟你还很难过,因为你认为自己把痛苦带给家人,下一分钟你又说这不是你的错——是你父母的错,或是这世界的错。”





第52节:背负罪恶感还债


  背负罪恶感还债

  “抱歉,我不懂。”玛琳说话了,“你说的好像是:我不再爱妈妈,而且把痛苦带入她的生命,因此我很有罪恶感,所以就用特定的方式来行动,以补偿这一切。可是内心里,我还是在责怪她,认为是妈妈先不爱我的——这就是你的意思吗?”

  “基本上是的,可是你错过了一个重点。当你选择不给妈妈爱时,你内心先感受到痛苦,然后才开始看到妈妈心中的痛苦。”

  “嗯,我不相信那会是真的。可能有几次是那样子,可是我确定有好多次,是她先情绪不好,再发作到我头上。我是相信全责性,可是她也必须对她的行为负责呀!”

  “像这种情况,可以有好几种方法来处理,玛琳,”老师建议,“然而现在我所能提供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人没有任何借口不去给出爱。一旦不给出,就造成了隔阂,在过去几个星期中,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处理来证明这一点。我们也看见爱的选择——不论是通过宽恕、慈悲、幽默,不论是什么,都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你必须明白一切先由自己开始。假定你看见你妈妈在痛苦里面,因为她没感受到你所要送给她的爱;当你看见她痛苦时,你很难过,因此你就会作出某种行为,好让她能减轻她的痛苦,以及罪恶感。你故意行为偏差,好让她可以打你出气——像这样子,你就可以抵消你的罪恶感。你也许可以让自己变成一个安静的乖女儿,好让妈妈没有负担,甚至变成超级帮手,或是以其他的形式来达到这个目的。你选了行为偏差这种方法,可是当她打了你,她的痛苦并未消除。没有人感到好过些,事实上,你们两人都更加难过。某些时候,罪恶感深重到令人难以承受,因此你想要把罪恶感从身上甩掉,猜猜看这会落在谁的头上?亲爱的老妈!你从来不曾明白的就是:谴责老妈只会让罪恶感更加根深蒂固。只要看看结果就知道:你仍然在谴责妈妈,你仍然感觉很难过。”

  “可是她那里又该怎么说呢?她根本不用打我的呀!”

  “你愈是用你理性的意志来将你的谴责合理化,证据愈是充分,你就愈有谴责她的权利——全是妈妈的错。你有充分的理由证明:她打了你!是她的不好!”

  “可是她真的有打我!”

  “好,告诉我,她为什么打你?”

  “可能她很气馁吧。那时医生诊断说她得了癌症,必须卧病在床,可是……”

  “等一下,”老师切入,“气馁通常代表我们感觉得不到某些东西而不高兴,对吗?”

  “我必须想想,”玛琳回答,就停下来思考。过了很久她终于回答了,“好,气馁意味着我们得不到某些东西,或是某些事情没有依我们所想的发生。”

  “好,那么你妈妈所得不到的是什么,什么事没有依她所想的而发生?”

  “她很沮丧,”玛琳解释,“她老是病恹恹的,没人知道是什么缘故,她开始失去希望了,我想。”

  “好,如果她有希望,她就该没事了?”

  “嗯,她还是有癌症,可是……对,她会快乐一些。”

  “如果她有了希望而且比较快乐,她还会这么想打你吗?”

  “我明白你想指出什么了,可是她失去希望又不是我的错——她凭什么发作在我头上?”

  “为什么要如此防卫?”究主在逗她,“注意你所选用的字眼,它全都在指出,很可能你的确觉得自己有责任!” 

  “那么你是说,我本来可以给她希望的,可是我没有。因此我就扮演坏小孩,好让她把挫折发泄到我头上来,也许能令她舒服一些。是我故意要她打我的。”

  “当然,扮演一个坏女孩是典型的角色。坏孩子帮助父母用发怒来释放他们的挫折。问题在于,这只有在发怒时才有效,等怒气消了,挫折感又回来了,再加上一大堆打孩子的罪恶感,只会使父母感觉更糟糕。你工作时有没有出大纰漏?”

  “偶尔,”她承认,“不是常常!”

  “是不是刚好都针对某个特定的人?”

  “每次都是。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个人在工作时特别容易生气或受到挫折的?”

  “正是——”玛琳的声音变得急切,“夜班的护士长。她每次都像吃了炸药似的。”

  “因此你仍然在企图还旧债,不是吗?”究主在玛琳茅塞顿开的时候,对她眨了眨眼睛。玛琳没有花很久的时间就理解了这个道理,因为她一向是这班学生中最出色的,可是她没有再说什么。究主继续说明。





第53节:何时才能解脱


  何时才能解脱

  “这比从前那些更还令人迷惑。”彼得抱怨。

  “而且令人沮丧。”娜蒂补充,“我们究竟要何时才能获得解脱啊?玛琳多年前与母亲发生的一些事件,让她到现在还在补偿。这看起来实在太无望了。”

  “什么——我的战士们有人起了怀疑吗?你们已经忘了第二大原则吗?”究主假装失望,“要信任过程。”

  “有什么可信任的?”彼得问,“只有一连串的坏消息。”

  “信任。”究主再说了一次,“第二个原则就是提醒大家要信任这一点:不论你犯了多少错误,宇宙都能转化成更高层次的体验。不要怀疑宽恕的力量。不要怀疑你命定的伟大。也不要怀疑上帝会对你三心二意。无论什么时候,当你发现自己卡在绝境里,问问你自己:上帝有没有改变对我的看法?倾听你真心的回答,或是听听上帝的回答。”

  “如果什么答案都听不到呢?”彼得问,他的声音令我难忍!

  “耐心些,别再用脑子对话了——就彼得而言,别去听内在的大会议——要静心等候。真心不多话,可是当真心一说话,永远都很有价值,如果你愿意倾听,它的声音永远够响亮。玛琳做了我们全都做过的事——除非我们了解到有更快速、更有效率的解除罪恶感的方法,否则我们仍然会继续去做角色扮演。这些方法也许不能满足我们的逻辑及说理,可是却是有效的方法。”

  “如果你还没有注意到,到目前为止,我们所作的处理,都是围绕着角色与义务。甘乃迪,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在处理你那个拼命想帮忙的角色——因为你潜意识中有一部分深信自己毁掉了你的家人。因此你仍然在尝试着去修复你的家人。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做咨询师,来吸引受伤的人们。每次有事情出错时,你就决定该由你来做善后。”

  “这样有什么不对?”玛琳追问道,“如果没人来照顾生病及受伤的人,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没有病人及受伤者,那么那些拼命想帮忙的人会怎么样呢?我的天,他们会失去他们的作用。”

  “你是说,是我们造成这世界有疾病的存在?”玛琳显然被这种思路所激怒。

  “如果你不曾觉得自己的罪恶感是真实的——而且是无药可治的,你就再也不会把疾病看成是无望而且只会愈来愈恶化的情境。如果你被某种模糊的罪恶感所驱迫,认为你毁了自己的家人,你就会经常地追求能补偿罪恶感的机会。你是否注意到你有时会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现在可能只是很细微——但是在你帮助别人化解了痛苦之后,这种轻松感就会出现?”

  “事实上,”玛琳承认,“每次当我帮完别人之后,感觉好像被摆平了——我有时甚至会觉得沮丧。”

  “现在当然有,对!”究主同意,“可是一开始的时候,感觉总是相当不错的吧?”

  “一开始是的,可是当新鲜感消退之后,工作就愈来愈沉重,唯一能松口气的就是休假的时候。”

  “为什么一开始感觉很好?”

  “因为我真的认为我在帮助人们——我使人们不一样了。然后……”

  “你是说,你觉得自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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