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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15部分

小说: 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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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了解这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彼得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里——至少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有人伸手将我扶起,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觉得自己软绵绵的像是个布娃娃或是无骨鸡。

  “欢迎回家。”究主说,他眼中淘气的闪光,令我知道他早就心里有数。

  “谢谢你。”我说,接着又转向其他的同学,“谢谢你们。”他们真心地,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说:“做得好。”我回头去问究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嗯,从你的表现看来,你是面对了自己的痛苦,选择了宽恕而不是报复。你何不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尽可能地想去说明。而我发现,当我在描绘另一个世界时,那份真实感已经模糊了,让我非常怀疑那是否曾经是真实的。当我说完后,究主走到白板边,写下了斗大的字:

  这世间只有一个问题,

  他停下来直视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接着又写下:

  这问题就是隔阂,

  接着又写:

  由于有隔阂,所以问题才层出不穷。

  “甘乃迪,你刚才所发现到的,就是解决你每一个问题的方法,不论是到什么样的程度,如果你可以看见这个世界的真相,你就不会有任何的困扰。这全是你的选择——选择用隔阂的角度去看——就会造成你所有的不快乐。保持在隔阂里是很痛苦的,你必须用愤怒及否认来压抑你掩藏的痛苦。愤怒及指责是排斥痛苦的最好方法,然而在排斥痛苦中,你也排斥了自己。”他看看所有的同学。

  “甘乃迪为什么会经历今天这样的过程呢?是因为他不再责怪母亲,而愿意去面对埋藏已久的痛苦。由于他愿意去经历痛苦,他可以由潜意识进入心灵更深更有力的范畴。这次是我在带领同学走第一原则以来,走得最深入的一次,做得好!甘乃迪。”

  “我的朋友,”彼得荣耀地宣布着,“一名好战士!”

  “所有的痛苦,”究主继续说,“都是由最初的隔阂开始的。每次当你选择不再逃离自己的痛苦,不带防卫或愤怒地去面对它时,你将会明白……”

  究主再度走向白板:

  痛苦不是真实的。






第42节:上帝把我踢了出来(1)


  上帝把我踢了出来

  “痛苦不是真实的,只不过你以为你自己是破碎的,或是与真我是分离的。”

  “怎么会呢?”娜蒂问,“痛苦对我而言相当真实呀,而且甘乃迪似乎也很确定,你看他刚才还在地上打滚呢!”

  “只有爱才是真实的,”究主解释,“不要误会了,我一生也经历了许多痛苦,可是经验告诉我,宽恕更伟大。爱、慈悲、真理、灵感……可以治好一切的伤痛。当你需要爱,超过你需要痛苦时,痛苦的能量就被整合成频率更高的爱。你去赢回了自己所失落的一部分,同时对隔阂的信念也会减弱了,你瞥见历代的上师一直想要显示给我们的真理:我不是这具身体。”

  “那我要如何保持在那种境界里呢?”我问。

  “意愿。”老师简单地回答。

  “我是愿意呀,可是有东西把我拖了回来。”

  “哦?那会是什么呢?”

  “彼得的声音。”

  “嘿,别怪到我头上,老兄,我的内疚已经够多了。”

  “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声音中有某样东西令我回来。”

  “那叫做盲从的忠心。”究主告诉我们。

  “什么?只因为我对彼得的忠心,就使我放弃……我的快乐?”

  “不,是你对俗世的忠心。你对做苦工、流血、流汗及眼泪的忠心,你对生命有报复的阴谋的忠心。”老师坐回椅子上,“你对隔阂的忠心。”

  “这一切都在我的声音里?”彼得问,可是我没去等究主的回答。

  “这太疯狂了。”

  “对,”老师同意,“可是你以前曾经因为这些放弃过几次了?”

  “我不相信——不可能!”我坚持。

  “嗯,”究主耸耸肩,“只要看看结果就知道,结果等于意图。”

  “你怎么知道?你说这全是我们的选择,我之所以有困扰及受苦是因为我选择要这些——而且是我要来的?然而据我所知,这可能只是你的信念而已……你怎能确定?”

  “先回答我,”他建议,“你现在为什么如此焦躁不安?”

  “不知道。”我双肩下垂,“感觉自己又被踢了出来。”

  “又?”

  “我只是说漏了嘴。可是我真的想留在那里。可是你又说是我自己决定要离开的。我觉得不是这样——而是某人或某事在为我作决定,总之我就是赢不了……而我又回不去那儿了——不管那是在哪儿!”

  “让我们跟着第一个假设走:你已经被踢了出来。现在,你认为是谁踢你出来的?”

  “不知道,我猜是上帝……管他上帝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上帝对你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一切……能量或是力量,等等。”





第43节:上帝把我踢了出来(2)


  “那么,像这样的一种存在,为什么要把你踢出来?”

  “也许我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你是说这存在是因为你做错事而惩罚你?告诉我,甘乃迪,你的上帝是慈爱的,怨怒的,还是别的——也许是善变的上帝?”

  “嘿,如果他真的是上帝,就该是个慈爱的上帝。”我说。

  “那么你的上帝是永远慈爱,或仅仅是偶尔发发慈悲而已呢?”

  “应当是永远慈爱的。”

  “一个永远慈爱的上帝,为什么要把你踢出老家?”

  “嘿,我说过,也许是我做错事,他要惩罚我。”

  “你究竟犯了什么大错,会影响到上帝完美的爱呢?”

  “也许他惩罚我是为了我好。”

  “啊!”究主插嘴,“现在你在为上帝辩护了。”

  “不,我不是,我只是说,爱也许是会惩罚人的——我没说那是对的,我只是说,也许它就是这样。”

  “为什么完美的上帝会用隔阂来惩罚你呢?真神是没有隔阂的。永恒的神不会有时去惩罚——完美是不会改变的。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让那完美的爱不能马上去原谅你呢?完美的爱有办不到的事情吗?”

  “也许上帝并不完美!”我绝望地反驳。

  “爱怎么可能不完美?如果不完美,就不能叫做爱。如果上帝不是全然地慈爱就不能叫做上帝。无论你犯什么错,上帝能不马上宽恕吗?”

  “那么,为什么我回不了老家(指的是灵魂的家、完美的爱)?如果我早已被宽恕,却还是回不了家,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

  “有意思!”究主说,“我正要问你呢!”

  “问题在于我不觉得自己已经被宽恕了。”

  “为什么?如果那纯洁完美的爱已经宽恕了你,亮出绿灯要你回家,为什么你不允许自己回去呢?”

  “因为我办不到。”我解释。

  “是你办不到,或是你不想要?不久前你还在那里,你为什么不停留在那里?”

  “我说过了——他们不允许我。”

  “哦,现在又变成‘他们’了。”究主讥笑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子说。”我承认。

  “就算是开玩笑好了。”老师建议,“我们何不把‘我不能’改成‘我不想要’,现在我知道,我知道你真的想要。可是为了好玩啦——就算是逗我高兴好了——‘假装’你并不想停留在那儿,那是为了什么缘故?”

  “我根本编不出答案来。”我坚持着。

  “哦,少来了,跟我合作一下,甘乃迪,你喜欢玩游戏的!如果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停留在光里,理由是……”

  “因为我仍然对它生气?”我猜测。

  “我仍然对它生气是因为……”

  “因为它把我赶出来。”

  “我以为我们早就讨论过这一点儿了。”究主摸摸下巴,“完美的爱是不会去拒绝的。”

  “好,好!”我说,心情也跟着开始好起来。究主说得对——我的确喜欢玩游戏。“我不晓得怎么搞砸的,可是上帝马上就原谅了我。可我并不认为被宽恕了,因此我就……离开了?”

  “很好,你离开是因为你不觉得自己已经被宽恕,就像大部分喜欢自责的人一样,你反而责怪上帝把你赶了出去。”


第44节:隔阂源自于你的意念(1)


  隔阂源自于你的意念

  “等一下——我搞不懂最后这一段。”彼得插嘴。

  “自责就好像是在腐蚀我们的硫酸一样。当我们没准备好要去宽恕,另外的选择就是怪罪到别人头上——把自己对自己所做的事,归罪到别人头上。甘乃迪对自己所做的事很自责,虽然那纯洁的爱早就宽恕他了。”

  “是我不愿意去宽恕自己!”我帮究主接了下去;“我一难过所以就离开了,为了求心安,就把所有的过错怪罪到上帝身上。”

  “这话听起来有没有道理?”究主问我,“有道理吗?”

  “没有,”我诚实地说,“不过听起来跟我的做法倒很像。”

  “为什么会有人要这么做而惹上这么多麻烦呢?”彼得好奇地问。

  “好,彼得,我们假定‘快乐’是回归到全然的爱的必要元素,好吗?”

  “我们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

  “由人类基本的动机看出来的,每个人都是被一种想要得到快感的动机所推动的——你同意吗?”

  “嘿,”彼得犹豫,“我不知道是否每个人都如此,但我知道我是这样。”

  “那么是什么使你不快乐?”

  “很多事,”彼得说,“性爱不够,没有钱,没有朋友……”

  “对!对!”究主温柔地打断,“然而所有这一切的根源——不快乐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没有了它,所有的性爱、迷幻药和金钱都只会成为空洞的经验!”

  “不在灵魂的家吗?”亨利猜测。

  “那太简单了。”彼得不屑地说。

  “没错,亨利。”究主说。

  “好家伙,答对了!”彼得夸他,一下转了一百八十度,老师又继续说:“假定有爱就代表着快乐,那么不快乐就代表着没有爱。没有爱则代表着……”

  “隔阂吗?”

  “那么隔阂的根源在哪里?”

  “在我们的意念里吗?”亨利迟疑地说。

  “在意念里。”彼得重复,就好像他是第一个想到的人。

  “那么你究竟做了什么而错得很离谱?”

  “我们认为有隔阂。”我推论。

  “对!你想到了自己可能会被爱隔离——或者说与上帝隔离,是哪一种,这全凭你怎么看。在你作了这种假定之后,你开始认为自己的幻想才是真的。”

  “当你说你时,你是指我吗?”我问。

  “不是,我是指我们。”

  “那么你是指你自己。”我嘲弄他。

  “不,我是指你。”究主回到重点,“我们这些人都是你选择去相信隔阂的产物。你如果没有隔阂的观念,怎么会去看到个别肉体上的区隔呢?”

  “对,可是这里每一个人都看到了个别肉体上的区隔。”我辩解着。

  “只因为你是,”他反驳,笑着,“记得我在上第一堂课所说的话:战士知道,要为自己生命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负责。因为对一名战士而言,外在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内心过程的反映,包括画面、感受及思想在内。如果你有隔阂的思想,内心的画面及感受就会如实地反映,然后再投射到外在的世界中。也就是说,如果你认为有隔阂,你就会见到隔阂。”

  “你是说,”我怀疑地问,“这一切都在我的心智里?”我用双臂去怀抱教室,接着又指向自己,“这整个房间也在我之内吗?”

  “不对,即使你的身体也是心智的反映。换句话说,你的心智并不在身体里——你的身体是在你的心智里。忘了吗?你刚刚才告诉我们的?当你的心智相信合一,你就看见大家在光里结合在一起;而当你相信隔阂时,就看到每一个人都是分开的躯体,被困难所烦扰和折磨。这是你刚刚告诉我们的,不是吗?”

  “对,”我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怀疑,“可是现在,我觉得刚才那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

  “事情就是如此,当你在这里,想到所谓灵魂的家时,它就好像一场梦——一场不可能的梦,但是当你回到灵魂的老家,当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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