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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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熟悉的街道间行驶,一路朝着靳名珩的私人住宅进发。她这一路上都很安静,极安静极安静的,靳名珩都有点不习惯。
车子开到家门口,他却坐在车后座没有下来,只说:“我还要去公司。”转头对助理说:“把行李帮少奶奶送进去。”
回到国内,她就要扮好靳名珩未婚妻的角色。她不叫宋凝久,而是宋一瞬。
助理应了声,赶紧从后备箱里弄出行李箱。
宋凝久的衣服去美国下了飞机当晚,遇到卓越是就丢了,原也没准备什么。靳名珩又是个嫌麻烦的人,不怎么习惯带行李,所以只有一个行李箱。
她也没有那么娇气,直接从助理手里接过来,说:“我自己拎进去就行了。”
助理仿佛显得为难,请示地看向靳名珩,直到看到他点头,这才松了手。
宋凝久拉着行李箱走进院子,开了别墅的门,进去。靳名珩一直坐在车窗边,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内,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暖意。
目光望着那橦自己住了几年的房子,一直来来去去都是空空荡荡的,还是第一次亲眼目送一个女人走进去。就好像有人同时走进了自己的心里一般,满满当当的,很奇怪的感觉。
助理看着自己老板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也不敢提醒,直到他自己回过神来,才说:“走吧。”
司机和助理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也了解他的脾性,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将车子开出去,直奔环球影视。
宋凝久这边进了别墅,目光扫了眼室内,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窗明几净,家里被打扫的纤尘不染。装修以及摆设都是没得挑的,要比那些样板间档次不知高了多少倍,靳名珩又是个会享受的人,只不过只有两个住,这地方太大了点。
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难道想在这里住一辈子?拍拍自己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拎了行李上楼,穿过卧室便进了衣帽间。
箱子打开,里面就只有他的几件衣服,一一拿出来,找到相应的衣柜,然后将衬衣和外套分开来挂好,箱子也收了起来。
刚刚做完,外面的门便被打开了,保姆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外,喊了声:“少奶奶。”
宋凝久冲她礼貌地笑了笑,走过来。
“靳少说你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准备。”保姆稍显殷勤地说。
宋凝久已经踏出衣帽间,听到这句脚步微顿,转头问:“靳名珩回来吃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还真把保姆给问住了。
靳名珩是什么人?从来就没跟别人报备过行程。
宋凝久看着她那个表情,以为是靳名珩晚上有应酬不方便对自己说,便说:“那就随便弄点简单的吧。”
靳名珩的夜生活一直是精彩的,她又如何不知?只是觉得事关已,不愿多想罢了。
她大病初愈,也没什么胃口。
保姆应了便下去了。
宋凝久洗了个澡,换了睡衣,下楼简单喝了碗粥便上楼休息去了。
保姆收拾完厨房也就走了。
万物寂静,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宋凝久一个人,不过她也没有多愁善感,大概是太累,睡得也香,连靳名珩的车子进了院都没听到。
靳名珩下了车,手里捧着束玫瑰进屋。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视线之内都是黑漆漆的,他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摸黑上了楼。
打开卧室的门,果然见床上有个隆起的模糊人影。
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进门,往那儿一看就看到女人的身影在床上等着自己,就觉得心里满满的。
随手将花扔在一边,他坐下,开了床头的灯。宋凝久的小脸就这样暴露在那光线里,睡衣并非是那种性感的裙子,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粉色家居服,上面还印着的hellokitty的图案。
可是那小脸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完全没有防备。一点儿也不像在医院里那几晚,半夜总是被恶梦惊吓醒,整夜整夜的睡不好,他就抱着她,两人在夜里互相取暖。
这会儿见她没有自己也能睡得这么香,靳名珩的劣根性偏偏就又上来了,非要弄醒她似的。伸手勾了缕她的发丝,原本是想扫她的鼻尖的。
指尖却改了方向,顺着她的脸颊摩擦着到了脖颈,摸着摸着,越来越往下,襟前的扣子就被他一颗颗挑开了。当他看到被她的睡姿挤压变形的浑圆时,眼睛腾一下子就像被点了火。
这丫头越来越不设防,连内衣都没有穿……
逼婚进行式 012 完美契合
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那白瓷莹润的柔软,动手揉捏了两把,这触感就像给他全身跟通了电似的。凝视台灯光线下酣睡的宋凝久,这张脸很青涩,根本不是今天饭局上安排的陪酒的女人可比,可他就是中了魔一般。
抛下了那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家里这一个,兴许是还没新鲜够吧。扣子都被他挑开了,唇自然毫不客气地堵上去,这方面他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
在那敏感部位上啃咬了半晌才顺着脖颈吻上去,含着她的唇,大概是缺氧太严重,她嘤咛了声,身子动了动。本来是侧卧,这一动便变成仰卧了,加上上衣的扣子全开着,上半身的春光可说是暴露无遗。
亳无所觉的她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身嫩肉映在靳名珩的眼睛里,那根本就是离进了狼嘴里没两样。靳名珩就喜欢这样的她,毫无防备,露出的白皙无暇的娇躯就那样平摊在柔软的床被之间,更想邀着自己品尝一般。
手再次罩上令他销魂的部位,她的敏感部位在耳朵,唇一点点吸吮着她的耳垂,看着她像雨中颤动的花儿似的,让他更加热血沸腾。
宋凝久今天的确是难得的睡个好觉,可是被这么折腾若还不醒那就怪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压在身前的那颗黑色头颅。
靳名珩还在那儿撩拔着,根本就没发现她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也一样,对他来说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宋凝久却是醒了,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尤其自己居然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身体暴露在光线下,惊得差点惊叫。
“嘘,想吃你而已。”他食指压着她的唇,神色那样坦然,不过滚烫的身子还是说明欲火还没得到释放。
宋凝久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剧烈地挣扎,说:“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们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才来说不可以,会不会太迟?嗯?”靳名珩根本不将她的拒绝放在眼里,反正他是势在必得。
宋凝久并拢住双腿,拒绝他的侵入,急急地说:“我如果真染了艾滋呢?”
靳名珩闻言抬头看着她,看着她那张严肃认真的小脸。这可与在美国医院时不同,这时候给他浇火不是要他的命?可是这丫头那眼底明明白白写着不愿意,靳名珩也突然之间就毛了。
擦,他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明明饭局上有安排火辣的女人给自己,肯定心甘情愿地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的,自己非要回来找膈应。
得,不愿意是吧?他妈的今天不要了。
宋凝久看着他沉下来的脸,看着自己那眼睛阴晴不定的,心里也打鼓。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这种情况下,加上他的身份,让她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开很难。
两人就这样隔着床头的小台灯相望,没一会儿,靳名珩骤然起身,穿着脱得差不多的衣服便去了浴室,门被摔得叮噹作响。
宋凝久赶紧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按理说他放过自己,她心里该是松了口气的。毕竟他如果真拿姐姐威胁自己,她就是再不情愿也会依他,可是心情反而更难受。
想到史密斯,想到他在医院里自己半夜做恶梦时被惊醒,都是他陪着自己,她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愧疚。可是如果她真染了那种病,两人发生关糸不是害了他?
这么想着,心里多少还舒坦点。
本来想着等他出来,自己说几句软话。这个男人其实有时很好哄,有时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都会变得心情很好。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出来,宋凝久今天本来就睡得沉,这会儿困意便又上来了。
彼时的浴室里,靳名珩脱了衣服,放了满满一缸冷水泡在里面。其实吧,勉强也不是不可以,他总有办法最后让她主动对自己摊开身子,可是他就是看着她的抗拒,心头莫名的烦燥。
泡了一个小时冷水,越是想消火,眼前就越是她那光裸的美景。他拳头砸在水里,丫的,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找虐。
这时搁在浴缸边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过来看一眼,然后点了接听键。
“靳少。”那头照旧恭敬地喊了一声。
“嗯。”靳名珩应。
“那个史密斯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我们也做了检测,他体内根本就没有艾滋病毒。”那头报告。
没错,靳名珩在听到宋凝久的讲述之后,便派人着手去找了那个史密斯。他总觉得卓越再混,也不至于让这么个猥琐的人去碰自己的女人,这会儿他的心终于可以落定。
“嗯,知道了。”心里松了口气,就连脸上都露出笑纹,却是极克制地这般应着,让人听着一惯的沉着。接着他又问了一句:“那宋一瞬那边呢?”
那头沉默,两秒钟后才又传来声音:“对不起靳少,目前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宋一瞬现在在美国就是个不存在的人,加上有心人藏着她,这件事有些难办。
其实他沉默时,靳名珩心里已经有数,说:“那就继续找。”
“是。”那头应。
靳名珩挂了电话,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一声失控的尖叫,脸色骤变。从浴缸里起身,披了件浴袍便出去了。
只见卧室的床上,宋凝久缩在床头一解,裹着被子的身子发着抖,脸色苍白苍白的,神情恐惧。
靳名珩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上前,手搭上她的肩头,看着她方回神地转过头来。然后一下子就便扑到他身上,也不说话,只是揪着他的浴袍,身子紧贴着他。
靳名珩无奈,刚刚还恨不得这辈子都不理她,这会儿见她这个样子,还是将她揽在怀里。手顺着她的背说:“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小久儿,那是梦。”
心里第N次暗骂卓越,居然将她吓成这个样子。
“他死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她不想回忆的,可是那种恐惧仿佛已经留在了身体里,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
“小久儿,听我说,那不是你杀的人,是卓越的杀的。他就是怨恨,也是去找卓越。更何况人死了就是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之说。”
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按理说都不会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的可能不是鬼神,只是那种杀人的恐惧。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生而已,别说杀人,就是看到人被杀也会恶梦连连。
宋凝久点头,可是手还是揪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放,身体紧贴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除身体里的恐惧。完全都没感觉到他的身子是冰凉,潮湿的。他可是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出来时连擦都没来得及。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她心底里的恐惧终于不再那么强烈。靳名珩身体里的冷意也渐渐被她靠暖,某个部位也就渐渐复苏回来。
当宋凝久感觉到某个滚烫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后腰时,她就感觉完了。刚想躲开,就被他一下子压在身下。
“小久儿,过河拆桥可不好。”他俯视着她,那头黑色的段子长发铺开,当真美及。
“我…我…你不怕感染艾滋吗?”她眼睛游移地转着,最后又捞了这么个借口。
其实也不算是借口,毕竟这种事谁得清?他现在贪图一时快活,她还不想做那个传播源呢。谁都知道这男人是种马,以后不知会祸害多少女的。
“少拿这事吓唬我,如果你没感染,就依着我随便上吗?”他完全有恃无恐地说。
这话不算粗,至少在他们男人上床时,比这粗俗的话多了去了。不过宋凝久却受不了,单一个上字就让宋凝久红透了脸颊,各种不自在。
面对他恣意的目光,更是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衣领里。
靳名珩可不容她逃避,想到她拿着艾滋做挡箭牌拒绝自己,他就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教训一顿。所以手直接将她的脸从下面挖出来,强迫她目光与她相对。
宋凝久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想着反正现在也没结果,她就不信他真不怕感染,便点了头。
刚点完头不要紧,两手就被他拽着拉过头顶,靳名珩顺手抄起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