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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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对抗靳名珩更是痴心妄想。可是她心里存着那样的希望,她也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与靳名珩长久。但是不管怎样,这都是她与靳名珩之间的事,她并不想牵累别人。
那晚,他表白时她承认自己有些心动,但也仅仅是因为他能带给自己渴望的那样的生活而心动,根本已经与爱无关。既然对他的爱无法回应,也又何必让他淌进来?
可是这几天她也想得明白,她与靳名珩之间的纠缠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的,而楚辞他有大好的前途,他的人生不管是顺遂还是波折,都不该是因为自己。
因为对于他那样浓烈的爱,她无法回应。
“宋凝久,你还是我认识的宋凝久吗?我听说靳名珩把他这处房产过到了你的名下,你的态度就变了吗?你是甘心被他玩弄?甘心被他包养的吗?”楚辞质问:“你的尊严,你的人格仅仅就是一橦房子能就买到?”
宋凝久看着一脸激动的楚辞,那些玩弄、包养的话,就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掴在她的脸上。就像当初他第一次来这里寻她,她也怕他看到自己的模样,将她想成那样的女人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自己在他眼里也就真的成了那样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可以解释,可是解释又有什么用?让他带自己走吗?
她知道靳名珩不会放过自己,那么只会连累楚辞。楚辞对她的感情让她觉得有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不会回应他对自己的感情。
既然无法回应,又何必要拖欠?
她别过头,任他辱骂。
“宋凝久,是不是有权有势就可以得到你?嗯?”楚辞抓着她的手臂,满脸激动地问。
问得宋凝久脸上燥热,是因为羞辱,她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样的楚辞。
楚辞看到她的反应,以为她是默认。
他发狠地说:“那好,那我就弄倒他们靳家。”
宋凝久闻言睁开眸子,他已经推开她,转身离去。她身子跌在沙发上,看到他走到玄关处回眸的最后一眼,那一眼饱含对她的不屑,愤怒,以及恨。或者还有爱意存在,正因为有浓烈的爱,才会有这诸多情绪发生。
“凝久,凝久,你没事吧?”张嫂本来就不入心,听到动静出来察看,就见宋凝久跌在沙发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宋凝久摇头,只看着楚辞离开的方向失神……
彼时,靳名珩离开别墅后,开着他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开回老宅。
不过四点,唐媛就已经在厨房里与佣人忙碌,靳名璞坐地客厅里看电视。靳远在卧室里,靳名珠刚刚睡完午觉,听到引擎声从窗子里看出去,正看到靳名珩下车,便马上雀跃地跑出房间。
靳名璞听到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头,还没有打招呼就见靳名珠已经一溜烟似的越过自己,朝着玄关处去了。顺着她奔的方向,他才看到哥哥进门。
靳名珠跑到玄关,看到靳名珩进来急忙煞住脚,然后嗫嚅地喊了声:“哥。”显然对于那晚他命人把她扔出家门,还有心有余悸。
靳名珩却并没有理睬她,迳自越过他走进去,靳名璞也已经迎上来,喊了声:“哥。”
靳名珩微颔了首,薄唇扔然抿着。
唐媛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看一眼,在瞧到突然出现的靳名珩时怔了一下,脱口便问:“你怎么会来?”那样的口吻才是最真实、自然的,隐隐透着那么一丝不愉快的味道。
难道她有这样破功的时候,靳名珩微扬着下巴,唇角露出别具深意的笑,问:“怎么?不欢迎?”
唐媛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就像变戏法似的扬起笑,说:“欢迎欢迎,这是你的家,怎么能不欢迎呢?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你回来,都没预备你爱吃的菜。”她为自己打着圆场。
靳名珩瞧着她每天唱戏的,真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累。便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压过来,让唐媛心里紧张了一下。他却扬起笑来,说:“当然,你最好永远记住,这是我的家。而你是鹊占鸠巢,迟早是要滚蛋的。”
那眼眸发狠,让唐媛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衣襟。
靳名璞挡在自己母亲面前,喊:“哥?”
不管上辈人的恩怨如何,靳名珩的母亲已经死了多年,而她妈这几年在靳家也算是尽心尽力,是真心爱着父亲的。他什么都不跟哥哥争,哥哥抢,他们一家人,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好吗?
可惜,这只是他的想法。
在靳名珩看来,他的母亲当初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逼疯的,他只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就是因为羽翼未满。如果他有证据证明母亲也是她害死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弄得满屋子火药味。”靳远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吼道。
靳名珩这几年倒是练得不生气,就是心里气炸了,他都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笑出来。他瞥了父亲一眼,说:“明知道我回来没好事,有事干嘛不在公司说,非要把我往家里喊?”
一句话,堵得靳发脾气差点喘不上气来。
靳远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儿子气死。他强压下胸口的火气,说:“你跟我进来。”
靳名珩当着靳名璞的面,无声地拿中指比了比唐媛,然后才跟着靳远进了书房。
靳名珩的母亲出车祸死后,靳远的身体也一直不怎么好,行动不是很方便,便搬到了楼下住,连同书房都搬了下来。
靳远坐到书桌前,问:“你把于妈赶回来了?”
“一个保姆而已,你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把我喊回来?”靳名珩反问。
靳远看着儿子,看着他唇角翘起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他知道他是称心气自己。自己的亲生儿子每天把不得把自己气死,他靳远怎么就混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们父子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靳远压下心上的悲凉,又问:“因为宋家那个丫头?”
当时宋一瞬换回宋凝久的时候,靳名珩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他以为这个儿子玩女人惯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正是靳家与宋家闹得这么僵的时候,他怎么又把宋家小女儿弄在身边了?
说到底,他还是担心他。
“爸,这是我的私事,跟公司无关。你与其有这个闲心,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宝贝儿子。我刚得到消失,好像出口的那批货里被查出违禁药品。”
奶粉虽然是副业,不占公司营运份额的百分之五,可是这也毕竟是挂着环球的牌子。最近国内又抓得紧,出了丁点差错都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声誉及形象。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去细瞧父亲的反应。身上的手机就响起来,他看了眼,是自己别墅那边的安保。
“靳少,楚辞把我们打伤,闯进来了——”那头报告。
联姻变奏曲(二) 054 纵慾过度!!
靳名珩闻言,皱起眉便往外走。
“你去哪?你给我站住!”靳远看到儿子这样无视自己,更加生气。
靳名珩转头,看着一脸气愤地盯着自己的父亲,说:“有空的时候别总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好好注意你和那个女人的儿子。”
那个女人,他从来都是在靳远面前,毫不顾忌地这样称呼唐媛,而靳远尽管生气,每每斥责,可能也因为心存愧疚,所以并没有真正把他怎么样过。
更何况儿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有主见,他如今就是想要把他捆住,他也是有心无力,最后只能痛心地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
哐地一声,门板合上。
靳名珩出来的时候,靳名璞正坐在沙发边安慰着唐媛,靳名珠则站在书房门口,看到他出来就马上迎上前,目光殷切地看着他。
靳名珩的目光却越过她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迳自往外走去。
靳名珠立时感到委屈,追出去喊:“哥……”
靳名璞见靳名珠追出去,他也便放开母亲,跟出去察看。
“哥。”靳名珠一直追出门外,靳名珩却是头都没有回。只来得及看到他驾着的那辆红色兰博基尼消失在铁闸外,留下一排尾气,气得靳名珩跺脚。
“行了,外面冷,进去吧。”靳名璞说。
她对靳名珩的痴情他都看在眼里,可是靳名珩那个人,任他平时对你怎么好,都是他有心情的时候。若是真的翻脸无情,谁也挽回不了。
不过比起以前看着他俩的关糸好,靳名璞倒希望靳名珩会一直像这样对待靳名珠。既然不爱,就不该给她希望,让她每天都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激动或难过,或期盼。
他爱着,所以最能懂其中的滋味。
靳名珠闻言,却为他是在看自己笑话,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说:“不用你管。”
她知道,他是盼着靳名珩对自己不好的。这样他就以为自己会给他机会了吗?没都没有。仇恨地瞪了他一眼,仿佛靳名珩这样对她,都是靳名璞造成的一般,然后就气呼呼地回到别墅。
唐媛站在落地窗前,看到靳名珠推得自己儿子后退了一步,他仍用痴痴的目光瞧着那个野丫头的背影时,咬紧了后槽牙,眼眸也跟着沉下去。
靳名珠跑进来的时候,靳远正从书房里出来,也没顾得打招呼,就蹭蹭跑上了楼。
靳远看着她慌慌张张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人影,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
唐媛的目光从窗外儿子灰败的身影上移开,扬起笑,说:“没什么,好像是在和名珩置气。”
那晚,淋成落汤鸡的靳名珠与于妈一起回来的,具体怎么回事唐媛也知道一二。她一直以为靳名珠算是靳名珩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了,而且靳名珩打小也算疼她。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靳名珩会有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对待靳名珠。不过也好,谁让那个丫头总是给自己儿子脸色看,活该!
“你是说…还是因为那个宋凝久?”靳远皱眉。
以前不太起眼的一个丫头,他倒没想过会影响儿子至深。
唐媛笑,过来挽住他手臂,说:“名珠对名珩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脾气也越来越收敛不住,我看咱们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她毕竟姓靳,这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的意思?”靳远问着坐下来。
“我想名珩当年送她出去,也是看出她有这方面的心思。那个宋小姐也没准对名珩不那么重要,不过是疏远名珠的理由罢了。”唐媛说,装得一派温良。
心里却想,这个死丫头,她趁机把她弄出这个家也好。反正她心是向着靳名珩的,一则家里少他一个眼线,二则也不必看儿子对着靳名珠痴心,越陷越深。
“也好,你有空跟她提提。”靳远点头。
唐媛怎么打算的他并不想深思,因为靳名珠毕竟不是亲生女儿。单就一个靳名珩就够他操心了,别人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管。
唐媛点头。
——分隔线——
靳名珩开车离开靳宅后,车子在街上一路狂飙。只要想到楚辞真的敢来,真的敢闯进他的家门,想到宋凝久恨不得时刻远离自己的模样,他胸口就像烧了团火似的。
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五分钟。吱地一声,轮胎滑过地面的声响刺耳地响起,他跳下车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自己安排的安保,不过喷泉的鹅卵石上留了一滩血。
很触目惊心的一滩血,可见是有人受了伤的。他脚步并未停留,疾步便奔进了房里。他以为看到的会是人去楼空的场面,却意外看到本以为已经走了的人,正忙着给他的人包扎伤口。
是的,安保坐在沙发上,宋凝久单脚支地,行动不便的腿跪在沙发垫上,帮他处理伤口。而张嫂则守着医药箱,手里拿着剪绷带的剪刀。
几个人听到动静同时转头,那个伤了头的安保看到靳名珩立马站起来,喊:“靳少。”
靳名珩却并没有看他,目光直直盯着同样站起来,手里拿着纱布与药水的宋凝久。
宋凝久见他不说话,只是目光复杂地盯着她,仿佛里面也带着一些微微的激动,让她摸不准情绪。想到楚辞刚刚来过的理,心里更是没来由的紧张。只见他伸手拿下她手里的东西交给张嫂,然后抱起她便上了楼。
宋凝久不知他要干什么,也没有轻举妄动,直到他踢开卧室的门,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手拢着她鬓边的头发,问:“为什么没有跟他走?”
他原本外面只安排了两个安保,就是确信楚辞这个人是国家公职人员,应该不会做出带人闯进私宅的事。这样的事摊在他身上,等于自毁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