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呵护-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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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半夜里会主动摸到我房间,但由于害怕妈妈也会来而从来不敢留下来过夜(其实没什么,每天早上都是我第一个起来,肯定能叫醒她让她回自己房间去),而且她爱惜我的身体,很少和我Zuo爱,而是让我搂一会亲热一会就走。
我佩服二姐的自制力就是在那个时候,明明被我摸得高潮迭起想要得不行,但就是能阻止我不让我插进去。
只是在看到我有时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她才答应,而且那时Zuo爱很疯狂很投入非常激|情。
其实二姐在床上是以满足我为第一前提,她虽然媚骨天生喜欢穿一些性感的衣服但其实一点也不骚,和我Zuo爱时叫的那些话最开始是为了满足我故意叫出来的,后来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这个事实是到后来我才完全相信的,最开始那段时间都一直认为二姐很骚很骚的。
她上大学后有好多人追她,以为她容易被骗上床,结果凡是对她说话稍稍有些过分的小子全部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扁一顿,再等到出了那三个混混想强Jian她结果反而倒了霉的事被传扬开去之后,几乎就没有人敢追她了。
二姐在也收敛了许多,性感衣服只在家里穿,不会穿给外人看了。
然而妈妈对我的依赖与顺从性却越来越强,对我的命令,即使心理上有抵触情绪,但也还是会听从我。
第一次让妈妈为我Kou交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天和妈妈做完爱,一时性起将粘满粘液的鸡芭送到妈妈嘴边要她为我清理。
二姐对这个已经习惯了,甚至都不需要我要求就会主动为我做。
但妈妈却有些洁癖,Zuo爱前Zuo爱后都要洗澡这都很正常,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虽然她Zuo爱前不介意抚摸我的鸡芭,但Zuo爱后就不乐意了,都要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后再去摸它。
因此当我把鸡芭放到她嘴边时她很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
我本来只是一时性起,并不是很在意妈妈愿不愿意为我Kou交。
不过看到妈妈那样子我倒来了兴趣,因为每次和妈妈Zuo爱她都很不主动,只是躺在床上任我折腾,配合我的动作行事,只有在接近高潮的时候才稍稍主动那么一点。
虽然说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心里毕竟还是有些不满足,希望她能够真正开放自己的心胸和我一起享受这不伦之爱。
即使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一个百依百顺的木头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味道,因此看见妈妈少有的拒绝我倒更想逼她接受。
我开始用哀求大法,说妈妈你是不是嫌脏?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呀。
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在爱人间是很平常的事嘛。
妈妈叹了口气说妈妈倒不是嫌脏,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妈妈的自尊全部都被你打破了,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我有些犹豫,只好说下不为例。
妈妈这才勉强答应了。
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爱,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见我的鸡芭。
灯光很弱,妈妈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头轻轻向我胯间探来。
我把小弟弟抵在妈妈嘴唇上,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对那股气味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还是张开嘴将我的鸡芭含了进去。
她显然没有Kou交的经验,只是呆呆地含着。
光这样我就已经很舒服了,软塌塌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从妈妈嘴里蹦了出来,还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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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些猝不及防,看了我一眼,又将小弟弟含了进去。
我开始指导妈妈如何Kou交,首先是将我小弟弟上的粘液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围着我Gui头打转,还要舔我的马眼,手也要在我的鸡芭上摩挲。
妈妈都照做了,爽得我我不得了。
二姐太主动了,许多花样都是她先提议的,我还没有尝试过调教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我开始在妈妈嘴里抽插,由于妈妈握着我的鸡芭根部,因此抽插得不怎么深,她还能够接受。
妈妈的舌头紧紧抵着我的鸡芭,刚开始她还有些紧张,连为我手Yin的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不过我早就有经验,摸着她的头发加以指导。
渐渐的妈妈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头似乎和我的鸡芭搏斗出了兴趣,配合得越来越好。
然后她就放开手按在了我的臀部,仰起头任凭我抽插她的咽喉了。
我对这个姿势很是兴奋,因为即使是二姐她也很少用这种深喉,说是有些难受。
深喉给予我的快感明显强了许多,但我还是担心妈妈受不了不敢过于用力。
此时催促我的反倒是妈妈,她用力按在我的臀肉上,力气很大。
我也就开始尽力往妈妈喉咙里捅,感受妈妈喉咙深处的柔软与火热。
妈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喉咙深处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很明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动作明显加快,这时妈妈就有些忍受不住了,差点窒息的样子,开始向后退。
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头,鸡芭开始膨胀跳跃。
妈妈感觉到了,猛地张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我。
然后我就深深插入妈妈的咽喉开始发射,急剧地发射。
妈妈想躲开,却躲不了,同时也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不得不吞下我的Jing液。
我一放开她她转过头就咳嗽,心疼得我了不得,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很难受吧?下次我不敢了。
妈妈过了一会说没事,又过了一会说有些难受,但不反感。
然后就说你二姐她们要回来了,你快出去别被发现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身上都带有奴性,一旦被征服了对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当然不能过分,而且还要爱她,让她感觉到你的爱。
妈妈身上的奴性表现得更为明显,此后她不仅愿意为我Kou交,而且还乐在其中,习惯让我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就这样到了寒假。
那年寒假爸爸回来了,大姐也回来了。
估计是因为妈妈前段时间说过要离婚,因此全家团圆共享天伦之乐。
大姐说妈妈变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象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问她用了什么化妆品。
妈妈直笑,转过头来看我。
二姐也笑,在桌子底下用力踢我。
我却很郁闷,因为爸爸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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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妈妈一直都对他很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让爸爸很高兴。
我觉得爸爸有些可怜,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因此对爸爸也很好。
但是我心里嫉妒得要命,意识到爸爸才是妈妈真正的丈夫。
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爸爸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想听清爸爸妈妈说的话。
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他们大声说话我也听不清楚。
我心里好难受,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跑了出去,在外面一直长跑,累了就歇,歇了再跑,一直跑到早上九点才回家。
回家之后就躺在床上。
我浑身疼得要命,但我却睡不着。
家里人以为我生病了,都来看我安慰我,但我不想见他们,把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第二个晚上我没有在家呆着,很早就出了门,说是去朋友家。
爸爸很生气,说难得他和大姐都回来了我却不肯陪他们。
我差点忍不住和他吵架,但我知道自己理亏,没脸见他。
我在大街上闲逛,碰上几个痞子故意惹他们,和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后我去买烟,躲在河边抽。
那是我第一次抽烟,呛得很难受,我很快就抽完了一包,于是决定再去买。
此时,我看见了二姐。
二姐很明显找了我好长时间。
冬天很冷,她又急又慌没有穿多少衣服,冻得都快发抖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二姐就搂着我哭。
当时我被尼古丁麻醉得有些神智不清,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但我不愿意回家。
二姐拿我没法,只好在坐在我身边陪我。
她想安慰我,但却说错了话。
她说爸爸对我非常满意,刚才在家里一直在夸我,还喝多了酒哭了起来,说有这样的儿子死也瞑目了。
我当时眼泪就上来了,却没有流出来。
我问二姐我是不是个禽兽。
二姐看了我半天又哭了起来,说不能怪我只能怪她,是她引诱我的,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很生气,我说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可能还算个孩子,但现在我都十七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承担起什么责任,面对什么后果。
二姐问我是不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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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要是我真的后悔了我不会再继续下去。
我说无论我做错也罢做对也罢,但我至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我不是那种犹豫不绝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被引诱。
二姐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我长大了她也就放心了,然后她说我们Zuo爱吧。
天很冷,河边的风很大,地上还有霜,但二姐的身体很热。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我爱她,一辈子都会爱她。
二姐快乐得都痉挛起来,说她也爱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
我们没有采用什么花样,只是用最基本的男上女下式Zuo爱。
二姐很疯狂,但她没有叫床,而是在我耳边低声叫好弟弟好老公。
我也很投入,也叫好姐姐好老婆。
有个家伙骑着自行车从河岸上经过,看见我们两个在Zuo爱远远地停住了在那里叫骂,是个女的。
二姐很生气,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正中目标。
那女人哀叫一声逃走了,一边走一边骂。
二姐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我Zuo爱,然后……然后她就感冒了,在床上躺了三天。
在二姐感冒的那三天我几乎是衣不解带地陪着她,没有心思去吃爸爸的醋。
二姐感冒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农村老家,和爷爷奶奶还有其他几个叔叔一起过年。
当时我们家族差不多都已经散开了。
我们家搬到了市里面,二叔和三叔家搬到了镇上,四叔常年不在家,四婶和娘家人住在一起,只有五叔家还和爷爷奶奶住在一块。
不过我们原先留在农村的房子都还没有卖掉,每次过年或者长辈生日的时候大家都还会聚在一起。
那年过年家里人都很高兴,因为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了,而且生活也变得好了许多,成为了当地最有钱的一家,再加上我成绩很好名气很大的缘故,家里人觉得很有面子,爷爷走到哪里都乐呵呵的。
当时我们那个大家族还有以前的邻居都来我们家拜访,每天至少都要接待十多人。
爷爷奶奶准备了不少红包,看见一个小辈就发一个,结果来的人更多了。
吃年夜饭那天最热闹,我们家四个孩子,二叔家三个,三叔家三个,四叔家两个,五叔家一个,一共十三个孩子,最大的是大姐二十岁,最小的是五叔家的孩子还不到五岁。
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们闹得家里不可开交,在饭桌上打来打去谁也吃不成饭。
但没有人会在意,爷爷奶奶一边看着他们闹一边喝酒,乐得嘴巴从来就没有合上过。
我也被四叔五叔灌了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
家里的酒都是爷爷自己酿的,度数很高很容易下喉但后劲却很足,灌得我面红耳赤也没有人管。
那天喝醉的人不少,爷爷奶奶爸爸还有四个叔叔都喝醉了。
爸爸明明最不能喝酒,但还是和几个叔叔拼,第一个倒下被我们送上床。
二叔酒德不好,喝醉了就打猴拳,最后是被我和五叔强压着抬上床的。
四叔最厉害,喝醉了之后还要和我们几个打麻将,说过年过年,怎么能睡觉呢?他打麻将的本事其实是很好的,但那天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故意放水,连打连输,我和二姐都从他那里赢了一千多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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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最能喝,不过也经不起我们这些小辈的进攻,因为那些孩子是用可乐代替酒和他对拼,结果他也喝醉了,本来在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五叔最过分,喝醉了之后居然搂着五婶去旁边二叔家干炮,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继续喝,然后和我们打麻将,也输了不少钱。
其实几个叔叔里面最正经的就是五叔。
爸爸那时已经不行了(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二叔三叔在云南都找过妓女,但就五叔一直守身如玉,忍得不行不行地,但最倒霉的也是他。
那个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也是我们家族能够全部聚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此后奶奶和五叔去世,家里面就冷清了许多。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