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爱 by 世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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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他,皱着眉一口口喝下那苦汤,御维怀心疼不已,扶着他的手,不断的在他手臂上轻扶,希望能让他好过些。
几乎是一口气喝下药汁,御维仁抬起头深吸了两口气,严公公便递过来一小杯蜜汁让御维仁喝下了,这时他才好些,抬起头看向御维怀,露出了两天来第一个笑容,说道:“你自小便服不惯这汤药,喝一回吐一回,以致闻到也会不适,生了病也是能不服药就不服药的,以后这些事就让别人做吧。”
原来是这体质的原故。
御维怀知道他是笑给自己看的,想讨好自己,便也回了一个笑给他,让他宽心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御维怀还是坚持包办了他的所有事,不论是吃饭还是喝水、吃药,就连御维仁说要如厕,御维怀也要亲力亲为的服侍,弄得御维仁脸通红了好久。
一整天都细致入微,温柔以对,下午时哄他入睡,可御维仁就是不肯,无耐,只好讲些小笑话给他听,让他能开心些。直到用过晚膳,将御维仁安顿好,才起身离开。
走出御阳宫,御维怀直接出了皇宫,在宫门口看到了韩齐,知他是在此等着自己,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你知道哪儿有买蜂蜜的吗?”
韩齐不知王爷为何要蜂蜜,便说道:“王爷,蜂蜜是御用的,除了皇家以外,别人是吃不到的,王爷府上应该有些,王爷要我去取来吗?”
御维怀听他这样说,想是这里的人制作蜂蜜工艺还不成熟,许是很稀少吧,让韩齐赶快回去取些来,自己便在宫门口等着。
一会儿工夫,韩齐便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瓷罐,御维怀打开用手蘸着尝了尝,确定是蜂蜜,便传身又回到了皇宫。
御维怀直接来到了废殿,见里面已点起了灯,知道现在御维荣应该是醒着的,便走了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了药的苦味,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了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药汁。
小草正在给御维荣揉着腿,突然见王爷进来,赶忙跪下磕头。
叫他起身后御维怀便坐到了床前,看着御维荣。
御维怀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有惧意,在恭敬的叫一声王爷后,就再没有看自己。
御维怀心里明白,这王爷以前对他一定不善,自己又将他伤得这么重,不怕才有怪,就算是怪狠于我,也是应该的。于是安慰道:“你别怕,我只是来看看你,看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御维荣见王爷询问,便答道:“是,谢王爷关心,已经好多了。”但眼睛依然没有抬起过。
“啊,那就好,哦,对了,我刚刚去买了蜂蜜,就拿来给你了。”说着,将手上的蜂蜜递给了小草,嘱咐道:“小草,以后吃过药,就给殿下吃些蜂蜜,可以解除药的苦腥。”
小草惊奇的接过小罐子答应着,小心的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御维荣没想到他会给自己买东西,便转过头看向小草的手里。
小草将小罐子放下后,笑着说:“王爷,正好,刚刚才煎好了药,正放着等它凉些呢,现在已能喝了,我去把蜂蜜化开些,好给殿下一会儿服用。”说完跑了出去。
御维怀见小草机灵,心中也放心,转过头看御维荣一直在看着桌上的小罐子,心中一紧,他一定很少吃蜂蜜吧,也是,连三餐都吃不饱的人,谁会给他蜂蜜吃呢?想着心中酸楚,便对他说:“以前吃过蜂蜜吗?蜂蜜很甜的,吃起来很爽口,你喝过药后,吃一小勺,嘴里就不苦了。”
御维荣乍听御维怀问起蜂蜜的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便小声的说:“谢王爷。以前吃过一次的,是王爷拿来的啊,王爷不记得了吗?”
哦,原来是以前这个王爷拿来给他吃的,难怪。看他的表情,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事。于是便将自己落水失忆的事讲与他听。
御维荣听了以后,并没有做什么表示。御维怀也不在意,这时小草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小碗,御维怀便扶起御维荣,亲自喂他喝药。御维荣虽知王爷失了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以现在的样子看来,好像也不似先前那样暴虐,可还是有些惧怕的,小心翼翼的喝了药,又吃了一小碗用蜂蜜化的水后,慢慢抬起头看了眼御维怀。
御维怀笑着用手将他嘴边的药汁和蜜汁擦干净,将他放平让他趴好,笑着说:“你要是喜欢这蜂蜜,以后就经常冲调此蜂蜜水喝吧,不用非得在吃药后才喝。”
因为御维怀的举动御维荣的脸红了起来,愣愣的听着王爷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御维怀看他的样子,不自觉的想伸出手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下,看着自己的手和有些悸动的心,御维怀赶忙将手缩了回来,愣愣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幸好自己的样子没被御维荣看到,要不然又要引起误会,深吸了口气,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嘱咐小草好好服侍,赶在宫门关闭前离开了。
第 三十七 章
御维怀这一天的心都是紧着的,回到家中才放松了些,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心中仍留余悸,与王妃吃了些饭菜,听王妃问起皇上的病情,便与他请了些。突然御维怀想起自己与御维荣的事都是王妃的亲叔叔来处理,不知道王妃知不知情,思索了半晌,便问道:“雅儿,嗯……,以前,我是不是时常会找桥御医进宫啊。”
御维怀也不知道这话到低要怎么说,所以就糊乱问着,想着她要是知情,这样问她也许能懂,如不知情,那还是先别让她知道吧。
王妃听完御维怀的话,低头不语了好久后,抬头说道:“王爷见到他了?他又受伤了吗?王爷这几日没有去皇上那里,而是去了他那里吧。”
他。她一口一个他。
御维怀听着王妃不答反问,心中已明。便说道:“不,这几日我都是在皇上哪儿,是昨天才无意中遇到他的,他……受了些伤,我让桥御医帮我照看照看。”想了想,既然已经知道,不如直接问了,便道:“雅儿,我以前与御维荣之间的事,你可清楚?我不记得了,现下这种事我也问不得别人,你是我的妻子,虽觉得有些对不住,但也只能问你。”
桥雅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就在御维怀以为不会有答案时,悄然开口说道:“我与王爷同年生,自一出生便已定下了这门亲,四岁起母亲就常带我进宫与你在一起玩耍,而那时,我就已经知道你将是我的丈夫,我们一同习字、读书,你六岁便被封为太子,那时起人人见到我,便笑喊我小太子妃,你还因此气过一阵子,不过后来也就作罢了,因为你也知道,将来你要娶的人一定会是我。我们一同长大,王爷自小便气度不凡,是以……在我还不懂得什么叫爱时,便已对王爷倾心,岁时嫁于王爷做了太子妃,曾为自己可以嫁与王爷而自豪,王爷也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固而我以为我会一直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就像我爹和我娘一样。”
御维怀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便也没有打断她,见她停下不语望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可我错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王爷开始不喜理我,每日都找不到人,后来我知道当时还是太子的你,每日都要去废殿看那个被贬为平民圈养起来的六殿下,我起初还没在意,后来时日长了,便开始担心你会因此触怒先皇,因为先皇就曾因当时的三殿下去看这六皇子,而一怒将身为皇子的三殿下贬出宫为奴,所以一日,我终于忍不住,想去找你,却在进入废殿时看到王爷衣几不遮体的站在床前,而那六殿下已晕迷不醒,床上全都是血。”
御维怀被王妃的话惊住了,没想到这第一次便已被王妃撞见,见王妃不在述说,只是望向窗外,想了想便开口问道:“那,然后呢?”
王妃回过身,坐下,复又说道:“然后,你当时很慌乱,似是怕极了,说他受了伤,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当时也怒极,见你的样子想不管你一走了之。可不行啊,你即已嫁于你,我们便为一体,一荣具荣,一损具损,我怎能眼见着你这丑事让人知晓,六殿下也不能不救,便找来了我叔叔,为其医治。”
“原来,是你找来的桥太医。”
“是啊,不找我叔叔还能找谁。”
“雅儿,让你受委曲了,谢谢你这样为我。”御维怀虽然觉得并不是为的现在的自己,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
“我说过了,我已嫁于你,怎能真的对你做视不理,虽然我当时羞愤的想死,可还是要帮你,帮你善后,帮你掩遮。”
御维怀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觉得那些事虽不是自己做的,可要再问下去也觉没有脸问,其实不用问了,这事不明摆着?第一次的丑事都被撞见了,这以后的事还瞒得了吗。
看着桥雅没有些清冷的侧脸,御维怀很为她有些难过,一直以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想了想,便走过去,拉住了桥雅的手,说道:“雅儿,以前的事我知道说对不起也无济于事,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桥雅抬起头看着御维怀的眼中尽是泪水,许久颤声开口道:“王爷也曾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信了。可王爷心中好像只有那废殿下一人,您为了他放弃江山、放弃一切,甚至想……,”桥雅突然停住了。
御维怀看着桥雅的眼睛,感觉得那里除了愤恨、隐忍、伤痛甚至似乎还有一丝不肖。
桥雅停了停,又说道:“以前的王爷,心中是再容不下别人的。现在,王爷失了忆,却在再次见到他后又将他弄伤了,这是宿命吗?是王爷的或也是我的。王爷以后要怎样兑现你给我的誓言?”
御维怀看着一向温柔娇媚的王妃正瞪着不信任的眼看着自己,想到桥太医与桥雅的关系,她会有所知,也是当然的。
御维怀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中,低着头想了很久,觉得让现在的自己承受来自王妃的怨有些冤枉,可又觉得似乎又不那么冤枉。洛水、秦明、御维仁,这些人都让自己无法放手,无论是爱还是出于责任。自己无法向她说明将御维荣弄伤的前因后果,可是即然现在是自己在使用这身子和身份,那么就自然将要继承这身体以前的一切,好的、不好的,爱的、不爱的,被爱的、不被爱的,确是都不能说放便放下的。
御维怀抬眼看着王妃,总觉得不管她心中如何想,即便自己背了黑锅,可还是应该表明自己的心意,于是开口说道:“雅儿,你一定很恨我吧?你不用说我也能想象得到你的心情是怎样的。你说的没错,看起来我是无法兑现给你的誓言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做不到放下所有人与你过你曾经想过的那样的生活了。王妃,我并不是要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还愿意接受,那么我会尽我的力侍你好,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你在我心中以及这王府中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动摇。”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意吗?”
王妃听着王爷的话有些不可思意的抬起头看了御维怀好久,却没有任何表示,复又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御维怀见王妃的样子,有些恢心,想着再解释也是无益,只希望以后自己若尽了心力,她别太恨自己就行了,眼下觉得自己再留在这儿也无益,便站起身说道:“天也晚了,王妃早些休息吧,我到园子里走走。”见王妃只抬眼看着自己,并没有像以往起身相送,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御维怀哪有心情在园子里溜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