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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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玲说:“姨娘,我接到电话就来了。姨夫呢?”
杨姐说:“招商局的事情多,他忙去了。”
“姨娘叫我来是有事?”
杨姐直言不讳地问:“你和肖石的事怎么样?”
“就谈着吧,不怎么样。”
“听说你们模特队规定两年不准结婚,肖石等得了吗?” “姨,这是没法的事,他要等不了就吹了吧,姨,你问这干吗?” “你和肖石是不是铁了心?”
杨玲抿嘴点点头。
杨姐说:“我总觉得……”
杨玲怕她又说出什么反对的话,忙打断说:“姨娘,我和肖石都谈到这个份上了……”
“哪个份上?谈恋爱你可得好自为之。”
杨玲知道她误解了,便说:“姨娘放心,我知道。”
“我想让肖石把接待站的工作交了。”
“这是姨的安排,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管的。”
“在姨面前你可不要把话说那么死,接待站装修时你不也为肖石着急过吗,又。是找我又是找玉霞的,不都是为着肖石吗?”
杨玲埋下头不吭声,随手翻开茶几上的像册看。
“我想让肖石再管修建。”
“姨娘又要修什么?”
“与点楼山庄里修一栋大一点住宿大楼,让肖石当我们甲方的代表。” “姨娘是要重用肖石。”
“还不是看你的面上。”
杨玲想,姨娘可是从来不讲什么亲情关系的,怎么一下变了? 杨姐说“你先给肖石说说这事,等几天我就通知,接待站的工作我另外派人接替。”
杨玲点点头。
“姨娘,这本像册怎么全是莎莎的照片,我记得原来还放着你和姨夫的。” “我们单独放了,就把莎莎的装了一起。”
“姨娘,把你和姨夫照的拿来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和肖石二天好借鉴一下。”
“不知道你姨夫放哪了。”
“姨娘,你们有几年没去北京看莎莎了?”
“两年了。”
“姨,你不想莎莎啊?”
“怎么不想,傻女子。姨娘有空了就要去北京好好地和莎莎玩玩。” “姨娘,当企业家累不累?光天天钻钱眼就让人受不了了。” 杨姐苦笑道:“还真是累呢,姨娘没你们命好。”。
“那可不,姨娘必竟是做出了成绩,让好多人羡慕哩。” “就一个苦命,磨命,羡慕个啥?还不如你们一天到晚无忧无愁地快乐。” 闲聊一阵,杨玲说:“姨娘,没什么事我起了。”
杨姐拉着她手说:“陪姨多坐一会儿。”
杨玲觉得姨娘说这话时声音有点抖抖的,她是寂寞哩。姨娘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她怎么会寂寞?
杨玲就看看表,说:“我给肖石打个电话。”
“你们有约会?”
杨玲扯了个谎:“肖石等我回去看望他父母。”
杨姐说:“那我不耽搁你了。”
杨玲说:“我空了再来陪姨娘。”就告辞了。
一出门,杨玲就拿出手机呼肖石。
肖石问:“有什么事?”
杨玲说:“急死人的事。”
肖石听她口气不像,就说:“我这会儿正忙呢。”
杨玲说:“你怎么天天都忙?来不来?不来就拉倒!”
肖石说:“你在哪?”
“老地方。”
“我这就来。”
杨玲关了机,嗤嗤地笑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河滨公园翠竹亭。
肖石有几天没和杨玲见面了,也顾不上有游人走身边;过,抱着杨玲就吻。杨玲由着他吻够了,说:“你怎么老是亢奋得很?”
肖石说:“身体好吧。”
杨玲说:“我可是涂了厚厚的唇膏。”
“我把它全吃下去。”
杨玲就擂他的肩头。叫着:“你坏你坏。”
“我还真的坏了呢?”
“我打电话你为啥推说忙?是厌了我?”
“爱都爱不够,哪敢厌哩。我是怕见了你就老控制不住自己。” “你得忍着。”
“太残酷了。”
“谁让你找我呢?”
玩够了,杨玲躺在肖石的怀里,把姨娘要他管修建的事告诉了他。 肖石听了不知怎么就一下想到了姜华和祝麻子。
杨玲望着头上婆娑的竹影,说:“姨说这工程算大的,你得把心思都放在工程上。”
“还得留一点心思放在你身上。”
肖石说着又埋下头去噙她的两片薄唇,眼里却出现了“夜来香”那小姐高耸如峰的乳房,“我是老板的啦,老板要我怎么都行。”
杨玲睁开眼,问:“你在想啥?”
肖石回过神来,说:“我真不敢乱想。”
杨玲说:“别胡思乱想,两年,很快就过去了,那时,我就把什么都献给你,好吗?”
肖石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十七章
76
杨姐和老公闹翻了。
即使是她提了曾峰云和胡小珏的奸情也没像这么动怒。
事情有点突然,但她似乎也有预感。
上床前,她和曾峰云都显得很平静。
曾峰云先去睡,她冲了个澡才进卧室。床头上橙黄色的壁灯调到最弱的亮度,让卧室产生一种温馥的氛围。当初安装时,那个认识她的电工开玩笑说,天上没有太阳不行,卧室里没有这“迷你灯”不行,它是俩口子神秘世界的太阳呢。不可否认,在这盏柔和温馥的灯下,他们确实是度过许多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下这张大床和头上这盏迷你灯。当然,前不久这盏灯也睁大过惊奇的眼,看到男主人和别的女人忘乎所以的偷情丑态。 杨姐上床后,关上了橙黄色的壁灯。
她背对着他。
他车过身来和她一样蜷曲着腿。
她能感觉到颈脖后他带着热气的呼吸。
好一阵子,他试探着把一只手伸过来,先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臂上。她没动,也没响应他的试探。半晌,那只手滑落下来,挺自然地搂着了她,他的腿也收上来挨着了她的臀部,就好像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何尝又不想呢?
但她不想给他这个脸,尽管她对他的偷情已淡漠了,甚至替他找到了借口,那就是在心底深处她和他扯平了,但他们之间正常的夫妻生活必竟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无法再从容不迫地用身心配合他的做爱。
这种事仅仅只剩下了夫妻间的义务。
情感丧失,即使是交合也只能是动物性的施放而已。
她无法迎合他。
那只不安份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乳上,他在耐着性子地用两根指头掐弄乳头,轻轻地,却让她感到了痒痒的舒适。他又用那只手拉她的臂头,仍然是轻轻的。她平躺下了,脸朝着天花板。她看不清他,因为头上的“太阳”没了。黑暗中,他伏过头噙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吻她,又伸了舌在她唇上搅动。她张开了口,让他的舌滑进口中,也用香舌去顶他,她知道她的舌头搅动他,会很快地激起他的性欲。果然,他拉她的手下去,她触到了他坚硬的勃起,她抚了抚,让他爬在了她身上……至始至终,没有一句对话,也没有情感交流的灵犀,因为黑暗毫不留情地遮去了他们的目光,剩下的只是千篇一律的行为。颠动中,她想他可能把自己当了那个姓胡的女人,她也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那个鲜廉寡耻的靳胖子,为此她颤栗了一下,那一会儿,他停止了颠动……完事后,他开了那盏迷你灯,她觉那灯刺得眼睛生痛,她闭上了眼。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揩干了身子,替她拉上裤衩,然后转过背去很快地睡了。 男人总是这样,何况是他们这样心照不宜的夫妻。
她听到他在转过身时轻微地叹喟了一下。
迷你灯仍亮着,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忘了关上。
杨姐睡不着了。从成为女人那一天起,每每房事后,她都会长时间地失眠。从前,他完事后会给她温存体贴,那种温存体贴能让她感受到心醉的舒适,能和性感的高潮融为一股温流,她会沉浸在这温流中漂进甜蜜的梦乡。 而现在,一切都不复以往了。
她睁着眼,惘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
透过微弱的灯光,她还是看见了墙角那里有一只银白色的鱼儿虫在蠕动,这种小虫最爱往纸堆里钻,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书虫吧,她不知道它是不是书虫子。她想该请个钟点工来洒点除虫药了。
他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她转过头来注视着他,像看一个陌生的男人。
结婚十五年了,她觉得他在她眼里越来越陌生了。
他怎么会睡得这样香呢?
是因为有一个法定的妻子守着他吗?
她想问他。
黑夜总是无法拒绝地把温柔情感赋予女人,即使你白日里是个令人头痛的铁女人。这一刻,她竟然生出了想和他温存的愿望。她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她的胸乳仍裸着,她用双手捧住了胸部,她想像这对白鸽子是想再一次飞起…… 她听到他在梦中呢喃,轻轻地。她伏过头去,她分明听到他吐出了“玉……霞”两个字,开始她还认为他仍在心里惦着那个跟别人的老公睡了觉还敢直言不讳的胡小珏,再静心听,她倏地震惊了!
像滚烫的身子突然被人泼上一盆冷水,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茫然的眼光又扫向墙角,那只银色的鱼儿虫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白天的一幕开始挥之不去地在眼前显现。
是在市委小会议室,有黄书记、陶市长,招商局的人,也有身边这个男人,还有雪清河游泳池的邱老板,南峰山浴室的董大姐,再就是西原温泉考察组的人员。 会议由市招商局长主持,主要听取广东东莞市力达企业有限公司的吴总和陪同考察的甲玉霞汇报考察情况。
甲玉霞在汇报西原温泉分布及地理概况等方面极具科学性和权威性,让市里领导都听人了迷。
接着,吴永海对西原温泉的开发利用作了探讨性的论叙,并断定西原有可能成为享誉国内外的“温泉之乡”。
因为仅仅是对温泉情况的考察论证,进一步的科学考察论证还需要下一步进行,但与会者明白无误地听到了汇报者对西原温泉所作出的数据、定义等科学的论证,并且令人不能不信服。
对温泉开发的设想还没提到桌面上正式商议,但谁都知道,这件事已经列为重点了。
散会后,等众人都走了,黄书记和阳市长还坐在会议室里。 “老黄,我感觉到力达公司的吴总和甲玉霞好像都掌握着西原温泉的权威性资料。”
黄书记说:“吴永海从去年开始就在省城托人找甲玉霞,这中间是否和这有关呢?”
“我在调来西原时就听说原来国外就有专家来专门进行过考察。” “这事我知道,日本国的长谷君先生就来过,我那亲家陪他们跑过,听说还带走了水样,自然是为了作科学的检测。”
“我们市里为什么就没有留下这方面的资料呢?”
“这事蹊跷,照理不可能没有一点资料。就长谷君要带走水样回去化检,也要通过有关部门准许。可能我们有些部门前几年对此事忽略了吧。” “按照吴永海的说法,如果我们再进行一次必要的科学检测,还得化费时间和财力物力,因为必须请权威专家。”
黄书记说:“这事我先问问玉霞。”
……
杨姐倏忽揭开毯子跳下床来,也顾不上精赤着身子就取钥匙打开了写字台的小柜。
她瞪大眼怔住了!
小柜里的资料果真没了。
她的眼泪止不住流落下来。
不仅仅为资料本身,也因为床上这个十几年肌肤相偎的男人,竟然和自己一直是同床异梦,还因为……
她耸动肩头,嘤嗡出声了。
曾峰云听见哭声,睁开惺忪睡眼坐了起来,问:“你怎么啦? 她把手里的钥匙摔在他身上。
他看见了打开的小柜,说:“不就是资料吗,犯不着动气呀。” 听他说得如此若无其事,她更气忿,问:“你把它拿到哪去了?” “这还问,你不是在会上听甲玉霞汇报到了吗?”
“我猜就是你瞒了我给了她。”
“不是给,是借用,她还不是你们山庄的。”
她大叫道:“我怎么就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混蛋!” 她扯下床上的毯子冲到客厅沙发上倒下了。
卧室里,曾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