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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34部分

小说: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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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玲对樱樱说:“那汪涛别看样子斯文,搞起对像来倒像西部骑士,潇洒得让人吃惊,才几天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是你给他打烂条,要不,他怎么知道柳蔓会动他的情。”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狂涛读高中就一直想着你家玉霞哩。” “你别瞎说,我就没听小妹说过。”

  “真的,连你家小妹也不知道呢。”

  “你怎么又会知道?”

  杨玲说:“我和你都到汪涛办公室去过对不对?”

  樱樱点头。

  “你没发现汪涛办公桌的玻板下压着一张玉霞高中时像片吗?” “你还真诡,我没注意。”

  “这么多年了,汪涛还把玉霞的像片放在办公桌的玻板下,天天上班都能看着,这不说明问题吗?”

  樱樱说:“你可别到处乱说。”

  “哪能到处乱说哩,他不过是一厢情愿,玉霞肯定是不知道的。现在好了,汪涛迷上了柳蔓,昨天我又去他办公室观察了,玻板下玉霞那张像片没啦。” 樱樱松口气说:“本来就没嘛。”

  杨玲笑笑说:“你没发觉,一休息下来,如果汪涛没来,柳蔓肯定就要下去,到汪涛办公室,汪涛还能在玻板下面放玉霞的像片吗!” 汪涛确实是痴迷了柳蔓,她的乖巧、艳丽,无论从身体的哪一个部位看都是无懈可击的,真可谓是美仑美免的化身。和玉霞比,她显得娇柔,却更让人生出怜香惜玉之情。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柳蔓本来也是个美人坯子。 汪涛也没忘了玉霞,虽然他从没向玉霞表示感情,但他已经给胡小珏提过这事,而且,心直口快的胡小珏还真的打算为他们作一次媒,只是那天晚上,玉霞没有应邀赴约。

  汪涛在送柳蔓回家后,上了出租车,让司机拉他到西隆街“醉翁”餐厅。 车到“醉翁”门口停下,汪涛正掏钱,抬眼就看见那天胡小珏也同时请来晚餐的什么税务所长曾峰云,正西装革履地走进厅大门。汪涛暗骂了一句,又遇上这个霉鬼!就不再给出租车钱,又对司机说:“还坐,到大同巷。” 回去的路上,汪涛怎么也猜不好,胡小珏和姓曾的男人真有情况啊! 64

  丁强开着“依维科”进了接待站院子。

  肖石在大厅窗口喊他:“丁强,有你的电话。”

  丁强过去接电话:“喂,你哪个嘛?”

  里面说:“我是冯大中。”

  “哦,是冯队长,久违了,有什么吩咐的?”

  “丁强,球队的哥们有两年没在一起了,今年国庆晚上,咱们再凑合起来,跟驻军武警打一场友谊赛,你看怎么样?”

  “冯队长,你还这么有热情呀!国庆节我得加班,可能来不了。” “丁强,没主力中锋怎么行,我跟薛飞、小杜几个都说好了。” “冯队长,我现在是在给人家打工,没自由啦。”

  “不管怎么说,这事少不得你。比赛也是市长亲自安排的。具体的咱们今晚上在‘红灯笼火锅店’再商量,你一定得来,薛飞、小杜都要来。” 放下电话,丁强有点回不过神似的,球队解散两年多了,他差不多把打球都快忘到脑后了,怎么今天又会叫去打一场。虽然只说是一场,倒是把丁强的球瘾逗起来了。

  晚上,丁强按时赶到了“红灯笼”火锅店。

  薛飞、小杜,还有六七个队友都来了,有的还把老婆也带来了。 过去的球队队长,现在还在市体委群体科当科长的冯大中作了东,他具体讲了这次国庆球赛以及群艺馆时装模特队的表演,主要是配合西原市的大开发组织的活动之一,负责这次活动的领导是市府陶市长,希望大家一定要支持,国庆这一天白天训练,晚上就打比赛,只耽搁一天时间。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如果要市府出面的也可以出面。

  一群昔日球场上的勇将,一听又要在西原人面前表现骁勇,手早就发痒了,吃了火锅,聊一阵家常就散伙回了家。

  丁强进了家门,妈和王二娘等人的麻将场伙刚散,玉霞、樱樱都还在看电视。 丁强给玉霞说:“国庆节市政府叫打一天篮球,能不能请一天假?” 玉霞说:“就看着国庆几天里忙不过来,这假肯定杨姐是不准的。” 丁强也说:“刚去与点楼,也真不好就请假哩。就原来球队的几个哥们感情上托不过。”

  樱樱间:“薛飞、小杜都要参加?”

  丁强说:“一个不缺地都去了。”

  玉霞说:“丁强哥,听说你是市男篮的主力中峰,没你参加怕不好吧。既然是陶市长抓的这件事,能不能又参加球赛又不误工作呢?” 丁强说:“这哪能成呢,不参加训练一下,这球怕都打不来了。” 玉霞说:“我是说能不能找个司机帮你开一天车?”

  “找谁呢?”

  “二姐夫行不行?”

  “我前几天还看见魏哥在帮人家开小客跑南郊短途客运,就不知他肯不肯?” 玉霞说:“我明天给二姐打个电话问一下,杨姐那里我也说一下,只要二姐夫肯帮你开一天车,杨姐不会反对你参加国庆那场球赛。” 丁强说:“那就好。”

  第二天,晶晶接到小妹电话后就给魏伯安说:“丁强国庆节要打一天篮球,刚才小妹打电话说,你一定得去帮丁强跑一天车。”

  魏伯安问:“国庆那天,茶馆你去看着?”

  晶晶说:“我又不是没看,前天你帮人家跑一天车,还不是我照看的茶馆。” 魏伯安又问:“小妹没说给多少钱?”

  晶晶说:“你好意思说钱!丁强的事咱一点忙没帮上,这次不要再丢脸了,就一天时间,也累不着你。”

  魏伯安就讪笑着说:“我是怕你不方便。”

  晶晶瞅他一眼,说:“才四个多月,多走动走动对胎儿有好处。你别在我跟前假慈悲,安份地过日子比啥都好。”

  魏伯安怕再惹晶晶生气,就说:“国庆我一定去跑一天车。” 晶晶当下就又给小妹回了话。事情就定妥了。

  65

  最近,曾峰云对舞厅的眷念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连他自己也奇怪,为什么和胡小珏搂到一起就会如痴如醉?是因为胡小珏年轻吗,风骚吗?诚然胡小珏是年轻,但要说胡小珏是个卖弄风骚的女人,那真冤枉了她。

  老婆是别人的好,娃娃是自己的乖,这话真它妈说绝了。 曾峰云知道,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的时候,他脑子里常常出现的是别的女性,即使是做爱,他也是要关了灯,在黑暗中一边疯狂地发泄,一边思想着它人,他甚至不想看眼前这熟悉得厌烦的脸孔。

  只是一种形同兽欲的发泄,除此之外,夫妻间还有什么呢? 他每一次和妻子做爱后,都会生出一种毫无意思的感慨。有时,他仅仅是为了履行丈夫的义务而敷衍,有时则是想唤起妻子性爱的热情,然而,他发觉妻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做爱已是十分冷淡了。他想起一个熟悉的医生对他说的“性冷淡”这个词,妻子肯定是性冷淡,每一次他都会产生奸尸的想法。即使是她提出的要求,她自己也不会显露出女性的温存。对,他需要的是温存,是女性的温存,这种温存不仅仅是小鸟依人,而还应该包含火山喷发似的激情。 那个医生还对他说过,女性在进入中年时,性欲会越来越强烈,而男性则相反,性欲会越来越趋于平静。他觉得这简直是一派胡言乱语,他们夫妻恰恰相反,这是为什么?

  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理由。社会上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找妻子决不能找女强人,因为她们事业上的蒸蒸日上,必然会导致生理上的畸形。这样的女强人,阳多阴少,交朋友可以,做妻子却是残酷。

  是不是自己有点变态?

  他们心自问过。

  不!变态的不是自己。他是男人,男人四十虎威威,如果连最起码的性欲冲动都失去了,这样的男人还称作是男人吗?由此而及里,女人不能有事业,他不想妻子再在事业上有所发达,他想她败落,而在这种败落中,他才会显示出男人的强大。他从此以后不会在事业上支持她。其实多年来,他对妻子的事业一直心存怀疑,他不相信她会干成大事。然而事实证明妻子是成功的。这种成功无意中已拉开了正常的夫妻感情。几年来的星期六家庭生活虽然现在结束了,但阴影却浓酽得挥之不去。 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妻子这几年为什么会在事业上成功。 但他本能地感觉到妻子的女性效应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这也许就是女强人的悲哀,她们把女性效应充分地运用到事业中去了,而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这种女性的效应本该是献给她们自己的老公的。她们由此而无可避免地冷落了老公,导致“性冷淡”是必然的了。

  他为自己找到的理论根据而高兴,就如医生诊断出了病因,对患者实施的治疗就有了把握一样,他也理由充分地为自己寻找感情的补偿。 这是天经地义的!

  此时此刻,曾峰云正紧紧地搂抱着胡小珏。

  迷离的灯影掩饰了他们空虚的心灵。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蛋,他能直接体验到她细腻而滚烫的肌肤传导给他的刺激,也能感觉到身体每一个部位传递的信息。如此轻曼的舞曲中,她也在急促地喘气,那气息在他耳际如吹响的号角,让他无法抗拒。他只能更紧地抱着她晃动。 她在他耳边低语:“你怎么变哑吧了,说说话行不行?” 他问:“你想听什么?”

  “随便你说什么。”

  “那我给你猜个谜好吗?”

  “我不想动脑筋想,轻松点好不好。”

  “你猜得着的,真的,不用动脑筋的。”

  “那你说说看。”

  “这是一个字谜,新婚之夜没有床,你猜是个什么字?” 她轻轻地咬咬他耳朵:“新婚连床都没有,你哄哪个?” “这是猜谜,又不是真的没有床。”

  “我猜不着。”

  “再想想。”她摇头:“有床就睡床上,没床就睡地下罢,俩口儿结了婚总得睡呀。”

  “你说说我们现在听的是什么?”

  “音乐……音……”

  “你这不是猜着了吗。”

  她嗤嗤地笑了,说:“你真正是不要脸。那‘音’字上下一拆开,还真是那个意思呢。”

  “在你面前我还能装着要脸吗?我们这样搂着就只差下面那半边字了。” 她卟哧一声笑了,推开他说:“我想上卫生间。”

  他也意味长地说:“我也想。”

  黑暗中,他们松开手,各自进了卫生间。

  胡小珏先回来,独自坐在茶几边,用吸管轻轻在吸着他为她买的“百事可乐”,她很爱“百事可乐”,这名儿取得太好了,和它的内容一样,似乎什么事都甜蜜蜜的,所以欢乐真比愁闷让人喜欢的了。

  胡小珏也时常问自己,怎么会和曾峰云缠到了一起。

  尽管至今她和他并没有实质上的性爱,但这种肆无忌惮的变相性爱却更让人心仪。

  她和曾峰云之间已经没有虚假的掩饰,对于男欢女爱的性交也不用苦想着好听的词儿来捉迷藏。日×就是日×!话丑理端,这比虚情假意更能让人潇洒自由。这种自由和自自的老公也不曾有过。她只把老公晋永亮当作小弟,不仅仅是因为老公比她小两岁,而是他对她的依赖甚似姐弟。她和老公在床上,老公常常表现出手足无措,甚至是怕她。她常常像安慰小弟弟一样鼓励老公,久了,她也产生了厌烦老公的情绪。这也仅仅是生了厌,而不是她就对老公失去了希望。她想老公会长大的,保不定哪一天就会成为粗犷的西部汉子。

  和曾峰云泡舞厅,她也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公。但俩人一搂到一起,她就有晕旋了的感觉。她激动、放肆,而他能最大限度地迎合她,她和这个男人就这样在摇晃中融为二体,飘然欲仙。

  事后,她又冷静多了。

  这算什么事体?

  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

  然而,一接到曾峰云的电话,她又无能为力了。

  唯一让她自慰的是,我不是出卖肉体,也不是要破坏家庭,这只是渲泻,一种不妨碍谁的渲泻。舞厅里为什么越黑暗的角落人越挤得多,甚至不乏头发花白的老人。在灯下黑的地方,一对对男女不也和我们一样露骨地摇动着吗?曾峰云说,真有俩口儿一起来舞厅的,那是发神经,十有八九就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还搂那么紧于啥?这就是心照不宣。

  胡小珏觉得她比这些人要高尚得多。

  他和曾峰云不屑于“心照不宣”,他们互相理解说不上,理解包含的理性太多了,但他们生理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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