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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24部分

小说: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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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霞专门请了假,握着手机,也候在车上,随时准备接受传递的信息。 东城区竞买现场是临时借用区法庭礼堂。按规定,参加的人员可以两人为限。法庭礼堂进去了五百多人,而还有上千的陪同者等候在大门外的操场里。 丁强是和他的另一个铁哥们薛飞一起进场的。

  九点钟,玉霞的手机响了。

  任勇传来信息,竞买底价为五万元,根据最新预测,底限可能在七万以上。也就是说,竞买者最底标价起码也要在七万以上,七万以下是肯定要被淘汰的。 玉霞赶快又通知了场内的薛飞,薛飞手里也握着手机。

  九点半,竞买开始。

  现场内外气氛变得异常静溢。

  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桑塔那开进了操场。是杨姐来了。她急匆匆地找到玉霞,将一捆报纸包着的钱交到她手上,说:“这里是五万块钱,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希望你的丁强哥能竞买成功。”

  玉霞想说什么,杨姐摇摇手,指着她手里的手机,示意她赶快通知场内的丁强。 然而,场内已经禁止通话了。

  整个竞买过程实际很简单,主持人宣布了最底起价五万元后,由参与竞买的人填上一张自愿的报价交上去就完了。然后,就是一个稍长的等待,等待汇总后经过简单的计算,按各区二百五十个“顶灯”名额,宣布成功的最底报价。 几乎是没有过多的商量余地了,丁强和薛飞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毫不犹豫地填上了八万的报价,再高的价他无法填了,因为樱樱已把全部钱都带来了,仅此而已。当然,他和薛飞都不知道还有五万元迟到的筹金。

  报价交单后,丁强和薛飞就走出了现场。

  操场上热闹开了,上千人嘤嘤嗡嗡,像蜂子朝王似交谈着,等待着。 当得知丁强报了八万的价时,杨姐摇摇头,说:“我来迟了。” 丁强被无情地淘汰了!

  此次“顶灯”竞买,经实际计算最低竞成价为八万五千!最高报价达到十二万! 五千?!就仅仅是五千的差额啊!

  两个多月的准备,两个多月的期盼,全都化为水泡。

  至始至终也没下过车的樱樱听到从广播里传出的实际底价,肩头抽搐着,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玉霞把杨姐带来的一捆钱交还给她。

  杨姐接过钱,说:“你今天可以在家休息,明天请你一定先到山庄来。” 玉霞点点头。

  杨姐没再给其它人打招呼,开着黑色桑塔那走了。

  薛飞瞪着眼说:“妈的,牛都买了,没想到就偏偏差了买牛鼻绳的钱!” 小杜也跳出了“奥托”骂道:“太黑了!”

  丁强靠在“奥托”车上,望着石阶上高大建筑物上“东区法庭”四个字自嘲地摇了摇头。

  薛飞打开了自己那辆“长安”面包,说:“丁强,走,咱哥们仨找个地方去聊聊。”

  见丁强、小杜上了“长安”,樱樱想叫丁强回去,玉霞说:“你别担忧他了,男人遇上这种事总是需要找个地方发泄的。走,我们俩姊妹回去。” 玉霞开着丁强的紫色“奥托”和三姐回去了。

  42

  这一夜,玉霞怎么也睡不着,自责、内疚困绕着她。

  前几天为什么不收下杨姐借给的三万块钱?如果三姐他们有这三万块钱,今天竞买“顶灯”就不会被淘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不,我没这样想过。这只是家事,和山庄实在是毫无关系,杨姐为什么要主动借款?我从没告诉杨姐这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其实,杨姐主动借款只是出于玉霞对山庄所作出的贡献。这段时间,玉霞对山庄现有工作所提出的建设性意见,对山庄今后的营业收益是不可预测的,作为一个经理,如果对这样的人材不能加以重视,那是干不了大事的。杨姐原想等国庆忙过

  了,就当着全体职工给玉霞重奖,但得知玉霞三姐目前的窘境,便决定先以借款的方式解决甲家的燃眉之急。没想到那天玉霞会拒绝。至到今天早上,杨姐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才急忙送钱到竞买现场,然而一切都迟了。 玉霞也决不会想到,暗地里有人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自己。 隔壁的樱樱俩口自然也是辗转难眠。

  丁强睁着一双大眼望着天花板发痴。

  樱樱偎在丁强胸脯上,倾听着老公的心跳。

  人,什么恨什么仇都能忍受,最难忍的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希望值越大,打击就越深,再强硬的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樱樱问:“你在想啥?”

  丁强长出一口气,说:“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樱樱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的。”

  丁强说:“我知道后悔也没用,但就是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五千块,就仅仅为五千块,让人的愿望化成泡影,这简直是软刀子杀人。” 樱樱一只手在他胸脯上摩挲着,说:“没买到的也不是我们一家,你连这都不能承受,让人家怎么想。我不想看着你为这事消沉,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什么事于不了,非得一棵树上上吊。”

  丁强抚着她的头发,说:“樱樱,我真对不住你。”

  樱樱用手捂住他的口,说:“这两年我们不也过来了吗!” 丁强说:“今天下午,薛飞、小杜几个哥们也劝我,可我心里窝着火,怎么也听不进,可又无可奈何,世上还真他妈有这种窝心气。” 樱樱说:“其实想想也没啥,咱借了那么多钱,真要买了‘顶灯’,也是背着一身债,不干出租,反倒一身轻松点。吃香喝辣的咱不想,日子过得下去就行了,只要精神上愉快。你说呢丁强?”

  丁强又出口长气,说:“樱樱,我知道你是在宽我的心。事到如今确实也无法补救了,只是咱花钱买了那辆‘奥托’,干不成出租就要成为累赘。” 樱樱说:“找个买主卖了不就行了吗。”

  丁强说:“原价是卖不出了,肯定又要赔点进去。”

  樱樱说:“赔也得处理,你就为这事心烦?”

  丁强摇摇头。

  樱樱拉过他的身子,用手环着他的脖子,把嘴在了他唇上。他轻叹一声环住了她……她知道只有女人的温存能让他忘掉不愉快的事,她不愿意看到他哎声叹气的样子。

  43

  胡小珏吃午饭时就开始找喳儿发脾气。她先是摔了个盘子,“叭”一声,碎片四溅。

  老公晋永亮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在发火,忍不住就说“又啥事意了你嘛?莫名其妙地就摔盘子砸碗的。”

  胡小珏愣他一眼:“你们晋家的就没个好东西。”

  晋永亮说:“你也太能骂人了,一杆子扫一槽人,姓晋的一家人都对不起你呀?” 胡小珏说:“我让你帮玉霞三姐的事,你说你是咋帮的?” 晋永亮说:“我是给姐说过的,任哥也不是不帮忙,人家还是尽了力的。” 胡小珏哼一声:“七万的底价是哪个给人家透的风?为什么要蒙人家?这样帮忙还不如不要帮。”

  晋永亮说:“任哥是预测的,谁又能说得准。”

  胡小珏说:“你别替你姐他们说话,你知不知道,任勇给西城区那个妇联主任通报的底价是多少?”

  晋永亮很是不解地摇头。

  胡小珏说:“九万,九万和八万是什么概念,不仅仅是一万的区别,而是牵涉到人家的生存大事。我真不知道你姐怎么会看上任勇这样的小人!” 晋永亮说:“再错总是一家人,你也不能胳膊往外拐。” “我就看不起你这家人,花花肠子曲里拐弯的。”

  “小珏,你也不能这样说话嘛。”

  “我心头有气就是要乱说,为朋友不真心实意还能算人吗!是畜牲,猪狗不如,是条狗也知道好歹,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到头来还要蒙人家,呸呸……” 晋永亮知道再说下去,胡小珏更没个完,便埋了头只顾吃饭,由她一个人出脾气。

  胡小珏心里憋着的火不发出来是忍不下去的,她又说:“就怪你今早上缠着我没个完。”

  晋永亮讪笑一下,说:“怎么又是我缠你?”

  本来今早上晋永亮七点不到就要起床,刚要钻出被盖,胡小珏就搂住他的腰不要他这么早就起来。胡小珏说:“你睡醒了总该有精神了。”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下身。晋永亮知道她是要求欢,没奈何只好又搂了她,按通常的夫妻性事,晋永亮爬在她身上很卖力地颤了好一阵,下来后,胡小珏不依不饶,自己又爬到老公身上……折腾够了,已是早上八点了。晋永亮想起早上的一幕,脸上就憋不住发笑。 “谁给你嘻皮笑脸的了!你就只知道干那好事,要不,我早半点钟上班,玉霞她三姐的事就成了。”

  “你怎么越说越让人发懵?”

  “我告诉你晋永亮,也不只是你们家的人就能耐大,我托别人也探到了今早上竞买出租车顶灯的可靠价,可惜……哎,都怪你。”

  “我还是你老公嘛,你怎么这样说!”

  “你嫌我嘴碎了!”

  胡小珏又掉了个碗。

  晋永亮放下碗:“这饭是吃不下了,我不招惹了行不行?”甩门走了。 胡小珏追着背影说:“有能耐你就别回来!”

  44

  糜糜音乐,软绵绵柔若无骨,让人沉醉,也让人痴迷迷离闪烁的灯影,更是推疲助澜地把这种缠绵情调弥漫到一个角落。

  胡小珏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又坐在了舞厅里,而且是和曾峰云坐一起。 又一曲舞曲响起,曾峰云朝她伸出手:“小珏,跳一曲吗?三步。” 胡小珏说:“我只想听听音乐。”

  曾峰云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愉快,跳舞是最能让人抛去烦恼的。” 胡小珏说:“下一曲吧。”

  曾峰云说:“小珏,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想请你跳舞?” 胡小珏觑他一眼,灯影里,他的眼睛闪着莹火样的白光。她说:“你该不是爱上了我吧?”

  曾峰云笑道:“如果邀请女士跳舞就是爱上了,那这舞厅里该是有多少爱情故事。”

  胡小珏道:“我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不是为了爱情,也是为了生理需要,说跳跳舞是为了锻炼身体,鬼才相信。”

  曾峰云说:“你该含蓄一点。”

  胡小珏摇摇头:“我没那种虚假的习惯。”

  曾峰云问:“人都有潜意识,而这潜意识里最深沉的东西是什么?” 胡小珏不经意地笑笑,说:“我不想费脑筋,想多了累不累。” 曾峰云说:“人潜意识里最深沉的东西还是享乐原则,最原始的需要。” 胡小珏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该不是为了最原始的需要请我跳舞?” 曾峰云说:“这不是坏事。”

  胡小珏看着迷离闪烁的灯影里幽灵般搂在一起摇晃的对对男女,让她生出许多联想,眼里有一种阴翳浮出。

  胡小珏问:“早上你为什么不给你老婆打电话,而是让我?” 曾峰云说:“你不是告诉我要帮帮玉霞的三姐吗?我不能给她打电话,不然会产生一种无法说清的误解。”

  胡小珏问:“什么误解?没那么严重吧。”

  曾峰云笑道:“你和玉霞都很年轻,你们根本不懂得过了三十岁的人心理的变化,哪怕是风吹树叶般的事情,也会生出很多想法,我指的是在个人感情上。如果我直接打了电话,她会很自然地联想到老公怎么会关心玉霞家的事呢?这你应该明白了吧。”

  胡小珏故意说:“我不明白。”

  “你连这都不明白!甲玉霞是个未婚女子,又是那么漂亮,我主动去关心她们家里的事,别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是不是这个男人在打人家的坏主意。” “你老实说,你对玉霞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你心里没起过打猫心肠?”

  曾峰云摇头否认。

  胡小珏戳他额头一下:“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像玉霞那样美貌迷人的女子,男人见了不起心,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生理不健全的人,我想你不会有什么生理上的毛病吧?肯定不会,你抱着我跳舞时不是下面传递的信息很硬朗吗!” 曾峰云就笑,说:“什么事也瞒不了你,说真的,如果真的能和玉霞那样的女子有那么一腿,这辈子做鬼也是风流的了。”

  “亏你是个芝麻那么大点的干部,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你不是让我说真话吗!在你面前我才这样无所顾忌。” “你在你老婆面前呢?”

  “不敢,她疑心太重,总是认为我一天到晚都在想其它女人。” 胡小珏嗤嗤地笑了,说:“神经质,你老婆该不会提前进入更年期?” 曾峰云说:“这就不知道了。”

  胡小珏说:“什么事都让你这样的男人搞得复复杂杂的,我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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